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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完成。”
“董事长,请您务必慎重考虑啊……”李项荣显然非常清楚,欧腾的选择决定历来干涉无门,他无奈地点了根烟,再次警告道:“最终是否划股份给安子烈,必须董事局全部通过。”
李项荣三番四次的指责和挑衅,惹得欧腾双眸射出威怒:“滚出去。”
“今晚七点有场商协宴会,你跟我一起参加……”欧腾向安子烈发出临时通知。
唐嘉盛五星级大酒店,特级贵宾通道入口,安子烈已经准时停车等候,欧腾迈步过去,旁边站着脸面英俊,身材健美的年轻男人,主动伸出手,露出潇洒的笑容:“我是元郑,见到安先生非常荣幸。”安子烈疑惑了片刻,才想起这是昨晚东夜岛总经理推荐给安子烈点的服务男宾,越禾模特公司刚出道的新人,因拍摄偶像剧一夜成名,20岁已经能在东夜岛娱乐夜场黄金牌档出场。
安子烈也伸手握上去,东夜岛娱乐夜场对服务男宾训练有条,在陌生场面不显露任何慌乱,元郑的态度与昨晚的通话警告同样淡定,男人大方沉稳的自信气质,的确令安子烈很满意。但欧腾会在公开场合带这种服务男宾出席活动,却彻底出乎意料之外,虽然安子烈充分掌握欧腾的经历和嗜好,却还是首次亲自接欧腾的生活任务,昨晚为何不让李项荣安排就已经令安子烈相当不解。
“顺路,我带他一起过来。”欧腾勾起嘴角笑起来:“今晚迪奥T台秀场,由元郑压轴。”
一百万高价和工作赞助安排都很正常,但安子烈第一次目睹欧腾用公务车送夜情人,着实非常惊讶,这时又听见欧腾对元郑说:“尽兴玩好……结束后直接在唐嘉盛顶楼KO889套间等我。”
元郑从前厅进去后,安子烈立刻转头试探道:“欧腾,难道你需要垄断元郑么?”
“对。”欧腾坦率优雅地一笑,毫不避讳地对安子烈说:“我已经在包养他。”
“是因为穆瑟嫣小姐去英国了?”安子烈心头一震,情不自禁地建议:“其实你已经跟萧歆容分手了,为何不找个时间把她从英国请回来?您没必要为这些毫无价值的人……”
“跟女人没关系……”欧腾脸色顿时一沉,冷声打断安子烈:“你管多了,别学李项荣。”
安子烈随即语塞,后悔自己竟说出那番话,这一片尴尬中,欧腾往前迈步,突然发出命令:“把那民工送回去罢。”欧腾眺望了一圈周围五彩璀璨的霓虹,很轻一声:“车祸跟他没关系。”
脑袋里瞬间晃过在质汇路下面那条土径上抓住的男人,安子烈清楚记得当时那个粗壮汉子正驮楼着欧腾往前走……是怎样的巧合?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刹那间令他产生莫名的警觉……
漆黑的夜里,四面白墙的房间又突然大亮了起来,苟二根又从床上惊醒后迷迷糊糊的愣住……到底又要出什么事?还没来得及多想,整个人就被叼起来。
随即来了俩身着黑军制服的警员扣押住他的手臂,直往外面拖……
随着苟二根顿时吓得破碎的连续呜咽:“求求你们放了我啊……”不一会儿出到了街,依稀记得这里跟来时的路不同,苟二根的背后遭人猛劲一耸,狠狠摔在地上。
两个身着黑军制服的警员嫌弃地瞥了民工一眼,立刻从区安集团大楼后门回去了。
眼前四周霓虹闪烁,不断有车辆往来,转头就能从LED钟上清楚望见,现在是21点45分,苟二根轰然间意识到,自己被放出来了啊,这一刹那,他便从地上跳起来,苟二根瘫软的双腿突然像冲了电似得开始奔跑,不停地喘气,累得他喉咙干涩难受,但此时再没有恶徒变态了罢?
旁边繁华的广场高档的商店连续越过眼前,琳琅满目,也促使苟二根很快冷静下来,下意识地往口袋里伸了伸,还好有22块钱,沿途一路打听,走过几个陌生街区,才成功坐上地铁……
苟二根安心了,他愤怒地想,自己本就是无辜的,谁也不敢抓他坐牢……地铁终于到达下沙区,又走了快两里路,也许是精神恐惧作用,苟二根回到晒岗南巷民工宿舍时几乎体力透支。
一条非常小的街,行人却杂乱密集,从入口开始满是低档卖铺,小吃烧烤种类繁多的摊子,往前是个菜市场,晚上虽然摊子已经撤掉,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鱼腥肉腥的恶臭……再转弯通过那窄得仅能一个人行走的小巷子,就到了下沙建筑公司小撮民工租住的地方,铁皮屋顶的砖木房。
这是一排非常老旧的破房子,仅用几块板隔出许多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简陋不堪,苟二根心情烦躁地正要进去,没想到居然望见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站在隔壁杂货店门口,她端着一碗绿豆汤,正跟理发店的几个满头金发红发的干瘦小伙子谈笑:“太多蚊子了……嗡嗡地睡不着……”
苟二根认识,这是杂货店老板的女儿,她生的非常胖,长着两条粗壮的腿,腰上一圈肥肉隐约抖着,但苟二根仍旧觉得眼前一亮,脚便挪不动了:“哥哥房间没有蚊子哟。”
当下,还敢激动地靠近过去,苟二根壮着胆子,满脸油滑地大声调戏起女人:“这么迟还没睡,是不是等着到哥哥房间里去?”自己多久没见过女人没跟女人聊上几句闲话啊?
苟二根唯一盘算着觉得人生最失败气愤的地方,就是自己视线里出现的女人太少了,身边没有个温柔姑娘照顾,苟二根总是空虚烦躁……
胖女人却斜了苟二根一眼,这个衣衫凌乱的粗俗壮汉,正对着自己傻笑,她懒得搭理民工。
但苟二根精神上得到了满足,直到躺在床上睡下,心情也愈发舒爽,虽然被莫名其妙关了几天,耽误了很多事,可即使他身心疲惫,此刻脑袋里更多的惦记,还是情不自禁地浮想着女人。
随即感觉自己已经积了很久,手就摸进自己裤子里,抓住那根东西连续搓弄着,流出来后,赶紧抽了件脏衣服擦手,在漆黑的夜里,苟二根讪红了脸。
他下定决心,要尽快把赵秀玉从村里接出来。
现在应该是时候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