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你也会哼锦歌啊?奇哉怪哉!”朱鑫羽见秦青听得入神,又会哼唱曲调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的年轻人很少会喜欢这种本土戏曲了,而秦青,算是特殊的一位。
“锦歌?什么锦歌?”秦青狐疑道。
“你刚才哼的调调啊!”朱鑫羽解释道。
“什么啊,我刚才哼的是正宗的台湾歌仔戏调,你不懂啦,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太喜欢了,特别是你们!”秦青反驳道。
“哦,是吗!”朱鑫羽微微地笑了笑道:“看来我又要再给你上一堂课了。”
秦青很不服气道:“好吧,那你说说,这怎么不是歌仔戏调。”说着与朱鑫羽并肩而行。
他们走在公园的绿荫小道上,道旁的五颜六色的花朵在绿色的草地上格外的抢眼。鲜花、绿树、草坪,多么舒心的感觉!博物院坐落在西湖公园之内,湖光山色、绿树红花自然也是少不了,但每天的上班时间基本上都在死沉沉的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与辐射作战,根本没有时间到公园内走走。现在可好,不止可以与自然如此接近,闻着花香,看着绿地,双眼得以放松减去疲劳,加上又有美女相伴,一脑的压力淡然无存。
朱鑫羽环顾四周边欣赏眼前美景边思索该从哪方面解答秦青提出的疑惑。片刻,他整理思绪后回答道:“我先给你介绍一下锦歌的历史吧!”顿了顿道:“锦歌是闽南一带自古流行于民间的座唱曲调,明末清初,随着郑成功东渡、移民开发台湾,锦歌也随之传入台湾,与当地民歌融汇成为一种沟通闽台两岸的戏调。”
“你的意思是说,锦歌传入台湾后与台湾民歌融汇成的一种戏调便是歌仔戏调咯。”秦青听出了其中缘由问道。
“没错。我早就说过了,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真是一点就通。”朱鑫羽赞赏道。
“别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我哪能跟你比啊!你看你,连这么古老的戏曲历史都懂的,真该尊你为‘历史通’不可。”秦青在这方面从不示弱。
朱鑫羽听罢只是笑笑并没有还嘴,他不是无言以对,只是被心仪的女孩赞美不为是一种享受。
秦青看他没有顶嘴忙追问道:“这些老人家弹唱的应该是歌仔戏调了,看来你只是说中了它的前身,没有辨出它的后世。”
朱鑫羽正沉浸在被秦青的赞美之中,一时没有缓过神来道:“你说什么?”
秦青瞪了他一眼道:“我是说,刚才的老年人所弹唱的依旧是我说的歌仔戏调,而非你说的锦歌。锦歌只是歌仔戏的前身罢了。”
“你又错了”朱鑫羽反驳道:“这些老年人弹唱的不是歌仔戏,而是漳州本土戏曲。”
这时他们拐到了仙女池,池中的喷泉花样百出,时而旋转喷射,时而摇摆喷出。池中的仙女雕像栩栩如生,旁边的仙鹤更是跃跃欲飞。这样的景色他们根本无心去欣赏,他们正为歌仔戏的由来争辩不休。
“那还不告诉我答案!”秦青追问道。
朱鑫羽看到秦青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心中犹如鹿撞道:“别给俺放电,俺可是绝缘体。”说完“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原来他的小腿正中秦青一踢。
朱鑫羽抚摸着小腿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装出一副哭丧的面孔道:“这是个没良心的,想谋杀亲夫啊!”
秦青又抬起了脚假意要再踢一脚道:“再说,是不是还不够疼啊!”
朱鑫羽举起双手装作害怕的样子投降道:“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了还不成吗,我投降,缴械投降。”
秦青“噗呲”笑了起来道:“就你贫嘴。别闹了,快把后面的故事讲完啊!”
朱鑫羽也收起笑容瞥了一眼身边的草地示意秦青坐下道:“别急嘛,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讨论这问题。乖,听我把话说完,我买糖给你吃。”朱鑫羽嬉皮笑脸道。”
秦青坐到他的身边屈膝而席“嗯”了一声,只听朱鑫羽接着说道:“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漳州市的芗城区,要突出这个‘芗’字,刚才那些老人家所唱戏曲当然是‘芗剧’咯。”
秦青插嘴疑惑道:“你刚才不还说是‘锦歌’来着,怎么又多了个‘芗剧’出来?”
“其实是这样的”朱鑫羽转身面向秦青道:“芗剧是一位叫邵江海的歌仔戏大师经过不断地探索研究,以歌仔戏为基础,从流行于闽南的锦歌、民歌中汲取精华,揉合京剧、高甲、白字等剧种中的部分曲牌,创造出“改良戏”,风靡于闽南一带。可以说它是源于漳州,成型于台湾宜兰,流行于闽南地区、台湾和东南亚各国华侨、华人聚居地,是福建五大地方剧种之一。”
秦青听得津津有味,不住点头表示明白。她伸手拍了拍朱鑫羽的肩膀,对着他赞扬道:“不错嘛你,什么都懂,跟你出来不止长了眼界,而且和你聊天真的是获益良多啊!”
朱鑫羽诚恳地道:“过奖过奖,那以后你就多多和我出来玩哦。”
“好”秦青笑了笑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