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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她腿肚子不由自主地打抖,下意识地往前蹿去,温贤宁的身影刹那从外面推门进来。
她往后缩了缩,不敢抬头,沉默、压抑、冰冷,空气中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气氛交织着。
温贤宁站在门后一步的距离,声音不急不缓,正常语速,“这两天玩得开心么?”
她埋头不说话,感觉这*不发火时比发火还要可怕,根本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我这两天一点都不开心。”温贤宁自顾自地说着,踱步向她逼近,“因为你的突然消失,家里人向我施压,我的日子不好过。”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什么情绪,象是在简单地述事,但她知道这样才可怕,慢慢向后退,视线上移到一定位置便不敢再看,只看得到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温贤宁仍在笑。
这笑中莫名地透着股邪气,令唐珈叶心神俱颤,整个人抖个不停,见他突然抬起手,她本能地别去脸,想象中的疼痛没来到,他的手扣住她的下颚扳回去,“唔,你这么怕我?这可怎么办才好?漫漫人生路,我们夫妻二人以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要一起过。”
唐珈叶太恐慌了,他要打要骂都行,最怕的是他这种不阴不阳的口气,完全看不出来他的怒气才是最可怕的,哆嗦着双唇鼓起勇气喃喃,“对、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瞧你,怎么怕成这样。”温贤宁挑起唇角笑着吻上她苍白的脸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是我老婆大人,按我父亲说的,我得尊敬你,爱护你,让你生活无忧无虑。”
唐珈叶终于抬起眼看他,他眼中一点笑意都没有,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刚刚那些话却是他笑着说的,可以想象这种诡异的画面,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具,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中吐出的是温和的笑语,恐怖的画面令人头皮发麻。
如坠冰窑,唐珈叶摇头,拼命摇头。
温贤宁却手臂一横,从身后拦腰抱住她,继续埋头吻她,从脸颊到耳垂,再到脖子,他每吻一分她便颤抖一分,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跳出一粒粒鸡皮疙瘩。
“不,不……”她诺诺地开口,稍微动了动,他的力气却陡然加重,箍在她细腰上的手臂顿时如同坚硬的钢管,仿佛在下一刻便会将她拦腰截断。
温贤宁唇边还带着冷凛,可语气依旧随和,“老婆,你走的这两天我都没睡好觉,你得补偿我,去洗澡,一会儿我会好好品尝你。”
唐珈叶脑中一片空白,她感觉他又有了折磨她的新花样,这一次是什么?边占有边抽打?还是先把她捂住嘴,然后拳打脚踢?
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唐珈叶僵在那里不动,温贤宁去扣着她的腰去打开衣橱,“我帮你挑睡衣。”
还是之前唐珈叶看的那几件,只见他的手指迅速在一件上停下,拿到她面前,她认出来是布料最少的那件。
唐珈叶如同机器人又被推进浴室,手里攥着他硬塞过来的睡衣,魂不守舍地洗完澡,她迟迟不想穿上,透明不说,有穿跟没穿一样,穿了可能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心里发冷得厉害,现在在温家他不可能闹出大的动静,所以说皮肉苦可能暂时没有,但不保证还有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新花样在等着自己。
她明白自己逃不了了,容商商还在他手上,如果是因为别的事容商商被拘留,她不会去求他,可如果是因为他的关系,被人栽赃醉驾,那么她不能袖手旁观。
她明白她就是他掌心里的玩物,苟且或是只能残喘全得看他高不高兴,翻身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看着镜中惨白的脸,她几乎没有任何勇气出去,手足无措地站在镜子前抓着睡衣,温贤宁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老婆,我喜欢这件,怎么不穿?”他来到她身后,透过镜子看她抱在胸前的睡衣,嗓音是平常的轻淡,可那目光如同刀子在剔肉削骨。
唐珈叶心里咯噔一下,咬起抖个不停的唇,乞求地说,“我、我错了,请你放过、放过我,求你……”如果能用这些话换来自己今天的平安和容商商的自由,她愿意说无数次。
可惜,这些在暴君听来没有任何作用,温贤宁冷不丁地抚上她的头,随即揪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求人是象你这样直着腰的么?我今天第一次见到。”
头皮疼到眼泪溢出来,唐珈叶不敢哭,哽咽着转过身子,抱住胸前的睡衣,慢慢在他面前无力地跪下去,谦卑地哀求,“温先生,求你……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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