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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走神的若清欢顿觉嘴上一痛,忙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占便宜的朝夕枫,一抹嘴角,流血了!
“在为夫这,不允许你的眼你的心你的人想着另外一个男人。睍莼璩伤”朝夕枫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沾上的血,这动作可以说是很瑟情,由他做来却有说不出的you惑,若清欢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甩门坐到院子去,干脆眼不见为净,听身后传来丫恣意畅快的笑声,心情更加恶劣了。
屋里三个恒帝国的余孽不知道在密谋什么,夜宵时间到了才离开,好不容易等到天黑的彻底,若清欢草草扒了几口太监送来的简单饭菜,就躲去被窝鼓捣东西了,朝夕枫也不问,笑米米的沐浴上床,跟往常一样。
都说夜深人静,鸡鸣狗盗时,很多不方便人前的事夜里就特别活跃,比如若清欢,她并不指望自己的行踪能瞒过朝夕枫,故而也不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大大方方走出去,一路往死了人的冷宫去,这里出过命案,那些妃子死相离奇,皇帝肯定知道她们死于鬼灵,所以这里半个人影都没有,连那些妃子都被关去了别的地方。
没了人气,阴森的冷宫更加萧索,呼呼风声夹着凄凉的悲戚,无声凭吊冤魂凄苦的一生,若清欢伸手推殿门,身后适时传来朝夕枫的声音,“为夫有没有告诉你,昨晚你回来之前皇宫里又出了一桩命案?”
“死了男人还是女人?”对他的悄悄跟来,若清欢并不意外,所以语气平静的很,朝夕枫从暗夜中走出来,道:“皇帝的后宫,流辛醉躲藏的那间宫殿,里面的妃子死了,死法与被剥皮挖心的三个冷宫妃子一样。”
这么说是相同的手法,如果没猜错,那恶鬼吞食人心剥人皮是想再世为人,这种再世为人并不是真正的人,而是大白天也能行走阳光下的鬼,跟人差不多,只要不断有人心吃,有人皮换,就能永生,免渡轮回,这种歹毒的再世为人修炼方式若清欢听师傅说过,需要九十九个怨气极重的女子的心,以及年轻的人皮,皇帝的后宫还真是个好去处,那些不受宠爱的年轻妃子整日无所事事,虚度光阴,自然怨气积心,正好成了恶鬼口下亡魂,只是不知那女鬼究竟吃了多少人心了。
“娘子。”朝夕枫轻轻握住她的手,若清欢回神,一声不吭推开殿门,迎面扑来的阴气令朝夕枫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若清欢把他护在身后,随手挥开一股接一股扑过来的阴气,道:“这里阴气很重,又发生过鬼杀,普通人待久了对身体不好,你在外面等我,不用一刻钟我就会出来。”
这方面朝夕枫从来不跟她挣,何况性命要紧,目视殿门在面前缓缓合上,他在外头没有听到一丝声响,过了一刻钟,若清欢果然准时出来,不过是狂奔出来的。
“跑跑跑!!”
若清欢拉起他没命似的跑,朝夕枫被拽出好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只听身后的殿门突然啪的一声断裂在地,鬼叫声乍然响起,凄厉满空。
“快快,用你的轻功!”若清欢整个人跳上他的背,朝夕枫被撞的险些站不稳,迫于身后越来越近的鬼吼声,他也开始紧张,背着娘子驾轻功飞奔回自己的院子。
“左钦左岚,在的话赶紧进来!”若清欢取出怀里的朱砂盒与黄符,这时乱七八糟的鬼叫声已经逼近院子了,左钦和左岚被吓了个正着,几乎狼狈的躲进来。
“啪!啪!”
若清欢关上两道门,退后几步猛的甩出手里黄纸,满屋子的门窗在顷刻间被贴满,与此同时屋外的鬼叫不断企图撞击脆弱的房门,力道之猛撞的门窗直摇晃。
“你究竟干了什么?!”作为普通人类,面对可能挤满了院子的鬼,朝夕枫也无法再镇定了,若清欢却两眼放光,怎么也止不住笑意,取出朱砂往每一道黄纸上画符,每画好一道符,那符就散出黄光,等到大功告成,屋外的鬼叫和阴风再也撼动不了门窗分毫了。
“干什么?闹鬼呀。”忙的差不多了,若清欢才转头面向三个处于震惊状态的哥们,分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以示安慰,“镇定,不管外面是什么,都危害不到你们,今晚不要开门,天亮就好了。”
左钦和左岚自然是不敢有异议的,若清欢会通灵术他们知道,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说不害怕那不可能,但作为属下,不该问的他们不会问,朝夕枫就不一样了,对她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颇有微词,“下次你若再有此行动,需得事先通知为夫。”否则人都会被吓精神崩溃,好好的突然被鬼一顿猛追。
“今晚四个人怎么分配呢,哦,左岚,你跟你家太子睡,左钦,你跟我睡地上。”若清欢不搭理朝夕枫,一本正经朝左钦笑,把左钦笑的当即对朝夕枫跪了下去,左岚也跟着跪,异口同声道:“属下不敢!”
“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你们家太子,和你们俩挤一挤了,正好多联络联络感情,出门在外,互相扶持。”正中下怀的若清欢乱扯一通,没得意几秒就被朝夕枫拎起来丢到床上,“你们睡地上。”
“是,属下遵命。”生怕太子妃再搞什么幺蛾子的左钦左岚连外套都没脱,钻进若清欢的被窝就开始挺尸。
开玩笑,和太子妃躺一起?不被太子扒了皮就怪了。
朝夕枫怒视床上的若清欢,若清欢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反正两人已经赤果相对过了,再害羞也没必要,于是她心安理得的躺到了里边,一觉睡到昏天暗地,反倒躺在她旁边的朝夕枫,一整夜睡不着。
从小到大,他都是独自用膳,独自就寝,即使前呼后拥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从未尝试身旁陪伴着另外一个人,今日,望着枕边人的睡颜,他忽然觉得自己可以慢慢习惯,慢慢习惯身边有她,这种感觉……似乎并不糟糕。
这一夜的皇宫热闹非凡,有凄厉的鬼叫声,有人类惊恐的救命声,甚至连皇帝的寝殿都在闹鬼,不少人被活活吓死,人心恐慌至极,监狱无人看守,那帮死囚犯群起越狱,跑了不知道多少重刑犯人,简直翻了天,唯独梅林院子里的他们,安安稳稳做着好梦。
天光破云,日照人间,惊魂的一夜总算过去,皇宫乱成一团,金銮圣殿重兵把守,明圣帝与其妃子们个个狼狈不堪,天威尽失。
梅林院子里,若清欢搬了张凳子坐井口晒太阳,顺便抓一把流辛醉那天送来的瓜子,昂着头半眯眼,神情别提多自在,暗处观察她的左钦和左岚对此展开激烈讨论,一个认为太子妃性情这么慵懒,以后如何与太子并肩恒帝国江山?一个则认为太子妃貌美端庄,又抓的一手好鬼,以后一定是个贤妻良母,和太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二位高手讨论的津津有味,若清欢没有武功,自然听不到,但不妨碍朝夕枫听了个一清二楚,听到那句并肩河山,天造地设,心情大好,往门旁一靠,道:“娘子,为夫觉腰间酸软,这都是为了你,不如来替为夫揉揉?”
腰酸?为了太子妃?暗处,左钦左岚虎躯一震!
若清欢转过身,视线里的朝夕枫沐浴在阳光下,平日里略带清冷的五官显得温暖了些,梅红色的外衫迎风而动,仿佛盛开在凌寒中的雪梅,冰肌傲骨,别有一番姿态,她扯了扯嘴角,“我的腰也很酸,并且你是始作俑者,我没叫你来帮我揉揉已经很人性化了,你还有脸提出这么不平等的要求,我表示拒绝。”
太子妃也腰酸?并且是为了太子?这……好强大想信息量,昨晚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听到!暗处二人呆若木鸡,只见他们家风流倜傥的太子走出了院子,弯下腰对他们家太子妃说:“哦?确是为夫之错,还请娘子首肯,为夫这就替娘子揉揉。”
厚脸皮,顺着杆子就爬,若清欢往后仰,和他拉开点距离,用敬谢不敏的语气说:“你别搂着我一整夜不让我动,彼此就都不会腰酸。”
把话说的那么暧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俩昨晚干什么坏事了,其实确如她想,暗处的左钦左岚已经前赴后继的想歪了,并且心底下十分佩服他们的太子,竟然没弄出半点儿动静?现在听太子妃这么一说,一个不小心,就从墙头上栽了下来。
“砰!”
两个大老爷们叠罗汉一样摔在地上,惹起一阵灰尘,若清欢:“……”差点忘记哥们俩暗中潜伏院子附近,所以刚才疑似打情骂俏的话全被听去了咩?
“属下……”
“属下……”
属下并非有意偷听,还请殿下与太子妃责罚,不用他们说朝夕枫也知道他们想干嘛,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吩咐道:“你们去探一探皇宫今日是何状况。”昨晚他的好太子妃不知道在冷宫里做了什么,惹的那群鬼魂嚎叫一夜,大闹皇宫,今天想来会很热闹。
不过一刻钟,左钦左岚就打探到了消息,说是皇帝下了一道圣旨,让人快马加鞭送出宫,只是不知圣旨上究竟写了什么,朝夕枫摩挲着自己的下颚,狐狸眼底透着三分狡黠,若清欢假装没听到,皇帝这道圣旨肯定是招彼岸道人回宫,朝夕枫疑心病重,脑袋也太聪明,知道有彼岸道人的存在是迟早的事,她全完拦不住,得想办法尽快夺回恶魄才好,免得到时候这腹黑货从中作梗。
经过昨夜惊魂与连续发生的命案,天色一暗下来,宫里每个人的心就都窜到嗓子眼,尤其是后宫那群妃子,把门窗关的紧紧的,每人手持一本佛经虔诚背诵。
待到月光被乌云遮蔽,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人间,皇宫阴风大起,那凄厉的鬼叫声似噩梦一般卷土重来,让他们再次经历了昨晚的每一幕,只有梅林里的院子,静的连丝风声也无。
若清欢被朝夕枫搂着安然入睡,左钦和左岚诚惶诚恐的睡在地上,虽然太子妃一再强调有她在没有鬼敢来送死,但只要是个正常人就都会害怕,他们是非常正常的正常人,于是理所当然的害怕。
第二日天亮,朝夕枫依然让左钦和左岚去打探消息,回来还是带了皇帝又下圣旨的消息,若清欢无声讥笑,圣旨现在有什么用?灵犀道观被冷曼给烧了,损了灵犀山的龙气,更损了彼岸道人的修为,那老道必然要设法保住灵犀山的龙气,一时半会又怎么回的来?
就这么度过了四日,一到晚上无数女鬼就出来作祟,害死了不少人,若清欢曾偷偷去看过,一大堆尸体中并没有被剥皮挖心的,但她能察觉到类似的命案这几日一直未曾停止过,只因皇宫的鬼气已渲染了半边天。
一直到第五天早晨,左钦和左岚再去打听消息时,就给若清欢带回了一个噩耗,皇帝不再下旨命人送出宫,而是直接把夏夜辞给接进宫里来小住!
“老东西,挺狡猾的!”若清欢暗暗咬牙,她原本是想一石二鸟,吓吓皇帝的同时逼彼岸道人现身,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接夏夜辞进宫的事必然是那老道士提点的。
“娘子,你怎气成这样。”瞧她受挫那样,朝夕枫开心大笑,无论她招鬼大闹皇宫的用意是什么,皇帝来这么一手,无非是要逼她出手摆平。
笑,笑你二大爷,若清欢狠狠摔门出去,提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了满满一张,交给左钦出宫给她买,自己则进了发生命案的冷宫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等到天色入夜,浓重夜色如幕帘再次笼罩皇宫,几十重宫门的大内侍卫严阵以待,后宫静如无人,金銮殿上亦无风无声,所有人都放缓了呼吸,唯恐惹来杀生之祸。
一直到更深夜重,凄厉的鬼叫声也没响起,骇人的阴风也不曾刮过,周围静的仿佛前几夜的惊魂都只是错觉,只有明圣帝知道,是彼岸道人的计策起到了作用。
果然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早该知道把她接进宫来就不会有好事发生,明圣帝冷冷哼了一声,撇了眼端端正正坐在殿上打盹的夏夜辞,道:“皇弟,皇弟,醒醒。”
假寐了数时辰的夏夜辞闻声缓缓睁开眼,几天几夜未睡好的他面颊消瘦,精神欠佳,唯独这双眼眸光芒不减,胜过那满空银河星辰,几乎夺尽沽帝王朝所有女子的心,就连他这个做兄长的,乍一看,亦有些收不住心神,忙定了定,走下龙椅道:“朕批阅奏折忘了时辰,倒叫皇弟好等。”
夏夜辞起身,弯腰行了一个君臣之礼,神态上看不出丝毫不悦,“无妨,夜深了,棋还是明日等皇兄得了空再下吧,臣弟随时候着。”
现在已近凌晨,宫里依然没动静,想来那个若清欢对夏夜辞是有几分情意的,否则早就放鬼出来闹了,他这几日被鬼闹的颜面尽失方寸大乱,若非彼岸道人信上指教一二,让他把夏夜辞请进宫小住,他还真想不到那个女人会放鬼大闹皇宫!如此胆大包天!然而此等狂妄女子,却如此顺从于他的好皇弟,怎不令他忌惮?调整好心态,明圣帝柔声道:“听闻王府遭人恶意纵火?可有损失?”
“不过一些钱银罢了。”夏夜辞微微一笑,已料接下来他的好皇兄会说什么,果然,只听明圣帝道:“既然如此皇弟便留在宫中暂住吧,朕已另赐府邸给皇弟,待宫人打点好一切皇弟再搬出宫去,至于纵火者,朕一定彻查到底!”
看来是要扣留他来压制若清欢,这几日宫里闹鬼他也有所耳闻,灵犀道观被烧一事冷曼也已主动汇报,彼岸道人应当已联想到道观是被何人所烧,今日一出,夏夜辞早有准备,故顺从道:“多谢皇兄。”
“皇弟体弱多病,不宜太过劳累,先去歇了吧。”兄友弟恭了好一阵,明圣帝才派人送他去偏殿休息,谢过恩后,夏夜辞被一大帮侍卫半保护半监视的送去了偏殿,殿门刚关上,屋里的冷魂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府里情况如何?”退下伪装笑意,夏夜辞神色冷峻,无形的压力令整座宫殿寒气骤降,黑暗中,冷魂颔首敛眉道:“皇上已下旨收拾王府残骸,府中算是不能再住了,暗卫属下都已安排妥当,冷曼带着流阁主住去王爷早年在城外的别院,幻媚阁的人过两日便到,只是……”
只是什么他不说夏夜辞也知道,苍白的脸色浮现出一丝愠怒,他紧紧握住双拳,生生忍了下来,“此番沉杯雪亲自到沽帝城,怕是朝夕枫将有动作,近日皇兄盯本王盯的紧,王府的暗卫不宜出现在别院,加之辛醉伤势未愈,暂时不可与沉杯雪动手,只要沉潋潋不是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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