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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千羊再一次立正站好:“宋少好!”
阮江西是个好人,她主动介绍:“她是陆千羊,我的经纪人。”
宋辞却鸟都不鸟她一眼,真的好冷好尴尬啊。
瞧瞧,有纪律有自觉的好良民啊。陆千羊懊恼,她怎么这么怂,看到宋辞就条件反射地迸发奴性。
门才刚从外面推开,陆千羊立马从沙发上立正站好,高喊:“宋少好!”
这狗鼻子,真灵!
客厅沙发上,阮江西一听,便笑了:“是宋辞回来了。”
深秋的天,有些阴凉,下午三点,太阳光便不烈了,这日光浴,晒得真舒服,宋胖趴在阳台上,哼哼唧唧好不惬意,突然听到脚步声,宋胖一个鲤鱼打挺,叫唤:“汪汪汪!”
左译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眼神空洞,机械地一遍遍摇头,自言自语一般呢喃:“我逃不掉,一辈子都逃不掉了。”她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涣散的焦点缓缓聚拢,“我逃不掉的,就算是死,也放不过我自己,从我遇上宋辞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万劫不复。”
左译扶着她的肩,大声说:“为什么要留下来,宋辞不会放过你。”留下她,他怎么忍心,这是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他央求她,“景致,你和我一起走。”
她木讷地摇头:“我不走。”
左译将她扶起来,用医用的绷带给她缠绕伤口,他问:“那你呢?”
“师兄,你逃吧。”哭喊过后的嗓音嘶哑,她在抽搐,话音断断续续,“逃、逃远一点,不要让他抓住了。”
她眼前,映入一双黑亮的皮鞋,于景致缓缓抬眸,脏污的发,黏在脸上。
“景致。”
笑过,于景致泪流满面,坐在地上,声声低吼,撕心裂肺:“啊——啊!”
宋辞不言,转身离开,身后,有人在癫狂地大笑:“哈哈哈……”
干涩的眼,突然有点滚烫,于景致冷笑:“宋辞,你和我其实是一类人,”她大声发笑,自我嘲讽,“一样的丧心病狂。”
宋辞啊宋辞,他真能为了一个阮江西毁天灭地,爱她所爱,恨她所恨,他啊,是阮江西的奴隶。
居然是因为阮江西……
宋辞似乎认真想了:“我家江西很讨厌你。”
于景致喊了他的名字,突然哽咽了喉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宋辞。”
死,太容易了,嗯,他喜欢求死不能。
这个女人胆敢骗他。胆敢让他忘了阮江西,让她死一千遍都不够赔给阮江西。
宋辞道:“若是我动手,你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