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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高级私人会所。
慕容谦独自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包厢里喝起酒来。
腾以律走进到包厢时,眼睛在包厢里扫了一圈,确定包厢里只有慕容谦一人时,俊脸挑了挑眉,似乎有些难以自信,这家伙是不是脑壳真的坏了?
他一个人竟然包下了会所最大最豪华的包厢。
慕容谦自然也看到他,手里举起酒杯朝他晃晃,算是打过招呼,而后又继续沉默地喝酒。来到慕容谦身边坐下,腾以律拿过茶几上的酒瓶跟酒杯,也帮自己倒了一杯,此时的慕容谦身上除了领带扯松了些外,西装笔挺地靠着椅背,眼睛闭上,不但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很久没好好休息过的疲累样,还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
“真的不打算回去了?”腾以律轻浅了一口酒后盯着慕容谦许久,发现他没有主动要说话的意思才摇晃着酒杯问道。
腾家与慕容家算是关系良好的表亲,而腾以律与慕容家的几位表兄弟一向关系良好,但众人不知的是,与他关系最好的却是慕容家这位一向冷淡少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谦少爷。
慕容谦与慕容家的几位堂兄弟关系一向比较淡薄,除去公事之外,他们私底下一向都没有多少交集。
慕容家族里的其它远亲及表亲对于他这个外室所生的人从来也是冷淡的多,唯独这个腾以律。
他们从小就认识,但真正的相交却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
在腾以律的印象中,慕容谦从小就不讨二舅妈的欢喜,几个年龄相仿的表兄弟在一起玩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躲在一边远远看着,很少主动参与其中。
随着年龄的增长,更加显得他的沉着冷静,这个世上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攻陷他的内心。
但是腾以律知道他是个内心强大的家伙,拥有坚毅和不服输的个性,只是,他从来不把这一面显露出来而已。
真正让腾以律对他刮目相看是他们这一批表兄弟到国外留学的第二年,有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到酒馆喝酒,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与两个外国人在玩牌。
他想不到慕容谦也喜欢这种游戏,所以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靠近他们。
他们的赌注不大不小,但气氛很紧张,周围围了不少人,津津有味地旁观,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那个年纪不大的东方少年不显山、不露水,也没对手块头大,但在牌桌上却是极有策略的。
每一次他都会赢一点,但绝不贪心,见好就收,再抓住对方的漏空,杀个措手不及。
加上逻辑思维极强,一个小时下来,他竟然将对方面前不算少的筹码,全部席卷一空,只给人家留下一枚小金币。
骄傲自大的英国佬被他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悻悻地认输,脾气暴躁的德国佬却不肯认输,显然已经赌红了眼。
可是慕容谦却不想赌了,正想站起来走,德国佬却翻脸了,仗着自己的腰粗气豪,挥起拳头就想去干架,顺便拿回自己输掉的钱财。
那时候他与慕容谦都不过十九岁,身高虽然不输国外的同龄人,但身板显然削瘦,不过,好就好在脑子好使,身手还不赖,依靠速度和灵活性左右躲闪,并不与只靠蛮力的德国佬缠斗,因此并没有落于下风。
腾以律正看得带劲,忽然听到德国佬扯着嗓门大声叫喊起来,显然是在喊自己的同伙,便不高兴起来。
单挑就单挑嘛,干嘛还找帮手,想以多胜少啊?欺负他们东方人是不是?
更何况他与慕容谦关系虽然算不上八拜之交,但总归来说,身上总还有些许的血缘关系,哪怕他们是陌生人,他也不可能看到鬼佬欺负自己的同胞而不出手的。
在德国佬的喊声过后,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块头很快从门口冲了进来,眼看慕容谦就要吃亏,腾以律随手抄起一个喝空的酒瓶子,很有义气地加入了战斗,顺便忙中抽空地拉响了酒馆的警报。
“呜……呜……”的尖锐响声震耳欲聋,众人一怔,都纷纷朝门外跑。
一瓶子砸向其中一个德国佬,腾以律伸手拽住慕容谦的胳膊,简短地说了一个字:“走!”
慕容谦虽然惊讶于腾以律的出现,但他没有时间多问,因为警察马上就会到,他们没人想跟员警打交道,慕容谦点头,一脚利落地踢翻一张桌子,挡住气急败坏的德国佬,然后双双从后门离开。
他们很顺利地跑掉了,之后,他们就越走越近,自然而然地,两人之间奇妙的友情就此展开。
在腾以律眼中,慕容谦明明是个很有实力的人,却从来不在慕容老太爷目前显山露水,不但做人低调,做事更是低调到底。
从国外完成学业之后回国,被扔到分公司最底层做起,他仍是一声不吭接受。
他那个无半点本事的父亲,也就是他的二舅舅,早该从公司董事局退出让位了,偏偏他却从来不去争,不去抢。
他唯一力争到底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四年前,他与傅景歌的婚姻了。
傅景歌爱大他一岁的表哥慕容尘的事情,整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里谁人不知晓呢?偏偏这家伙就是死撑着要与那个女人结婚。
那些年在国外,对他们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数都不清,身边从不缺少诱惑,各种类型的美女,天真活泼的、文静娴淑的、性感妖娆的,其中不乏佼佼者,腾以律卯足了劲地要送作堆,玎是却从没见他动心过。
他曾还以为他对男人感兴趣,正打算帮他物色时,他只是淡淡地扔过来一句:“我对男人没兴趣。”
“难道是,你不能人道?”腾以律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会是这个答案,但当时的他怎么也想不通。
“你永远没有机会知道。”慕容谦仍只是淡然道。
他是没有机会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一直到现在他结婚又离婚之后。
透过宽大的开放式窗户,黝黑的夜空中,难得看到有几点星光透射出来。
“钤……”悦耳的手机钤声打断了室内的宁静,闭目养神的慕容谦立即伸手拿起接听,简短的说了句:“知道了,继续找。”便收线。
将视线从窗外移回来,腾以律拿过桌上的酒,斟上两杯,随口问道:“还没找到?”
“嗯。”慕容谦摆明了心情不好,也不愿多说什么。
“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国内找不着,会不会是出国了?”腾以律接着问道。
他们在慕容杰的婚礼上把离婚的事情闹得天下人皆知,随后傅景歌离开了慕容家,慕容谦随之也离开了,慕容老太爷目前还没有派任何人发话下来,慕容谦也没有再回过慕容家,但是这几天他一直找不到傅景歌。
听说,傅家那边,傅修延也声明,这个让他们丢尽脸面的女儿,他不要了。
那她能去哪里了?
“也许吧。”慕容谦抚着发痛的额角。
那天婚礼上的事情过后,他忽然失去了她的消息,她的失踪令他措手不及,焦急万般,奈何又不能报警,慕容家的关系网他没有权利再用,所以私底他只能用自己的关系寻找,但他仍是找不到她的下落。
她到底在躲什么?
其实她不用再躲了,他既然已经答应了这次会放手让她走,那就不会反悔的。
这么多年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世上,唯一不可强求的,便是人心。
在这一场他谋来的婚姻中,原本的根源,或许仅仅只是想报复,报复那个最得全家上上下下疼爱的男人,他没想到自己会越陷越深,甚至差点要走火入魔。
既然真的无法再相处下去,那就分开吧,彻底地分离。
这些年,他对她算不上好,在床事上,甚至总是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但两人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难得想与她好聚好散,她却躲得不见人影,诡异得让他心中不安。
傅家她是不能再回去了,傅修延阻止了所有的金钱援助让她一个人滚出傅家,而她离开慕容家时,他给她办的附卡及现金一分也没有带走,她一个人身无分文的,能去哪里呢?
“嘣”一声,慕容谦心烦意乱地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到桌面上。
“要不要我让大表哥插手?”腾以律口中的大表哥指的是慕容杰。
“不用了。”慕容谦一口回绝道。他既然已经离开了慕容家,那就没有必要再有动用家里的资源。
但是,那个女人的行踪仍是让他担心不已,忽然间没了喝酒的兴致,慕容谦从沙发上起身就想离开,腾以律跟着起来拦住他。
“喂,别这样嘛!不就是个女人嘛,反正你们都离婚了,而且她还让你丢了那么大的脸,甚至连家都不能回,你还这么担心她干嘛?”
慕容谦停下脚步,清清冷冷地瞪着他不说话,别人或许会不了解慕容谦其实表面越平静,心底其实已经有了怒意,但腾以律知道,不过他不怕他。
反而更想撩起他真实的情意,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于是腾以律毫不气馁,存心继续激他,“姓傅那个女人也真是怪,跟你结婚那么多年,难道真是看不出来你对她其实一片真心实意吗?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怎么样也是个女孩子,对着你这个蚌壳,半天闷不出一句好话,估计也生不出夫妻感情。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就像四表哥……”
回答他的是慕容谦更加阴沉的脸色,然后一言不发地马上推开他转身走人。
这家伙对感情一事还真是惜字如金啊!喜欢人家也不敢说,只会用威胁利诱加强干!这可不行的。
更何况人家女孩子本来爱的人就不是他,结婚之后还不懂得慢慢把人家的心捂热,又死不承认,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也是他活该!
腾以律在心底叹气,收敛起打斗的口气,正色道:“说真的,要不要我找人往欧洲那边找找看?那边我比较熟,我有个朋友是黑白两道通知,这个忙他应该可以帮得上。”
说完这后然后,他竖起耳朵,听动静。
果然……已经拉开门的男人似乎沉思了一下,接着言简意骇地传来一句:“谢了。”
腾以律那位朋友指的是东南亚的军火大亨韩定琛,其实他与他的关系顶多算得上认识而已,真正与他有交情还是他的大表哥慕容杰,但他可不会告诉慕容谦,要不以这家伙死要面子的性情,一定会拒绝的。
韩定琛除了在东南亚一带一直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外,与各国皇室贵族、各行各业、三教九流、黑白两道的人马都交情非浅。
眼下慕容谦对傅景歌失踪的事一筹莫展,如果能由海外出动人马去找,无论是黑白两道,还是一些隐密的灰色地带,应该部会比警方搜寻得更为彻底。
“好!放心,等我的好消息。”腾以律信誓旦旦地保证,侧耳听那边又不吭声了,便又扬声问:“喂,如果人找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在慕容谦离开之前,腾以律很开心地扬声道。
这个问题,腾以律当然知道不可能有任何的答案,慕容谦在举步离开之前,他仅回头叮嘱一声:“有任何消息立即通知我。”
有了腾以律的帮忙,慕容谦很快知道了傅景歌的下落。
那个叫“银河宫”的地方,是法国境内最大的地下情(和谐)色场所,也是位于巴黎的一家地下妓院,那里有很多被从世界各地贩卖来的女孩子,以东欧和南美的居多,在这些女孩被人贩子卖到欧洲某国家的边境上,然后再转卖给这里的妓院老板。
妓院老板会使她们染上毒瘾,经常殴打她们,强迫她们学会跳脱衣舞、钢管舞和艳舞,如果被客人看中就会被迫接客,有时每天多达数十次。
最近那个从多伦多机场弄来的东方女孩,有着出色的容貌,细腻雪白的皮肤,因为气质出众,一到“银河宫”就被老板看中,想将她经过短暂的调教后,送给法国政界的一位要人,以获得更多的利益和特权。
“阿律,‘银河宫’的老板苏菲亚夫人,为人不仅狠毒还十分嚣张,连警方都不放在眼里,警方想抓她很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对那里也是一筹莫展。”
韩定琛把从俄罗斯侦探那里得到的消息如实转告给腾以律,顺道提醒道:“那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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