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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亿万千金,第四十八章 难做决定

    “不用了赵爷爷,我还有事要忙。舒悫鹉琻”捕捉到赵老爷子眼底的关切之意,海蓝有些受宠若惊的愣了愣。虽然知道这是好意,但海蓝想到地上剩余的毛料,海蓝不得不把它们先处理了。解出几块垮的,掩人耳目。

    至于大家脸上的异样,海蓝也看在眼里。扫视了一眼护在赵老爷子身边,煞气逼人的兵哥哥。海蓝大概也猜出了两位老爷子,甚至包括旁边的中年妇女来历恐怕都不简单。只是,海蓝习惯凡事靠自己,并不喜欢依赖别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对她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也正是海蓝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赵大飞还有马老爷子忍不住暗暗点头。越看越顺眼,被人当众拒绝,赵老爷子非但没有生气发飙,反而乐呵呵的塞了张卡片给海蓝,沉声道:“那行吧,赵爷爷也不勉强,就冲着这句赵爷爷。这名片你收好,有事打个电话,天大的事赵爷爷也帮你扛着。”

    话完,赵大飞不给海蓝婉拒的机会,领头率先扬长离去。

    能得赵老司令的另眼相看,那是多大的面子。大家灼热的目光望着海蓝手中的名片,每人心里思绪各异,五味陈杂,总之羡慕妒忌恨,应有尽有。

    “该死的小贱人,居然卖出了二十亿的天价。还跟这种权势人家勾搭上,真是气死我了。”朱冬祥虽然没有上前去盯着,可是却偷偷的派出保镖探听结果。当知道那块帝王绿的料子,不但解涨了,还且还卖出了二十亿的天价,朱冬祥气的肺都快炸了。

    再看看他自己买的价值八千万的巨无霸,都解出了大半,全是白花花的石头,连半点的绿意都没有。更是把朱冬祥气的想吐血,八千万的毛料,要是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他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毛料。就是他再受宠,恐怕也免不了挨批,更别说他现在在家里的地位及及可危。

    恨恨的瞪着笑的一脸灿烂的海蓝,朱冬祥杀人的心都有了。

    凭什么这贱丫头二百多万的毛料堆里,就能解出二十亿的天价毛料。他花了八千万的巨无霸,却连块巴掌大小的翡翠都没能解出。看着解石师傅一层一层的切下去,朱冬祥脸色就越发难看,让解石的师傅也忍不住担忧朱冬祥会不会把责任迁怒到他身上去。

    解石机跟豆腐一样,很快的这块八千万的巨无霸就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碎石。关了机妇,解石师傅对上朱冬祥那杀气腾腾的眸子。心脏不由的一阵紧缩,深吸了口气,试着平缓的语气道:“朱总,这些角料还要继续解开吗?”

    “解你妈个头,这么大一块毛料你连块豆种的翡翠都没解出一线,剩下的这些垃圾还能有机会出绿吗?你个黑鬼,你给老子死远点,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眼看着毛料彻底的解垮,朱冬祥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瞪着负责帮他解石的师傅,很没风度的破口大骂。好似毛料解垮了,都是解石师傅的原因,压根没觉得是他人品的问题。

    “丁总,你?”解石的师傅被朱冬祥一通臭骂,心里也气的不轻。只是想到平时朱冬祥对付人的手段,咬咬牙,不想给家里惹事。最终还是咬咬牙,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转身离开,心里不断的诅咒以后朱冬祥永远也别想解出大涨的毛料。

    接下来海蓝挑了两块表现稍差点的毛料,将里面的灵气全部吸走。一滴不剩,解出来毫无疑问,垮了。虽然有玉肉,但是暗淡无光,并且还长出了裂纹,能转手当垃圾料卖几千块都算不错了。

    海蓝倒是没什么感觉,让人感觉无语的是,朱冬祥知道海蓝一连解垮了二块毛料。心里又来了劲,凑过来一通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解出帝王绿的丁大小姐吗?怎么,也会有解垮的时候,怎么这么了裂纹,出绿了也能垮,真是可惜。”

    朱冬祥还真是个标准的见不得别人好的小人,看着海蓝解垮的两块大个头的毛料。那欠扁的笑容,让人很是无语。

    也不想想,海蓝就算剩下的毛料全解垮了,也亏不了。全部加起来也就才四千多万,就凭着那块玻璃种的帝王绿,就够海蓝值回票价,赚翻了。特别是大家都收到了风,朱冬祥自己刚刚也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巨无霸。还有心情跑来这里嘲笑别人,真是没脑子的可以。

    ‘猪’二公子,真不愧是猪的代表,蠢的无药可医。

    “那有什么,好歹也出绿了,还能转手三、二千块回去喝个夜茶。总好个‘猪’总你,听说你刚才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巨无霸,甚至连出彩的影子都没见着。一会回去的,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人要脸,树要皮,人蠢又不自知,死皮赖脸的蹭上来找骂。

    海蓝对朱冬祥的白目真的无语到了极点,看着翻脸跟翻书一样,笑容僵在了脸上的朱冬祥。一张脸瞬间黑的足以媲美包公,呲牙咧齿想喷火的朱冬祥,海蓝冷哼了一声,笑容可掬的讽刺道。

    “你?”海蓝一针见血的反刺,把朱冬祥气的够呛。暴跳如雷的瞪着海蓝,胸中怒火翻滚,正想破口大骂,甚至想冲上去踢海蓝一脚,没成想被欧定国抢先一步打断。

    “来人,将朱冬祥驱出赌石街。”欧定国连看都懒得再看朱冬祥一眼,没长眼的白痴。再让朱冬说留在这里,只会降低了赌石街的档次,还影响他的生意。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可是朱氏集团的总经理。”连同身后的四个保镖,被赌石街的职业打手连拖带扯,强行拖着走。捕捉到欧定国眼中的冷厉,朱冬祥慌了,忙不迟迭的报上家门,想让欧定国看在老爸的身份饶过他这回。

    朱冬祥不知道的是,他不说这话还好,一提他是朱氏集团的总经理更是让欧定国对朱冬祥反感到了极点。见过蠢笨的人,但还真没见过比朱冬祥这傻蛋更不长脑子的人。区区一个小小的总经理,也好意思拿出了威胁人。也不想想在场的人,随便站出一个就是某某公司的总栽、CEO。

    结果毫无疑问,朱冬祥被当场丢脸的扔出了赌石街,成了赌石街谢绝往来的客户。

    很快的,朱冬祥就知道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即使不用海蓝找他的麻烦。更别说上动找海蓝的麻烦,自身难保。

    赌输了八千万,被当众赶出赌石街,得罪了欧定国。同时还惹来无数的合作商,纷纷说要与朱氏集团停止合作关系,并且。之前信誓旦旦说能拿下藏宝轩,最后藏宝轩转眼又成了别人的襄中物。总之,一件件事情下来,火大的朱家老爷子,干脆罢了不成器的朱冬祥总经理之位。

    一时间,朱冬祥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

    海蓝解出了帝王绿的天价翡翠,一时间也成了赌石界众所周知的名人。陈老还有认识海蓝的老板们,包括收到风的刘奕玮,纷纷打来电话道贺。

    二十亿的天价,赛琳琳身为珠宝公司的大小姐,自然也收到了消息。知道这块天价的翡翠,居然是仇敌解出的,气的差点吐血。至于跟海蓝有过一面之缘的夜杰,同样对海蓝逆天的气运越发好奇起来。

    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海蓝这个幸运女王的名头算是打响了。

    海蓝在朱冬祥倒霉的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将剩余的毛料全部解出。丢进神龙鼎,翡翠里的灵力海蓝并没有急着吸走,而是先留着。等哪天有突破的预感,以备不时之需。接下来又交给左纪生六亿,除了收购藏宝轩的五亿五千万,剩余的钱则留着收新货用。

    唯一让海蓝意外的是,过去三天了,居然都没有人找她的麻烦。顾着过自己小日子的海蓝,压根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暗地里袁飞不知道帮海蓝偷偷解决了多少拔打她主意的人,又不动声色的,给了朱氏集团找了多少的拌子。

    当然,除了袁飞的作用,赵老爷子无形的影响也不差。在不经意间,给了海蓝不少的帮助,不少人主动的放弃了找海蓝的麻烦。

    没人找麻烦,海蓝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润,直到左纪生将左建成从不知从哪个地下私赌场里解救出来。

    “爸,这个小美女是谁,该不会是爸新搞上的小情人吧。”一回来,左建成就发挥了嘴贱的本事。一双贼眼盯着海蓝直转,眼中猥琐的精芒,让海蓝还有左纪生都变了脸。而当左建成爆点的话一出,更是在本来看到儿子完好回来,脸上刚露出了欣喜笑容的刘琴,一张脸倾刻间就阴沉下来。

    “建儿?”

    “你这死小子一回来就找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赎你回来。让你继续在那里被人毒打,最好连嘴巴也缝起来,再把手脚也一并剁了。”左纪生对这个儿子真的是失望到了极点,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跟个小混混没什么俩样,说话流里流气的儿子。手抬了起来,想狠狠的搧到左建成的脸上。

    最终还是没舍得落下,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骂道。

    “老头怎么不打啊,自己敢做这事,还怕人说不成。这妞长的真不错,要身材有身材,特别是这张脸,看着就引人犯罪。老头要是你玩腻了,不如送我也玩几天怎么样?”一脸痞样的上下扫着海蓝,左建成还真是说话不客气。根本不把老子左纪生放在眼中,依然故我的说着。

    “闭嘴,你、你你这混小子,不许这样没大没小乱说话。她是藏宝轩的新主,也是你爸我现在的老板,要是再乱说话,看我不打死你。”这几乎没有道德规矩的话,把左纪生气的差点爆血管。心里燃起一股熊熊大火,左纪生这回真的是气晕头了,咬牙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搧到左建成的脸上。

    啪的一声,没有半点的放水。把从没有见过宠他上天的老子真正发飙的左建成,一下子打蒙了。听到左纪生后面的话,更是让左建成慌了手脚。

    “爸,你刚才说什么,藏宝轩,她是藏宝轩的新主,这是什么意思。藏宝轩不是我们左家的祖父吗,怎么会变成别人店?”顾不上计较被打的事,左建成现在更关心藏宝轩的事,这可关系着他以后的好日子。要是没有了藏宝轩,他拿什么去挥霍,又拿什么去跟他那帮猪朋狗友炫耀。

    “老左,这个满口喷粪的白痴,你确定真的是你的儿子,而不是出生的时候抱错了。”翘着二郎腿,海蓝冷冷的看着还搞不清状况,仍以为自己是藏宝轩少东的左建成。低眉垂眸,眼里不露痕迹的闪过一抹杀气。

    要不是看在左纪生现在给她做事,就凭左建成刚才所说的话,就有足够的理由让海蓝杀了他。垃圾一个,连自己的爸妈都不放在眼里,一进门没有恭敬的喊一句就算了。还狗胆包天的打起了她的主意,并且毫无教养的一口一个老头,歪曲她跟左纪生的关系,简直是罪不可赦。

    龙生龙凤生凤,能歪成这副得行,让海蓝忍不住怀疑起这不是左家的种。

    “对不起丁总,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口无遮拦。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这不成器的混小子计较。”气归气,左纪生却还是下意识的开口帮左建成开脱。而刘琴也很快就收起了不悦,听到海蓝怀疑儿子的身世,脸色微僵。眼底闪过一抹微异的光芒,不过很快就隐藏好,冲海蓝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

    摇了摇头,海蓝眼底闪过一抹不赞同。突然有些明白过来,这左建成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有很大的责任在这对夫妻身上。事都闹到这个地方,还一味的护着,兜着。这种享受惯的大少爷,不会养成无法无天的性格才有鬼。

    “算了,这次我可不计较,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从他嘴里听到不敬的话。否则,别怪我翻脸,让他一辈子都开不了口。”面子是要给,但不能没有了自己的底限。海蓝锐利的眼眸森冷的扫视了左建成一眼,撂下话便上了二楼,懒得浪费口舌在这种败家子身上。

    没有一点好处,反而浪费口水,总之一句话,不划算。

    左纪生被海蓝说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的笑了笑,说不出反驳的话。与刘琴相视一眼,彼此露出了一抹苦笑。

    老来子,老来子,这哪是什么大福,根本就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一个讨债鬼,只是,再不喜,那也是左家的血脉,左纪生不能让左家断了香火。自己丢脸没关系,只求没有了藏宝轩这个后路,以后儿子能生性些,别再这样浑了。

    这回,左纪生也真真切切的知道,他跟刘琴的教育方式确实不对。

    可是,有些事却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可不是说假的。从小养成了这小霸王的性子,又岂会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正过来的。更何况,原主可没有半点意识不对,更别说是改过自新。

    “老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看着低声下气,被这个不知从哪里窜出的小美女说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老子。左建成越想越不对劲,瞪着海蓝离去的背影,左建成急切的再次追问。

    “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赌了,祖传的家业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要不是丁总接手了藏宝轩,我们一家子现在不知道呆在哪条街上要饭了,而你,可能早就被人剁了手脚。我警告你,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改改你这坏脾性。特别是赌这个恶习,无论如何一定要改了。”

    “不然,以后就算你真的被人剁了手脚,我也拿不出钱来赎你。任你自生自灭也好,还是饿死街头,我养了你这么大,也算是做到了做爸爸应过的一切,算是对的起你。”

    从头到尾,左建成只知道关心店的事,连知道了他出车祸的事。也并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让左纪生想不寒心都难。摇了摇头,左纪生干脆放弃了,不想再一天到晚想着给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擦屁股。

    特别是想起刚才儿子没脸没皮的一翻话,更是让左纪生失望透顶。

    “建儿啊,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让我跟你爸太失望了。家里现在今非昔比,你生生性,不然以后我跟你爸就不管你了。”刘琴悔恨交加,看着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儿子失望的直摇头。

    “不,这怎么可能,你们骗我的对不对?还是说那贱女人不是老头的情人,而是你在外面偷生的女儿,你想把藏宝轩传给她,所以才编这样的谎话骗我。我告诉你们,藏宝轩是我的,我才是左家唯一的儿子。要是你敢将藏宝轩送给那个小贱人,我就找人灭了她。”

    左建成还真的是财迷心窍,居连私生女都想到了。凶恶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左纪生,恼怒的威胁道。

    “你个混蛋,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事到如今,自己把藏宝轩输光了。还把责任赖到别人的头上,你给我滚,滚出藏宝轩,以后都别再回来。不管你是去赌也好,还是被人砍了也罢,我就当从来没有生过儿子,滚。”

    赤红着眼睛,左纪生被左建成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眉着拧了可以打出道死结,指着门外,厉声咆哮。

    而刘琴,这回也没再跟以往一样,一味的护着。只是默默的流泪,不再看左建成一眼,显然,这回刘琴是真的寒了心,不再对这个宠在手心里的儿子再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老家伙,藏宝轩是我的,你别想把它送给你的什么私生女。”左建成丝毫不将左纪生的怒吼放在心上,想到了什么,左建成扫了一眼店里的东西。知道一楼没有什么真正值钱的好物件,左建成无耻的转身就想上二楼,捞几件值钱的古玩卖了换点零花钱用用。

    “你上二楼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捕捉到左建成鬼转的眼睛,左纪生一眼就猜到这个心思不正的儿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急匆匆的冲上去,想拦住左建成,没成想被左建成奋力的一把推开。

    “死开老头,走我自然会走,不过我现在手上没钱了,拿几件值钱的东西我自然就会走。”看也不看被他推的摔倒在地的老爸,左建成无良的快步跑上楼,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扫视。想看看哪件比较值钱,又方便搬走。

    “人渣,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的,你要是敢碰一下,我就废了你的手。”悠闲的坐在二楼的沙发上,海蓝虽然没有偷看,但楼下的争吵。海蓝灵敏的耳朵,依旧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对这个连亲生老爸都敢推倒,甚至还想打她店里的东西,海蓝想不生气都不行。

    冷厉的眸子如毒蛇一般,森冷的盯着左建成,一字一句清晰吐露。配合着海蓝脸上带着邪气的浅笑,更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可是,偏偏左建成就是一个不识趣的人,根本没把海蓝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依然顾我,甚至挑衅的快速挑了件不错的鼻烟壶揣在怀里。“臭丫头,少在老子面前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告诉藏宝轩是我的,你休想从我手中将藏宝轩抢走。哼,还敢威胁老子,小心我找人把你干了。”

    “建儿?”刘琴刚扶着左纪生上楼,正巧就听到了左建成不知死活的话。想开口劝什么,却发什么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嘴贱,自以为是的蠢货,很好,你、彻底的把老娘惹怒了。作为奖励,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你,让你尝尝得罪我的下场。”佛都有火,更不用说她还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修真者。不再顾着左纪生跟刘琴的面子,海蓝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突然闪身出现到了左建成跟前。

    无视左建成惊骇的目光,海蓝出手同样果断,不给左建成任何躲闪的机会。啪啪的几巴掌,加上了一层灵力的作用,瞬间将左建成打的血牙飞溅,吐血不止。事情远远不是几巴掌这么简单,应之前的话,海蓝将左建成手中的鼻烟壶接过,顺手放回了架子上。

    随后拉起左建成的手用力一甩,随着左建成杀猪似的惨叫,两条手臂就声而断。一把揪住左建成黄不黄,绿不绿的鸡窝头,海蓝邪笑道:“怎么样,满意我的杰作吗?小‘贱’儿?”

    “啊,我的手,放、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妈你快过来救救我,这个疯婆子想要你儿子的命。”

    海蓝的狠辣的手段,还有眼中毫不掩藏的杀气,让左建成顿时慌了手脚。眼尖看到站在一旁愣住的刘琴,左建成也不要什么面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惨叫着。说话间,嘴里还不断的溢出大口大口鲜血,更是让左建成凄惨的形象更生动了几分。

    这回左建成是真的怕了,并不是全在装,怕海蓝真的宰了他。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看着儿子的惨状,刘琴心也里痛。但,想到前一刻儿子的所作所为,刘琴怎么也开不了口,帮左建成说好话,让海蓝放过他。别开视线,刘琴叹声轻斥。

    而左纪生现在是真的心如止水,直接拿左建成的哭求当空气,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被打死也不再去管,这一切都是这混小子自己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在左纪生眼里看来,海蓝是什么人,那可是神秘莫测的高人。没有一掌直接要了左建成的命,就算是手下留情。

    “爸,妈,救救我,我可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你们不能不管我。”不得不说,这左建成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事到如今,居然还这么顺口的一口一个爸妈。

    海蓝嘴角抽了抽,对左建成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能屈能伸不去投生到战争年代当走狗真是浪费了。用力的揪住左建成的头发,满意的再次听到左建成杀猪似的惨叫。“闭嘴,再吵一句,我就捏碎你的喉管,让你以手都别想说话。”

    “是是是。”被海蓝这么一喝,左建成吓的全身直打哆嗦,连忙狗腿的不断点头。

    “这次饶了你这条贱命,要是我下次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的地盘,我就让你连走路的腿都没有,滚。”对这种人渣,海蓝连看都不屑多看几眼,一脚将左建成踹到楼梯口。看着没种的全身直打颤,连爬带滚的匆匆跑远的左建成,海蓝鄙夷的摇了摇头。

    “老板,有人在店里吗?”未容左纪生开口感谢海蓝手下留下,楼下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叫唤。

    “老左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看看。”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站都站不直背的左纪生,海蓝阻止了左纪生跟着下楼。冲刘琴打了个眼色,示意刘琴照顾好,不给左纪生开口的机会,漫步下了楼。

    一眼看到提着麻袋,打扮低调的青年男人,海蓝眼底闪过一抹精芒。不为别的,海蓝在对方的身上嗅到了普通人没有的戾气。是见过血的人,这人不简单,绝不是外表这般无害。扫视了一眼男子轻放在地上的东西,海蓝收回了目光,脸上挂着职业式的浅笑,淡定的正色道。

    “我就是,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不敢当,我姓袁,您就是藏宝轩的新老板丁小姐对吧,这些是我家祖传的旧物,最近手头上有点紧,您看看有没有看上眼的,给个价。要是合适,这些东西我就全卖给您。”憨憨的一笑,袁飞打开麻袋让海蓝看清麻袋里的东西。

    海蓝上前一看,一股浓郁的灵气迎面冲来。当看清麻袋中装的都是些什么宝贝,海蓝震惊的倒抽一口凉气。脸上的浅笑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骇。这里头装的全部都是金玉器物,而且好像全是清代的皇室用品。特别是那些显眼的翡翠饰物,要是她没有猜错。

    这些应该都是清末最后一个老佛爷的喜爱之物,帝王绿的念珠,颗颗拇指大小。还有各种高品的镯子,头钗以及戒指,除了这个奢侈的女人。海蓝相信当时应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拥有它,没有阴煞之气,只有浓郁的灵气。这还表明了,这些东西并不是陪葬物。

    那么这就证明这些东西,并不是盗墓得来。

    祖传的旧物?想到刚才这个自称姓袁的男人所说,倒有几成可能。只是,海蓝还是觉得奇怪,特别是他说话时的态度,有明显的恭维,甚至可以说是讨好。让海蓝觉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面生的男人,所图为何。

    除此之外,这男人的面相并没有半点的愁苦,根本不像是一个遇到了大难。得变卖祖产才能撑下去困窘的人,目光闪了闪,海蓝眼底掠过一抹探究之色。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面对灵气的诱惑,海蓝倒真的想把这些东西全收入襄中。

    只是,这些东西的价格,海蓝怕她卡里的那点钱,恐怕拿下几件就不错了。

    因为这些东西可不仅仅只是古玩这么简单,这帝王绿的翡翠本身要价值不可估算。更别说,这还是古玩,并且还是极具历史价格的国宝。

    “大,丁小姐这些东西全都是真品,而且来路也绝对没有问题。丁小姐不用担心收了,会有人找麻烦,您看看这镯子。要是丁小姐戴在手上,绝对是美人如玉,人养玉,玉养人,魅力倍增。”

    为了完成boss交待下来的任务,将功赎罪,袁飞可真是不余其力。眼尖捕捉到海蓝眼中一闪而逝的亮光,袁飞心里一高兴差点脱口而出,叫海蓝大嫂。幸而反应的快,立马就打断,憨笑着滔滔不绝的夸赞起来。那卖力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哪家请来的专业推销员。

    别说海蓝这么精明的人,就是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看出,这个说的热火朝天的男人。绝不可能是什么落难之人,让人想不怀疑其背后的真实目的都难。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人对她并没有恶意。反而,更多的是想讨好她,可是越是这样就越让海蓝猜疑不定。这人显然应该只是个跑腿的,可是,背后的人是谁,弄了这么些东西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是是谁在暗恋她,知道她开古玩店,又喜爱赌石所以才特意弄来这些讨她欢心。

    海蓝不知道的是,这个随意的假设还真就蒙对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就有这么一个恋爱分数零蛋的呆瓜,投其所爱,用了这么傻气的办法。一般人都是鲜花简单的礼物讨佳人的欢心,低成本高回报。也就只有霍东辰这种牛人,才玩的起用价值连城的东西砸。

    “怎么了,丁小姐?”对上海蓝探究的目光,袁飞这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说的有点激动过头了。心虚的讪笑两声,袁飞忙摆正心度,一本正经的询问。

    “没什么,这些东西你打算出售多少钱?”看着袁飞心虚的眼神,海蓝也不一语戳破对方的假面具。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管他目的是什么,先拿到这些宝贝把修为提升上去再说。只是跟她有关系,海蓝相信就算她不主动去问,时间到了该她知道的时候自然就有人会告诉她。

    送上门的便宜,不沾就是傻瓜。

    多少钱?

    海蓝这话可把袁飞难住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boss交待要白送给未来大嫂的。要是他敢开口漫天要价,boss回头准剥了他的皮不可。可是,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要是一分钱不要,那准大嫂恐怕会怀疑他别有目的,甚至不敢要他的东西。

    完成不了任务惩罚更惨,思来想去,最后袁飞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意思意思收点钱,假装自己不识货不就成了。打定主意,袁飞脸上再次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装出一副老实的样子,笑眯眯的道。

    “这东西不值多少钱,丁小姐看着给就行,我刚好做生意急需十万块。我也不贪多,要不,丁小姐就十万你看如何?”

    几十亿的东西,开价十万,还得献上笑容求着对方收下。

    大千世界无奇不可,可是做到袁飞这个憋屈的份上,大概也就只有他一个。十万啊,说出这个价袁飞心里都觉得虚。

    “十万?”

    听到袁飞开出雷人的低价,海蓝失控的嘴角抽了抽。她猜的果然没错,这些东西应该是特意送她的,这十万不过只是意思意思。若有所思的瞥了僵笑的袁飞一眼,海蓝眉眼微挑,有些好奇这背后的是哪位大神。能面都不露一个,就阔气的送了她这么一袋子的宝贝。

    不过这个负责送货的,实在是不怎么专业,破绽累累,漏洞百出。急需用钱做生意,一会又说这些东西都是真品,一会又开出十万的‘天价’,真是让人感觉啼笑皆非。

    眼尖瞄头对方紧张的额头都直冒汗的样子,海蓝差点破功的爆笑出声。

    “对,要是觉得太高,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

    被海蓝古怪的眼神盯着,袁飞感觉整个人压力山大。要是可以,袁飞宁愿选择去多接几个刺杀的单子,也不愿意跟笑面虎似的准大嫂正面交锋。深吸了口气,袁飞有些捉摸不定海蓝话中的意思。

    在袁飞看来,杀手就该做杀手的本职,老让他客串这些有的没的,让袁飞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没有,十万就十万,你要转账还是直接要取现金。”看着袁飞为难的样子,海蓝实在不忍再继续逗弄下去。抿唇一笑,海蓝爽利的拍案定下。眼尖看到偷偷松了口气的袁飞,海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家都是明白人,相视一眼,彼此眼神交汇。

    “嘿嘿,那个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过丁小姐你放心,我们对您绝对是没有恶意。要不,这十万也算了,免得我回去还要挨批。”讪讪的笑了两声,眨眨眼睛,袁飞干脆捅破最后一层纸,免得继续别扭下去。要是可以,袁飞巴不得将boss的事一并告诉了海蓝,好让海蓝记得霍东辰的好。

    他也来拉一回红线,促成这个天作之合。就像是军师莫老大说的,不管丁小姐愿不愿意,只要是boss中意的,就是绑也得绑到boss面前。

    Boss现在不方便回来,那就让他来先打头阵。

    “你还真是老实,这么快就招供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背后的是谁,不过还是说声谢谢,东西我很喜欢。十万块不收也没关系,就当是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什么时候有需要说一声。能帮的,我一定不会退缩。”

    话说到这个份上,海蓝也不再打马虎,再装就虚伪了。扬起一抹淡淡的浅笑,直截了当的给出了承诺。

    捕捉到海蓝眼中的认真,袁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脸上笑开了花,没傻的拒绝这送上门的好事,点头当是默认。袁飞脑子里兴奋的想着,要是这个要求,可以直接兑现要求丁小姐当boss就再好不过了。

    就算不成,最少也给boss留下了好的印象分。在袁飞看来,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袁飞甚至可以预见在不久的未来,boss就可以跟海蓝成双成对恋爱的样子。想到那个画面,袁飞心里那个美啊。

    给出了承诺,海蓝心安理得的躲在酒店里。闭关专心修练,没再去藏宝轩时不时的闲逛,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捡漏补充灵气。在灵气充沛的条件下,海蓝的修为再次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不但一举冲进了练气七层,还顺利的突破到了八层,美的海蓝天天眉开眼笑。除了修为上的突破,海蓝让左纪生去查的事,也查到了些眉目。

    那伙盗墓贼确实是有些本事,怪不得能从僵尸的嘴里抢得凝香珠。原来这伙人里,还真藏了个牛人,是正统道家的嫡传弟子。只可惜心术不正,被赶出了门派,为了钱就成了盗墓贼。那次的事,这伙人收获不少,可是,同时也受损不轻。就是这个邪道也受伤不轻,为了养伤听说退出了盗墓团。

    而僵尸的事倒没有任何的说法,只知道这伙人曾在津市的一个叫凤溪村的地方停过一段时间。算算时间正好吻合,要是没有预算错误,海蓝相信这个极阴的墓穴就在这个叫凤溪村的地方。

    虽然没有确定在凤溪村的哪个地方,但只要知道大概的方位,凭海蓝现在的实力。有大把的方法可以找到准确的地方,至于这个尸僵被盗了东西,却没有现身伤人。海蓝猜测,十有*这僵尸伤了邪道,同时自己也受了重创,躲在墓穴里养伤去了。

    不管猜测真假,海蓝现在的修为还不敢贸然行动,好不容易重生在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现在海蓝惜命的很,没有一定的把握,绝不轻易出手,打没把握的仗。

    再者,海蓝也相信,该是她的逃也逃不掉,不该是她的强求也求不来。

    修为突破了练气后期,海蓝气势再次有了质的飞涨。相同的,身上深入了骨子里的媚感也渐渐越发明显起来,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将任何男人迷的晕头转向。甚至有些意志弱的女人,都能被海蓝勾住。对着铜镜臭美的照了照,海蓝越发满意这个身体,简直就像是量身为她打造的。

    丰盈凹凸的火辣身材,无瑕粉嫩的玉肌,迷人的电眼无一不是魅力的代表。

    比她前世的身体更完美,对镜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海蓝痴迷的低喃:“真漂亮,可惜身边没有适合的男人,只能自己对着镜子臭美,却没人有幸欣赏。这么久没有男人滋润,也没有主动勾搭男人,真的一点也不像曾经的我。要是修真界的那个臭男人知道了,不知道不会是吓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孤芳自赏是寂寞的,倒不是海蓝真的改了性子,只是海蓝学会专一。只想找一个喜欢的猛男,只勾引他一个。

    “男人啊,什么时候我才能遇上一个适合的男人,让我过过技痒。这么久没有勾引男人,不知道以前学的媚术会不会生疏了。”

    就在海蓝的失神间,桌上的手机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海蓝好奇的挑了挑眉,不解会是谁十点多了还打电话给她。将手中精美的小铜镜随手丢到床上,手凭空一抓。桌上的手机就出现到了海蓝的手中,瞥了一眼显示的电话,发现是陌生号码。眉微拧了拧,按下接听键。

    “喂,我是丁海蓝,谁找?”

    “丁美人晚上好啊,还记得我吗?让你舒服了这么些天,现在你的好日子也该是时候到头了。贱人你害我失去了总经理的位置,还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我今天定你要付出代价。”电话那头,传来朱冬祥嚣张的笑声,以及一连串恶毒的咒骂。

    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两道尖锐的惨叫。虽然并不清晰,但海蓝却瞬间就认出了是谁的声音。

    是左纪生跟刘琴!

    “朱冬祥是你,你做了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沉下脸,海蓝咬牙愤怒的威胁道。朱冬祥的事海蓝一直都记着,只是,海蓝一直认为朱冬祥要找人报复也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朱冬祥的主意会打到了左纪生夫妻身上。

    百密总有一疏,凡事总是会有意外。

    “哈哈,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事到如今还搞不清状况,还敢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我面前指手划脚,发号司令。我告诉你贱人,现在我才是老大,你最好乖乖听我的指令,不然,你就等着明天给左纪生夫妻俩收尸吧。”

    朱冬祥现在是豁出去了,对海蓝的威胁,朱冬祥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手里有左纪生跟刘琴当筹码,朱冬祥不相信海蓝不会乖乖就犯,任他处置。脸上露出一抹变态的邪笑,冲保镖打了个眼色,让人再次狠狠的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甩向左纪生。听到左纪生惨烈的叫声,朱冬祥就笑的越开心。

    “怎么样,这声音好不好听,是不是听了特兴奋。考虑好没有,是要听我的话,还是等着明天给左纪生夫妻俩收尸。”

    “够了,你想怎么样?”

    听着朱冬祥变态的笑声,海蓝眼中杀气尽现。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熊熊大火。明白朱冬祥眼下是绝对不可能杀了左纪生跟刘琴,而是借着两人作为人质威胁就犯。受点伤,借此来给她施加心里压力,这头猪别的事不行。海蓝没想到,干这些邪门歪道,朱冬祥反倒是专业的很。

    想用左纪生跟刘琴还威胁,朱冬祥这算盘打的不错。只是,这头蠢猪可能还不知道,敢威胁她的人,她从来不会让他有机会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管朱冬祥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海蓝都不打算再留着他在世上蹦跶。

    现在就笑吧,很快朱冬祥就没有机会再笑了。眼眯了眯,一道森冷刺骨的幽光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聪明的女孩,我想怎么样,你心里会没数吗?简单,交出藏宝轩,还有你在赌石街带走的东西。毛料还有剩下的钱,全部我都要。”

    朱冬祥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好,将他自认为被海蓝抢走的一切,全部都要回去。舔了舔舌头,朱冬祥还有一句没说,包括海蓝的身体,朱冬祥也没准备放过。只过朱冬祥还有点小聪明,要是他说了这句话。海蓝一个小女生,又怎么敢只身犯险,送上门来。

    “考虑好没有,想到了十一点之前赶来东区郊外的别墅区,我在这里等你。记住别自以为聪明的报警,只许你一个人过来,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应声的是左纪声又一句尖锐的惨叫,提醒着海蓝不能玩花招。

    “好,没问题,我都答应。不过你得保证老左跟刘姨无恙,不然你什么也别想得到。”海蓝不傻,朱冬祥这话里充满了未知的陷井。就朱冬祥比针眼还小的心眼,做了这么多事,绕了一大个圈子。又岂会仅仅只是想要财,不管朱冬祥最终的目地是什么,海蓝都绝不会退缩。

    挂了电话,朱冬祥放开声音得意放形的大笑。

    “小丫头片就是小丫头片子,随便吓唬吓唬就慌了手脚,说什么都乖乖的满口答应。左纪生你不用再瞪了,瞪也没有用,说来还得感觉你的宝贝儿子。要不是他,我还想不到用这招来引诱她主动送上门来。”对上左纪生布满血丝,有些狰狞的眼睛,朱冬祥嘻皮笑脸的调侃道。

    看着气的快吐血的左纪生,朱冬祥脸上的笑就更欢实了几分。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出卖,左纪生大概做梦都想不到。

    “朱总那贱人身手厉害的紧,你看我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是不是要再准备些什么,逼她乖乖就犯。”眨了眨眼睛,左建成无耻的暗示。对左纪生跟刘琴那失望的眼神,还有滔天的怒意左建成看都不看一眼。

    事情既然做了,便没有回头的路,谁叫他们手指咬出不咬入,护着丁海蓝这个外人。甚至还把属于他的藏宝轩拱手让人,他得不到的,那贱人也别想得到。

    “哦,你是说用药?这主意倒也不错,用药让她乖乖就犯,主动投怀送抱。哈哈,好,这主意好,这小丫头高傲的很。要是能让她主动低头,没脸没皮的讨好男人,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要是我没看错,那丫头应该还是个原装货,你小子别流口水了。一会我玩过了,让你接二棒,让你也跟着爽一把怎么样?”

    猥琐的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朱冬祥收到左建成暧昧的眼色。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左建成话中的意思。眼尖捕捉到左建成眼底的邪光,朱冬祥心里直乐,爽快的给了左建成一个名额。

    “嘿嘿,多谢朱总提拔。”左建成还真是不客气,想没想就兴奋的点头道谢。与朱冬祥相视了眼,眼中不约而同的闪露出一抹猥琐的邪光。

    “无耻,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混蛋。早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出生就该把你直接掐死,就不用等到今天害人害已。”看着丧心病狂,几近没人性的儿子。左纪生老泪纵横,短短半天不到的时间,左纪生整个人瞬间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纪生,我对不起你,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这只白眼狼不值得你再为他伤心难过,他根本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对不起我骗了你这么多年,其实我们的儿子一出生就夭折了,碰巧那天隔壁床生的也是儿子。她是个做特殊行业的女人,孩子的爸爸也知道是谁,根本就不想养。知道我生的是个早夭的儿子,所以,所以她让我给她五千块,那孩子就当是卖给我们当儿子。纪生,都怪我一时糊涂,不想让你失望,没想反而害了你苦了一辈子。”

    刘琴哭的稀里哗啦,悔不当初。看着面若死灰,瞬间长出了不少白发的老伴,刘琴再也藏不住心里死死隐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一股脑的,将这个秘密倾泄而出,一吐为快。看着一脸错愕的左建成,刘琴眼中只有悔,再无半点的慈爱。

    要是时间可以倒流,刘琴宁愿一辈子没儿没女,也不愿意再买回这个讨债的儿子。祸害了全家,也害得左家的家业付诸流水。到头来一无所无,还被这个白眼狼反咬一口,帮着外人还害她跟老伴,甚至连左家的恩人丁总也一并牵连了。

    要是善良的丁总因为她跟纪生出了意外,就是死一万次,刘琴也觉得良心有愧。

    想想这些年,刘琴觉得她真的是鬼迷了眼,怎么会一直没有醒悟过来。傻傻的,怎么就一个心眼把这只白眼狼当亲生儿子,拱在心上当宝护着。

    “什么,阿琴你说什么,这小王八蛋不是我儿子,我儿子一出生就早夭了?”

    刘琴的话把左纪生从悲痛中拉回了神,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左纪生愣愣的望着刘琴,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几个大鸡蛋。

    而左建成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从小被捧在手心上的他,居然不是左家的孩子,而是五千块买来的。更让左建成无法接受的是,听刘琴的口气,似乎他的亲母还是个做小姐的女人。

    反倒是朱冬祥还有旁边的保镖,在左纪生跟左建成身上来回打量了眼。看着气质天差地别,并且脾性还有长相也没有半点相似处的两人,想也不想就相信了刘琴的说法。

    连自己老子都能出卖的人,是个卖来的野种没什么好意外的。人人都说婊子无情,生的儿子有样学样,当个白眼狼更不是什么稀罕事。

    “是真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他真的不是我们的孩子。你说的没错,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认真的点点头,刘琴再次道。

    “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他不是我儿子。哈哈,怪不得,还是丁总的眼利,龙生龙,凤生凤,我们左家再怎么差,也不该生出这样的歪瓜劣枣。原来,他真的不是我的种,怪不得从小不跟我亲。原来如此,阿琴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们运气不好。”

    确定了左建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左纪生不但没有发疯,或者失望,反而有种松了口气,解脱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显然左建成的不学无术,各种的劣行让左纪生疲于奔命。人累,心更累,现在更是心寒的彻底。既然知道了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么,左纪生就不用再辛辛苦苦的背着沉重的包袱。自责,觉得一切的始末都是他的原因。

    “纪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别吓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这事,把你骗的这么苦。”

    左纪生出乎意料平静的反应,把刘琴吓了一跳。红肿的眼睛担忧的望着左纪生,心慌的关切道。

    “我没事,只是有种解脱的感觉。这么多年压在胸口的大石头,下子就移开了。”摇了摇头,左纪生释然的一笑,整个人给人感觉豁然开朗。

    “原来是这样,我本根就不是你们的儿子,所以你们才瞒着我偷偷将藏宝轩转让给别人,也不愿意留给我。你个老不死的,表面装的对我有多好,都是假的。亏我还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愧疚,我呸。”左建成联想还想真是快,从头到尾都不相信藏宝轩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不得不拱手让人。

    而现在他还误将敌仇当知已,反过来咬了疼了他二十几年的左纪生夫妻俩。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让左纪生气极反笑,看着左建成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一个出门不带眼的人,跟着朱冬祥这种人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海蓝的速度很快,什么也没准备,也没有报警,更没有通知任何人。挂了电话,就匆匆的出了酒店,打了辆车赶往朱冬祥指定的地方。花了二十分钟不到,便来到了东区的别墅区。下了车不到一分钟,海蓝便被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带到了其中一间别墅。

    被粗鲁的扯下车,海蓝被两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一左一右看守着带进了别墅里。

    一眼扫去,别墅装修的非常的华丽,特别是大厅上的水晶吊灯,更是璀璨夺目。只是再美,也掩饰不了这里的糜烂腐朽,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二楼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海蓝沉下了脸,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这该死的朱冬祥,敢伤了她的人,一会她一定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丁小姐请上二楼,我们老板在上面等你。”冷硬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陈述。

    “知道了,带路吧。”敛去眼底的狠戾,海蓝点点头,随着保镖乖顺的上了二楼。眼尖不经意看到了保镖黑色西装里藏着的手枪,海蓝心里一惊,眼眸中不露声色的闪过一道精芒。

    他们身上居然藏有枪,看来朱冬祥这回是真的做足了功夫,想一举拿下她。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只可惜就是算错了对象。区区一把手枪,对如今突破了后期的她而言,已经不管用了。除非用威力更强的武器,比如炸弹才能让海蓝闻之色变。

    以防万一对方突袭,海蓝不动声色的打开了护身的结界。

    饶是再有心里准备,可是当看到被鞭子打的伤痕累累,全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左纪生跟刘琴。这凄惨的一幕让海蓝一时没忍住,脸色瞬间陡变,眼中的杀机尽现。而当看到站在朱冬祥身旁,笑的一脸狗腿的左建成。脸上先是一愣,惊讶过后待想明白左建成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更是让海蓝心里再添一把火。

    这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居然连疼他到骨子里的父母都能出卖。这样的人渣,当天她就不该念在他是左纪生骨血的份上,放了他一条狗命,留着他继续祸害人。

    “嗯嗯……”

    为了防止左纪生跟刘琴将他们之前算计的事说漏出去,朱冬祥特意让人将左纪生夫妻俩的嘴巴堵住了。看到海蓝大胆的只身一人犯险,跑来这个偏静的别墅救他们。左纪生心里感动异常,但感动过后,更多的是担忧与愧疚。拼命的挣扎,又不断的猛摇头,示意海蓝赶紧离开。

    海蓝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左纪生跟刘琴不用担心她。

    “朱总人来了。”猥琐的瞄着海蓝一眼,左建成一脸兴奋的提醒着。想到朱冬祥之前答应他的事,更是让左建成跟打了鸡血一样,狂咽口水。

    “丁小姐真是好气魄,也够胆识,真的敢一个人来。我喜欢,这次抓他们来目的在你,而不是他们。来,喝了这杯酒,将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他们离开如何?”

    打蛇打三寸,朱冬祥很聪明,以左纪生夫妻俩的安全作为交换。无视海蓝眼中的杀气,只认为是海蓝还年轻,不懂得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越是这样,就越觉得不足以为惧,只要事成了。拍下了那种视频,以后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至于事后报警,朱冬祥更是没放在心上。

    出了那样的事,担心事情爆光都还不及,又怎么会笨的抖出去,弄的人尽皆知。有钱人最怕的是什么,是丢面子。

    打了个眼色,让人将一早就准备好,加了料的红酒递给海蓝,示意海蓝将半杯酒喝下。即使没有左纪生不断的摇头示意,海蓝用鼻子一嗅,就可以知道这杯酒加了料。只是因为酒的原因,海蓝无法轻易的就辩出酒中的加的是什么药。

    不过,以正常的思路,海蓝觉得这酒中的十有*是使人晕迷,四肢无力的药居多。有左建成在,朱冬祥想必也知道她身手不错的事。用这种东西来提防她自救,倒也说的通。

    海蓝太过自信,觉得凡人的这点小把戏根本无需看在眼里。二话不说,爽快的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光,漠然的注视着笑的一脸得瑟的朱冬祥,海蓝不屑挑了挑眉,抿唇冷哼道:“好了,我喝完了,立马给我放人。”

    看到海蓝不听劝,一口就将杯中的红酒给喝光了。左纪生跟刘琴愣愣的看着海蓝,半响不知该如何反应。

    “哈哈,丁小姐给面子,我又岂能出耳反耳。松绑,放了他们,我要的东西呢?”

    亲眼看到海蓝将加了料的酒一口喝下,朱冬祥心放回了肚子里。脸上笑开了花,打了个手式,示意钳制住左纪生夫妻俩的保镖把人放了。任由左纪生跟刘琴快步跑到海蓝的身旁,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海蓝。

    “丁总你怎么样了,那酒加了花红,不能喝啊。”刘琴紧张的打量着海蓝,担忧不已的直摇头。

    “对不起丁总,都怪我们害了你,你赶紧走,我们在后护着。反正我跟你刘姨年纪也不小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一个女孩子,不能因为我们被这群人渣给毁了。走,丁总你赶紧走。”

    左纪生急的心里直上火,打断了刘琴的话,情急的推着海蓝赶紧离开。回头捕捉到朱冬祥脸上变态的邪笑,左纪生气的想扑上去把朱冬祥给灭了。赤红着眼睛,气极的破口大骂。

    “朱冬祥你们这些人渣败类,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敢干,难道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老家伙少在我面前假仁假义。识趣的滚到一边去,少在这里坏了老子的兴致。”丝毫不将左纪生吃人的眼神放在心上,朱冬祥不已为然的冷哼了声。

    花红?即使不清楚这花红是什么鬼东西,不过,听着刘琴跟左纪生的语气。海蓝很快就猜出了这是什么,居然是媚药,朱冬祥这头死猪居然敢给她下媚药。海蓝气不打一处来,又听到朱冬祥不知悔改,嚣张的放言,顿时将海蓝压在心里的火山瞬间喷发。感觉到体内的异样,海蓝脸色沉了下来。

    也没想到这地球媚药居然也有这么强的药效,不敢再继续耽搁下去。

    媚药可以说是海蓝的死穴,在合欢宗常年累月的训练下。根本没有多少抵抗力,哪怕是重生换了身体,甚至连功法也换了。但那深入了骨骼的本能反应,依然能让海蓝失控。

    这就是合欢宗的可怕之处,深入了灵魂的控制,从入门的第一天就植入。不管修为高低,再也去除不了。

    感觉到身体深深的渴求,海蓝酥的骨头都痕痒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她要男人,迫切的需要。白皙的脸染上一抹晕红,海蓝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眉眼间闪露出引人犯罪的媚惑,还有失控的一声低吟。别说是居心不良的朱冬祥跟左建成,就是刘琴见着了,都忍不住红了脸。

    美,此刻的海蓝就像是一个妖精,让人情不自禁的为她深深着迷。

    朱冬祥听到海蓝酥骨的低吟,差点腿软,一股邪火直冲下身而去。夹紧了双腿,朱冬祥差点下身失守。打了个颤,朱冬祥灼热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海蓝,捕捉到海蓝脸上淡淡的晕红,更是看的眼睛直发亮。

    不愧是连妓子都闻之色变的花红,威力果然非同小可。咽了咽口水,在海蓝胸前流连,鼻血狂喷,朱冬祥不知死活的引诱道:“小宝贝,怎么样,你是不是感觉很空虚,想要男人安慰你。过来,我可以满足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贱格,你们都得死。”

    用力的咬住下唇,直到咬的出血,海蓝才勉强将失控的心智拉回来。朱冬祥不知死活的话,还有那令人恶心猥琐的眼神,让海蓝杀意沸腾。森冷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一字一句,从牙缝中吐露让人打心底里的发寒。

    海蓝不再掩饰,倾泄而出,将身上的威压释放。除了被海蓝护在身旁的左纪生跟刘琴,朱冬祥以及等人承受不住的直接吐血,狼狈的倒地了地上,全部失控不住的抖个不停。

    “啊,你、你你?”惨叫一声,朱冬祥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座大山狠狠的压住,有种喘不上气,快要窒息的感觉,顾不上抹去嘴角的血污。瞪大着眼睛,如同见了鬼一般,死死的望着海蓝,结结巴巴半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怪、怪物?”同样的,左建成还有四个保镖也吓的不轻。全身直打哆嗦,拼命的挣扎,却发现被这股无形的压力压的连头都快抬不起来。目露惊恐的望着海蓝,命都差点吓的少了半条。

    眼尖看到海蓝脸上带着邪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更是颤抖的厉害。牙齿打起了架,咯咯的声音在这静寂的房中,显得异常的刺耳。

    “这?”被保护在结界中的左纪生跟刘琴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看到这突如其来诡异的一幕。也被吓了一跳,倒抽一口凉气,夫妻俩面面相窥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投注到海蓝身上。灵光一闪,想到海蓝鬼神般的能力,俩人这才恍然大悟。

    对了,他们居然傻的望了海蓝的身份,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而是货真价实的高手,比一般的风水大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法器都没用上,就轻而易举的破了阴煞的木娃娃,甚至连左纪生身上的阴邪都轻松去除。这样大师级的高人,对付几个居心不良的恶人,又岂会是什么难事。

    想通了这点,心提在了半空的左纪生夫妻俩,顿时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你个屁,敢得罪我就要有死的决心,好了,你们该上路了。”眼刀子不屑的刮了朱冬祥一眼,感觉到体内汹涌的异动,海蓝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一脚朝朱冬祥的脖子用力踩了下去。啪嗒一声,朱冬祥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咽了气。两眼一翻,软软的叭倒在地,嘴角溢出一大滩温热的鲜血。

    另外四个保镖下场也差不多,连掏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跟朱冬祥一样,被海蓝狠辣的一脚踩断了脖子跟喉骨,当场就气绝身亡。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藏宝轩我不要了。你喜欢就随便拿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爸妈你们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看着朱冬祥还是四个飙悍健壮的保镖,眨眼间就全断了气。左建成吓的跟筛子一样,抖不个停,痛哭涕下不断的磕头求饶。

    “丁总,不用理会我们的感受,这祸害只是我的养子。从他使计将我们骗到这里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了。”

    看着左建成的熊样,左纪生跟刘琴对这个无耻至极的养子,彻底的死心。别说开口帮着说好话,让海蓝放他一条生路,刘琴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而寒了心的左纪生,更是直截了当的断了关系,告诉左建成跟他压根就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让海蓝不用给他面子再过左建成一条生路。

    虽然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但并不代表左纪生是个心慈手软之辈。该断则断,在左纪生看来,既然海蓝敢杀人,那么就有抹平一切的本事。不怕警察找上门,况且,有句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用钱打点打点关系,或者找关系一通电话就可安全无恙并不是什么奇事。

    要知道华夏虽是个法制法社,但同样也是人治社会。

    再者,他们现在也算是正当防卫,并不是恶意伤人。想到朱冬祥跟左建成这两个人渣所做的事,左纪生觉得这么简单杀了,还是便宜他们了。

    “养子?”左纪生的话让海蓝愣了一下,也没想到那天随口说的话,居然还真让她给蒙对了。这人渣真的不是左纪生的种,看着哭的连鼻涕都跑出来,样子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左建成。海蓝鄙夷的撇了撇嘴巴,不管是与不是,海蓝都不打算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贱人,你去死吧。”似乎是察觉到了海蓝的意图,知道海蓝是不可能放过他。左建成把心一横,出其不意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刀。目露狰狞的冲海蓝的腹部捅去,意要一举成功。

    “白痴,不自量力。”海蓝侧身躲过了看似致命的一击,快如闪电突然来到左建成的背后。左建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海蓝一脚给踢飞了。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一秒,左建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团熊熊大火包裹。任凭他如何奋力挣扎,满地打滚也未能这身上诡异出现的大火扑灭。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魔鬼,你是魔鬼……”

    随着时间的推移,左建成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连声音也发不出。倒在了地上,任由熊熊的大火将他吞噬。而朱冬祥还有四个保镖的尸体,也突然被一团诡异的焰包围,空气中传来浓烈的烧焦味。隐约间还可以嗅到令人恶心的肉香,是人肉的味道。

    左纪生跟刘琴呆呆的看着,看着地上的尸体快速的燃烧,直至连一团灰渣都没有留下。地上干净如昔,仿佛什么也没有存在,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有空气中的焦臭味,提醒着前一刻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未容左纪生再开口,海蓝抢先打断了左纪生到嘴边的话。“老左你跟刘姨一会自己回去,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话完,海蓝顺手掐出一道法诀,将空气中的异味除去。随即火烧屁股的闪身消失在原地,异体的燥动越来越明显,即使凉凉的夜风吹来,也吹不去海蓝身上的炽热。脸通红一片,似快要冒出烟来。

    “纪生,我们不会是在做梦吧,刚才?”咽了咽口水,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刘琴只觉后背一阵发凉。

    “不是,这应该是法术,我看过一些风水大师还有悟道的老道,也能凭空掐出火。我们走吧,今天的事,不管是谁问起,我们必需绝口不提。”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海蓝凭空消失的地方,左纪生认真的提醒。

    不管海蓝是好人还是坏人,她救了他跟刘琴是事实。若是他们出卖了海蓝,那就是猪狗不如。反正他已经卖给了海蓝,能跟着这样一位有实力的高人,左纪生觉得不亏。

    刘琴也不是个喜欢说三道四,说是非的人。捕捉到左纪生眼中的认真,点点头,表示认同。

    “该死,该死,我太大意了,居然忘记了这该死的药。”

    重生又不是重新投胎,怎么会笨的犯了这么低给的错误。凡人又如何,特别是在这奇特的地方,普通的凡人只要有武器,同样也可以修为不高的修真者于死地。蝼蚁吞象,再平凡的人也有不凡之处,仗着修真者高人一等的身份,使她太自大了,居然忽视这点。

    也许这只是给她一个警醒,不管在任何时空,任何地方都不能小窥了任何人。想明白了这点,海蓝突然发现一直静止不动的心境,居然再次有了突破。

    果然人生百态,处处都隐藏着玄机。

    心境的突破,让海蓝有了短暂喘息的机会,深吸了口气。海蓝放开五感,寻找就近有水源的地方,试图让用冷水浸泡使体内的燥动冷静下来。宁缺勿滥,海蓝不甘心就这样随便找个男人,再次被药性屈服。改练的功法,不再依靠男人的阳元修练进阶,海蓝觉得压下这股燥动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黑夜阻挡不了海蓝的视线,依旧可以如白日看的一清二楚,在浓浓的夜色中疾驰。

    海蓝不知道的是,不远处有二道身影,速度同样也不慢。不远不近的跟着,如影随形,黑夜中那双闪动着淡淡红光的眸子里,充满了浓浓的关切。

    五分钟后,海蓝总算如愿的找到了一处山下的小溪,连身上的衣服都顾不上脱。海蓝心急的一头扎进了溪水中,蹲下身整个人埋首在水里。那清凉的水袭上全身,让海蓝晕沉酥麻的身体总算清楚了许多。舒畅的低吟一声,海蓝松了口气,觉得这股炽热总算没有这么难耐。

    咬牙稍稍忍忍,还是能接受。没有像以前一样,只要沾了一点的媚药,要上就会失控。不管愿不愿意,喜不喜欢,都会情不自禁的将对方扑倒吃干抹净。

    “还好没有失控,不然亏大了。”

    在溪水中如美人鱼欢快的畅游,乏了静静的浮躺在水面。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海蓝心有余悸的低喃。想到她有可能被朱冬祥这种次等都称不上的男人占了便宜,想想都让海蓝一阵恶寒。因祸得福,心境的突破,海蓝感觉练气八层的屏障已经有了一丝松动。闭关好好努力,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顺利进阶练气九层,离筑基又靠近了一步。

    想到了什么,海蓝顺手将身上湿答答的衣服脱光光,丢到岸边的树杈上。让夜风将衣服上的水吹干些,反正没人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由于药力的原因,海蓝的五官灵识倒退的厉害。没有发现不远处站了两个人,将海蓝的每一个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好美。”莫亚没想到海蓝会突然脱衣,仅一眼,清楚的看到了海蓝曼妙的好身材,莫亚鼻血不受失控的狂飙而出,无意识的低呼出声。

    “闭上你的狗眼,背过身去,不准看。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睛。”霍东辰同样也被迷了眼,发亮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气血上涌直冲下身而去。直到听到莫亚的情不自禁的赞叹,霍东辰这才反应过来,除了他看见了这一幕。身旁的莫亚也看见了,微红的酷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杀人的眼神恶狠狠的刮向莫亚,冷声厉喝。眼中明晃晃的杀气,把莫亚吓了一跳,打了个寒颤,忙不迭迟的背后身。

    霍东辰向来说一不二,即使他是霍东辰的死党属手,惹急了下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莫亚可不会笨的这时挑衅,非礼勿视,丁海蓝可是东辰这小子一早就厢中的女人。再多看一眼,莫亚相信东辰绝对会说到做到,不是开玩笑的。

    莫亚也不会怪霍东辰重色轻友,是个男人都不乐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去。哪个现在还八字少了一撇,感觉到老友身上的杀气收敛了些,莫亚额头还是忍不住冒了一头的冷汗。以防霍东辰事后报复,莫亚不得不陪上笑容,心虚的辩解道:“东辰,其实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真的。”

    “看没看到我心里有数,解释就是掩饰,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拿下最难的十个单子,一个月内完成。否则,以后的任务加倍。”看也不看莫亚哀怨的样子,霍东辰面无表情的下了死令。

    真狠,这明显的迁怒,可是莫亚却说不出推拒的话。除非,他想的任务加倍,谁叫他这么不小心,看到了准大嫂的身体。这样的惩罚,按照东辰平时的作风,这已经算是特别关照,最轻松的惩罚了。这要是换了第二个人,别说是挖眼,就是小命可能也难保。

    别忘了,他们是干哪一行的,杀人就像是吃饭喝水那么平常。

    不过,兴奋过后,莫亚心里更多的是对海蓝的疑惑。不说海蓝奇特的杀人手段,还有刚才露的一手,几乎让他拼尽了全力,才堪堪的追上。要不是有东辰这个变态存在,说不定半路就把人跟丢了。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莫亚明显的感应到。海蓝的力量不是所谓的异能,可是那力量却真实的存在。目光闪了闪,华夏地大物广,人才济济,或者这个未来的准大嫂也是奇人中的一员。虽然不知道具体还有些多少未知的能力,但莫亚觉得凭着这些,海蓝就已经有足够有资格成为东辰名正言顺的伴侣。

    想到这,莫亚就忍不住有些妒忌老友的好运,碰上一个这么有趣的人。为什么他就遇不上一个,不然,有这样的极品,莫亚也甘心情愿收心,为了这么一颗鲜花放弃整个森林。

    男人年轻的时候可以尽玩的疯玩,但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就该好好收心,做个好老公,好爸爸。别看莫亚口花花,其实骨子里还是个颇为传统的男人。

    莫亚识趣的闭上了嘴,让霍东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不再看莫亚一眼,耳边听到划动的水声,还有海蓝不时发生的低喃,霍东辰脸就像是变色龙一样。眨眼间就烧红一片,脑海里浮想偏偏,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霍东辰感觉像是被传染了一般,整个人也跟着燥热的厉害。

    死死的夹紧着双腿,生怕被旁边的死党看出了身上的异样。一惯对女色风轻云淡,甚至被人误会是兔子的他,居然仅仅只看了一眼女人的身体,一声低吟就引出了兽欲。深深的吸了几口凉气,拼命的试图让身体冷静下来,可是,霍东辰无奈的发现,多年养成的耐力居然失效了。

    就像是莫亚天天挂在嘴边说的,这丫头可能就是天生来克他的。虽然气恼身体的不听话,可是,虽然不想承认,霍东辰心里却高兴的很。他并不是这方面无能,而是一直没有碰上喜欢的人。

    感觉方便有严重洁僻他,只是没有遇上对的那个人。而现在,他总算找到了,就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燃烧他体内沸腾的火热。确定了莫亚不会再回头偷看,霍东辰自己却没忍住。将所谓的君子风度丢到一边,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激动的想好看看思念许久的佳人。

    短短一个月不到,伤刚好就匆匆跑去M国,将不知死活挑衅他的野狼组织上下全灭杀。害他中枪受伤就算了,最令让霍东辰气恼的是,因为野狼派来的杀手让他错过了去看受了重伤的佳人。幸好最后收到消息,知道海蓝第二天就突然好了。不然,霍东辰绝不会仅仅只是一枪就杀了野狼的首领。

    当看到脸色再次涨红,痛苦的在水中打起了难受的不断翻腾的海蓝,霍东辰心中一紧。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再无半点的旖念,眼中只剩浓浓的担忧。

    该死的,那头猪倒底在酒里下了多少的药,泡在水里居然还压不下药力。眉头拧的打了几道死结,霍东辰眼中杀机尽现。原主死了,霍东辰便将心中的这股怒火迁到朱冬祥的家人身上。子不教父之过,朱家不是最得意朱氏集团这个大饼,那他就让朱家的失去骄傲的一切。

    目光沉了沉,一抹狠戾一闪而逝。赤红迅速退去,变回了平日人前的淡蓝。深邃的眼眸里,被浓浓的担忧填满。要是可以,霍东辰真想让人将朱冬祥千刀万剐,断气了也继续鞭尸。

    “该死的混蛋,这到底是什么鬼药,热死我了。见鬼,居然流鼻血了,想玩死人不成。”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海蓝非但没有觉得体内的燥热消失。反而越来越烈,让海蓝感觉整个人像是掉进了火炉里,通红的全身,仿佛快要烧着了。

    更让海蓝气的想吐血的是,冷水似乎失去了效用。烦燥的咆哮一声,海蓝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到溢出血丝也没有放松。用力的拍打着红的跟煮熟的虾子差不多的脸,海蓝拼命的试图让自个保持清醒。将身体沉入了水中,盘腿打坐,不断的默念清心诀。重复了数十遍,海蓝气恼的发现根本不顶用。

    脑子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要男人。

    鼻血越流越多,像不要钱一样拼命的流着。全身不停的颤抖,敏感的皮肤就像碰了电一样,轻轻一碰就麻酥让海蓝兴奋的想尖叫。身体还是太弱了,这么快就受不了。再这样死撑下去,海蓝知道她可能真的会欲火焚身而死。

    其实不是海蓝的身体太弱,而是朱冬祥下的花红药性太烈。花红本是一种禁药,因为药性太烈,稍没控制好药量就容易出人命。而左建成为了讨便宜,特地多下了分量,幸好海蓝是修真者,身体底子好。这要是换成普通人,即使有男人充当解药,恐怕难小命不保。

    还没上重头戏,可能就被猛烈的药性弄死了。

    不,她不甘心就这死了,身为合欢宗的人。要是被人知道因为坚持不碰男人,而活活欲火焚身而亡,非得被人笑掉大牙。死死的咬紧下唇,海蓝突然发现没有命,一切的坚持只不过是一场笑话。

    在这个开放的世界,清白算个屁,不对,应该是连个屁都不是。

    悔不当初,难是老天爷是在怪她太挑了。

    在这毫无不烟的荒野之地,短时间内,要她去哪里找男人来解药。也许是求生的*,让海蓝的五官突然变在异常的敏锐,特别是对男人的气息,更是无比的敏感。霍东辰太过担忧,不小心踩断了一根脚下的树枝。

    “男人?”

    啪的一声,瞬间就被海蓝察觉到。

    遁声飞快的瞥去,当看到黑夜中,五十米居然让了两个健壮的男人。老天垂怜,居然送了两个男人给她救命。海蓝一亮,不再犹豫,管他是谁,只要是男人就把他扑倒解了这该死的药再说。兴奋的跃出了水面,直冲霍东辰跟莫亚的方面狂奔过去。

    莫亚虽然没有回过头,但身为杀手天生的直觉,莫亚倾刻间就猜出了海蓝的用意。不用老友出声提醒,怕再不小心瞄到不该看的东西,莫亚机灵的纵身逃离现场。将此地交给海蓝跟霍东辰,他负责远远的把风,不让第四个人靠近这里便可。

    虽然不知道这个叫花红的媚药的药性如何,但看到海蓝连泡在水中都顶不住,想也知道不会是大陆货。

    佳人投怀送抱,省去了暧昧的恋爱过程,直接扑倒。面对热情高涨的丁小姐,不知道东辰这个原装的老处男,能不能吃的消。逃离了数百米外,莫亚有些幸灾乐祸的暗忖。想到那可能火辣的画面,莫亚鼻血再次失控的狂飙。

    不管怎么样,东辰这家伙总算有机会甩去老处男的帽子,直接进入全垒打也是好事。一般而言,一个女人只要成功得到她的身体,再想攻心就显得容易许多。原本他还担心,以东辰这闷骚的性子要想虏获佳人不易,现在有了这层关系,莫亚就放心多了。

    实在搞不定,不是还有他这个军师在一旁指点,就算是铁石心肠的女人也别想逃。

    “你?”看着几个纵身突然出现在眼前光着身体的海蓝,霍东辰手足无措,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脸红到了耳根子上,眼神闪躲显的无措极了。

    “是你,对不起,借身体一用。”

    看清对方的样子,海蓝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冷酷有型的男人,就是她重生第一眼看到的人。捕捉到霍东辰眼中淡淡的蓝光,海蓝心里又是一惊,他是个混血儿。鼻间嗅到了霍东辰身上散发出的精纯的元阳,让海蓝全身又是一颤。

    不敢相信她的幸运,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遇到一个man爆点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居然还是个处。咽了咽口水,感觉到体内一*的热流涌来,刹那间就将海蓝所剩不多的理智冲垮。像是饿极的人看到了诱人的肥肉,两眼直冒光,一把抱住霍东辰,猴急的直接将无措的霍东辰扑倒。

    至于为什么夜黑风高,霍东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海蓝没心情去管,也没时间容海蓝去猜。

    说什么都是假,吃干抹净把小命保住再说,反正现在大家都是处,也不算太亏。而且,海蓝对霍东辰的样子也满意的很,一看就是靠的住,不是那个尽是花花肠子的祸水男。处男之身就是最好的证明,对方不是个随便的人。

    不对霍东辰开口说话的机会,海蓝直接用唇堵到了霍东辰开口的机会。知道对方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海蓝热情的自动自觉的占了主动位置。一个法式长吻,让霍东辰意乱情迷,差点失控。

    感觉到霍东辰由生嫩,在她的调教下,懂得回应最后霸道的反过来与她的唇舌纠缠。让海蓝很是满意,是个不错的好苗子,并不像外表这么冷情,骨子也有一股火热。就像是息了火的火山,只待你去发觉将它激活。

    海蓝目标明确,一边吻着霍东辰,手也没闲着。手脚利落的脱去了霍东辰身上的衣服,身体贴着对方,那凉凉的触感贴在她滚烫的皮肤,让海蓝舒服的再次低吟一声。没有系过皮带,海蓝试了半天也未能将霍东辰腰间的皮带给解了。心急的海蓝最后干脆微微用力一扯,勇猛的将霍东辰价值不菲的名牌皮带给扯断。

    几近失去了理智的海蓝,就像是一头野性的母狼。毫无温柔可言,扯断了霍东辰身上的皮带,紧接着又奋力再次将霍东辰的裤子也一并撕成了碎布,随手丢到一边。炙热的唇,覆了上去,用力的啃咬。

    霍东辰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误以为在他之前,海蓝已经有过男人,身体已经不是原装货。

    眉微拧,霍东辰高涨的兴致顿时消失了大半。

    是谁占有了她的身体,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他一定亲手杀了。海蓝是他看中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就在霍东辰愣神间,海蓝已经按捺不住身体的需求。心急的狠狠坐了下去,身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海蓝理智也慢慢恢复了少许。吃痛的低呼一声,海蓝眉头拧了拧,静止不动想缓缓这股初次的不适。

    “哦,宝贝你……”感觉下身好像冲破了一层什么东西,再看到海蓝紧锁的眉头。灵光一眼,霍东辰很快就知道原因。原来是他想歪了,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她也跟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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