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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女子挪动脚步,往来时的方向走着。
“你放心,我会为你保密。”他在身后喊了一句。
望着窈窕的倩影,贝傲霜摇摇头,笑自己一到她面前就丢了脑子。
这是个天大的秘密,他明明可以借此要挟她,不求与其欢.好,至少,不要避他惟恐不及。
可是他没有那么做。
一向遇事不择手段的淳王爷,竟然变得纯情起来。
他这般自嘲着,却想出了一个阴险的主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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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府。
贝凌云和鱼薇音的软轿在府门外停妥当,两人先后下了轿子。
管家迎着王爷先行进院,鱼薇音走在中间,祖义在她身后跟行。
进了大门,远远的就看见恭王妃站在大太阳底下。
见到恭王爷的身影,女人风一样地挪着步子奔了过来。
“王爷,您回来了……”挨得很近,却没敢挽手臂。
贝凌云今天在宫里受到了父亲的夸奖,心情不错,便没有苛责她为何不待在屋子里,——平素他是不允许她在院子里走动的。
男人的反应直接影响了苏雪嫣,媚着脸色跟他去“秣斋”,伺候他消了汗、喝了茶,这才把想了半日的建议说出来。
“王爷,再过几日就是您的生日,嫣儿想为您好好庆祝一下……”说着,细心地用锦帕拭去了男人额头上的一滴汗珠。
“不必,还是节俭点吧!”他可不想落下铺张奢侈的话柄。
“王爷,节俭固然重要,可今年是您被册封为储君之后的第一个生日,总不能过得太寒酸吧?嫣儿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将公主和驸马请来,我们在府院里把酒言欢,好好地热闹热闹……”
女人的想法还没有说完,贝凌云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怜月是老三的妹妹,你跟她那么亲近做什么?难道你还想跟老三有些什么?”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愠怒。
“王爷息怒!”迅速跪下,力道之大,能够听见膝盖磕地的声音,“嫣儿绝无此意!之所以想请公主夫妇来,主要是借此机会让王爷和驸马多亲多近,毕竟您二位将来都是要做一国之君的,现在加固情谊,总比将来现用现交要好得多。”
男人听了,沉吟片刻,终于点头,“起来吧!”
“谢王爷!”缓缓起身,忍不住弯腰揉着摔痛的膝盖。
“不过,也是可以让老三同来的。”贝凌云眯着眼睛,站起身,在地板上踱着步子。
女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便不敢搭言。
“本王决定了,让你张罗庆贺生日。不能奢侈,也不许浪费,简简单单
即可。给公主夫妇和淳王爷分别发请柬,邀请他们前来同乐。”
“王爷,您当真要邀请……他……吗?”迟疑着问出口,随时准备着被斥责。
然,他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
“当然邀请!哥哥过生日,做嫂子的邀请小叔子前来热闹热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若无其事的口吻总算是令恭王妃的内心稍事安稳了一些。
“那,昕王爷会回来吗?”宁可落掉一群,也不能落掉一人。
恭王爷想了想,“也给他写一份请柬,若是能回来,就让他来参加。”
皇室子弟就是奇怪,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弄个书面邀请函,真是闲的没事做了。
“好,这些都交给嫣儿来办吧!定会不负王爷的期望!”说完,女子准备离开。
刚走几步,却被男人叫住。
“还有谨王妃,也给她发一张请柬。”
女人迟疑了一瞬,“好。”
一出门,脸色就冷得好像泼了一层霜,那道疤痕被冻得就更加明显了。
扭头看见素衣女子正在“闲庭小筑”的院子里跟丫鬟说话,眼睛里便泛出了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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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恭王府,“闲庭小筑”。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若是静坐不动还好,稍事动弹,就一身的热汗。
还好,小院内有一株成年桂花树,此时未到花期,但枝繁叶茂,足可以形成大块的树荫。
遂,闲暇时候,鱼薇音就和俏儿搬了桌椅,坐在树荫下纳凉。
通常是丫鬟绣花,主子画画。
要说女子的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欣赏得了的。
怎么说呢?完全是抽象派的艺术。
只用丹青就画出了毕加索的范儿,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王妃,这么热的天,宫中怎么消暑啊?”小丫头的手心里满是汗水,擦手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谨王妃正卯足了力气“挥毫泼墨”,把墨汁都涂在了纸上,才开口回答。
“宫里啊,奢侈着呐!他们把寒山下挖来的冰块放在瓷盆里,摆在屋子内,用以降低房间的温度。”
原以为小姑娘会说“原来如此”之类的话,却哪知,俏儿先是张大嘴巴看着她,然后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笑毛笑?”鱼薇音被笑糊涂了,嗔怒地问道。
丫鬟指着她,却停不下来,“咯咯”了好一会,才戛然而止。
然,却并不是她想停住笑声,而是看见了王妃身后的人。
“喂,你见鬼了吗?”女子无奈地冲丫鬟摇摇头,预备继续作画,却在回头的一瞬,看见了那个“鬼”。
想到才出口的问话,她扇着长睫毛,垂下眼帘,哼起不成调的小曲,拎着毛笔,在宣纸上继续涂鸦,权当没有看见令她厌恶的男人。
主子傲慢,丫鬟不能不懂礼数,俏儿赶忙起身参见王爷。
“你进房去忙你的吧!”
“是!”俏儿应完,偷眼瞄了王妃,见她正沉浸在作画里,根本无法告诉她脸上沾了墨汁,便不得不拿着绣花用的针线回了厢房。
“本王府上没有这么多的笔墨纸张让你糟.蹋!”贝凌云第一次看见这么糟糕的画,不,根本就不能称其为画。
“你天生就能画得栩栩如生?”女子不屑地回了一句,言外之意,她会有进步的。
“至少,本王三岁拿笔的时候都比你现在涂抹得好看。”是“涂抹”,不是“画”。
鱼姑娘听了,索性把画笔一扔,叉着腰仰望男人,“这里是‘闲庭小筑’,我的处所,你没事总往这跑算怎么档子事?”
“你以为本王愿意看见你这个丑妇吗?”男人鄙夷地把目光挪走。
“丑?”轻哼一声,“奇怪的人总会有奇怪的审美!要是没什么事,请王爷赶快走吧,我还要练画呢!”
“本王是奉了父皇口谕的……”
“说重点!”女子小手一挥,打断了男人的话。
贝凌云微微仰头,“奉皇上口谕,明日进宫之后,谨王妃直接去勤政殿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