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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犹豫半晌还是说出来:“你为何不将他们送往官府?”

    “谁说我不打算这么做了?”她道,随后笑道:“光是送往官府怎么够,得让他们吃点教训才是。不然这帮子人,恐怕不能真正长记性。待明日一早,我便会查人去通知李太守,人是要抓起来的,该做的事也是要做的。”

    她从来不是善心人,对于这种作奸犯科之人,她没什么好手下留情的。先玩弄逗趣一番让他们一整夜提心吊胆,侮辱受惊磨损他们的意志,再一早,大白日的派出一群人将他们捉起来,让那些老百姓亲眼瞧瞧,逞凶斗恶的坏人早晚是会被严惩。这样之后,他们哪里还有胆量和脸面敢出来继续作乱?估计到时候会沦为整个泰州的笑柄!

    这样才痛快不是!

    曲寒方约莫也是瞧出她做这事的意思了,心里面对她认知越深就越迷惑。

    他和她沿着湖畔往回走,两人非常安静,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湖边一阵阵微凉的风吹来。

    “我有些不明白……”静谧的气氛终究还是叫人打破。

    其实曲寒方忍耐很久了,他从刚才走出小巷起就想问她。

    沈夙媛听到他的声音,侧脸抬头:“什么不明白?”

    曲寒方又无声了。

    他们停住湖边,风继续吹,曲寒方低着头,眼里带着疑惑和一丝掩藏不住的心疼,问她:“您这样金贵的人,为何竟会……我真的,从未曾见过您这般。”

    她无疑是美丽的,即便是做着那样的事,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让人让人无法捉摸的神秘,这样的美丽是强大的,耀眼的,时常会给人待来惊喜,而这样的美丽……曲寒方一直以为,不会存在于皇室中,起码……他无法想象在层层规矩束缚下的人,如何能培育出这样嚣张却不傲慢,随性却不随便的个性来。

    他十分迷惑这一点。

    就算那个男人想要守护她的这一特质,可之前呢……她应该是那种从小就生长于极贵人家里头,最为耀目的明珠,这样一举一动都像是在众人监视下的她,是怎样让这样的品质保持至如今?

    “现在夙媛和曲公子就是朋友,曲公子用您这称谓是不是显得太生疏了?其实在宫里,私底下的话,我和嬷嬷她们,都不会特别在意这些规矩。当然,在外头的话,装个样子瞒混就成了。”

    听她这样讲,曲寒方不太懂,他拧着眉头,大概还在理解她这话语中的特立独行。

    沈夙媛知道曲寒方对她的困惑不仅仅只是如此,一个人要在意关注一个人,往往都是因为此人超过了他所认知的范围之内,曲寒方并非孤陋寡闻之人,以他的名声,他见过的贵族权爵之类的人必然是不会少,而见得多了……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会形成一种潜在的意识。

    她不会觉得曲寒方的疑惑有什么问题,毕竟就如朱炎,和她这么多年下来,不照样是天天都在惊喜么?好罢,早期的话,惊必然多过喜。

    都是见多识广之人,朱炎如今多半是习惯了,而曲寒方不过是短暂片刻的迷惑,沈夙媛很乐意为他解答。

    “其实夙媛自小就是这样的性子脾气,许多人都无法接受,当然,也有喜欢的,可对于宫里那些达官贵爵来说,这样的脾性必然是讨不得喜的。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做人要是事事顾忌,样样打算,那还活不活了?想来还没得到想要的,就得先给这一口气给憋死了。有时候呢,放轻松一点,随意一些,反正无伤大雅,有何不可?曲公子你说是不是?”

    听了她的解释,曲寒方觉得竟是很有道理,他默默无声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就扬起唇角,泛开极微的一抹笑意,道:“沈姑娘说得也是,人确实不能太斤斤计较,看来是寒方迂腐了,沈姑娘这般的性子是极好的,没什么奇怪的。”

    她轻笑一声,不作答。

    两人继续悠闲地走着,一直走回钰坊阁,两人同样都住在天字房,她是靠嘴里边的,而曲寒方是倒数第二间,隔得极近,半夜里串个门子都成了。

    沈夙媛和曲寒方站在廊间,她站在房门前,从袋子里捞出几件零物,塞到曲寒方的怀里,“曲公子陪了我这么久,这几件就给曲公子了。”

    曲寒方注意到这几件都是他挑给她的,心下一动,他还以为她一路就是自顾玩着,他不过是陪衬加通传的工具,不曾想,她居然还注意到这一点。

    心头动容,曲寒方冰清般的面容似化开般柔和如水:“沈姑娘的礼物,曲某人便笑纳了。”

    说罢,曲寒方正要转身,沈夙媛却忽地道:“明日,还要麻烦曲公子一下。”两人便各自回屋。

    曲寒方脚步一顿,侧过身来。

    走道上暗光流动,衬着她的眼眸烁然黑亮。

    她似说家常话般微笑道:“明日还劳烦曲公子带夙媛一道前去。”

    曲寒方心一动,他目光闪烁几下,忽地道:“……他现在已经醒了,你若过去,他会发现你的。”

    沈夙媛一听曲寒方所言,知道上次的事曲寒方隐约明白她是刻意退避,前后左右一联系,以他的推理能力,对于这种事上头,应该是明白了。而沈夙媛确实也不准备,现在就让朱炎知道她已经来看过她。

    所以,沈夙媛冲他别有深意地一笑:“他不知道不就成了。”说罢,沈夙媛就露出转身回房的意思。

    曲寒方再度疑惑,他道:“为何要藏起来,黄公子他……他也很在意沈姑娘。”

    “我知道啊……就是因为知道他太在意我,这会儿才不能让他知道。”她理所当然地说道,后头声音喃喃,“不然……可就要露陷了。”

    曲寒方没听清她后头的话,而前面的话他也听不太懂,只能从只言片语中隐约揣摩出一股潜藏的意味,他还想问清楚些,沈夙媛已经冲他笑着挥手:“那晚安了,曲公子,明日一早就麻烦你了。”这回说完,就利索地开房门,连让曲寒方脱口的机会都没给,人已经闪入房内。

    显然,她是不愿多解释。

    曲寒方叹口气,算罢,谁让他早就陷入这场纠葛里,无法自拔了呢。怨谁呢?只能自己一力承担了。

    清晨,天字一号房门前。

    曲寒方早早醒来,他其实这一夜都睡得不踏实,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人,醒来的时候,甚至还回荡着那张脸。他叹口气,叫小二上门送了洗脸水来,洗漱完毕后,带上相应的医疗工具,走出房门,敲了对面的房门。

    门立即被打开,开门的是林嬷嬷,她正在给沈夙媛盘头,暂且搁下手上的活,立马给人开门去,随后朝曲寒方笑道:“曲公子请进。”

    曲寒方颔首,进来后略略环视一圈,最后实现落在梳妆台前长发披散的人身上,十月下旬间的清晨,天蒙蒙亮,微微寒意从窗口透进来,而沈夙媛一身深色裙装,面庞素净,见他进来,明眸一转朝他看过来,随即露笑:“曲公子这么早就醒了,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针具。”曲寒方愣了一下神,就从容回道。

    “可否让我瞧上一瞧?”

    曲寒方性子清冷,一般是医疗用的就只是用来治病用,寻常时候不轻易拿出来给人看,之前有孩提捣蛋偷偷取了里头的长针,他虽未曾计较,但心里到底是恼,他不喜欢别人随意碰他的东西。然而沈夙媛这一开口,曲寒方也没犹豫,宛若两人是十几年的至交好友,他很自然地将针具拿到她面前,摊开来给她瞧。

    沈夙媛哇地一声,眼睛盯着上头的大小粗细不一的针,她现代看到的都是放在用酒精棉花消毒锅的铁盒里,不像曲寒方这一套针具,如此详细周密地摆置好,她正感叹间,身后给她盘发的林嬷嬷却很是苦恼。

    “您别动啊,这头发又该散了。”

    听到林嬷嬷无奈的声音,沈夙媛一下就坐直了,特别乖,但眼睛还是盯着针具上的针,她伸手缓缓地摸过去,曲寒方就瞧着她细白纤长的手指,像是抚摸琴弦般,动作轻柔温和,看得他心头一颤。

    她的手相当漂亮,不是那种如娇花般柔弱恬淡的美,而是一种十分张扬肆意,一如她的性子般。指甲修剪的十分圆润,指端顶部有些尖,形成一个带棱角的三角,而指骨细长却并不单是瘦,手指活动时,宛若是一条蛇,丰腴玲珑,不停在眼前晃荡,瞧得久了,就会让人心底生出一丝躁动。

    “终于好了。”林嬷嬷声音忽地一下闯入曲寒方想象中的世界,曲寒方神情微微有变,幸而他很快调整过来,从容自若地将针具收起来,挽在手臂间。

    “姑娘要上妆么?”

    沈夙媛摇头:“不用了,直接走吧。”

    见沈夙媛起了身,身上一股清香淡淡传来,曲寒方喉咙有些涩,故而他清了清嗓子,眼神没看她,道:“那就走吧。”

    就这样,曲寒方带着沈夙媛和林嬷嬷出发,三人一道乘坐马车,因为沈夙媛要林嬷嬷将昨夜里的事情先搞定好,故而马车先来到李太守的府邸,林嬷嬷跳下马车去办事了,而沈夙媛和曲寒方则继续炒朱炎所住的宅邸进前行,没会功夫他们就到了。

    她照旧带着帷帽,后门看守的护卫一见是曲神医都让开了,而这位神秘的女子,之前李太守曾带进来过,看李太守弓腰哈首的恭敬模样,便知其身份尊贵显赫,因此他们不敢拦。

    曲寒方和沈夙媛三人从小路上进去,走到假山中央时,曲寒方对沈夙媛道:“我先进去,很快就出来。”

    沈夙媛知道,曲寒方这是要药了朱炎,让他先昏迷后,她才好进去。

    她冲曲寒方挥挥手:“去吧。”

    曲寒方点点头,随后快步前行很快来到主屋门前,喻大人此刻正在外头不知和谁说着话,见到曲寒方来了,和那人飞快说了几句,人便转身离去,喻德海迎上前,微笑看着曲寒方:“先生来了,快请进罢。”

    “喻公公,待会儿有件事需要您配合一下。”曲寒方对喻德海说

    喻德海愣了下,旋即问道:“先生不知要老奴配合什么?”

    曲寒方朝小路的出口处看了眼,喻德海一时还未明白过来,皱着眉,“先生这是……”

    “那人喻公公也认识,待会儿我进去后很快就会出来,里头发生什么喻公公都不要惊慌……”

    听着曲寒方的话,喻大人瞬间福灵心至,他脸色顿时白了,小心又似不敢置信般地掐着嗓子道:“先生这是要……”

    曲寒方亦叹息,只能冲喻德海无奈地说道:“喻公公猜的不错。”

    “……”不错什么呀,他还是不知道啊!喻德海本来想用诱引发问出曲寒方的话,不想人家还当他猜出来了,顿时内心惆怅一片,他很想问,曲先生你究竟待会儿要做什么!然而他又怕问出个太吓人的会忍不住失态……喻公公这个挠心挠肺的纠结,然想到曲寒方这些天来对皇上的尽心尽力,喻公公还是妥协了。

    “老奴会配合先生的,先生敬请放心。”

    曲寒方点头,随即开门入内,躺在床上的朱炎闻声看来,“曲先生。”

    他近些日来闲得无趣,然又不能轻易走动,万一伤口崩开,耽误回宫的时辰,他怕宫里头的小女人会焦心如焚,他可不想她整日都忧心他而吃不好睡不好,待他伤复后,回去后却瞧见她病倒了。

    曲寒方见朱炎一副仍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最终还是用一碗安神汤给朱炎迷倒了。

    遂后,曲寒方打开房门,冲外头的喻德海道:“皇上请公公进去。”

    喻德海不明白曲先生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这施针所需时辰不该这么短啊……他正模糊呢,马上想到曲寒方方才的话,配合,配合……他要配合。

    喻公公很配合地进入房内,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头,却见到躺在床上的人闭着眼,喻公公心里咯噔一响,下意识地出声:“皇上?”

    然后床上的人没有睁眼,像是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话。

    喻公公人一颤,他又尝试性地叫了声“皇上”,可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喻德海有些慌神,他脑子里都冒出一个特别可怕的想法,人往前走了一步,颤巍巍地出声:“皇上……您醒着么?”

    毫无反应的同时,咽了咽口水的喻公公颤抖地伸出手,向朱炎的鼻间探去……

    “喻公公。”这一声似天外飞来,把喻公公震得一个激灵,脚都差点软了。

    喻德海转过头,就见外面走进来一人,她将门轻轻被带上,随后摘下帷帽,露出熟悉的脸庞。

    她冲被吓傻的喻公公扬唇,微笑。

    喻公公本惊惧不已的心逐渐地缓和过来,身体里的冷意亦被一股不知名的暖流灌满,诶娘喂……可差点要吓坏他这一把老骨头了!

    他心说,下次干这种事之前,支一声成不,他年纪大经不起吓啊……

    作者有话要说:萌物真滴被药倒了咩……请看下回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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