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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那是做好了被削的准备才捏着那纸离婚协议书进了首长大人的办公室。
这几天裴靖东其实并没有出什么任务,不过是正常的值班而已,也并非忙到连家都回不了的地步,而是不想回去。
首长的办公室,没有别人想像的那样豪华,部队是一什么地方呀,倡导节俭廉政的地方,所以裴靖东在队里一直没有占公房。
但办公室里还是配了一个小单间的休息室,洗浴设施齐全,方便他休息用的。
这没回家的日子,裴靖东就是睡在这小间休息室里。
那真真是怎么睡怎么不舒服,躺下后嫌床板太硬了,其实有多硬,能比队里那群小兵蛋子们的木板床还硬吗?显然不是。
又是嫌弃全是白色的床品像是个旅馆了,为此,还让小秘书给他特意换了一套有色的床品,那知道小秘书个脑残的,竟然给换了一套深蓝色床品。
当下就把首长大人给气的内伤,可是又不好说,我要的是嫩黄色嫩黄色呀!
于是,这几天,裴靖东可真是内伤到极点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蛋疼的想着,要不然就回家吧。
虽然那个女人很气人,但那是他的小媳妇小妻子,是无论如何也撒不了手的。
这么一想,首长大人突然觉得这窗外的阳光多好呀,他们的家里,那一大片落地窗下一定是暧洋洋的一片。
他还特意买了一把躺椅放在阳台上了,也不知道那死女人有没有睡在上面晒晒太阳。
那女人皮肤白的像白纸,一看就是经常不锻炼的虚弱的表现,做个爱都能晕过去,要不然他还能受秦汀语这份窝囊气的?
所以,他才买了把躺椅,买的时候突然就想到那什么写杨广的野史上,写杨广是如何的嗜性,其中就有摇椅上的春情。
只这么一想而已,身体的某一处都已火热起来了。
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自己,裴靖东很无耻的安抚着小兄弟:“嘿,哥们,肚子饿了吧,走,咱回家吃饭去……”
想了想,拿出手机来,先给小媳妇儿发个短信吧。
打电话怕自己一个没忍住说些难听的,到时候都伤心。
短信怎么写呢——媳妇儿我马上回家、媳妇儿我想你了、媳妇儿小老公想你了……
编了一次又一次最后都不合心意,太矫情,不符合大首长的作风呀!
正烦着这短信怎么写时,办公室的门就让敲响了。
“进来!”放下手机低低的喝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角放军日报,像模像样的看了起来,不过报纸拿倒了。
展翼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样的一幕,心中一喜,咦,首长今个儿心情不错呀,前几天一直是冷着一张脸,现在那张脸好像没有那么黑了。
但是——
不知道手中这枚炸弹被首长知道了,会有怎么样的暴风雨来临呢?
“有事?”裴靖东见展翼进来只顾打量自己没说话就开口问了出来。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展翼这么一想,就直接的点头,连话都没说,就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裴靖东的办公桌上。
裴靖东长臂一伸,大手拿起那几纸薄薄的纸片。
入眼之处,那娟秀的字体涓涓如溪水,干净清爽,倒写的一手好字,只是——
注视着纸张的那双虎眸轻眯一点又一点,双眸中的火点子,一点两点三四点,渐渐的凝成一团团的大火,紧盯着上面硕大的几个标题——【离婚协议书】
公式化套用的格式,什么性格不合,感情不好之类的,裴靖东随手一翻,尾页落款处,那签着【郝贝】名字的签名更是让他全身都燃起了汹汹的烈火。
展翼站在那儿,见首长竟然连离婚协议书都看这么认真,全身的冷汗都起来了,着急的追问了一句:“哥,这下怎么办呀?”
裴靖东抬眸斜了他一眼:“字还写的不错。”干净秀气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字迹。
“啊?”展翼诧异的啊了一声,心想,首长大人这是神马意思?字写的不错,那是这事要怎么办呢?
正在展翼想的时候,裴靖东又扔了句:“你急什么?”说罢,虎眸中的火意一团团的向着展翼喷来。
展翼心中警铃大作,赶紧解释着:“哥,我是说嫂子这次好像是认真的,你想想怎么跟嫂子好好沟通一下……”
“哼!”裴靖东冷哼一声:“皇帝不急太监急……”
“哎,哥,你怎么能不急呢,我跟你说,小嫂子挺好的,你要不好好珍惜……唉,急死我了!”展翼快言快语的说了长长的一串话,听的裴靖东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不得不出声警告着:“展小翼,他妈的还真想当太监呢,郝贝是我媳妇儿!”你们这一个个的眼晴都长歪了吗?光他妈的盯着老子媳妇儿看了。
“……”展翼哑然,而后泪奔,不敢说话了,他可以预料的到,他好像又要被操练了。
果真。
“对,这儿文艺队有个训练,你去找个合适的人去监督下,要实在找不到,就你自己去吧。”首长大人直接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来扔给了展翼。
展翼接个正着,一看了然,总政歌舞团的女子舞蹈队想要进行一场特种战训练为了新特种兵电视剧的拍摄做准备工作。
展小翼同学内牛满面的想着,首长大人折磨人的功夫越来越强大了,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精神上的折磨呀。
“是,保证完成任务。”展翼不敢多言,直接保证完就抬脚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吓的脚下一快,赶紧溜走。
办公室的门被展翼这一快走,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了个死紧,裴靖东虎眸中全是吃人的狠意,双手紧握,可以听到手指关节咯吱吱作响的声音。
好,很好,好的很。
那死女人,简直是找死呢!
这次短信也不用发了,直接打她手机,第一次,响了三声被挂掉。
第二次,直接无法接通。
看来是把他的名字拉黑了。
很好,首长心底冷哼一声,看来有些人的小pp是痒痒了欠抽了的!
换了座机打过去,是军线,打到手机上是显示的是乱码。
好,这次终于接通了,听到死女人喂了一声。
那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裴靖东一愣,感冒了吗?于是赶紧开口说道:“贝贝,我一会儿回家,你……”
可惜,没等他把话说完,那死女人就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卧槽!
首长大人想骂人了!
连再打过去都不用了,直接拨了另一个内线电话,火火的吼道:“展翼,一分钟,马上滚进来。”
展翼扔下电话,就百米冲刺的速度,从自己办公室里冲向首长办公室。
正正好一分钟,扶着门框喘粗气。
裴靖东此时,骨节分明的十指,正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什么,等展翼的气喘的匀了一点时,才抬头吩咐道:“你,现在带人,去这个地址,把郝贝给带回碧水园,我在五点下班的时候回碧水园,一定要看到她。”
展翼接过地址,一看,就那个叫夏秋的地址,这么说小嫂子这次没跑远。
“是,保证完成任务。”
等展翼一走,裴靖东是怎么着也坐不住了。
坐那儿,抓报纸,看简报,都他妈的一阵的烦。
点根烟,没抽两根时,又想起在京都时,那死女人,几次掐掉他的烟,那时候死女人是怎么说的。
她说:“老公,你别抽烟了,抽烟对身体不好,而且呀,抽一根烟就少活五分钟,你目的地看你,比我大了快十岁了,你再一天少活几个五分钟,那你死了我不还得二嫁呀……”
滚他妈的蛋的二嫁,他还活的好好的,这死女人就想着他死了她得二嫁。
这会儿更好,把离婚协义书都写好了!
这节奏是要跟小白脸私奔,还是两情相悦的。
眸光触到那纸dna证明文件上,阴鸷的眸光,死死的盯在那上面,鉴定方秦汀语这三个字之上。
打了个电话回江州裴宅。
电话是王叔接的。
“王叔,秦小姐还在裴宅吗?”
王叔那儿如实禀告,说是在,而后电话就被转到了秦汀语的手中。
裴靖东微一怔,看来这个王叔也是分不清主次了!他什么时候说要跟秦汀语通话了。
“阿南,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好开心呀,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真的好想你。”秦汀语温柔如水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
裴靖东伸手摁住突起的太阳穴,防止那突突突狂跳的筋脉绕乱他的思绪。
“呵,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呢,想着这边新开了一边西餐厅,请你去尝尝呢。”裴靖东呵笑一声,不咸不淡的打了个借口。
秦汀语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听不懂裴靖东的意思。
当下就可惜之极的道:“啊,这样呀,早知道我跟贺阿姨一起去了呢。”
只这一句,就完全的出卖了贺子兰,而裴靖东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连说一声再见都没有,就直接的挂断了电话。
而那边的秦汀语,嘴角则是扬起一抹笑容来,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贺子兰那傻子,给点钱就鞍前马后的甘心给自己跑腿,那么,就要注定承担起男人的怒火或者是报复。
……
裴靖东挂了秦汀语的电话,拿起手机就摁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是打给方槐的。
“方三,帮我做件事情……”
挂上电话,裴靖东又拨了个内线给秘书,交待了下他不在的几天,有事没事找展翼,天没塌就别找他。
而后叫来了司机小李,开车离开大院。
坐在车后座,裴靖东的心思转了几转。
是直接解释,还是直接把那死女人掳上床,让她臣服。
毫无疑问,首长大人,要的不光是身体上的臣服,他霸道的还想要那心灵上的归属。
故而就不能那么强硬了。
“小李呀,你今年也有二十五了吧,有女朋友了吗?”
小李听首长问话,赶紧笑答:“是的,首长,我已经二十五,有女朋友。”
裴靖东听了眉心渐舒:“那你怎么哄女朋友的?”
“啊……”小李不解,他女朋友不用哄天天就很开心了呀。
“就是说,你要惹你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哄的?”裴靖东又解释了一次他的问题。
小李这次听明白了,敢情首长把嫂子惹生气了呀。
小李就把自己怎么哄女朋友的方法,给首长大人分享了一下。
男人哄女人,无非两三样,鲜花礼物再加火辣辣的激情,这三管齐下,保管女人再大的气也眉开眼笑不闹了。
裴靖东听得目瞪口呆,这是哄女人吗?这是花痴拜金女的吧,他家小媳妇才不会这样的呢。
虽然这样想,但是当小李把车子开到鲜花店时,裴靖东还是没有反对,而后被小李请下车。
用小李的话来说,这种事,不能他人代劳,要亲力亲为才显得出诚心来。
鲜花店里,老板喜迎贵客,介绍了一大堆的说词,就是想让买的多多的才好。
但首长大人,却独独的选了九朵玫瑰。
那些其它的寓言,什么爱你一生一世,什么爱你一万年,首长大人觉得忒俗了点,一生一世那么久,谁能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所以他选的是九朵,长长久久,天长地久的意思。
九朵娇艳如血的红玫瑰,配上一点满天星做点缀,小巧而不失典雅,显然十分精致,拿在裴靖东的手里,就像小妻子给他的感觉一样,小小的,握得住。
……
再说展翼这儿呢,拿了地址后就叫了几名女战士,直接带上开着车就往翡翠公寓去了。
彼时,郝贝还在为晚饭吃什么发愁。
她这人就这样,以往在家都是吃现成的,后来带着裴瑾瑜小娃儿,多个人,她就开始学做饭,做不来好多美味的,但做熟了吃不坏肚子还是可以的。
但自从裴瑾瑜小娃儿那次急性肠炎入院后,她就有学着去做些可口的美味的易消化的东西出来。
这些时间的熏陶,其实手艺马马虎虎吧,要求不高的,还会觉得她做的菜挺有创意的。
然而,一个人时,就懒病上身,一点儿也不想做,就这么饿一晚上得了……
门铃响起,吓的她一怔,而后轻拍胸口,猫着脚步往门口行去,众猫眼处看到是一个短发的年轻女子,当一下松了口气,说实话,她还真怕是裴靖东来找她的。
但是心底不知为何,有丝庆喜也有丝失落,说不清的矛盾着。
伸手打开门时,看到门外清一色迷彩作战服的五六个女兵,还有那带头展翼时,郝贝傻眼了。
“嫂子,走吧,我们送你回家。”展翼一点也不客气的说完这一句,就跟身边的几个女兵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两个女兵架住郝贝的胳膊,而另外两个则走进屋里,快速的把能见得到的行李全都打包。
而且边打包边问:“嫂子,这个是你的吗?”
郝贝要不回答,那女兵大有把这间屋子全打包了的意思。
搞得郝贝急的哇哇叫:“哎,那个不是我的,这个这个这些是我的……”真被人气坏了,那些属于夏秋的内衣,怎么能装到她的行李包中。
所以,没多大一会儿,郝贝带来的那个小行李包,妥妥的被收拾好,由一个女兵拎着。
一行人往电梯处走去。
“展翼,你让她们放开我,我自己走。”郝贝是自己说话不好使了,所以就这样对展翼说的。
展翼摸了摸鼻头不好意思的道:“嫂子,放开你可以,但是我哥说了,五点前你必须回到碧水园,你要想跑,也得看看能不能跑过他们,嫂子你可别让我哥拿我开火呀……”
“知道了。”郝贝闷闷的说着,反正就知道那男人不会轻易同意离婚的。
心中别扭的厉害,他不同意离婚,她心底有有丝丝高兴,但更多的是烦躁,不同意,那秦汀语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而且,那说明,这个男人在婚后出轨了呀!
婚前的,她管不着,但是婚后的总能管着的吧。
管不着了,她放弃还不行吗?但很显然,那是不行的!
展翼几乎是掐着点把郝贝送回碧水园的。
而那时候,裴靖东早就到了家,买的花也放在玄关处。
门铃摁响时,裴靖东刚换上家居服,走过去开门,打开,看到是郝贝和展翼等人时,心里一阵的恼。
这门锁是指纹验证的,弄他可是把产一家四口的指纹都输入里面了的,这死女人回自己的家,还需要摁门铃吗?
需要吗?只有一个答案,她没有把这儿当家,才摁的门铃。
这个答案让首长大人很恼火,那后果是很严重,不过火却是烧在别人的身上的,比如说展翼和那几个小女兵。
“怎么,你们这是押犯人呢,小题大作。”
几个办事的被首长一训,当下都不敢抬头,展翼那叫一个委屈呀,他这不怕小嫂子万一反抗,自己动手恐惹首长吃醋,所以才找的女兵呀。
“怎么,还等着请你们吃晚饭吗?”裴靖东白了展翼一眼,真没眼色,人送回来就成了,还不滚蛋。
“是,首长和嫂子晚餐愉快,我们先回去了。”展翼说着就往后退,怕是他再多留一会儿首长那犀利的眼神都想杀死他了。
几人离开后,郝贝还是站在门口,裴靖东也站在那儿,就那样冰冰凉的神色,没动怒,也不说话。
不过那眼神却像是红外线似的,像是要把郝贝从里到外都扫描一遍确定没爆炸物品了才放心一样。
“怎么?你是想站在门口罚站呢?”良久,裴靖东才说了这么一句话,语调淡漠极了,好像还带着鄙视的味道。
更大的是一股烧糊的味道。
“什么味?”郝贝鼻子最灵了,当下就嗅出屋里的味道不同。
裴靖东这才想起锅里还有正在煎着的鱼呢。
“糟糕。”
丢了两个字,也不管郝贝还站在门口,就大步往厨房走去。
郝贝站在门口,那叫一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尴尬的站那儿,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
这时,厨房里的男人唤了她一声:“郝贝,过来看看这鱼还能要吗?有些糊了,要不扔了算了。”
鱼糊了就要扔了吗?
郝贝一听,青黛色的秀眉一拧,暗骂这死男人还这样浪费。
这次是想也没想的就抬了脚,往厨房里走了。
厨房里的首长大人,听到这走进来的脚步声,菲薄的唇片微扬,心里得意之极,看吧,还不是自己走进来的,没人逼你的。
走进来,就别想走出去。
他妈的,当家是什么呀,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旅馆吗?
郝贝只刚走进厨房,就被一投大力压倒在墙壁上。
紧跟而至的就是男人侵略性的亲吻,薄唇急急的亲下去,没给她喘息惊呼的机会。
当她张嘴时,龙舌自动自发的闯进她的小嘴里,一颗颗的舔过她整齐的贝齿,划过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勾缠着她的舌尖,她躲,他就追,逼得她慢慢放弃躲藏,逼得她跟他一起起舞。
“唔……”郝贝被亲的实在喘不过气了,伸手就去推打着压着她不给她一丝反抗机会的男人。
但这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一堵厚实的城墙,就这么死死的压着她,把她肺里的氧气都挤出来,全都吸到他的嘴里了,心底一阵兵荒马乱的狂跳,嘴巴被堵死,鼻端触到的都是他喷出的灼热如火的二氧化碳,一点点新鲜的氧气也没有。
郝贝急的眼都红了,这男人是不想让她活了吧。
那种快死了的感觉又来了,张嘴就去咬他的长舌,可他好像看出她的心思了一样,她咬时,他快速的躲开,气的她上下牙齿咯的咬在一起了,咬的生疼,眸底生狠,去咬他菲薄的唇片,这次他没有躲开,让她咬了个正着。
她却是噙着时,牙齿明明都在兴奋的咯咯作响,心底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咬死他得了。
但却是没有真咬下去,心里那百般的不是味,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眼底那抹狡猾的笑容。
“好媳妇儿,好贝儿,想咬老公吗?咬吧,一老公让你咬,大小老公一起咬好不好……”男人抬高她的身子,双手着急的剥着她身上的衣物。
跟几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的急切,剥开衬衫,低头就吃上他的最爱。
这一阵急促的火热,根本就没有给郝贝喘息思考的机会,身体自动自发的缩着,像是蜂巢里的蜜汁一样涓涓而流,甘甜又美味。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情,咬着她的耳朵,低语着羞人的浑话,大手也不闲着的。
本来是要惩罚她的,想好了,就要撩拨的她想要到极点,让她求他,让她保证收起那些离开的小心思,让她哭着求他,他才会她点甜头。
但这会儿,最先受到惩罚的就是自己。
全身的火热都凝结在那一处,灼的他身疼,心也疼,等不及,这一刻要再不冲锋陷阵,那就对不起自己忍的这些时间了。
算来,有半个月了,应该可以的了。
当那股如初次一样的疼痛袭击而来时,郝贝让狠狠的惊了一把,双眸水汪汪怨恨的看着压着他的男人。
“疼……”只说这一个字,那泪珠子就滚落而下。
男人眸底风云变幻,莫测高深,俯身,吃掉她眼角的那颗泪珠子,咸咸的味道让他皱了眉头,贴上她的唇片,语带命令的低语:“疼就记住,你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都是。”
这就是他要的,他要让她记住这份疼,记住这份疼是谁带给她的。
并不管她是不是适应,只想着让她记住,记住这份疼。
但这疼真没有那么久,也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疼,郝贝心想,大概是心理的原因吧。
觉得这个男人睡了别的女人脏掉了,所以她才会觉得疼,又不是处女,那会有多疼。
这一点点小小的疼痛,就被郝贝这样的心理给掩盖过去了。
随后而来的,便是敏感的身体,强烈刺激的感觉,那种被狠狠疼爱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充斥在心间。
矫情一点,郝贝想说好讨厌,再矫情一点,这死男人,就会这一招。
殊不知,只此一招,便压倒性的让她臣服,首长大人那儿还需要其它招?
当一切平息时,郝贝那是脸红心跳的,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的。
吃饱喝足的男人,这时候也是眉开眼笑的,好像那些阴霾全都没有了,留给他们的只有这朗朗晴空上的万里无云。
但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忽略就能忽略的了的。
比如,抽油烟机的轰轰声,再比如,那让捂在锅里烧糊了的鱼。
“你到底在做什么呢?这么难闻的味……”郝贝捶着男人抱怨着:“好好的厨房,弄的给打仗似的。”
男人意有所指的看着小媳妇媚眼如丝的勾人模样坏坏的笑道:“可不就是打了一场仗吗?”
她白晰的小脸上,粉嫩生香,那独属于她的体香,像是迷魂香一样,只嗅一口,他就一阵热血。
欲望像是打开的水闸一样,一波一波的,强烈之极,像是要把他淹没,他也甘愿被这样的绝美欢愉淹没掉。
“死开!”郝贝切齿般的丢了这么一句话,使劲的想推开男人。
男人却是不放过她,就这么抱着她,把她移过流理台前,阻止她想穿衣服的手,大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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