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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怀的孕你倒是说啊?你不是给我用了药吗?你的智商又没有加载完毕啊你!嘶……”
林回今松了一口气,刚才看到安荣禹急三火四地把乌攸送进来,又看到乌攸棉布裙上的血,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那方面去。
但乌攸脸上的苦色显然也不是装出来的,他绕到了她的伤腿位置,伸出手指,好奇地捅了乌攸的膝盖一下。
林回今你八辈儿祖宗!
乌攸痛得直接蜷了起来,咬死牙关才没哼唧出声,内心却已经把林回今的身上捅出了千百个针眼儿。
林回今没想到乌攸的反应居然这么大,自知惹了祸,讪讪地退到一边去,安荣禹则察觉了乌攸面色的瞬间苍白,握住了她的手,一迭声地问:
“腿还疼吗?难受不难受?如果难受的话你告诉我。要是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和你一起承受……”
你说话就说话,抱着老娘晃个球?敢情那条伤腿不是长在你身上的?
好啊,既然你想和我一起承受的话,我砸你腿一下试试?
一向尽职尽责的乌攸,一面暗暗吐槽,一面坚持不懈地黑着安小熊:
“婢子没事……只是皮肉伤而已,希望三郎不要责怪小二娘。小二娘只是个孩子,若说是顽皮也是有的……”
安荣禹的面色一冷:
“顽皮?就算是顽皮也不是这么个顽皮法的,这还是你,宽容大度不和她计较,如果是昭昭中了招呢?”
乌攸没再吭声。
只要让安荣禹心中种下这个种子就好了。
如果他真的用了心思,那么,至少在祝姨娘生产前,安莘都不会再有出来祸害人的机会了。
乌攸不是个秉信性本善的人,人的本性有善有恶,对于一个有长歪趋势的孩子,糖果是不管用的,过度的忍让只会叫她变本加厉,一顿大鞭子抽上去,反倒老实的可能性会更大。
腿部阵阵的抽痛叫乌攸脸色苍白,安荣禹派小厮去催了好几趟,甚至使上了马教主的招牌狮吼功,大夫在安荣禹的咆哮声中很快被叫了过来,给乌攸检查了一下伤口,说乌姨娘的膝盖侧面受到了很严重的外力冲击,骨头有些裂了,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等送走了大夫,安荣禹哄着乌攸喝了药,又确定她腿上的伤处已经敷上了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才离开了扶风院。
等到安荣禹离开,林回今才着急地问:
“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乌攸一五一十把自己和安莘短兵相接的事情讲给了林回今听,本来只是想吐个槽,没想到林回今一听就炸毛了,而且他炸毛的对象,还是乌攸:
“你傻啊你,连个小鬼都对付不了,你是怎么混的!那熊孩子下手那么狠,你就不会还手?退一万步说,你不还手,还不会跑了?你当你自己是橡皮泥捏的,砸了捏几下就能恢复原样?”
说着,林回今根本不管乌攸的诧异眼神,解开了乌攸膝盖上用来包扎的布,看到她红肿流血的创口,咬了咬牙,继续数落,但对象从乌攸转换成了那个大夫:
“有这么包扎的吗!这药配的剂量也不对,要加更多天竺葵才行啊,这是个兽医吗?今天我去药铺偷点儿天竺葵回来,再给你包扎一次……配的药是什么玩意儿啊!这样怎么能好得快?成心的吧?”
乌攸以前不是没见过林回今炸毛的样子,但不得不说,他在啰啰嗦嗦地骂人的时候,原本看惯了的玩世不恭的脸居然多了好几分意外的帅气。
因为看到了林回今的另一面,乌攸的新鲜感还未褪去,没理会他对自己的指责,笑着说:
“行啦行啦。我刚才看到你从屋顶上倒栽葱摔下来了,你还好吗?”
林回今的生气却好像并不是一时的,听到乌攸这么问,眼睛一眯,三下五除二把乌攸的伤口再次包好,一边包一边愤愤道:
“我好,我好得很,我总好过某个被人用石头砸了还替别人说话的人。你说,那个人平时总是说我的智商落在娘胎里忘了带出来了,在这种时候怎么也会犯糊涂?有什么可笑的,我就是说你!没有褶皱全是水的脑子!你既然知道她会扑上来,为什么站在原地?为什么不闪开?就算扑上来的是条狗,你也站在原地不动,好叫它咬你一口?你就不会闪开?让她一头扑到池子里,冻出她一身的关节炎?”
林回今的嘴皮子之利索完全超出了乌攸的预料,也叫乌攸有了两点感叹:
第一,这算是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林回今吐槽的功力,近来可是见长了。
第二,这男人一旦狠心起来,真是比女的还要毒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