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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用灵魂奴役秘法试探了一下，发现不死天皇的灵魂真的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停，可以了。你要翻他记忆就赶紧，时间拖久了他是真会死的，那我可就白忙活了。”
甘闻喊停了女帝，就算不死天皇没到极限，被人翻一遍记忆应该也差不多了。真要有啥后招，也有女帝顶着，不怕。
“好。”
随着女帝施法，大肉球只是一开始轻微颤动了一下，便再无动静。
“原来仙域也无仙。原来你这么无用。”最后一句是给甘闻传的音。
“啥？”甘闻傻眼，妈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随即甘闻反应过来了，应该是自己和系统对话时，又忘记有外人在场了。当时已经把不死天皇当作仆人看待，也确实没想过避着他。
看来以后要养成直接在脑海中交流的习惯。别的主角有啥金手指，哪个不是藏的死死地？就甘闻不太把金手指当回事。
算了，既然女帝用的传音，没说出来，那就是给面子了，不跟她计较。
“我好了，你开始吧，吾也想看看你怎么奴役极道至尊。”
刹时，所有至尊都紧张起来，万一甘闻真的奴役了不死天皇，那……
身为万古至尊，谁还没点积累啊？真不差钱，没必要想些有的没的，钱财乃身外之物。
“好。”
甘闻不再纠结，怎么去扭转自己在美女心中的印象，反正自己早就打算着，这一辈子绝不碰女人。
想想马上就能多个接近红尘仙的仆人，甘闻也有点小激动。
过程没什么可说的。无非就是打几个手印，以灵魂之力勾动天地法则，于不死天皇识海中种下奴印，真没什么可说的。
“靠，下手有点狠，快帮我把丹药化开，给他渡进去，他要死了。”
接成奴印，其实已经成功了。
但甘闻发现不死天皇真的要死了，自己不知道怎么把丹药给他喂进去，又舍不得直接切开肉球，只好装着自己丢不开手，让女帝代劳了。
女帝也没多想，接过帝命丹，二话没说，随手一捏，丹药化作一团药雾，被直接打进了肉球中。
随着药雾进入大肉球，甘闻明显感觉不死天皇的识海重新开始壮大恢复。
“对了，大副，放开圣涯的部分限制，把封神榜给我揭掉。让不死天皇吸收点信仰身的力量，再加上帝命丹的药力，说不定马上就涅槃成功了。”
这次甘闻学乖了，直接脑海中对大副下命令。
圣涯的限制一放开，所有至尊都有所感应。想到消失的霸体一脉，还有如今重回巅峰，一时五味成杂。
反应尤为激烈的是女帝，立时全神戒备。他们能感觉到里面有跟不死天皇同源的气息，怕甘闻翻船。
“别激动，已经成功了。等他吸收了信仰身的力量，马上就可以涅槃成功。”
甘闻出言安抚了一下两人的紧张。
“我感应到了圣体的力量。”大成圣体紧盯着甘闻。
“想都别想，他已经死了，现在整个圣涯都是我的。”
（明天早上九点，甘闻本身具备大帝战力，不借外物的那种。是不是来点月票什么的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