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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阅览此景的由来和有趣的传说。当走到莫愁女的塑像前,小丽停下了脚步,凝望着那塑像无限感慨地望了许久、许久。姚启明似有灵犀地默默地站在一旁等着她举步,小丽终于将目光移向了姚启明,有点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之后才又向别处走,他们到了湖边,听那轻轻拍打着岸边所发出的“哗、哗”声响,看哪清澈透底的阵阵涟漪,心情也如同湖水一般宽松、舒畅。瞬间,湖面上划动的各色彩船映入了他们的眼帘,姚启明便突发奇想地对小丽说:“小丽,我们也租一条船到湖面上畅游,坐在船上观风景别有一番风味。”

    “好,就租一条花船。”

    一会儿,一条红底黄花的篷布小船划向了湖心,和原本就在湖中的其他花船组成了五颜六色的美丽画卷。小船是用脚踩的,分前后两排座位,前面一个方向盘,小丽坐在前面掌控着方向盘,姚启明在后,两人一起踩动小船,虽很用力,但很愉快,力也就很自然的产生了。

    “小丽,你今天真是太美了,这身粉红色的装扮再配上一个粉红色的挎包,既艳丽又不落俗套。”

    “多谢夸奖,我平时很少这么精心地打扮的,每天在酒楼里上班,穿的都要是那一身工作服,土不土、洋不洋的没什么看相。”

    “那是因为工作,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你人美,穿什么都会光芒四射地。”

    “你可真会投其所好,拍马屁,不过我还是很爱听的,嘻嘻。”小丽发出甜甜的笑。

    船到了湖心,小丽转过身和姚启明面对面地坐着,小船在随风逐浪地轻轻摇摆,湖水在一波一波地翻滚向前,鱼儿时不时地跳出水面,游人一声声发出赞叹。姚启明见小丽笑容灿烂地观望着周围的美景,便装作不经意地握住了小丽的手,小丽如触电般似地欲将手抽回,可姚启明握的很紧,小丽没有成功,于是盯着他说道:“请你松开,这湖面上有很多人,看见了怪难为情的。”

    “不松,你的手这么秀气,我握着舒服,有一种春心荡漾的感觉,就让我握会儿,湖面上的人各顾各地叙情谈心,那个会在意我们呢。”

    “你都人到中年了,还这么浪漫吗,春心荡漾,亏你说的出口。”

    “人到中年就没有激情了吗?越老越重感情,越老越懂得珍惜生命,珍惜人间最美好的时光,春心不只是属于年轻人呀。”

    “那是、那是,童趣永远都是存在的,不然怎么会有老顽童呢。”

    “那你就把我当个老顽童吧,我现在就想玩玩你的手。”

    “那行,我把这只手拿下来送给你,让你带回去慢慢玩。”小丽边说边做了一个拿下那只手的动作。

    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姚启明边笑边说:“这还了得,那样岂不是要吓死我呀。”

    小丽笑得更欢,借着笑声,她装着无意地将脸转向了其他处,姚启明也顺着小丽的目光望去,小丽趁此机会缩回了自己的手,并眯着眼睛冲着姚启明调皮地眨了几眨,姚启明用手指指她说道:“真是个顽皮的小丫头。”小丽缩缩头、伸伸舌头又做了一个怪样。

    “姚老板,你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和成婚的呢?”

    “哦,这事呀,真不值得一提,我和她的婚姻基本上是父母包办的。我们虽然是中学同学,可是在学校我们几乎不说话,她性格孤僻,也不合群,很难见到她有笑的时候,她人很漂亮,可以说仅次于你,但是整天就像一块冰似的,冷的没人敢接近,你说谁有胆量去触摸一个会移动的冰块呢。她每天就是家里、学校三点一线,就好象是个编好了程序的机器人,永远都是那一条轨道。初中读完我便升学上了高中,她没再读了,而是进了一家街道办的手工作坊,我高中毕业后也进了县里的一家工厂当了一名技术工人。命运偏偏那么捉弄人,我们两个本不相干的人,应该说不可能成为一家的,可谁知道呢,我和她的父亲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一起上学,一起当兵,又一起复原,还都进了县级机关,他二人好的象一个人似的,当我和她才刚二十出头时,两人父母亲就硬是将我和她说合到了一起,那个地方在那个年代还是比较落后和封建的,父母之命很少有人敢违抗,我就在无力抗争的状态下和她结了婚,婚后不久她就生了一个女儿。后来****结束了,恢复了高考制度,我就在恢复高考的第二年,也就是一九七八年考取了大学,在我女儿还吃奶时我就到了省城上了工程学院。世事难料,我大学还没有毕业之时,那个刚刚三岁的女儿就因为一场大病而过早的夭折了,这一打击导致了她更加的沉默寡言。大学毕业之后我便留在了省城一家公有制电脑企业,从那时起我和她就聚少离多,即使是寒暑假我会老家时,她也是住娘家比住我们自己的家多,夫妻之事就更是少之又少,可谁曾想到,就在这少之又少之中,她居然又一次怀孕并生了现在这个儿子,有了儿子的她,除了上班之外,基本上足不出户,在娘家一住就不回来了,儿子她带在身边,我若想看还得上她娘家,她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对我这个丈夫是有当没有,我在省城有了自己的事业和住房后就打算把她娘儿俩接来一起过,可是她决意不肯,多次劝说无效之下,我向她提出了离婚,哎,真是一言难尽。”

    “你们这是没有感情的婚姻,居然还能维持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不可思议。”

    “谁说不是呢!”

    “她既然已同意离婚,为什么还迟迟不肯和你去办手续呢?”

    “这个问题你问我,可我不知道去问谁呢,她性格内向到三句话都懒得和我说。拿他毫无办法。”

    “她是不是得了孤僻症哪?”

    “什么是不是,就是有那个症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敢硬逼着她,所以离婚的事就一直摆着办不下来。好了,别提这事了,再提我恐怕要跳湖了,那还有兴趣再玩呢。”

    “这湖有多深呀,跳下去也淹不死,想跳就跳长江去。”

    “我倒是想去跳,可是你闯入了我的生活,好日子在向我招手,我干嘛还去求死呢。”

    “我又不是你妻子,你跳你的和我无关。”

    “你是预备队员,迟晚会转正的。”

    “你真敢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靠岸吧。”小船摇摇晃晃,如坐船人愉快的心情一样在他们俩的踩动下一点点的驶向了岸边。上了岸,还过彩船,姚启明拉住了小丽,小丽这回没有拒绝,和他相挽着向公园门口走去。

    “已经是中午了,我们吃什么呢?”姚启明问小丽道。

    “我想吃面食,天天饭菜吃的太乏味了,我们换换口味如何?”

    “行行,我们找个好面馆痛痛快快的享受一顿,吃过我带你去唱卡拉OK好吧。”

    “太好了,我最喜欢听人唱歌了。”

    莫愁湖公园位于省城的西南面,公园的周围是人口密集,商业繁华的闹市区,各种商品和饮食应有尽有。出了大门的姚启明和小丽二人并没有立刻去拿轿车,而是沿着大街向东走了不足两百米便进了一家名叫好享来的小吃餐厅,他们在那个店里饱餐了一顿之后才又走回到停车场,开上轿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卡拉OK自助歌厅要了一个小包间。

    “在那里、呀,那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见过你,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姚启明站在包间的沙发前,一手比划着,一手拿着话筒,晃着脑袋,摇着身体,认真的唱着情歌。小丽坐在沙发上,手握着茶杯,目视着姚启明愉快的欣赏着他的表演。

    包间里灯光昏暗,但可照见人脸,面积不大,仅十平米左右,一面靠墙边放着一张多人沙发,沙发前是一个长方形的玻璃茶几,上面摆有刚泡好的茶水和保温瓶以及瓜子、花生和削好皮的几样水果,对面墙上挂着一台30多寸的彩电,墙角处有一个床头柜大小的点歌设备,除此之外就没有多大的空间了。

    “小丽,你唱一首吧,让我也欣赏欣赏你美妙的歌喉。”姚启明边说边将话筒递给小丽。

    “哦,我不唱,我不唱,我五音不全,唱出来太难听了。”

    “五音不全,唱唱就全了呀,再说这里就我们两人,谁会笑话你呢。”

    “那好吧,我就给你献丑了。”小丽接过了话筒,站起身,对着电视上的歌词唱了起来,那姿态和唱音实在是不敢恭维,姚启明坐在沙发上暗自发笑,可他又怕小丽发现,故而捂着嘴不敢发声,当小丽一首歌快唱完时,姚启明实在是忍不住的捧腹大笑,直笑的前仰后躬,羞的小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生气的将话筒往茶几上一扔,整个人摊倒在沙发上说道:“我说我不唱吧,你非要强人说难,真是羞煞我也。”

    “还好,还好,多唱几次就更好了。”姚启明还无法合拢嘴地挤出了这句话。

    “你就拉倒吧,还多唱几次呢,我再也不唱了,免得把你笑傻了,成了个呆子。”

    这时候音乐声又响了起来,姚启明为了缓解气氛,拉小丽站起身,并拦腰搂住了她,随着音乐声响扭动起来,小丽没有准备的由着他也走起了舞步,两人就在那狭小的空间中来来回回的转圈、踱步,一会儿姚启明得寸进尺的将头搭在小丽的肩上,脸贴上了小丽的脸,双臂更紧紧地夹着小丽,小丽来不及躲闪,只好机械的随着他行动而动。悠扬的音乐响彻在包厢的各个空间;激动的思潮充塞了他们的每一根神经。姚启明心潮澎湃的贴着小丽的脸,情不自禁的对着小丽的耳朵说:“小丽,你太美了,我真想马上把你放倒,立刻就得到你。”

    “别胡思乱想,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敢放肆我立刻大叫,让你吃不了兜着,再说那事是不可能的,在我没见到你的离婚证书之前不会给你的。”

    “啊,这么残酷呀,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没有通融的余地,我虽然有弱点,可也不是胡来的女人,请你理解。”音乐声暂停,小丽推开了他,又坐回到沙发上,随意地吃了几片水果和瓜子花生后对姚启明说道:“一个多小时了,今天非常的尽兴,我们这就走吧,送我回酒楼。”

    “好吧,下次我再打电话约你行吗?”

    “行,但必须是在星期六或星期天,否则我走不开。”

    “知道了。”说完他们离开了歌厅又回到存放汽车的地方,两人坐上去将车开走,到达酒楼门口时彼此都愉快的告别了。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天,他们又游览了中山陵和玄武湖,并到梅花山观赏了鲜艳多姿的梅花,和到鸡鸣寺十分虔诚的烧香拜佛,姚启明还用数码相机为小丽拍下了许多各种姿势的倩照。小丽是兴致勃勃的享受着从未享受到的美好时光,仅管有点疲倦,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转眼到了五一国际劳动节的法定假日,上午十点多钟,姚启明的宝马轿车停在了福星大酒楼的门口,他下车后走到了迎客厅的吧台前,对站在里面的小丽说道:“小丽,走,我带你去吃自助餐。”

    小丽望望他,有些迟疑的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小红,小红会意的冲着小丽笑着说:“小丽姐,你去吧,今天客人不会多的,我一人照应的过来,一会儿我再和老板打个招呼,你就放心的去吃吧,玩的开心点。”

    小丽愉快的冲小红点头表示谢意的说:“那多谢了,这里你就受累了,有情后补。”说完便和姚启明一同出了大门。

    不大一会儿,他们便到了省城最繁华的商业中心新街口广场的东南面,将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停稳车子后他们便乘电梯上到了设在八楼的高档豪华的自助餐厅,并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面对面而坐,姚启明从随身的拎包中拿出一瓶洋酒,给小丽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小丽推开酒杯说道:“我不喝酒,再说这种酒更喝不惯了。”

    “没事的,这是洋酒,没多少度数,喝了洗肠开胃,有助于健康,不信你试试。”

    小丽听后便试尝了一小口,感觉滋味怪怪的,于是就将酒杯放下后对姚启明说:“不要再给我倒了,要喝你自己喝,我喝不惯,还是弄瓶饮料吧。”

    “好吧,好吧,我不再给你倒了,但这杯你一定要喝下去哟。”

    小丽点点头后两人就站起来到食物架去夹菜,片刻功夫他们各自端着两个装满菜肴的盘子又回到座位上边吃边聊起了闲话:“小丽,你爸爸的饭店经营的不错,他很会做生意,不过他的年纪挺大了,再干几年恐怕就干不动了。”

    “还几年呢,现在他就有点力不从心的样子,并流露出想将酒楼转手的意思,我真的有点担心。”

    “那你接受干吧,那酒楼的环境和设备都很不错,你又在那里干了几年,应该对酒楼各方面都很熟悉了,接手经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我哪有那个能力,再说我又是个单身女子,怎么撑得起那么大的场面呢。”

    “事在人为嘛,干中学、学中干,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

    小丽没有再说下去,好象她多这个问题不感兴趣,姚启明见状便很知趣地将话题扯开了。他们继续吃喝,这期间他们又都去夹了一回菜,当小丽再一次起身要上洗手间,转身离开的空当,姚启明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小包药粉倒在了小丽放在桌边尚没有喝完的洋酒杯中,然后拿起那酒杯晃了几晃又放回了原处,小丽不一会回来时对姚启明说:“我吃饱了,今天真是开胃,我吃了个五饱六足。”

    “你这杯酒还没喝完呢,把它喝了我们走人,这酒很贵的,浪费了可惜。”

    小丽感觉他说的有道理,便未加思索地坐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冲着姚启明笑笑,可谁曾想到,小丽的笑容还没有收住时,忽然感到有点头晕,她便问道:“这酒怎么喝的有点晕呀。”

    “没关系,你是没喝惯这酒,说不定一会儿就好了。”

    小丽会意地点点头,然后站起欲走人,突然身体摇晃,头脑不做主她赶忙扶住了桌子,人才没倒下,姚启明见此情景随即过来夹住了她,小丽便靠在了姚启明的身上,两人走到了电梯口,电梯直下到地下车库,小丽在姚启明的搀扶之下到了轿车前,姚启明打开了轿车后门将小丽放在了座位上,那轿车如低空盘旋的飞机一般很快就开到了奥体中心最南面,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姚启明所居住的别墅院子里,车停了下来,姚启明下了驾驶台,再打开后门,这时的小丽已经如睡着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了,姚启明很吃力地抱着小丽,开了家门,径直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将小丽放在了席梦思床上。小丽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只有喘息没有反应,姚启明缓了缓精神,再望望睡得沉沉的小丽,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将她扒了个精光,自己也除去了所有的衣裤,光溜溜、急不可耐地压在了小丽的身上……。

    直到第二天的黎明时分,小丽才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心中为之一震,再揭开被子,发现竟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更是大惊失色,她不知觉地伸手一摸,触到了睡得正香、也没穿衣服的男人,她便仔细一瞧,是姚启明,立刻怒火中烧,她侧过身来,双腿一缩,然后照准姚启明奋力蹬去,是这一击,姚启明滚落地上惊醒了,他爬起来,按开了灯,房间里顿时明亮耀眼,他光着身子站在床边冲小丽叫到:“你干什么,为啥要蹬我。”

    “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我家,对你吗,该做的都做了呀。”

    “你太卑鄙了怎么能趁我不备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我只不过提前预支了而已。”姚启明双手一摊,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看你象个正经男人,原来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心灵竟然如此的肮脏,还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性要求,这种事情应该是两厢情愿的,你这样做岂不和畜生相同了吗?”

    “我不是君子,更谈不上伪了,我是个男人,是个喜欢漂亮女人的普通男人,对不起,我的方法是有点不妥,可我对你却是真心的,请不要生气,这是给你的补偿。”姚启明边说边从挎包里拿出一捆钞票给小丽递过来。

    小丽一见到钱,怒火更是直往上冲地高喊道:“你拿我当什么了?当一个卖身的妓女吗?”说完她掀开被子,顾不得赤身露体的耻辱,跨步下床寻找可以砸向他的东西,当发现床头柜上的台灯便毫不犹豫地双手一捧,奋力对准姚启明一扔,姚启明眼明身快的向侧面一闪,那无辜的台灯落在了地上,顿时摔得粉碎。小丽仍未解气,继续寻找可以砸的东西,姚启明慌忙从床那边跳到这边,张开双臂抱住了小丽说道:“不要砸、不要砸,有话好说。”小丽动弹不得,但心中仍是怒气冲天的对她说:“松开,不许再碰我。”姚启明松了手,小丽稍稍冷静的走到床边,拿起那一捆钞票砸在了姚启明的脸上,刹时间钞票散落一床和一地,小丽看都没看地便光身赤脚的进了卫生间。

    小丽打开了热水器,握着可以移动的喷头,一边落泪一边冲洗着身体。丽人泪很久未流的小丽又一次挂满了脸颊。此时此刻的泪水一半是恨一半是悲,恨只恨这世上为什么总是性大于情;悲只悲自己又一次与爱无缘。她边哭边洗,水声和哭声弥漫了只有四五平米的卫生间,小丽仿佛身上很脏很脏,只有冲洗个千遍万遍才能除去所有的污垢。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以身相许,可这个许是心甘情愿,欢乐喜悦的许,而不是用卑劣的手段无耻占有了许,小丽也想到过给他,可那个是在新婚之夜,满心欢喜的将自己毫不保留的奉献给他,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小丽痛苦之极,眼泪不住的落下,她又冲刷了一遍,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她才围着浴巾准备出来。

    小丽在卫生间里悲苦的哭声传到了房间里姚启明的耳朵里,他有些后悔的想进那卫生间用言语宽慰宽慰她,可他又怕再次遭到小丽的攻击,于是便神情不安的在房中来回踱步。当床上和地下的人民币映入他的眼睛时,姚启明更感到惭愧地一张一张收起了钱,并将那钱放入了小丽丢在床上的挎包中,这之后他穿上了衣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等着小丽。

    脸色还是非常气愤的小丽出了卫生间就劈头盖脸的冲姚启明问道:“你是不是在我酒里下了药?”

    “没有,怎么可能呢,那酒第一次喝的人都会感到晕的。”

    “胡说,再晕也不可能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吧,你到底下了什么药,如实招来,你不仅卑贱,还非常的无耻下流,我要告你,让你没有好下场。”

    “告我,你有证据吗,我们俩是在谈恋爱,恋爱之中发生这事是很正常的吗,你干嘛大惊小怪的,又不是……。”姚启明收住了口。

    “你是有妇之夫,有资格另谈恋爱吗?我是要给你,但必须是在结婚以后,你这样做等于自毁形象,也同时断送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你现在得到,也就意味着永远失去。”

    “你明知我是有妇之夫,还和我交往,又该当何罪呢?”

    小丽一时语塞,但仍是很生气的冲着他说道:“我不想再搭理你了,送我回去,不送我就自己打车走,一分钟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小丽说完便快速的穿上衣服,便顺便瞟了一眼,见床上和地下的钞票不知去向,她也没心情再理会那些就开门出了房间。

    姚启明开车将小丽送到了她所住的承租屋的楼口,路上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车停稳后小丽招呼都没打就开了车门直接上楼了。这时候才刚刚早晨七点钟。

    八点多钟时,小丽到了酒店,她没有进吧台,而是直接爬上了五楼,推开了经理室的门,走到正坐在办公室后面的洪福生眼前,一脸沮丧的将挎包放下,并从里面拿出那一捆钞票往桌子上一摔。洪福生纳闷的盯着小丽问道:“佳丽,你这是怎么啦,这钱又是怎么回事?”

    小丽非常痛苦地将昨晚的事告诉了洪福生。

    “他怎么可以这样,把你当什么人啦,这钱你应该砸在他的脸上。”洪福生听后气愤的说

    “我是砸了他,可当我洗涮的时候他又塞在了我的包里,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岂有此理,简直不是个人,和畜生差不多,这和强奸又有什么区别,还用了药,手段太卑鄙了。我打电话责问他。”说完随即给姚启明挂了电话:“喂,是姚启明吗?”

    “是,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昨晚干的好事,你还是不是人,怎么可以用那种卑蔑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呢?这样做和畜生有什么两样,你这是强奸,是犯法的懂不懂。我真瞎了眼,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还把亲生女儿介绍给你。你竟然还塞了一万块钱,这不是把她当妓女看待了吗?岂有此理,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吗?你有钱是吧?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真是无耻至极。”

    “洪哥,你骂完了没有,骂完就请你听我解释解释,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她,想和她一起生活,是的,我用了不该用的手段,可我是太爱慕她的美貌了,想尽早地得到她,我把她当成了宝贝,不然我怎么会一出手就是一万元呢?找妓女用的了那么多吗?总而言之我是诚心的,希望你能理解。”

    “想和她好也不应该用那个方法呀,这样做正好适得其反,你把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全部毁灭了,她恨死你了,现在她正在我这里,要告你,那钱也在我桌上,你过来拿吧,别以为钱能通天,世上还是有比钱更宝贵的东西。”

    “我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她若还那么生气,我也没有办法,要告就让她告吧,我等着警察来抓我,反正事情我已经做了,挽回是不可能了,只要她有证据,告的通,我甘愿受罚,谁让我喜欢她呢。如果她非要那样做,就让她做好了,又不是纯情少女或黄花大姑娘,我得之不喜,弃之不惜。”

    “你刚才还说喜欢她、爱她,这会怎么又说得之不喜,弃之不惜呢,岂不是口是心非,前言不搭后语呀。”

    “她要告我,我还喜啥、惜啥呢。”

    “你可真是小肚鸡肠,一点风度都没有,那你就好自为之,等着遭报应吧。”洪福生非常生气的将话筒一放,不再和他费口舌了。小丽望着气的脸都有点涨红的父亲,心中突然感到了温暖,她不再那么难受的对洪福生说道:“就这么放过他了吗?也太便宜他了吧。”

    “那又能怎么办呢?你又没有他下药的证据,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和她交往,他若是咬定没下药,你又奈何得了他吗,要不然我找几个人揍他一顿让你解解气。”

    “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不仁,我们可不能不义,只是这个钱怎么办?”

    “钱你拿着,不拿白不拿,你已经付出了,不拿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再说又不是你向他要的,是他心甘情愿给你的,不拿岂不成了傻子了吗?象这种无耻、没品位的男人今后不理他就是了,何必再和他生气呢。”

    小丽不再言语了,默默的将那一万元钱装进了挎包里,并用感激的目光向父亲点点头后便退出办公室到吧台上班去了。

    就这样,这场算不上恋爱的恋情草草的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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