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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西说的果然没错,半个小时后,像蚂蚁群一样的俄军扑了过来。

    瓦多里西小队的任务,是掩护反攻的德国部队。

    那天下午,德军的大炮首先开火了,俄国人的阵地上,滚起了浓浓的烟尘。天一黑,一个数百人的德军突击小队趁着夜色爬出战壕向俄军的阵地摸了过去。

    在一阵混乱中,那些摸到俄军阵地前面的突击队员开火了!接着夜晚的宁静被双方交战的枪声、手榴弹声和俄国人的惨叫声所打破了。

    俄国人被德军的突然袭击完全打了个措手不及,突击小队向俄军的车辆投掷了燃烧弹。这些燃烧弹毁掉了不少俄国人的装备,也烧死了不少俄军。

    那些突袭成功的队员们,随后迅速转身撤回到了自己的阵地。他们的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这次的夜间偷袭激怒了俄国人,他们决定在天一亮的时就向我们实施报复。

    第二天凌晨时分,俄国人的阵地上突然炮声隆隆并发出耀眼的火光,俄军的进攻开始了。

    霍夫曼看到队长瓦多里西拼命地爬到战壕的底部。密集的弹雨重重地砸向德军的阵地,战壕里面到处都是那些中弹而发出垂死惨叫的伤员。

    虽然这不是霍夫曼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但他还是被无边的炮火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德军在战壕里坚持了两天,在这两天里。俄军向德军频繁发动着步兵和骑兵组合的进攻,还有炮击。俄军攻击了一天,突破了德军的第一道防线。

    到了晚上。俄国人试图撕开德军的第二道防线,但他们的三次进攻都以失败告终。剩下的德军士兵在各样的弹坑中重新集结了起来。到处被笼罩在烟尘里面,废墟上散落着德军士兵的尸体。

    霍夫曼在堑壕里,已经被极度的紧张折磨得筋疲力尽了。在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一些烟雾和横七竖八的尸体。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和血肉横飞的场面无数次颠覆过他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霍夫曼所在的阵地都漫着浓重的烟雾。他拿着相机继续向德军的第二道防线走去,这时他被横在路中的一具尸体给绊倒了。这时霍夫曼才意识到自己手中没有武器,他捡起了那具尸体旁边的毛瑟枪,随后便开始跑了起来。

    接着,几发炮弹在夜空里划出一道道白光,霍夫曼一头跌入了一个大弹坑里,弹坑里面正躲着3个和他一样惊魂未定的德国士兵,他们都很年轻。发亮的眼睛正死死地望着西边被黑暗笼罩的地平线。

    到处都是燃烧着的火光,这让霍夫曼感到更加头晕了。霍夫曼心惊胆寒地望着眼前无比残酷的战斗。一名高个子的俄国兵摔在他的脚下,俄国兵捂着前胸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不觉面前正站着一个端着步枪瞄准的德国士兵。在他发现情况不妙的瞬间,冰冷的子弹已经和他的额头亲密接触了,俄国兵死亡前的眼神中,写满了种种绝望、恐惧和软弱的辞藻,滑稽的动作无不证明着他的狡猾与阴险。

    霍夫曼不知道在那待了多长时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在他们阵地的北边,整个地区似乎都像燃起了大火。

    霍夫曼决定离开藏身的弹坑,弓着身体像一个疯子般向德军后方阵地跑去,在那里有一群人正在给一个人包扎着。

    有一个霍夫曼的熟人,没有认出的家伙叫住他,十分关切的问道:“霍夫曼,我的朋友,你从哪儿来?”

    那个熟人正是队长瓦多里西,他的胳膊,在这次战斗中受了伤,他被医务兵转移到了后方一个安全的地点,他和其它的几十名伤员正在等待着被送到战地医院里。

    霍夫曼的脑袋,依旧没有从炮击所造成的眩晕中解脱出来,愣愣地看着他,然后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里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从那些死人堆里爬了出来。”

    两天后,德军的援军到了,俄国人不得不撤退,俄国人的炮火向德军的阵地和周围较远的后方胡乱发射。漆黑的天幕被明亮的爆炸所撕碎了。德军从防守到进攻,霍夫曼实际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机枪的吼声,还有数以百计的人的哀嚎。

    霍夫曼身边的德军都加入了战斗,为机枪装填弹药,追击俄军。罗西德开始给步枪上深棕色木柄的刺刀,和一队德军去追击几个俄军。

    他们到达了一间木屋,五六个俄军被困在屋子里。罗西德勇敢冲到门旁,用刺刀狠狠朝木门戳过去。大概戳了十几下,木门上终于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

    罗西德身旁的一个德军朝里边望去,几乎是在他刚刚凑到木板上的同时,一声沉闷的枪声由里面传了出来。

    那位德军的后脑上立刻迸溅出一团红色和白色的混浊液体。温热的血一下子喷到罗西德的脸上。

    罗西德听到枪声后第一时间冲进了木屋,朝着屋内砰砰开了两枪,两位俄军的额头被子弹贯穿到后脑的位置。后脑赫然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两个逃出屋子的俄军,也被追上来的德军击毙。

    屋内剩下的一个俄国老兵,胡子拉碴,头发蓬乱,大概四十岁左右,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已经放下了步枪。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见俄国大兵放弃了抵抗,罗西德便也放下了举起的枪。慢慢走过去,想俘虏他,罗西德丝毫没有觉察到这个俄国俘虏身上浓烈的杀气。等罗西德靠近,那位蹲在地上的俄国老兵突然站起。在脖子后面摸出了一把匕首。 一只手反握住刀柄,然后用一支粗壮的胳膊狠狠勒住罗西德的脖子。

    罗西德的脸顿时憋成了猪肝色,在外面追击俄军的战友,没有人注意到罗西德此时危险的处境。

    罗西德的脸上满是汗水,喉咙像火烧一般疼痛,这种情况严重阻碍了大脑中枢神经系统的高速运转。强烈的压迫感使他本能地闭上了双眼,默默乞求上帝能在这个时候尽到救世主的应有的作用。但是无济于事,罗西德作了最后的反抗。手中上了刺刀的步枪狠狠扎在俄国老兵的靴子上,锋利的刺刀一下子刺穿了俄国老兵的军靴。他的身躯疼得微微颤抖了一下,勒住罗西德脖子的手也放松了一下,发出幽光的匕首也随之落在地上。

    罗西德敏锐地觉察到这是置对方于死地的机会, 他迅速捡起地上的匕首,割破了俄国老兵的喉咙。然后,罗西德才喘过气来,蹲坐在地上剧烈咳嗽。

    罗西德戴上厚重的钢盔,背起毛瑟步枪,跟霍夫曼散步时讲起这个亲身经历,还心有余悸,说:“从这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任何敌人仁慈,因为那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

    霍夫曼谈了一口气,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不过,让霍夫曼想不到的是,一些波兰的当地农民,他们很细心地照顾散落在这里的德国伤员,农舍里的女人,经常给德军煮热气腾腾的饭食。他们告诉霍夫曼,他们常常把自己的屋子借给德国士兵使用。当地人痛恨1905年的布尔什维克,他们有很多人都被从农场赶出去,被迫到公社强迫无偿劳动。而且,俄军的纪律性很差,经常烧杀掳掠,不如德军。一个矮胖的中年妇女,还说她亲手杀死了一个企图奸辱她的“条顿”。这让霍夫曼很欣慰。霍夫曼给他们拍照,这些农民就咧开满是黄牙的嘴配合。

    德军有时候占领城市,还会遇到俄军的游击队,有时一个村庄里半数的居民都是游击队员装扮的,他们表面上装成十分欢迎德军的样子,但背地里却拿着手榴弹和**包,利用任何机会索要德军士兵的性命。

    霍夫曼亲眼看到前面几辆德国陆军的汽车残骸和几具沾满泥浆的士兵尸体。他都不忍心拍照。

    最后,罗西德也牺牲了,他在一次与俄国兵展开的肉搏战中,被一群俄国人打死。他们的团在指定的一个补给点就地驻扎下来,三个团负责防备俄国人的偷袭。那里是一处师级规模的油料库,储藏了大量的燃油和弹药。师部派过去守卫油料库的两个步兵营在半路遭到了俄军的拦截,没能按时抵达。

    当时天气太冷了,很多士兵满脸都是冻疮和伤口,罗西德他们公然违反灯火管制条例,在油料库一片场地内点起了篝火取暖。

    一些参与其间的军官曾对此提出过质疑:驻地周围的地形以低矮的丘陵为主,离这里再远点的地方有一条小河,河对面的情况尚不明了,万一河对岸的炮兵发现了这里的火光,很有可能招来炮击或是游击队。最后大家提议派出一支十人的巡逻队到营地附近的一些高地及重点区域进行排查,一旦发现情况,立即鸣枪示警。

    罗西德主动加入了这支巡逻队。这支十人的巡逻队由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带头,剩下的几人身怀绝技。他们有的擅用匕首,有的射击很准,可以在十米的距离射中敌人的心脏。

    凌晨。他们沿着河边向前走了大约十分钟,前面出现了微弱的烛光。在摇曳的烛光中,上百高大的人影背对着巡逻队的方向出现在小屋的右面。

    “快!快!快!发出警报。”老兵喊道。

    罗西德最先朝俄国人开火了,那两个俄国人当场被击毙。但是,马上俄国人开始还击,他们四处扔炸弹,

    罗西德被一股夹杂着土木碎石的雨被骇人的气浪抛到了半空。接着。俄军的马克沁机枪低沉的嘶吼在寂静的夜中中响起。罗西德被一发机枪的子弹打中了后背,身体僵直着倒在另一名士兵的脚边。

    霍夫曼知道,像上述的战役。每天都在战场上上演。德军和俄军,在东线就这么拉扯着打来打去,一些村庄有时候被德军攻占,俄军夺回来。德军再攻占。反反复复,前线都变成了折磨人的持久战,没有谁知道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渐渐的,冬天来了,天气变冷了,寒冷的冬天阻挡了德军的进攻。雨渐渐变成了雪花,地上的冻土也越来越厚。双方寻找营地驻扎下来,在冻土上凑合地修建起简陋的防御工事。

    俄国人有一点很可怕。那就是人多,不怕死人。后备役军队充足,德国人在1914年最后的战役里伤亡人数达到10万,而俄国伤亡人数达到惊人的53万,整个1914年伤亡一百万人以上。但在法国的一再要求下,俄军还是源源不断开往前线。冬天到来后,俄国有120个师在前线,每个师有12个营。德军和奥军合并在一起,只能集结起60个师,每个师只有8个营。

    1908年12月,对奥匈帝国的军队来说,是戏剧性的,先取得了对俄军的胜利,接着,却深陷塞尔维亚的泥潭,被塞尔维亚人击败。一开始,俄国的第八集团军向布达佩斯进发,去向奥匈本土攻击,费迪南指挥奥匈帝国的军队驱赶俄军65公里,将他们赶到了寒冷的沼泽地里。

    但1908年结束之际,费迪南大公指挥以奥军为主的德奥联军发动了自大战以来对塞尔维亚的第三次入侵,这一次,德奥联军迅速攻城略地,还占领了塞尔维亚的首都贝尔格莱德,但是,塞尔维亚的老将军普特尼克将军,就是被费迪南大公用专列送回贝尔格莱德的病号,随即指挥20万塞尔维亚军队展开了绝地反击,对深入塞尔维亚境内的奥军疲劳之师展开激战,奥军溃退,撤出塞尔维亚,三万人战死,被俘7万,12万人负伤。塞尔维亚也伤亡12万人,两败俱伤。至此,奥军的四十万正规大军灰飞烟灭,在未来的战争里,除了做德国的附庸外,再也没能力发起重大的战役。

    而德国在东线和西线,都陷入了持久的堑壕战。德国和英法的士兵们的厌战情绪开始弥漫,他们的精神都高度紧张,需要发泄!1908年的“圣诞夜”,五个多月来炮声隆隆的阵地突然间沉寂了下来,德国中校团长策默米奇指挥的“萨克森团”有官兵吹了一声口哨,对面的英国士兵立即吹口哨呼应。

    他团里有一位叫默克尔的士兵,战前曾在英国生活过许多年,会说一口流利的伦敦英语,于是他立即用英语向对面阵地的英军喊话。你来我往几句话下来,默克尔所在的连队很快就跟对面的英国佬隔着阵地谈起天来,气氛热情得赛过平时的枪炮声!

    没过多久,双方觉得隔山谈话不过瘾,于是便有几个胆大的官兵从战壕里探出头,甚至走出阵地,双方直奔阵地间的“无人地带”,先是互祝“圣诞快乐”,然后拉手指头发誓在第二天绝不相互开枪。

    这一公里防线的停战气氛,立即感染了周边其它的防线,并且迅速扩散到一千多公里长的西部战线,数百万大军立即停止了射击。在比利时小镇,五个月来打得你死我活的英军和德军士兵干脆办起了足球赛。没有真正的足球没有关系,他们将稻草团成圆球,或者用空的纸盒子当足球来踢。这样的比赛每天都进行,一场球要踢一个小时,直到双方踢得精疲力尽为止。

    当然了,也有士兵对这样的气氛感到不满意,阿道夫.希特勒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此时的希特勒,还只是一个下士,没人理会他。

    这就是圣诞停火,持续了几天,但是双方的将军们听说后,都很震怒,下令再也不许这么做,很快,这种闪耀着人性光芒的停火,就如昙花一现,德国、英国、法国、比利时、俄国的士兵们就又重回了你死我活的战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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