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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时简直一脸麻木，他像是对面对面的交流非常地排斥，一上镜头，表情格外地丰富多彩。
康遥着问他：“是在上厕所吗？”
韩野：“……”
康遥：“便秘就吃『药』吧。”
韩野：“……”
韩野当场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经道：“那个，要我发布的招聘资料我都发了，薪资水平也是按照的提价给的，基本全中，这是最近有回音的，要一下吗？”
韩野说着，手上快速将相应的简历资料传了过来，康遥自然要，当即打开，里面全是技术成熟、小有成就的程序员，一共几个。
几个，这倒是比他想的人数要多，康遥撑着下巴浏览起来。
在康遥资料的当，韩野的想法也很杂『乱』，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关于他们现在要做的游戏的问题。
这几天的工夫，公司成立，资金到位，顶级ip《百岁寒》也成功入手，他完全相信了康遥说要做游戏的话。要说做全息游戏，其的差别显然还是巨大的。
韩野小声问：“我现在能说话吗？”
康遥道：“现在没在说吗？”
韩野：“……”
韩野咳了一声，终于忍不住问：“我们真的要做全息？”
康遥闻言抬头了镜头一眼，奇怪道：“确定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问这种犯蠢的问题？”
“……”一个反问，成功让韩野知道了答案。
韩野心里一时有言，一时又有未知的振奋，他喃喃道：“可是全息不只是需要电脑这方面的技术，需要脑神经元和生物科学——”
康遥将他的话打断，道：“不管，我来想办法。”
这也是能靠康遥自己想办法就能解决的事？韩野有震惊，也不敢多问，只能话题一转，愁道：“除了程序员，我们的策划组和美术组也还没到位。”
这时，康遥莫名了一声，韩野后知后觉，发现康遥并不是在他说的话，而是在刚发过去的程序员名单。
韩野不明所以，有点惶恐地问道：“……怎么了？”
康遥道：“有两个浑水『摸』鱼的。”
韩野不懂这话的意思，这会儿，康遥将名单发回，圈出了两个人名：“这两个履历有问题，在深海干过，是俞炎的人。”
韩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他听说过深海游戏公司和俞炎的名头，顿时不由谨慎思考起对方的来意。
同时，他也没忘记疑『惑』，问康遥道：“可不是刚了一眼，怎么连人家的履历都知道？”
康遥不答话，那容让韩野感觉自己似乎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老实人韩野缩了缩脖子，没多吭声，犹豫了下进行请示：“怎么办，我把他俩先踢出去？”
康遥摇头：“踢出去干什么，当然放进来，不然我玩什么？”
韩野：“……”
韩野不懂康遥的『操』作，不妨碍他听老板的话，点点头应了下来。
和韩野说完这茬，康遥有饿了，从床上溜了下去，拿了个水果，顺便去卫生转了一圈。等重新回到镜头前，他手里多了一张名片。
韩野的镜头是反的，了半天到名片上写着“画廊”“文乐”等字样，他正想问话，康遥像是突然想起来视频还在线，了他一眼，直接挂断。
韩野：“……”
挂断了视频，康遥其实并没有着急做什么，他慢腾腾地把苹果吃完，将那张名片翻来覆去打牌一样玩了两遍。
徐曜之前换了衣服，完全忘记了这张名片的存在，而事实上，康遥其实也不需要，他只要想知道，随时能对这张名片上的联系方式了如指掌。
等玩够了，康遥这上专业的美术网站了一会儿燕来的画作。
网上关于燕来现在画展中的作品的评价不多，有关燕来早期作品的评价还是能查到不少。早在年前，燕来的画作便以和本人风格完全不同的画面感和冲击小有名气，到了现在，似乎又上了一个台阶。
康遥了一会儿，眼睛眯了起来，稍许工夫，他打开电脑敲下了文乐的邮箱——作为燕来目前的代理人，工作上的邀请一般都由这位昨夜有一面之缘的女士处理。
康遥发送出去一封邮件，对方正好在线，不过分钟就到了回复。
文乐：【不好意思，燕来最近决定不回了，所以目前不接受内的邀请，如果需要，我可以给您推荐一其他的画家。】
康遥只到“不好意思”就没往下，他重发四封邮件，每一封邮件都附着大写加粗的标题。
康遥：【年薪两百万，提供际知名画家年度交流会名额，至少个。】
康遥：【可暂时在外工作，两个月之后再回。】
康遥：【可自组团队，全团队薪资高出市价百分之，游戏上市另有奖金。】
康遥：【《百岁寒》ip注定是全球爆款，胜过任何推广，想要留下真正知名的作品，这是最好的机会，项目详细资料会发送附件，问问燕来，让他自己决定。】
发完邮件，原本分钟就回复的文乐这一次并没有立刻有答案，康遥早就知道对方到底会给出什么结论，不等回复，便把燕来的资料发给了韩野。
韩野本来以为对话已经结束，正准备真去上个厕所缓解下压，一康遥的消息，顿时愣住。
韩野：【？】
康遥：【美术组齐了，策划组找人。】
韩野：【？？？】
齐了？怎么就齐了？
韩野赶紧去资料，乍一见燕来的照片，不由愣了一下——这个人长了一颗痣，竟然和康遥的痣位置一模一样。
上唇边缘这个位置一模一样的痣属实有点稀少，令人觉很巧，只是这位燕来画家给人的第一印象没有康遥那么出『色』，惯了康遥再他，难免略感平淡。
韩野多少觉有点稀奇，还是接着了下去。
很快，燕来在华最好的美术大学高分毕业，且在五六个家游学的经历便惊了他一脸，资料里附带的作品是出彩，一眼就知道是许多游戏公司都不敢高攀的水平。
韩野愣了好几秒，总觉这个水平再配上康遥重金搞来的那群程序员，不做全息恐怕也会出圈。
韩野有激动，退出资料页面回复：【非常可以，不过只有他一个？】
康遥回复：【他专业独，会自带团队。】
自带团队，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好事？韩野正愁美术团队不好找，闻言属实有难以置信。
韩野有好奇：【他以前是专业的画家？确定能来吗？】
康遥不答后半句这种废话，只不在意地回复道：【不管以前是做什么的，以后都和一样，是替我干活的工具人罢了。】
韩野：“……”？
韩野噎慌，话都不会说了，好半天打字：【我是不是错了，刚刚是明目张胆打出了工具人个字吗？】
康遥：【是啊。】
韩野震惊：【真的不打算撤回吗？】
康遥反问：【怎么，我是没给开工资吗？】
韩野：“……”
韩野站起身去冷水洗了把脸，好半天缓过来。
他振作了精神，乖乖回来回复道：【谢谢老板，给老板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