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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此战前夕,清晨。
分和堂内的校场正在演武,硕大的沙地校场差不多有近百人,这些都是分和堂的精兵,练得也都是清一色的大刀,整齐有序,台上马怀易目光炙热指挥着下方练刀,自己也在挥舞着一招一式。
“喝!”
马怀易在台上演练刀法大喝一声,下方也跟着挥刀,百人大喝其声如雷,“喝!!”
马怀易看着十分满意,可他一转头便看到了角落的孙亦,脸色旋即就变了。
此时的孙亦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头上,看着正在练武的众人倒是幸灾乐祸,今天老余不在,也不用被迫练拳,看着这些人和自己一样被训的厉害便是苦中作乐。
“呵呵……”孙亦笑的抬起头,正好与马怀易对视上。
注意到马怀易的眼光,孙亦有些发怵,立马站了起来,慌忙打起了拳招。
“孙亦!不要偷懒!”
“哦!”孙亦嘟了嘟嘴很是烦躁,这老余好不容易不在一天,又来了个马叔,现在连休息都不能休息了,真是无语。
正是百无聊赖时,不远处,围墙边角一只小黑耗子正挠着头看着孙亦,它不知怎的竟觉得这人有点熟悉,一时间也不去管母耗子的事了。
直接就爬到了孙亦脚边,这仔细一看还不得了了,这不就是上次巷子里踩自己的人嘛!
小黑耗子也是个记仇的主,看着眼前的的小腿,它立马狠狠咬了下去。
孙亦倒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脚跟有些发痒,一低头便看见了这只小黑耗子,“唉?老鼠。”孙亦把它抓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好奇。
耗子悬在空中对着孙亦张牙舞爪,恨不得爬上他的脸给他挠上几道血痕。
耗子胡乱扭动,肚子上的一张黄纸便掉在了地上,孙亦低头一看,对耗子瞬间提不起兴趣,随手就给扔了出去,这才俯下身把黄纸捡了起来。
打开一看,不如不看,反正也识不得几个字,想罢就带着黄纸要去那演武台上。
一旁,被甩飞的小窜气的不得了,它恼火得很,直接就追了上去,追过去趴在了孙亦腿上,想要一口咬下去时就被孙亦给摇了下去。
一路上小窜就跟着孙亦,可就是爬上去了又被甩下来,到了台上,孙亦终于停下,小窜也抓住机会一大口咬在孙亦腿上。
“马叔,嗯?”
孙亦感觉瘙痒难耐,旋即蹲了下来又将小窜提溜起来,有些不解,站起来后抬头看向马怀易,又把小窜举了起来,“马叔,我方才遇到这只老鼠,它身上掉下来一张纸条,我看不懂便拿给你看。”
马怀易接过纸条,扫视一番,纸条上写着――
高振手握令牌,可号令一百铁骑,这铁骑说是乃黄龙侯送来相助分和堂,实为西蜀相助,如今已在城外等待。
马怀易压住欣喜,又将纸条翻转过来。
这背面写着――
铁骑认令不认人,必要时可以杀了高振,只要令牌在手铁骑便可助分和堂灭了地主。
“隔墙有耳,洪烨,陈冠道,孙亦,随我回堂。”马怀易顾不得欢喜,极速返回堂中,身后跟着两个强壮男人,一同进去了。
在堂中马怀易点燃蜡烛,火光中,马怀易将纸条分发给两个强壮男人,洪烨、陈冠道查看,孙亦在一旁无所事事,只在坐上盘着腿逗玩着小窜。
火光时亮时暗,两个人光是看完便用了半晌,也不是说看不太清,主要是这二人识字不多,读完这一张的内容基本是连懵带猜。
马怀易也不着急,等着他们看完,自己则在思考,这高振是该杀还是该留。
片刻,两个人算是明了这纸条的内容,恍然大悟间,便觉得欣喜,有人相助这场仗胜算自然加大,他们又怎能不喜。
“堂主,如此一来,又何尝怕输。”蓬头发的强壮男人就是洪烨,他嘴大如碗,唇厚如肠,上下红润其中白亮,此时他已经欣喜若狂。
另一人寸发在头,脸像窝瓜上小下大,下巴厚大长满毛发,黑中参白,看起来也有些岁数了,他便就是陈冠道,与洪烨一样都是三品的高手,算上马怀易三人一同分管堂中兵力。
马怀易是堂主,这二人也算是个舵主,在这偏远地界两个人能练到如此境界实属不易,在这堂中也颇让人信服,手下也各带了许多乡勇。
他们二人都是本地人,出生黄沙,年轻时入黄龙城也算闯荡过江湖,在得知家乡有有志之士反抗地主时方才回到黄沙县。
马怀易将纸条拿过一把撕碎,以免消息泄露,“有了这个消息,我们的胜算定能增加,但高振这是个问题,我们是杀还是留,无论如何令牌我们是一定要抢到手,但这令牌谁都没见过,我们如何才能得到手这也是个问题。”
“我们派人看着高振不就好了,只要他出城接引铁骑,那令牌就一定带着身上。”陈冠道及时献策。
“这个是,但高振又该如何。”
“应该由百姓来决定高振的死活。”洪烨这时说道。
马怀易点点头,转念一想,堂中又有谁能上的了房监视得了高振呢?当他目光瞥到孙亦时便豁然开朗,“孙亦,让你去监视高振如何。”
“行。”
“这么爽快。”
“高振是输赢的关键,为了救萧草姐姐我当然愿意。”
孙亦继续逗着脚边的小窜,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说是逗着玩,但小窜可是下杀心的,身子不停退上飞窜,每当孙亦的把它甩飞都会再次杀来,可孙亦的反应也很快,每次都没让小窜得手。
见孙亦同意,洪烨和陈冠道也都从堂中走出,赶着回去继续操练,时间宝贵无比,自然不想懈怠。
马怀易也跟着回到了校场,指挥着这些人操练起来,当然了,还有一些有志之士早就已经在百姓家中备好了。
老余呢现在正在街上闲逛,他身处西城,走在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因为这边的人基本都知道了作战的事,也都不敢上街,这坑洼的道路上也只有老余一人,走起来自由自在但也有些压抑。
说是闲逛,实则是老余在打探敌情,这黄沙县屁大点地方,地主们的人又能放在哪儿,可老余想错了,这几个时辰下来,老余走过了整个西城,硬是什么都没发现。
本来想离开,老余不知不觉间停在一座写着张府的府邸前,“张府――”
老余没有放过这一家,他趴到府门上,透过这一道缝隙看向里面。
府内只有一人正躺在树下假寐,那人身着黑袍内衬一件白袍,腰间别了一把仪刀,长九寸,刀把占两寸,刀鞘是黑银,老余一眼便看出这刀鞘价值不菲,看上去如此光滑,那刀的材质也不会差,老余看着不禁有些心动。
心动不如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