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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太过激动，他大声地咳嗽了起来。
他身旁的助理连忙帮他拍背。
焦小棠看着这个被称为苏老的人，有些发愣。
这……这不就是那天画展上遇到的那个人吗？
原来他竟然是Z国艺术界国宝级的人物：苏老！
而他，还特意赶来，为她的作品打出了十分！
场面，忽然又僵持下来。
评审席上，坐在正中央的马蓉蓉忽然站了起来，她对着苏老笑道：
“苏老，您没来，所以比赛方已更换了评委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微微拢了拢头发，
“而我们作为这一次比赛的评委，也已经打出分数了。”
现在她才是这场比赛的主审好吗，苏老现在冒出来，凑的什么热闹。
苏老眼皮耷拉着，不冷不淡地问道：
“哦，这么说，你就是顶替我的那个人？”
马蓉蓉微笑着点了点头：
“没错，是我。”她微微挺了挺胸脯，神色间颇为自得。
苏老面无表情，似是没有看到马蓉蓉的搔首弄姿，淡淡道：
“所以你的名牌上，才会写着暂代两个字吧？”
名牌？
马蓉蓉脸色一僵，她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这才发现，她的名牌上，名字的前面还真写着暂代两个字。
“这……这……”
她的脸色忽红忽白。
比赛的主持方这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她的名牌上会有暂代两个字！
台下传来一阵阵的倒嘘声。
“暂代的赶紧下台吧！”
“就是，人家正主儿都来了，别蹲着茅坑不拉屎啊。”
“暂代的水平真的，就是和人家苏老有差距。”
“你这话也太搞笑了，苏老是谁，人家是艺术界的泰山北斗，这个马蓉蓉说实话，比赛前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还真没有。”
“……”
马蓉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双一双眸愤恨地瞪着苏老，阴狠怨恨的情绪在目光中不断翻涌着。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苏老道：
“苏老，您虽然德高望重，但是也要尊重人的吧，毕竟大家都是在艺术领域做事的。”
“哦，都是在艺术领域做事的，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观赛的人闻言，全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真没听过。”
“苏老太幽默了。”
“以前都不知道苏老这么调皮，人生已如此艰难，苏老说拆穿就拆穿啊。”
“……”
闫承允眉眼冷峻，对着苏老打了个招呼：“苏老。”
苏老却是冷哼了一声，撇过脸去。
闫承允微微蹙眉，不明白苏老为什么这个反应，之前苏老一直都对焦蔓儿赞赏有加，说焦蔓儿在画展上的那一番话是真知灼见。
他临老临老，竟然遇到了一个知心朋友。
为何今日却站到了焦小棠的那一边。
他薄唇紧抿，漫步上前，“苏老，这一幅作品，只能是零分。”
苏老闻言，转头对着闫承允怒目而视。
“你！……”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旁的马蓉蓉忽然尖声道：
“苏老，你这么维护她，难道传闻中的焦小棠的靠山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