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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气势汹汹的来到高沫儿的房外,两个门卫看到他们到来,连忙上前,异口同声的说:“夫人,少爷。”
“嗯,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春凤冷冷的问道,抚摸着她那保养得很好的手,对于两个护卫那是连看都不看一眼,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回夫人,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少夫人不曾出来过,也没有人来过。”其中一个护卫毕恭毕敬的汇报,像他们这些做护卫的,被主人家看不起是常有的事,他们都习惯了别人的冷嘲热讽,对于这些势利眼更是不值一提,小意思。
“嗯,很好!你们继续守在这里,要是被她逃跑了,我唯你们是问。我们走!”春凤满意的点点头,吩咐他们继续看守,然后才带着身后的那些人向高沫儿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高沫儿正在收拾细软,突然听到脚步声以及说话声,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把还没有收拾好的细软塞进被窝里,然后拍一拍身上的衣物,理一理头上的发丝,然后才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低着头发呆。
“砰。”一声,林伟河一脚踢开房门,一脸恶相的走进来,皱着眉头看了看毫无反应的高沫儿,似乎对她的无视很不满。
几乎是和林伟河一起进来的春凤看到高沫儿那副平静的脸庞,在他们进来之后竟然是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更别提是抬头看一眼,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燕儿端着那碗汤药,小心翼翼的跟在春凤的后面,走进房间,然后把汤药放在桌子上,退回春凤身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高沫儿一眼,更别提其他的了。在燕儿看来,自己是即将上任的少夫人,高人一等,而高沫儿就是一个即将被处死的令人埀弃的罪恶贱-妇,看她一眼都觉得是脏了自己的眼睛。
走在最后面的就是几个壮汉,那几个壮汉,一进来就直往高沫儿走去,然后分开两边,把高沫儿团团为了起来,左边两个,右边也是两个,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高沫儿,频有一副你敢逃跑我们就立马把你给轮了的架势。
直到壮汉包围了她时高沫儿才有了反应,她抬起头来,看着把她包围起来的四个壮汉,皱着眉头,“你们想干什么?”
四个壮汉也不说话,直接过去,两个人一人一边把高沫儿架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高沫儿极力挣扎,奋力反抗,大声呼叫,此时的高沫莫名的感到很不安,似乎有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干什么?哈哈,你说我们想干什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来要那个狗-杂-种的命喽。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这会你又看不出来了呢?装什么疯卖什么傻啊你?”春凤冷冷的讽刺道。
“跟她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灌下去就是了,和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口水,浪费精力,浪费时间,别磨磨蹭蹭的了,赶紧给我灌下去!”林伟河很不耐烦的催促,那个野种在这个世界多呆一刻对他都是耻辱。
一听到是来要她腹中孩子的性命的,高沫儿挣扎得更厉害了,几乎是要跳起来了,“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不能!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可高沫儿一个弱女子如何挣得过两个壮汉?无论高沫儿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被那两个壮汉一人一脚踢在脚弯曲处,高沫儿一下子跪在地上,被死死的按住。
另外两个壮汉,一个走到高沫儿的后面去,用手抓住高沫儿的头发,使劲向下拉,把高沫儿的头向后下方拉扯,使得高沫儿的嘴巴下巴以最大程度的向上仰。另一只手则是捏住高沫儿的鼻子,*她张开嘴巴,方便给她灌堕胎药。
另一个壮汉,也就是最后一个壮汉则是走到桌子前,拿起那碗汤药,也就是那春凤和林伟河要高沫儿腹中孩子性命的堕胎药,回到高沫儿身边,一手掐住高沫儿的两边下颚,将堕胎药灌进高沫儿的嘴里。
高沫儿死命摇头反抗,可是头发被抓得紧紧的往下拉,头皮都快要扯下来了,痛得高沫儿眼泪直流,鼻子又被捏住呼吸不到,高沫儿死死咬紧牙关,靠牙缝来呼吸,反正就是不张嘴!
可是脸额被掐住,那只手的力度越来越大,高沫儿的牙关渐渐地被掐开,堕胎药被立马灌了进去,咕噜咕噜,大部分的堕胎药灌进了高沫儿的嘴里,顺着喉咙流进了高沫儿的肚子里。
高沫儿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愤怒的念头充满了整个脑海,心中的怒火不断膨胀,几乎要把她的心脏炸开来。
这时的高沫儿极度渴望变强,她恨自己的弱小无能,如果有本事,如果变强大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一个才四个月的胎儿,估计还没有完全成形吧,就已经夭折了。
高沫儿心中悲痛万分,她要变强!要报仇!要把春凤母-子踩死!捏死!把林家将那个老色-鬼的头捏爆!
等到那碗药全部灌完了,那四个壮汉这才放开了高沫儿,高沫儿一得到自由就赶紧伸手进自己的喉咙里抠,想把那些要她孩子性命的毒-药抠呕出来。
林伟河见状狠狠地一脚踢过来,把高沫儿伸进喉咙的手踢开,又一脚踩在了高沫儿的手背上。使劲往下辗压,“啊啊!”高沫儿大声惨叫,可依然能够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骨头被踩碎的疼痛再大也比不过心头之痛!因为,此时的高沫儿已经感觉到了肚子里的阵阵绞痛,痛楚连续不断传来。接着高沫儿就感觉到有热烫的液体从下-身流出。
高沫儿知道毒药开始发作了,她即将要失去她的孩子了。高沫儿拼命夹紧双腿,另一只没有被踩碎骨头的手死死抱住肚子,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想借此阻止胎儿流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