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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楚云赫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抬手一挥,玄衣卫便退下了,段锦初眼珠转动间,不禁疑惑的问道:“鸟毛,你看到我是女人,你怎么不惊讶呢?”
“切,我早知道了,我干嘛要惊讶?”诸葛璇玑爬起身来重新坐下,没好气的回道。
“哦哦,你都是逗我玩啊?”段锦初猛翻白眼儿,气怒的一低头猛扒起饭来。
“初儿,慢点儿吃!”
“嗯。”
用了午膳,诸葛璇玑跟着一道去了卧房,段锦初乖乖的伸出手让他把脉,看着楚云赫掀掉面具后紧张的俊脸,其实她自己也紧张,生怕这具身体真有心脏病什么的,但还是故作轻松的露出了笑,“相公,没事的,我身体好的很,不会有事的。”
“嗯。”楚云赫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眼睛紧盯着诸葛璇玑的手,心里急燥不已。
诸葛璇玑把了好久的脉,一张脸始终严肃不已,终于抽回了手,朝着段锦初一笑,“无碍,我开个方子,以后心口再疼时,把药煎在茶里喝下就好了。”
“呃,这倒是个怪方子。”段锦初浅笑,奇怪的同时,也没深究。
楚云赫似是松了口气,舒心的笑道:“初儿,那你先在房里休息一会儿,我和璇玑谈点事情,忙完后再来带你练轻功。”
“嗯,你们男人忙事,我不拖你们后腿,去吧。”段锦初挥挥手,笑容灿烂。
两个男人点点头,各自戴上面具一前一后出了门。
一路无语,行至花厅坐下,遣散了所有人后,楚云赫强迫自己稳下情绪,平静的问道:“说吧,事实是怎样的?”
“情况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蛊毒已扩散至心脉,非一般解药可医,其实蛊毒本是一种不难解的毒,但下蛊者若在毒中掺杂一种东西后,便几乎成了无解之毒,而这种东西,可以是别的毒药,也可以是医人的药,更可以是下蛊者自身的血液,除非知道具体掺杂进去了什么,否则配不出解药。”
“什么?你说……救不了初儿?”楚云赫瞬间苍白了脸,颤抖的问道。
诸葛璇玑看着他,停了一下,才道:“我医术有限,无能为力,最多可以配出缓解压制毒性的药,让她毒发时可以暂时保命。”
“那你师父呢?你有他的消息了吗?”楚云赫激动的一把扣住诸葛璇玑的手臂,连声问道。
诸葛璇玑摇头,语气有些沉重,“没有,能动用的关系,所能知道寻人的渠道我都试了,只得到一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那就是三个月前,师父曾在大明国境内出现过,然后又不知所踪了。”
“什么!”楚云赫身子一阵摇晃,趔趄了一下掌心撑在了桌上,俊脸发白,薄唇抖动着,良久,又问出一句,“那么……那么你可知这世上,除了你师父外,还是否有医术高人?”
“这,我想想……”诸葛璇玑陷入了沉思,半响突然一拍脑袋,激动的跳起来,“还有一个人!”
“是谁?”
“天机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