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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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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玉阔国和夏国边境。<
三天前,夏国不再佯攻,两国.军队终于正面交锋。
玉阔国虽然兵强马壮,却奈何不了夏国的百万大军。
“皇上,夏国的士兵似乎并不在乎往前推进阵地,他们的防守姿态十分明显。”秦将军进了中军帐,奏报皇上。
“难道朕会看不出来吗?”贝凌云懊恼地低吼。
原以为这场战事会打得干净利落,谁想到夏国人竟然都是怂包,每到要分出胜负的时候,便逃回到了龟壳之中。
若是再这么耽搁下去,总不是个常事儿。
要知道,他玉阔国的所有兵力都在这两国的交界处了。
如果国内别的地方出现敌情,哪怕只是民众的小暴动,都会引起朝野的震荡。
“皇上,您先回都城吧,这里有老臣就够了。您若是久留在外,想必对朝政也是不好的。”秦守成借机劝道。
杨将军见状,也出言相劝。
“皇上,两位将军说得是,您要是出来久了,朝政是没人处理的……”徐盛也在一旁小声劝着。
这就看出了他的地位。
一般的太监哪有这等说话的权力!
经过三人的纷纷劝导,贝凌云终于决定回都城去。
然后,他分派了兵力到各地,自己只带着一百名侍卫离开。
“无论如何,都要给朕把疆土守好了!如果对方再挑衅,只要胜算够七成,你们就杀到对面去,一举攻下夏国的皇城!”这是他临走的时候给秦将军留下的旨意。
望着皇上一行人消失在漫天黄沙之中,杨将军却对圣旨产生了疑虑。
“秦老将军,您觉得我们可能杀到夏国皇城去吗?”
久经沙场的秦守成淡然一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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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阔国都城,当天夜里。
一个魅影潜到了城门楼下。
“什么人?”当值的城门官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然,没等他把来人看清楚,一柄利刃就刺入了他的脖子。
城门官倒地之后,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遂,他支撑着想要爬到值夜时候栖身的小房子里去敲锣。
大约只往前挪了两尺远,头上就挨了狠狠一击。
这么一下子之后,城门官气绝身亡。
夜行人又到值夜的房子里去处置了另外一个当值的城门官。
随后,悄无声息地到了城门前,打开了闩门的销子。
闩门用的是一根沉重的乌木,没有一把子力气,是无法一个人将它挪开的。
很显然,夜行人有点武功。
但他的功夫却不是很高,费了好大的劲头,才打开了城门。
从门缝里闪身出去之后,他又轻轻地阖上了厚重大门。
随后,此人以极快的速度往郊外的方向奔走。
半路上,远远地看见了一束熊熊燃烧的火把。
打了个站,他便直奔火把而去。
走到近前的时候,便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苏正参见淳王爷!”拱手施礼。
——原来打开城门的人竟然是苏正。
而手持火把迎候他的,自然就是寻瑜无疑。
“苏兄不必多礼!”淳王爷赶忙热络地拉着苏正。
如此一来,令苏正十分意外。
但他是个内敛的人,并未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他只是暗暗讶异,难道明贵太妃的死对淳王爷的打击会那么大么?
竟然令他一下转了性子。
寻瑜却无暇顾及太多,径自扯着苏正去见过南铮。
彼此寒暄之后,夏国皇帝直入主题,问起城内的状况。
“请皇上放心,城里的守兵不多,大致也就几千人。这一次,贝凌云集结了大约一百五十万精兵,全部去了边境。”苏正没有称呼南铮为“驸马”,这就可以见得他的立场是什么样的了。
南铮十分满意。
“既如此,那我们现在就挥师进入都城!”佩剑一挥,自信满满。
“妹夫,你听我说……”寻瑜阻止了南铮的命令。
“还有何事?”南铮十分不快。
他现在的热情已经高涨,任何人想要阻拦,都是对他的忤逆。
“妹夫若是想顺利成为玉阔国的国君,就得让都城百姓和玉阔国文武百官能够接受改朝换代的现实。而安抚民心,便是首当其冲的事情。如果这一万大军都跟着进城去,一定会对百姓造成滋扰。届时,就算妹夫你占领了都城,也未必能够服众!一旦百姓们揭竿而起,想要镇.压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啊……”
寻瑜语重心长地说道。
南铮忖了片刻,觉得男人的话不无道理。</p“好吧,朕只带一千精兵进城,其他人等原地待命。”
可紧接着,夏国的主将就表示了反对,他的理由是,只带一千个人进城去,对皇上来说实在太危险。
然,南铮已经被激进的想法控制了大脑,岂会听取别人的建议。
最后,还是一意孤行地决定,在苏正和寻瑜的协助下,带领一千精兵进城去占领皇宫。
主将没有办法,只能留在城外。
“将军留在城外是有用的。”寻瑜安抚着主将,“若是贝凌云从边境赶了回来,将军定要将他直接消灭掉,这也是对皇上的最好保护。”
听了这话,主将终于安下心来。
南铮也觉着寻瑜的话有道理,心下对他的信任又增加了一分。
稍后,苏正走在头里,寻瑜和蕊妮跟在后面,之后是南铮率领着一千个士兵,抹黑往城门口进发。
因为城门楼上的士兵并未听到城门官的锣声,便毫无警惕性地睡着。
五百个守门的士兵,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一千多人从他们脚下的门洞走进了城里。
进城之后,南铮在苏正的带领下直逼皇宫。
因为事先有规定,任何人都不许出声,连脚步声都要控制在最低。
遂,一千人到了宫门口,都没有惊动城里的百姓。
其实,路上遇见过一个在街上踉跄而行的醉鬼。
寻瑜在看见人影的那一刻,就及时撇了一把飞刀过去。
醉鬼应声倒地的那一刻,男人用大手捂住了怀中女子的眼睛。
他不能让她看见血腥的画面。
即便如此,她还是知道他杀了人。
遂,用力想挣脱他的怀抱。
不过,他的力气很大,她没有成功。
苏正从第一眼看见女子的时候就觉得好熟悉。
不管他怎么看,她都有些像主子心中惦念的那个人。
王妃不是死了吗?
怎么会留在淳王爷身边呢?
他想不通,却也没有问出口。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做呢!
然而,苏正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偶尔会在女子的身上逗留一霎。
而蕊妮,已然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她有点纳闷,——怎么他们玉阔国的人都喜欢错认别人吗?
这个姓苏的好像也认识她似的,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
或许,她真的很像他们大家错认的那个人。
因为下午的时候险些被南铮凌辱,她的精神头儿还是不太好,整个人都怯怯的。
反正挣不脱寻瑜,索性就一直被他半拥着。
春天的夜晚有一点微凉,靠在他的胸口,却也还算温暖。
在宫门附近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寻瑜的指挥下按兵不动。
“苏兄,这一关……”下午两人相见的时候,寻瑜就问过这个问题。
当时,苏正一脸神秘地对他说,不要紧,一切有他呢!
此刻,寻瑜再度问出口。
苏正淡然一笑,声音很轻,“王爷稍等。”
随后,快步走向了宫门口。
稍后,他又疾步赶了回来。
“王爷,可以进去了。”效率之快,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寻瑜听了,准备跟上去。
刚迈步,就被南铮拦下。
“等一等!”侧着头,“城门易进,可以理解;缘何这宫门也如此容易进呢?会不会有诈?”
寻瑜止住脚步,拉着苏正回来,“苏兄,皇上心有疑窦,你能否解释一下?”
苏正点点头,“其实很简单,守宫门的侍卫都曾经受过我家王爷的恩惠。我们能够畅通无阻,全是因了这些人想报恩的缘故。”
“你们家王爷不是已经不在了吗?”南铮还是不太相信。
心中没有义气的人,是不会相信这世上有忠义存在的。
“皇上,所谓情义,不会因为人不在就消失殆尽了。”苏正懒得作过多的解释。
“皇上,放心吧,不会有事。老四的为人我了解,能够为他效力的人,绝对不会使奸耍诈!”寻瑜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如果再耽搁,就要天亮了,到时候可能要有许多麻烦……”
南铮暗忖片刻,终于点头。
遂,一千人又悄无声息地进了宫门。
他们第一个来到的,是位于勤政殿内的前厅,也就是皇上跟众臣们上朝的地方。
火光掩映之下,硕大的厅堂之内,雕梁画柱可见一斑。
“朕,终于站在了这里!”语毕,南铮拾级而上,走到龙椅前,欣然坐下。
龙椅是纯金打造的,因了被历代的玉阔国皇帝坐过,已经磨得很是光滑。
以手指触摸上去,凉凉的。
若非有软垫相衬,坐着一定十分不舒服。
“玉玺何在?”南铮倏然想到了这一点。
玉玺可是一个国家的皇权象征。
拥有了玉玺,就等于拥有了这个国家的执政权杖。
这时,寻瑜上前一步。
“回皇上的话,玉玺就在您身侧的盒子里……”指着男人身旁的一个地方。
南铮听了,扭头看去。
果然,有一个精致的纯金盒子。
遂,打开盒盖,往里面看着。
但见在金盒之内,隐隐可见一方大印。
旋即,他不假思索地提着上方的雕龙,把大印拿了出来。
仔细打量了印底,真有“玉阔国玺”的字样,遂,又轻轻放回到了盒子里。
男人只顾着观看玉玺,并未看见寻瑜和苏正之间的眼神交流。
堂下,十余名贴身侍卫恭敬地立着。
其余一千名精兵,都留在了外面。
“皇上,您现在感觉如何?”寻瑜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感觉?自然是很好!相当的好!”南铮兴奋地从龙椅上站起,又下了台阶。
“但愿您的感觉会越来越好!”苏正的话说得很有深意。
南铮傲然昂首,在殿内踱着步子。
然,没走多久,他就捂住了胸口。
而且,表情也十分痛苦。
“皇上,您怎么了?皇上……”侍卫赶紧围上来,看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朕……,朕的心口疼……”南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时候,寻瑜迈着方步,来至众人面前。
“皇上,您的心口是不是疼得好像要炸开一样啊?”蹲下身子,询问道。
南铮点点头,“大舅子,朕好疼……怎么回事?朕要疼死了……”
夏国皇帝的表情十分痛苦,这是从未有过的神情。
侍卫们慌了手脚,都注视着寻瑜,等他出主意。
一路上,这位皇上大舅子说的话,几乎等同于圣旨。
现在皇上出了状况,他们没了主心骨,自然要听寻瑜的。
然,寻瑜的神情却轻松得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
“妹夫,别怕,一会就不疼了。”淡然安慰道。
“真的吗?”南铮信以为真,“朕这是怎么了?大舅子,你告诉朕……”
然而,疼痛越来越剧烈,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淳王爷,麻烦您把御医找来给皇上看一看,好吗?”侍卫首领终于想到了这一点。
寻瑜听了,顾自摇头。
“你们皇上的病,御医是看不了的……”
“淳王爷,不让御医来看看,怎么知道看不了呢?”侍卫有些不满地说道。
但见寻瑜笑意盈盈地看着所有的侍卫,“你们各位,感觉如何呢?”
“我们?我们当然……”侍卫想说他们很好,然,话没说完,捂着胸口躺了下来。
随后,其余人等也都纷纷卧倒。
“淳王爷……”侍卫首领还能说话,他已然察觉到,这件事跟男人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来告诉你!”寻瑜看着侍卫,“你跟错了主子,知道吗?”
“你……”侍卫想伸手袭击男人,但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试图动用真气了,你们现在连喘气都难……”寻瑜眯起了眼睛。
在他们进入到大殿之前,苏正已经着人在殿内喷洒了药粉。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沫,用不着口鼻吸入,只要肌肤沾上一点,就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效应。
而早在他和苏正接头的时候,两人就一齐用上了解药。
解药也是一种粉末。
只要肌肤上沾了,就不会再受毒药的侵袭。
侍卫们确认是寻瑜害得他们变成了这样,便用尽最后的气力破口大骂起来。
可寻瑜并未搭理他们,而是径自走到了南铮的面前。
此时的南铮,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游丝。
他想揪住寻瑜的衣服,但刚刚举起胳膊,就无力地垂下。
“你……”只说了一个字,再没有力气说下去。
“妹夫,你想不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啊?”寻瑜轻描淡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