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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当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看待,而不是你的哥哥……
韩子遇暗自叹了一口气,踩下油门,车子重新发动,车厢内再次沉寂下来,秦暖偷偷地瞄了一眼韩子遇,手上不断摩挲着适才被韩子遇拉过的手。
秦暖抬眼,想要对韩子遇说些什么,却从倒视镜里看到了一张令她浑身毛孔都张开的面孔,牧宇森,在她见到那慵懒的坐在驾驶座里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牧宇森时,她只觉得脊背发凉,冷风灌进她每一个毛孔。
“这是钥匙,这是地址,你知道该怎么做。”当他把一串钥匙和住房地址递给她的时候,他只这样淡淡的说着,漆黑的眸子,仿若黑夜,看不出任何情绪。
秦暖直点头,乖乖地结果钥匙,只要这样他就会饶自己的父亲一命,她才有机会查出事情的真象不是吗?
“暖暖,你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韩子遇偏头看着秦暖,想着适才已经好了些的脸色怎么就突然一下惨白起来?
“哦,不是,刚刚想起子遇哥哥今天难道不忙吗?”秦暖胡诌了一个理由搪塞的说道。
韩子遇嘴角微微一扯,“忙!”却又看看秦暖,“只是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来给你。”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捋了捋秦暖额前掉下的碎发。
秦暖微怔,韩子遇的话里情意表露明显,她怎么会听不懂,不然,岂不是太过愚蠢了。只是,她能做的除了躲避还能是什么,她不愿意伤害任何人,尤其是韩子遇,她甚至觉得其实她配不上如此温润纯白的男子,只因,她身后的事情太多,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轻灵透彻让人一眼便能看的明白的秦暖。
“子遇哥哥对暖暖真好,和以前一样,不过,在暖暖心中,子遇哥哥永远都是子遇哥哥……”她笑,笑的天真烂漫,不容人去怀疑她对他是否抱有非分之想。
其实,她想说的是,哥哥永远都只是哥哥。
她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只是很多时候,人们都选择逃避,逃避现实,然后再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让自己做着难以企及的美梦。
秦暖走进游乐场,这里在几年当中已然扩大了数倍,当年那个简单的旋转木马,早已换成最新的,更加美丽,更加有趣。
“子遇哥哥,再陪暖暖坐一回旋转木马可好?”秦暖说道,眼睛只看着那华美的游乐玩具,眸子当中不带一点兴奋之色。
韩子遇不解,为何秦暖要来这种地方,更何况她从来没和他一起做过旋转木马,又何来“再陪”一说?
“好!”他却满怀欣喜地答应,“我去买票。”他跑着走开,那按捺着兴奋跑着的动作,与笔挺的西装似乎不太搭调,秦暖看着,微微一笑,再抬眼却撞上一道火辣辣的目光。
“怎么又是他?”秦暖皱眉,心中懊恼,不会是被跟踪了吧。
她抬脚想要上前去质问什么,却发现一波人-流之后,那坐在藤椅上直勾勾地“监视”着自己的人已经不在了。
“莫不是自己吃药产生了副作用吧?”秦暖喃喃自语,晃了晃头,不明白为何眼前总是频繁出现牧宇森。
若真是幻觉,为何她感觉他就真真的存在这片区域里,她甚至觉得她能从空气里嗅出独独属于他的那种好闻的清香气,而且那气味越来越浓烈……
“啊……”她惊呼,本能的挣扎,不偏不倚地将从背后环抱着的那个人踩了一脚。
“嘶。”耳边传来那人的吃痛声,而抱着她腰身的手臂却收的更紧,“你就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声音熟悉,甚至说,她听过一次就已经不能再忘了,真是孽缘……
秦暖皱眉,低头看着那带着精致手表的手腕,皓白如凝脂玉石,却带着男性独有的骨骼形状与力道。
“怎么不说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眉眼弯弯,似乎是颇为得意乃至开心。
“你别这样,一会子……”她话还没说完,整个身体就被他搬转过去,迫使她不得不看着他。
牧宇森一脸戏谑,眼睛当中带着温柔,这是第一次,她从他眼里读出情绪,竟是如此温柔,仿若春日里的恬淡湖水,静静地,带着一种让人沉溺的魔力。
“韩子遇已经回去了。”牧宇森笑着说道,齿贝一露,灿若珍珠。
真是个美丽的男人,她在心里忽然这样感叹,竟然忘了确认是否像他说的那样韩子遇已经离开了这里。
牧宇森挑眉一笑,心中却是讽刺,牧白,你深恋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哦,既然他走了,我也不会留在这。”她说道,径自推开牧宇森,头也不回的走开。
刚才不还是为他着迷吗,此刻,竟然走的如此清冷决绝,秦暖,你可真的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或许,接下来的游戏会比我当初预想的更加有趣。
秦暖四处寻了韩子遇,未果,“真的已经走了?”秦暖喃喃说道,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午后六点多,自己已经耽误了他很长时间了不是吗,她兀自一笑,叹了口气,准备打道回府,哦不,是准备入住新家。
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终究是摆脱不了牧宇森那个恶魔。
恶魔?她笑,对,他就是一个恶魔,秦暖这样想着,转身看见牧宇森原来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不远不近,大概只有三米距离。
她回头时,牧宇森冲她粲然一笑。
夕阳下,他笑着,笑的温和纯白,竟有些像曾经牧白给她的感觉,毕竟是一家人,就连骨子里透出的气息都有很多地方相似。
秦暖也不回应,之转过身继续向前走,手抚上胸口,不知为何她在见到他灿若星辰的笑容时,竟有了悸动,心脏在加快的跳动,她心里暗念:牧宇森我到底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以至于你这辈子想方设法的缠着我。
有时候,人内心里的想法尤其是不好的那些想法,往往会一语中的。
事实上,正如秦暖心中所想,这辈子牧宇森就是在不断想法设法的接近她,俘获她,折磨她……以至于后来的臣服于她。早已注定,她今生唯爱缱绻的对象,是他牧宇森。
牧宇森就跟在秦暖的身后,嘴角微微上翘,“你这种与迎还拒的计谋得逞了,我们回家吧。”他快步上前,直拉住她的手,将她细白的柔荑紧紧裹在他的大掌之中。
秦暖皱眉,微微挣扎,“牧宇森,你说什么鬼话?”显然有点小小的激动。
“别不承认了,你是在勾-引我。”牧宇森说道,看着她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玩味。
秦暖眨巴眨巴眼睛,嘴唇微颤,最终只吐出三个字:“神经病。”声音不大,语气却是凛冽,其实她只是懊恼,因她实在从牧宇森的眼中看不出他此时真是的想法和情绪。
“你会放过我爸爸吗?”她突然问道,直截了当。
牧宇森眉毛一挑,“当然,我从来说一不二。”
秦暖皱眉,“就这么简单?”她以为他还会趁火打劫,重新开条件,或比如他会说“看你表现”之类的话,可他却没说,且回答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