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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揭出真相刀斩叶龙 王母赐赏佛使四童

    且说王母见玉帝如此下不了台,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本想说点儿给玉帝下台阶的话,忽闻殿下有人高声奏本,却原来是那太上老君又出班奏本,只见老君向玉帝王母躬身下拜,紧跟在他身边还跪着一个小童子。

    老君奏道:“陛下,圣母休再争执,这小童子知悉内情,可使真相大白。”

    那玉帝一见这小童子,心中已然明了十之八九。

    王母却不知其因,故而问道:“老君何出此言?不知这小童子是何人?怎能揭开真相?”

    老君答道:“圣母可曾记得?这童儿便是陛下身边的执笔童子,御赐吉吒之名,专为陛下准备文房四宝用品,洗笔研墨。这童儿原本是唐三藏的义子,后被观音菩萨看中,带到如来身边学经礼佛。一次偶然之机陛下和圣母与佛陀会面,圣母见这童儿生得十分惹人喜爱,又聪明伶俐,便看中了他,遂向佛陀讨要,想将其留在玉帝身边做个执笔童子,如来虽心中不舍,但还是给了圣母面子,故而这吉咤便从此做了陛下身边的执笔童子,圣母还曾夸他善解圣意,难道圣母忘却了此事不成?”

    王母这才恍然,想起了此事,再细细打量这童儿,果然不凡,但见他:

    身着灿灿锦绣衣,头戴闪闪无瑕玉。腰间飘飘七彩旋,足踏悠悠无音履。面如三春桃花绽,目似十五月光奇。稚气难掩惊惧色,一副怜态让君惜。

    王母一见,顿生怜念,向老君道:“你让这孩儿慢慢将实情讲来,休要害怕,自有我给他做主。”

    老君忙道:“谢圣母,老臣尊旨。”

    说着看了一眼那小童子,柔声说道:“吉咤,还不快将实情禀明,好求玉帝圣母开恩,恕你无罪,否则你大祸临头矣!”

    这吉咤闻言,吓得扑通一声跪在阶前,向玉帝王母不住叩头,口中只道:“求陛下、娘娘开恩,饶吉咤一命!饶吉咤一命!”

    王母道:“吉咤莫怕,想你一个小孩家也不会做出甚么越礼之事,只要将实情说出,不管你做了甚,哀家都会给你做主。”

    吉咤闻言,受宠若惊,颤声道:“吉咤这里谢过娘娘圣恩,其实吉咤该死,是童儿假写了圣旨,又偷盖了玉玺大印,交给了李察办,才惹出这许多事情,可吉咤也是出于无奈,李察办权倾朝野,心狠手毒,他知我久在陛下身边,会临模圣上笔迹,其实吉咤也是闲来无事,好奇心而已,并未想学临圣上的笔记有甚用处,谁知李察办知道此事后,便逼我为他临写一道这样的圣旨,又逼我趁陛下不注意时,偷盖玉玺,如吉咤不从,他便在圣上面前进言,治我的罪,俺想圣上肯定信李察办的话,那时哪还有俺的命在,我只有听命于他,任他摆布,为他做事,刚才那道圣旨,便是我所写,吉咤不敢胡说,句句是实,请陛下、娘娘明察,饶吉咤一命。”言罢又连连叩头。

    王母闻听,心中大怒,向那李绥道:“李察办,童无戏言,尔还有何话说?”

    那李绥见事已败露,知已无法抵赖,突然一阵狂笑:“陛下、王母,确也不错,这件件事皆李某所为,只可笑一个玉皇上帝,一个圣母娘娘,却由俺李某玩于股掌之中,即便做鬼我李绥也值得了,但要治吾于死地,却可没那么容易。”

    说着,李绥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托在掌中,刹时满殿金光耀目,但见此物:

    圆圆似鹅卵,遍体金灿灿。

    神光射九宵,宝殿更色颜。

    众仙神见状,各执兵器,护住玉帝、王母,那孙大圣执铁棒上前喝道:“呔!大胆李贼,此是何物?敢在灵霄殿上卖弄。”

    李绥狂笑道:“尔这泼猢狲,挨千刀的弼马温,要不是你来捣乱,怎会坏了吾的大事,今日李某就让你也开开眼界,尔且听真,此物名为“摧天毁地丸”,休要小视了它,只要它爆炸开来,不但玉帝王母,满殿群仙难逃劫难,就是整个天庭也会立时荡然无存,从此就再也没有这天堂仙境,一切生命、物事都必毁于一旦。此物是集宇宙之万种能量于地心,经数十亿年的光阴而聚成的一块万能晶体,俺李某经千辛万苦,才将它从地心中取出,再经加工制成炸丸,就是为了应付万一有今天这样的场面,不想还真排上了用场。尔休小看了这小小一颗炸丸,它的威力和释放出的能量是一般硝磺的几十万倍,如果各位不相信,看李某给尔等做个试验。”

    说着。只见他将手中“摧天毁地丸”高高托起,口中振振有词,向着灵宵殿外行去,悟空及众仙怕他乘机逃脱,便全神戒备的拥着他到殿外,那李绥将“摧天毁地丸”抛向东南下界,但见一道金光射去,不多时便传来震天巨响,东南下界一片金光耀目,紧接着一个巨大的火球升上天空,火球过后一团蘑菇形烟云升起空中,久久不散,众仙直看得惊诧不已。

    李绥转身回到殿内,向玉帝得意的笑道:“昏君,尔可差人去凡间的南极冰州察看一番,便知这神物的厉害。”

    众仙皆知,这南极冰州是下界凡间的一处奇地,它面积广大,四周都是海洋,连绵数千里全是冰山,罕有人迹,只有一些奇异的动物生活在那里。玉帝见了刚才那爆炸的情景,也是心惊,但还不知它的真实威力有多大,便差游奕灵官下界察看,过不多时,那游奕灵官惶惶返回,上殿回奏,但已是惊得颜色更变,语音颤抖:“回陛下,大事不好,这南极冰州已然被“摧天毁地丸”夷为平地,所有冰山全部熔化,数千里皆变焦土,冰雪溶化又被烤干,所有生命全被灭绝,那里已然成了一片荒漠。”

    玉帝闻言,大惊失色,群仙也是面面相觑,惊骇异常,连那孙大圣都傻了眼。

    李绥一见,一阵狂笑,又掏出一颗摧天毁地丸,向玉帝一晃,道:“陛下休慌,俺李某还不想毁了这天庭仙境,只要你退位,让我做了这玉皇上帝,其他的事都好商量,否则,休怪俺李某心狠手毒,就与尔等同归于尽,谁也落不了好下场。”这才是:

    一颗要命丹,唬吓震龙颜。能将上苍毁,可把下界残。此宝一出世,便掌生杀权。要问此何物,摧天毁地丸。李贼纵狂笑,欲霸龙书案。王母云鬓散,玉帝跌金銮。群仙难施法,神将弗近前。捉鸡反蚀米,只怨少谋算。

    且说这李绥正在得意忘形之际,群仙束手无策之时,忽然灵霄殿上朔风骤起,一条人影快如闪电般从群仙面前掠过,眨眼间已到李绥面前,那李绥稍稍一愣,突觉手中一空,那枚“摧天毁地丸”已落入来人手中。

    李绥大惊,伸臂乱抓,想捉住那条人影,可为时已晚,只见那条仙影带着“摧天毁地丸”一道金光已然射落龙书案前,众仙定睛观瞧,只见龙书案前赫然站立一玉面朱唇的娃娃,正手托“摧天毁地丸”冲着李绥面含嘲笑。

    李绥一见不禁大怒:“哪里来的贼娃娃,吃了熊心豹胆,敢抢去吾的法宝,快快双手奉还,否则,你也难逃此劫。”

    再说那玉帝、王母、悟空及众仙见了这娃娃,尽皆大喜,原来这娃娃正是前番大闹天宫的桃木娃。

    悟空喜道:“好孩儿,你立了大功,快将此物收好,勿让这奸贼夺了回去。”

    木娃笑道:“父王放心,此物既到孩儿手中,谅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讨回。”

    谁知那李绥又是一阵狂笑,点指木娃道:“尔这小娃娃,太也嫩了些,尔以为偷去吾手中的宝物,就可稳操胜卷了?哈哈哈!真乃痴心妄想,告诉你,俺这身上还有多枚 “摧天毁地丸”,你能都抢去吗?哈哈哈!”

    殿上诸仙及玉帝王母闻听,无不大惊失色,皆感大事不妙!

    此时,李绥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笑毕便伸手入怀去掏,谁知他手刚入怀中,突然面色大变,竟呆立在那里不动了。

    众仙正不知发生了甚么事情,木娃那里却已笑作一团,只见木娃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飞流。突然,笑声停止,木娃手指李绥喝道:“呔!尔这逆贼,丧尽天良,恶贯满盈,早该遭报应,今日之事全是天意,尔那怀中之物,已然是俺囊中之宝,尔看这是甚么?”

    众仙闪目观瞧,见木娃自怀中摸出金灿灿八颗“摧天毁地丸”,一颗颗向众仙展示,众仙不禁一阵欢呼,那李绥却早已唬得颜色更变,气急败坏的舞动秃拂尘向木娃扑来。想夺回炸丸,一旁早已惹恼了齐天大圣孙悟空,执铁棒上前阻住李绥,二人尘棒交加战在一处,那众仙也已按耐不住,各执兵刃上前助战,将这李绥围在垓心。

    这李绥也是死至临头,拼了性命,秃头拂尘上下飞舞,使得风雨不透,一时半刻还真奈何他不得,但时晨一长,他确也招架不住,眼见众仙便可活捉李贼,不晓这李绥确也厉害,只见他突然身形乱转,随即从口中喷出滚滚黑雾,霎时众仙便被裹在黑雾之中,眼难见物,众仙只好各收兵器不敢再战,恐伤自家人。待到黑雾散尽,再寻李绥,不禁将众仙唬得大惊失色,却原来那李绥早已在黑雾的掩护下,脱出包围,抢到玉帝身前,一对秃拂尘压在玉帝颈项,正向众仙冷笑不止,这一招将众仙唬得魂飞九重外,都为玉帝捏着一把汗,谁也不知后果如何。

    李绥得意道:“众位仙家,怎么样?到头来输的还是你们,现在玉帝老儿在俺的掌握之中,杀刮存留全在呼吸之间,尔等且叫那个贼娃娃速将宝物奉还本官,让这玉帝老儿脱袍让位,尔等都来拥戴本官做了这玉皇之位,否则,休怪李某心狠手毒,便要了这皇老儿的性命。”

    且说那李绥的胞弟,托塔天王李靖早已来到殿上,却一直未开口,事关自己的兄弟,他当然不愿李绥做下这等坏事,也不相信他能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他知自己的兄长是个甚么样的人,否则也不会向玉帝推荐他做这巡天察办之职,既使已经亲耳听到他自己承认了罪责,他还是将信将疑。可此时一见李绥尘压玉帝颈项,才真急了眼!

    忙上前向李绥急道:“兄长且慢,想咱李家世受皇恩,当以死相报,你怎可做此大逆不道之事,不但毁了你的前程,也毁了咱李家世代忠义之名,快快将陛下放开,跪在阶前叩头谢罪,求陛下宽恕,才是正理,且听兄弟一劝。”

    李绥闻听,不禁哈哈一阵狂笑,向天王道:“尔这白痴,难道真以为俺是你的兄长,真是可笑之极,实话告诉你,尔那兄弟,真的巡天察办李绥早已做了吾的尘下之鬼,咱只不过是借用了他的一副皮囊,扮做他的容貌而已,今日之事要想善了,只能是随了吾的心愿,咱们各得其所,不然便是个玉石俱焚的结局,尔这天王李靖也休想逃得劫难,到时就一起找你的兄弟去吧。哈哈哈!”

    李靖闻听,如五雷轰顶,大叫一声,翻身载倒。众仙慌忙拥上前去一番救治,这托塔天王才缓过气来,指戟假李绥骂道:“尔这丧天良的恶贼,却原来早已害了我那兄长的性命,还要嫁祸于他,现如今又欺君枉上,当真十恶不赦之徒,俺李靖与尔仇深似海,不斩尔项上狗头,怎解吾心头之恨。”

    说着,早已按奈不住怒火,舞方天画戟照定假李绥分心便刺。

    那假李绥突然一声大吼:“呔!李靖,你敢胡来,俺便先将这玉帝老儿斩了。”

    李靖闻听,唬得刹住身形,怒目假李绥,气得周身乱抖,却不敢再向前冲,假李绥见状,不禁得意忘形的又发出一阵狂笑。

    突兀,笑声戛然而止,但见他撒手扔尘,身躯前扑,载倒尘埃。那天王李靖眼急戟快,早一戟逼住假李绥的咽喉,悟空翻铁棒压住双足,哪咤抖出敷妖索,将这假李绥牢牢捆住。此时众仙闪目观瞧,只见木娃手擎樱桃宝锤护在玉帝驾前,却原来桃木娃趁天王与假李绥纠缠之际,使出隐身法,悄悄来到李绥身后,打了他一锤,这才救了玉帝。

    且说玉帝、王母惊魂未定,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见众神已然擒了李绥,便坐上龙椅,传旨将李贼带到龙书案前。

    玉帝一指假李绥,拍案恨道:“大胆奸贼,竟敢杀生害命,嫁祸忠良,欺君枉上,搅乱天纲,篡夺皇位,图谋不轨,实属罪大恶极,而今天网恢恢,丑行败露,快快从实招供,尔是何方妖孽,因何做此大逆不道之事,如若不然,难免酷刑难熬。

    那假李绥一阵冷笑:“昏君,想俺今日未能报了血海深仇,乃是天意不绝于尔,并非吾之无能,尔想知道真相吗?今日就当着众仙之面,给你个交待,也可让这些糊涂仙们明白,保你这昏君何用?”

    说着他转向群仙道:“众位仙家,今日若非你们各显神通,这昏君早已是俺板上待杀之物,俺之所以做出这些惊天之事,也是被这昏君所迫,是俺满腹冤屈,一条枉命,要讨还公道,才不得不如此。现在俺就将实情相告,请众仙评个天理公道,俺也死而无憾矣。”

    众仙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这其中原故,便都沉默无语。

    可那天王李靖早已压不住怒火,向假李绥指戟骂道:“尔这奸贼,杀生害命,丧尽天良,还口口声声甚么冤屈,枉命,要讨还甚么公道,简直是恬不知耻,今日吾先要为吾那冤死的胞兄讨还个公道,先砍下尔的狗头再作道理。”说着,那李天王手擎斩妖剑,直奔假李绥扑去。

    玉帝见状,忙道:“李卿且慢,朕知汝兄确实含冤饮恨,被这奸贼所害,且等他将口供招出,事实讲明,再杀他不迟,那时才能知道汝兄是如何被害,否则岂不死得不明不白,且这奸贼口口声声说是朕逼他到此地步,朕也想问他个明白,看他如何狡辩。”

    天王见玉帝发话,不敢再坚持,只得退过一旁。

    假李绥向李靖一笑道:“天王要斩吾项上人头,俺甘愿受死,既然我杀了你的兄弟,自当还你一条性命,但天王莫急,待俺说个痛快,也死而无憾,到时你便知我比你兄的命运也没好到哪里去。”

    天王闻言,怒火再燃,戟指假李绥骂道:“尔休逞口舌,谁信你一派胡言,且休再拖延时辰,有话快说,无话闭嘴,然后自有吾的斩妖剑给你个痛快。”

    假李绥见天王如此,便不再睬他,将头转向众仙道:“各位仙家,要说起我的来历,众位必有记忆,俺本是泾河水府的龙王,只因当年大唐长安城内有一神算先生袁守成,六乂熟谙,八卦精通,知天文,晓地理,卜阴阳,测鬼情,排子午,布星辰;那过去事、未来事视如明镜;几家兴、几家败鉴若神明;知凶定吉、断死言生;张口风雨迅,落笔鬼神惊,确称得上是神算子。要说他在长安如此名声,却也不关我的事,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事要找上你,想躲也躲不开。只因吾这泾河就在长安城外,这卖卦先生竟常给那些渔家卜卦,且每卜必中,竟要将吾这泾河中鱼虾捕杀殆尽。众位仙家,你们评评理,我这龙王如何不急?便化作白衣秀士,径到长安城内访问一番,果见了这卖卦先生,为救吾那鱼虾生灵,便与他打个赌赛,问他明日何时下雨?雨有多少尺寸?看他算得准是不准?

    这先生道:“明日辰时布云,已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

    众位仙家,想吾龙王乃八河都总管,司雨大龙神,有雨无雨,惟我知之。他敢如此大言,想必是不知我的身份,定是输定了。俺当时便想亮出身份,逐了这卖卦的,便可救咱泾河水族,以壮水府,可又一想,得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俺便未露身份,随与他笑曰:“此言不可儿戏,如是明日有雨,且依你断的时辰、数目,我送你课金五十两;若是无雨或不按时辰数目,俺便要拆了你的门面,扯了你的招牌,赶出长安城。”

    谁知这卖卦先生竟欣然同意,俺看他不知厉害,便也不在与他多说,即刻返回水府。不晓,咱刚刚回到水府,正与龙子龙孙、鱼臣虾将门谈笑此事。

    忽闻半天空中有人高声叫道:“泾河龙王接玉旨。”俺慌忙整衣率众臣迎出龙宫,却原来是那巡天灵官到来,待俺接了圣旨,才惊出一身冷汗。玉帝下旨竟是让俺龙王“明朝布雨泽,普济长安城。”那规定的时辰,数目竟与那卦卜先生所云丝毫不差,这且不是要了俺的命,如若输与他,送他金银事小,俺这八河水府岂不要大祸临头,灭种灭族,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无计可施之时,即有那鲋军师出谋:“待明日只要行雨差了时辰,少些点数,便可赢了他,到那时便捣了他的招牌,赶他出走,又有何难?”

    想一想,却也别无他法,只好依了他奏。至次日,挨到已时方布云,午时发雷,未时落雨,申时雨止,落了三尺零四十点,改了他一个时辰,克了他三寸八点。

    随后,俺仍化作白衣秀士,撞入他卦铺,不容分说,砸了他招牌,毁了卦具,咒他妖言惑众,妄说福祸,擅蛊人心,卦亦不灵,言又狂谬,让他趁早滚出长安城。

    谁知,这算卦先生竟公然不惧,冷笑指我倒有个死罪。却说俺做了违旨之事,确也心虚,见他说得不错,便硬着头皮装作不在乎,指问他何故咒我?

    这袁守城一阵冷笑道:“别人可瞒,只瞒我不得,我认得你,不是秀士,而是龙王,尔违了玉帝蔌旨,改了时辰,少了点数,犯了天条,在那剐龙台上难免一刀,却怎说吾在咒你?真是可笑之极。”

    俺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一丝不差,不禁大惊,慌忙整衣伏地,向他求免死之道。

    他道:“吾救你不得,只是指条生路与你投生便了,斩尔之人乃当今唐皇驾下丞相魏征也,可向唐皇讨个人情方保无事。”

    事到如今,俺也无计可施,只好听他摆布,便也不回水府,只在空中等到子时前后,收了云头,敛了雾角,径直来到唐皇宫门首,变做人象。此时那唐皇正好梦出宫门外,步月花阴,俺慌忙上前跪拜,叫称:“陛下救我!陛下救我!”

    那唐皇见我惊道:“尔是何人?朕当救你。”

    俺道:“陛下是真龙,臣是业龙,因犯天条,该陛下贤臣魏征处斩,故来拜求,望陛下救吾一命。”

    那唐皇曰:“即是魏爱卿监斩,朕当救你,汝放心去罢。”

    俺自欢喜,叩谢而去。却说那唐皇,即已允诺,便念念在心,次日早朝,特将魏征留下对弈,有意拖住他,不让他出宫,救吾之情确是一番苦心,不想这玉帝昏君,却不饶我,非欲治我死命,竟差神做法,让那魏征在唐皇面前,伏案假眠,魂离真身,举双锋,仍斩吾龙头落虚空。众位仙家,你们评个公理,俺只不过布雨差了少许时辰,克了几个点数,即便违了圣旨,也不够死罪,更何况俺只是为了救那水府生灵,又有何错?想吾龙王确是死不瞑目,来到幽冥界,十大阎君还算关照,将吾送入轮藏,转生去了。自那时起,咱便立下重誓,来到凡间定要好好修炼,盼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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