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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楼吧,我帮王妈收拾厨房。”
这么明显要谈话的节奏,夏楚自然是很识相的。老爷子很是满意的朝着体贴的儿媳妇儿笑了笑,然后转身上楼了。
“愣着干啥?去啊……”
见霍岑西还不动,夏楚忍不住低低的催促,见他动了地方才钻进厨房帮忙。
“二少奶奶,我自己来就行,可用不上你啊。”
“王妈,以后就叫我夏楚,别什么少奶奶的,听着忒别扭了。我帮忙洗水果做果盘。”
一边说一边动起手来。那忙碌的小身板让王妈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哎……同样都是霍家的儿媳妇儿,差别真是大啊。一想起徐曼,和夏楚一比较,王妈忍不住直摇头。
媳妇儿在楼下忙活着,霍岑西在楼上也没闲着。爷俩许久没下棋,一开始到时有些放不开。棋局过半才慢慢好一些。
“钟强那只老狐狸抓住你的小辫子了。”
老爷子一句话让霍岑西摸着棋子的手停顿了一秒,随后,吃了一个炮。语气淡然
“警告属于他的意外收获,让我受伤才是主要的。”
恩?听到这话,老爷子停下手里把玩废棋子的动作,踹了霍岑西一个马之后才开口。
“你的意思是你受伤是他部署的?”
“战略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想要引我入局,一来演习失利,而来趁机给他女儿受的皮肉苦报仇,三来挫挫我的锐气,这样一箭三雕的好计策,可惜……将军!”
吃了老爷子的士,绿车对上了红帅!
“还是我赢了。”
最后一句话真是一语双关。霍荣英挑了挑眉,放了手中的废子。语气愈发低沉。
“弄些幺蛾子,看来我真是给他点脸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欺负霍家的儿媳妇儿不让他闺女废了就算是以德报怨了,还想着在你这找回点什么?哼!老子开坦克上战场的时候,他还在不知道在那个娘胎里没出生呢!”
也是军校出身的霍荣英,参加过抗美援朝战役,枪林弹雨中保下住一条命,所以对于现在某些不良之风很是看不惯。年轻的时候脾气冲,真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也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太过分情况下也就当没发生。可是这次都骑在脖颈上拉屎了,要是再不出声,就真的白活这大半辈子了!
“钟家现在的意图很明显,踩着别人上位。”
将棋盘摆好,第二局开始了。
“哼,半路出家的玩意儿,上了战场只会尿裤子,指望他们保家卫国,糟践老板姓的粮食!这次参选,我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接二连三的有事儿。恩……”
霍荣英想起霍启明那乱成一团麻的婚礼就更闹心了。那一家子的饭桶,可真是一个长脸的都没有。
霍岑西没说话,毕竟这些事,他还没那个资格和能力去改变什么。但是,有老爷子在,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门被推开。夏楚端着果盘走了进来。
刚要放下离开,老爷子开了口。
“夏楚,你跟他换换,跟着小子下棋,我头疼。”
啊?夏楚和霍岑西对望了一眼,心里赶脚着老爷子您这不是故意欺负臭棋篓子么?
“那您得让子儿,让个马再让个炮,我才跟您玩儿,不然的话,我可不找虐。”
呦,还学会谈条件了啊。
“行,让着你。小丫头,越来越鸡贼。”
嘴里咕哝着,可是脸上却是抹不去的笑意。直到晚上将近八点钟,两口子才从大宅里出来。夏楚终于把憋了小半天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霍岑西,如果,我是说如果,慕静琬回来找你,你会怎么做?”她尽量用一种很平常的语气问,只是,指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好吧,她就是挺没出息的,无法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理所当然。毕竟,敌人她强大,原谅她内心中小小打怵吧。
“如果?我的字典里没有如果。”
尼玛!这是神马回答?夏楚有些不高兴了,这根本就是回避问题好吧。
“你就想象一下,只需要想象一下就好!”
霍岑西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握紧。抬头瞅了一眼车内镜,不经意的对上夏楚的视线,她到时很有骨气也不回避,直直的看着他。
小丫头倒是挺有种的。可惜,关于慕静琬的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是遇到情况时再说。
“你在担心什么?怕我和她复合?”
夏楚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怕成为狗血言情小说中的女主角罢了。”
“什么意思?”
霍大爷从来不看什么狗血言情小说,自然不太明白她这话里所隐含的意思。
“就是……就是……”
这叫她如何回答?毕竟那个前女友会不会成为真的绿茶婊还是两说。她总不能先给人家定了罪,这种举动忒招人烦。
“说不太清楚,总之呢,我只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希望咱们最好都彼此坦诚,别一个误会弄半年,有什么不满赶紧说,自己想象什么的真心没意思。我呢这个人很直接。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彼此坦诚?你想知道什么?”
“额……我……”
她能问什么?刑天那点儿事儿她还没交代呢?哪有脸问他跟慕静琬啊?她这人绝对不会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双重标准,所以,自己没做到的事儿,她不会觉得别人做是应该应分的。就像现在,她根本无法破马张飞的审问霍岑西一番。他有一个慕静琬,儿她有一个刑天……
哎,真头疼。这算什么?扯平了?可是,这又不是比赛,哪有什么一比一平呢?想了一会儿,夏楚觉得,有些事反正早晚都要解决的,择日,不如撞日吧!
“我八岁那年,父母离婚,十岁,我妈带我进了邢家,那时候邢叔叔还不是市长,一开始刑天不喜欢我,趁人不注意就欺负我,后来,有一年冬天,他落入寒江,我救了他,之后他就变了,对我特别好,后来,我才知他喜欢上了我,而因为这份喜欢,连累了一个无辜的男孩因为我被打成了植物人。那个男孩叫燕寒,住院那年读高一,十五岁,一直到现在都没苏醒。后来,我妈给邢叔叔施加压力,刑天被送往英国读书,一去便是七年,直到前一阵子他才回来,这就是我和刑天的故事。”
最终,在夏楚简短的讲述中,霍岑西知道了关于刑天的事。而且很明白,她省略了这其中不少的酸楚,毕竟,生活在再婚家庭的难不是外人能体会到的。
“我们简单很多,青梅竹马,彼此相恋,她注重的是一个传奇,而我想要的是一个家庭。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生活目标不同。”
夏楚看着他的侧脸,他说的很平静,情绪毫无波澜。
所以,这个反应代表的意思是不是她似乎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苦逼女主角了?
回到公寓,门一关上,霍岑西就来了一招儿饿虎扑羊。将夏楚的身子抵在墙上,狼吻一番。二货一改往日矜持,大大方方的回应着,小舌头还无比调皮的钻进他的口腔里寻找他的温热。
两个人天雷勾地火,一边脱衣服一边本着客厅去,两具身子双双跌入柔软的沙发里。霍岑西的唇舌一路膜拜着她的肌肤,像是带着火一样。夏楚忍不住咬住下唇,生怕那羞人的呻吟声溢出来。
“回……回卧室……”
上帝啊,在这么下去,就要在沙发上内个什么了,这也太狂野了啊!受不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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