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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25日,星期四,下午17时22分。
孟拓按下免提:“老腾!你目前使用的最新鲜货,还是苟二根?早该过期了。”
“呵呵。”此刻,欧腾正坐在应酬的商务车上,懒懒表示:“味道不错,我要再尝几个月。”
“老子没听错吧,这种东西最多玩两天!”孟拓轻蔑地勾嘴角,提醒道:“当心嫣儿揍你!”
“管好你自己吧,别再让我替你养宠物!”欧腾鄙视地翻白眼,炫耀道:“嫣儿舍不得……”
“老腾!快去伦敦接她,把乱七八糟的垃圾处理干净,嫣儿那么爱你,绝对会原谅你。”孟拓直言不讳,胸有成竹地提出建议:“其实……苟二根正在我手上,老子试试松紧,完事帮你丢掉。”
“是么!”一刹那,欧腾的脸色飘过一片不易察觉的黑暗,他冷冷答谢:“那真麻烦你了。”
孟拓放开民工嘴巴,手机贴向耳朵:“哈哈哈……小子,都听到没!自己给欧腾留句遗言。”
“欧腾???”苟二根爆发出一句撕心裂肺的嚎叫,可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种节骨眼还会觍着脸向那禽兽乞助:“欧腾……求求你救救我……”但根子已经……失望透顶。尴尬透顶。拔凉透顶。
“……”手机寂静了几秒,随即,扬声器传出欧腾一字一顿的命令:“你乖乖听孟拓的话。”
“……呜呜呜啊啊啊!!!”顷刻之间,苟二根哇哇哇地嚎啕大哭……仿佛已经崩溃。
(6)
咔。
锁屏。
挂断电话。
“……”
“为了你,杀我???”
孟拓得意洋洋地摇着头:“欧腾跟老子是同一个女人生的!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几番尖锐的结论,连续冲击到脑袋里,苟二根绝望地捂住耳朵,毫无包裹的皮肤被死死压贴在地板上,屁股很快传来巨大刺激,自己注定要遭此横祸啊……一阵冰寒,他仿佛七月天打摆子……
然而,正倒着精油的胡须男人却迟迟没下手,一来是他根本没硬,二来是不屑碰肮脏地儿。
“你自己扩……”孟拓刚抓住苟二根腕子往后拖,顿时就响起了一系列惨叫!他妈的这民工还不乖乖妥协啊???孟拓一向习惯花言巧语哄人睡觉,虽然心血来潮玩一回尤物,但真没想用强。
用得着强么!他立刻把苟二根翻过来,双腿靠近:“宝贝……哥是要疼你……帮哥搞大……”
下胯之耻辱!泪流满面的苟二根狠狠仰视着横跨在身体上方的男人,他明白,这王八蛋大概让自己以手或以嘴吧……一刹那,可怜的民工甚至忘记上有老中有妻,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我罢。”
“……”孟拓怔住良久,如果苟二根非常配合,说不定因为实在看不上就嫌弃到懒得干了。
恰恰是民工摆出这副懦弱而执拗的样子,那么无论出于面子还是征服欲……都愈发想弄他。
孟拓简直邪恶一笑,终于有些理解,欧腾为什么至今无法释怀了……
他紧紧托举起地上的男人,正要亲到苟二根唇上的前一秒!!!
一群脚步声,几个制服箭步飞冲进来,领头的是,徐远。
(7)
“徐副总?”孟拓皱眉,一把将光秃秃的苟二根拉至身后:“没看见老子在办急事……都他妈眼睛瞎了么!”吼完,这些人毫无撤退迹象,孟拓暗潮汹涌:“扫厕所时间到了么!那老子先走。”
“站住。”庄园徐副总经理携短时间内召集到的所有亲信保镖,拦堵孟拓:“苟先生留下。”
“啧啧啧……命令老子,你算哪根葱!”孟拓紧紧抱住吓软腿的民工:“欧腾叫你来的么!”
“我们通过监控系统排查到猥亵行为。”徐副总避开质问,拐弯抹角地作官方解释:“这种事如果传扬出去对我们庄园,对我们度假村,对孟先生都影响不良……何况,苟先生是董事长的朋友。”
“切,若非欧腾的命令,你哪敢管老子……”孟拓愤怒至极,一再下结论和徐副总辩论……
十几分钟,双方僵持不下,忍无可忍正要动手突出重围之际,门外又狂奔进两个男人!!!
徐副总松口气,才算完成拖延时间的任务:“阿烈,还好你即时赶到,我这已经撑不住了。”
此时此刻,环顾公共厕所,盥洗池旁边,一地狼藉衣物,再目睹“惨烈”不堪的苟二根,安子烈深深叹口气:“知道孟先生最近心情不好,可没必要因为嫉妒欧腾,就报复在无辜的民工身上。”
“连最得力的安子烈都出马了。”孟拓当众反扭苟二根的双臂,掐死脖子:“果然是欧腾。”
安子烈握拳:“是也好不是也好,苟二根必须安然无恙!奉劝孟先生别再做这些恶心之事。”
“哈哈哈……欧腾!这么多年!欧腾就不敢直接责骂老子!一直在我面前维持一个100%尊敬大哥的好弟弟形象,背地里却三番五次算计我,搞垮我,和我作对,哈哈哈……他什么意思???”
“孟先生,您肯定误会了……星乐心赌场事件基本和董事长没关系,是您自己做得太绝情。”
“对那群忘恩负义的豺狼,我是毒辣了些!但如果欧腾肯出面,他们就不敢没收老子财产!”
安子烈诚恳协商道:“董事长已经答应,今天内转五十万美元到你户头,请立刻停止报复。”
“哈哈哈……”除了钱,世界上再没有能让孟拓笑逐颜开的筹码了!他终于松开苟二根:“薛慈啊薛慈,你就这么爱做欧腾走狗么!躲在安子烈的躯壳下,连欧腾拉的屎都是香的,埋没了……”
“闭上臭嘴!”试图冲过去抢夺回民工的龙振飞,被安子烈拽住:“你不是孟拓对手,我来!”
轻蔑地望着安子烈扶起抽搐在地的苟二根,披上浴袍,横抱起来……孟拓突然自嘲道:“三年前我们交过手,我输了……估计现在依然打不过你!但你今天破坏了老子的急事……老子想打你。
——安子烈,我知道你不敢还手,所以你他妈乖乖站着,吃老子三拳,苟二根就归你了。”
孟拓的脾气,安子烈非常了解,不满足他不可能消停……安子烈毫不犹豫:“没问题。”
(8)
7月26日,星期五,上午10时48分,仁济亚医院,休息套间。
“苟先生?苟先生?苟先生……”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医生拍了拍苟二根肩膀,提醒道:“小林医生已经为您拆除了右手石膏,现在请跟我去外科……”可惜这民工愣愣呆呆,任何话都听不清。
昨晚,他整夜没睡,一闭眼就做噩梦,一闭眼就回忆起安子烈挨打的样子,一拳满嘴血……
终于,安子烈被打倒跪地,甚至吐出一颗牙……难道?是为了自己么?此刻他身在何处啊?
门外,包括魏希谦在内的三名保镖接踵而至,专人保护?专车接送?专用器具?豪华的私人医院走廊却如同充满罪恶的深渊,果然么……老天爷啊!!!尽头,电梯旁侧,站着一位熟悉的男人。
“董事长!!!”除了苟二根,当场所有人仿佛面临至尊,冲这男人鞠躬行礼……
欧腾依然身穿白衬衫,黑西裤,轻轻唤了一声:“根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