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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儿，梦里都是假的，有师父在，你什么都不用怕。”陆长生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摇晃着顾佳。
“都是...假的？”顾佳缓缓抬起头，双眼已经红肿，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鼻子。
“恩，别怕，佳儿。”
陆长生轻轻的哼起了儿歌，他的五音不全，基本就没在调上。
但这奇怪的声音在顾佳的耳中，却犹如天籁。
她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
安抚了许久。
顾佳沉沉的睡去了。
陆长生将徒弟轻轻放下，盖好了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先天功的突破，没有之前那种汹涌澎湃的体感，反而如江河入海，无声无息又连绵不绝。
陆长生轻轻挥手，一阵劲风吹起，将漂亮的落地窗帘卷起，旋转飞舞。
“现在的我，就算不氪金，只用复仇之怒和信天游，就可以干掉大部分六阶行者了吧...就算他们提前开启护盾，估计都顶不住。”
“至于尊者...”
“先暗搓搓的捅你三剑，没死的话，再爆个气。只要不是专精肉体强化的尊者，配合【神明灵】，都有机会斩杀的。”
“真要打不过，不管用【信天游】逃跑，还是氪金开大，都有大把的操作空间。”
陆长生对于这次突破非常的满意，那种无穷力量如臂指使的感觉，太让人沉醉了。
就是这突破的方式，有点离奇...
“要不...以后每天晚上带佳儿一起看恐怖片？”
“或者她睡觉的时候在旁边吓她一跳？”
“又或者...”
陆长生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些没有人性的想法，徒弟刚才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有点惨。
反正顾佳的实力已经提升的非常快了，没必要拔苗助长。
以顾佳现在的实力，如果狗剩子不开复仇之怒，都不好说能不能打得过。
而且她还没觉醒呢！
一想到三年后，顾佳成为觉醒者之后的实力，陆长生就忍不住“啧啧啧”的感慨起来。
万一再给她觉醒个强化系的异能，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
就是有一个问题，一直都困扰着陆长生，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狗系统。
【我在】
为什么先天功LV3以后计量单位要换成妖啊？直接用人类做参照物不好吗？
而且妖力是个什么单位啊？一妖等于几人啊？
【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奶奶的...
爸爸，求你告诉我吧。
【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孙贼！别给脸不要脸！
【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草...
见撬不开系统的嘴巴，陆长生也不再试探，骂骂咧咧的关闭了系统。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顾佳的房外，再次确认了徒弟已经睡下，这才将房门关上，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夜风吹来，掀起了顾佳房内的粉色窗帘。
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
顾佳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委屈的望向了窗外。
嘴里轻轻的呢喃着。
“都是假的...”
“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是顾佳。”
“我是陆长生的徒弟。”
“都是假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