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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令吴凉、张文军及蓝三等人惊愕不已。
三人面面相觑，不解董明何意。未待他们问明详情，但见远处众多商铺纷纷将故障的风灵扇弃于门外。
“这风灵扇竟冒出烟火，实属凶险。”
“正是，虽说它较寻常扇子更能节省灵石，可总有股烧灼之气萦绕其中。”
“速速抛之，以免惹祸上身。”
各大小商铺之中，议论之声四起，无一不对这批新赠试用的风灵扇抱以抵制。因这般情形难以扭转，孙旭东赠送的风灵扇几乎尽数显现烟熏之态。
此刻，张文军率先醒悟过来：“董兄，莫非当日你在吾等工坊门前与吾等攀谈，便是故意泄露自家秘法？”张文军面露疑虑之色，期盼董明予以证实。
“何意？有人盗走了我们的秘密炼制之法？”吴凉亦惊呼出声，眼前的景象足以证明他们身边之人难保口密。
而蓝三则满面困惑，尚未彻底弄清来龙去脉。
正当众人交谈之际，孙旭东与李林山恰好驾车经过此地，并未察觉到董明等人。目睹路旁冒烟的风灵扇，李林山忙命司机停车。
“怎会如此？”李林山望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皱紧眉头。
“为何会有烟火冒出？颇感奇异。”孙旭东同样满脸惊异。
二人下车，走近查看那些故障的风灵扇。李林山此前因孙旭东提供的消息，在贩售辟邪灵盘一事中获利颇丰，故此番亦深信孙旭东之言。然而，面对眼前凄惨景象，他内心深处总觉得哪里出了岔子。
“师父，这些灵枢莫非存在问题？”
“不至于，我投身于巫蛊电机之道多年，自知轻重。问题恐怕出在将风灵扇中的引风金线焊接之策上。”
李林山抚摩着一台散发出刺鼻焦糊味的风灵扇，给出答复。
今日始，他们已将渝都全城各大商铺免费试用的所有风灵扇悉数发放完毕。对此情此景，孙旭东百思不得其解，闭目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气……
正当他陷入困惑之际，欲转身察看一下各商铺内灵风扇的状况，却瞥见了一位熟识之人。
“董明，你怎么会在此地？”
“果然是亲生的好徒弟。”
董明瞧见对方发问，朗声一笑。
他刻意策划的一项超越时代的炼器方案，竟真的辗转落入了孙旭东之耳，并最终得以大规模生产和炼制。
听见此言，李林山不禁好奇回首。
待他目光落在那人身上时，便已有所联想。
“旭东，这套炼器方案可是你自己悟出的？”
“这个......”
孙旭东一时语塞，闪烁其词，心中此时已然明白董明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此刻，李林山已猜透其中关节。
“砰！你这愚笨之徒。”李林山怒不可遏，一巴掌掴在孙旭东脸颊上，胸脯剧烈起伏，“天下哪有这般巧事？老实交代，这炼器方案从何而来？”
孙旭东捂着挨打的脸颊，微微仰首，只见无论是过路修士，还是董明等人，皆抱臂作壁上观，脸上挂着看热闹的表情。
直至此刻，他才恍然大悟，自己已被董明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