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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去哪儿?”
正当郝贝转身往碧水园外走的时候,就听到她弟来了这么一句。
原来,郝贝那么急匆匆的下楼,郝小宝就觉得不对劲。
郝贝本来就是个懒人,小时候两姐弟都在看电视,郝妈妈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喊他们帮忙拿个东西,姐弟俩都是你推我我推你的,好多次,都是郝贝又骗又哄的让郝小宝去的。
所以这一次,郝贝这么火速的冲出屋子,郝小宝就跟了下来。
跟到楼下,就看到有个女人在小区门口等着郝贝。
再然后看到郝贝接过东西扔到垃圾桶,之后又是那样的踌躇不前,最后转身走掉……
郝贝没有回头,只是伸手赶紧擦眼泪,她不想让让家人看到她在哭。
可是郝小宝冲了过来,双眸红红的一手抬起郝贝的头火火的吼着:
“姐,那个女人是谁?是不是跟你抢姐夫的贱人,你等着……”
根本就没有跟郝贝说话的机会,郝小宝就火火的往小区门口冲去了。
再说易敏菊吧。
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郝贝,可是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有些愣神的看着郝贝的背影。
正发呆呢,又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火火的向她走来。
郝小宝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绿军装的女人时,心中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这尼玛的,现在的女军人都学会当三小了吗?
抢圆了巴掌,一点也没给易敏菊反应的时间……
‘啪!’
一巴掌就抽在易敏菊的左脸上,而后狠狠的骂着:“靠,长没长眼,我郝小宝的姐姐你也敢欺负。”
郝贝追过来时,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顿时热泪盈眶。
她弟小时候被别人欺负时,她也是这么虎虎生风的冲上去,揍趴了对方说着同样的话。
易敏菊让打了个正着,半边脸都偏了过去,羡慕嫉妒恨的凝视着郝家姐弟,心中的恨意更盛了几分!
“郝贝,你敢纵弟行凶,幸好裴队长跟小语结婚了,不然有你们这样的家属,只会成为他未来工作上的拖累。”
易敏菊的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狠狠的扎进郝贝的心中。
裴靖东跟秦汀语结婚了呀!
江州的冥婚!
京都的盛世婚礼!
现今还有戳着红章的小本本!
更有昨夜的一场火辣辣的激情!
“靠,你他妈的真是欠揍……”郝小宝一听这话还得了,扬起大掌就又要打过去。
不曾想,这易敏菊却撒起泼来了。
“你打呀,打呀,有种的你今天就把我打死了,打死了我就不说,打不死我就继续说,小语才靖东才是最般配的,你郝贝算个什么东西,灰姑娘还想变麻雀吗?”
郝小宝气的脸色发青。
在郝家人的眼里,郝贝打小长的俊俏成绩又好,那就是他们眼中的公主,他们可以说说骂骂打打,却是容不得别人这样侮辱的。
郝贝也被易敏菊骂的愣了一下,而后快速上前,挡住了他弟又要打下去的那一巴掌:“小宝,你住手。”
“姐,她在骂你。”郝小宝气红了眼控诉着。
郝贝却是皱紧了眉头喝道:“小宝,你不听姐的话了吗?”
郝小宝收回手,气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没用,竟然让别人当着他的面欺负自己的姐姐。
郝贝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先退开一点。
等郝小宝退开一点时,郝贝才转过身,看着双目通红,还在哭骂着的易敏菊,笑盈盈的说道:
“易敏菊是吗?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也只是秦司令的秘书,你以为你是秦汀语她妈呀,这么为她说话?”
易敏菊怔了下慌忙的别过脸不敢与郝贝对视,那张老脸半边红肿半边惨白,可谓是精彩粉呈。
郝贝看她这样不禁一愣,猜测着笑言:
“呵,难道真让我说中了,你真要给秦汀语当后妈呀,啧啧,那就难怪了,不过你来找我找错了,你是想激怒我弟,让我们打你,打伤了你呢?构成故意伤害罪,还是做什么?”
易敏菊怔了怔,敛眸,默认了自己这么做其实很愚蠢。
郝贝看她这样,心底也明白了,黯叹一口气。
“易敏菊,相信你今天来找我这事儿,秦司令不知道吧,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秘书插手他的家务事,啧啧,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易敏菊倏地抬头,眼底闪过惊慌,从而也让郝贝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必定是易敏菊与秦汀语之间存在了某种交易,比如说,秦汀语把易敏菊当枪使了!
“易敏菊你说实话吧,是不是秦汀语让你来的,是不是秦汀语承诺了你什么,还有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郝贝到底还是没忍住的问出口了。
易敏菊猛然抬头,眼角有泪珠子落下,而后也顾不得自己一袭军装在身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郝贝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想离开秦司令,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求求你了,千万别告诉秦司令。”
这儿是市区的公寓小区门口,一个女军人对着一个穿睡衣的女人下跪,早就引来了众人的视线,更有好事者拿出手机拍了照。
郝贝头疼的看到这些,青黛色的秀眉一蹙,厉声道:
“易敏菊,请别侮辱你穿的这身绿军装!诚如你所说,秦汀语已经是裴靖东的妻子了,我郝贝还是一单身的,就算今天你跟我下跪的事情,传了出去又如何?”
易敏菊慌张的又从地上起来,紧张的四处看,果真有人拍照,又赶紧的低下头,一副受伤的小白兔的模样:“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这样意思,郝贝小姐,都是我……”
易敏菊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她自己做的事情说给了郝贝听。
原本易敏菊跟秦立国现在的勤务秘书郜博文一起做勤务秘书。
就是一年前,易敏菊心思外露的有点多,所以被秦司令借口女秘书随身带着容易引起作风问题,就把易敏菊调换成公务秘书。
勤务秘书是负责秦立国日常一切事务,公私事全揽那种。
而公务秘书则是隶属于勤务秘书之下,只处理公务,直接领导从秦立国换成了勤务秘书郜博文,这样易敏菊接触秦司令的机会就少了很多。
昨天秦立国有点不舒服,所以提早回家休息,正好有一份急件,易敏菊就带去了军区大院的秦宅。
就这样进入了秦立国的书房。
因为爱他,所以易敏菊知道秦立国有个不为人知的私人爱好——喝酒。
他不多饮,每天必定要喝了一小杯亡妻给他酿的佳酿。
俗话说的好,机会都是留给时刻准备着的人,要说易敏菊为了秦立国也是费尽了心思的。
就在此时,一点也儿不怕郝贝嘲笑的说着:
“你不知道,我早就想在司令的酒上动手脚了,也不怕你笑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能嫁给他,只是想着,能让他要我一次,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郝贝的眼中闪过疑惑与不解,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这是不是就是小说中说过的卑微的爱情,卑微到不顾自尊不顾道德,只想着拥有对方。
易敏菊在郝贝如雷达一样扫描的眼神之下仓惶的抬头看天空的骄阳,明晃晃的白光刺进眼中,瞳孔反射性的缩了下,脑海中猛然的闪过一道明光……
她终于想到为什么觉得郝贝有些熟悉了!
就是郝贝的这双眼晴,她确定,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郝贝,但是肯定见到过这么一双眼晴!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重新看向郝贝,双眼细细的描绘着郝贝这双杏眸,没有什么特别的,顶多是明亮了些,但那种熟悉感是骗不了人的。
“郝贝,我求求你了,你千万别跟秦司令说我来找过你的事好吗?我做了这样的错事,连累到小语差点小产,秦司令已经把我对调到江州军区了,以后我可能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说的没错,我来找你的确是想帮小语帮点事,然的让她帮我求点情,这样我就能留在南华了。”
易敏菊楚楚可怜的说着,整个人也跟着我见犹怜了起来。
郝贝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易敏菊,应该年纪不大的,估计因为爱而不得所以才会一脸的苦瓜相,法令纹也颇重,看起来老态毕现,如今又这样求着人,那模样着实滑稽的可笑。
“好了,你走吧,我不会跟秦司令说的,但是别人说不说我就不知道了。”郝贝说着话看了下四周,意味深长的说着这话。
易敏菊猛然向四周看去,果真看到有几个似乎在监视着这里的人。
……
郝贝拽着郝小宝往回走,郝小宝心情不爽的问道:“姐你不会就信这个傻逼女人的话了吧?”
“狗屎!”郝贝反驳着,信吗?无所谓吧,爱怎么地怎么地,跟她有个屁的关系。
“那就好,我觉得吧,姐夫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以前大姐和大姐夫闹的时候,妈妈不是还说天下男人都一样,有几个不偷腥的,只要到最后能回到家里就不错了……”
郝小宝对裴靖东崇拜加敬仰之意还是很重的,故而都是男人就替裴靖东说起话来了。
郝贝往前走的脚步倏在顿住,双目如炬的瞪着她弟警告着:
“小宝,把你这种心思收起来,别人怎么样姐也管不着,但是你刚跟秋蔓结婚,可别有这种心思,特别是那杨清,你要敢再沾染上,看我不捶死你的。”
“嘁,姐,你太小看我了,我对杨清早就死心了,蔓蔓多好,温柔又体贴的。”
两姐弟说着小话往小区里行去,郝贝也暂时忘了要去沈宅的事情。
却不知,那从碧水园小区门口离开后的易敏菊很快就被人掳上了停在路边已久白色的面包车上。
……
医院这边,裴靖东抬脚离开了顾亦南的病房后就往外走,却是在医院大厅里撞上急急赶来的,他老子——裴红军。
裴红军一看到裴靖东那就怒的恨不得抽死这混蛋儿子的。
“站住!”
裴红军这重重的一喝,让裴靖东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他家老头子,睥睨的白一眼贺子兰那挂在裴红军胳膊上的手。
贺子兰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的套装,化着淡妆,长发简单的拢了两络在脑后用一个小夹子夹住。
这么看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裴靖东嗤笑一声,吹了个口哨嘲讽道:“哟呵,贺女士这是从贵气往知性转变呢?啧啧,东施效颦。”
贺子兰眼一红水雾就在眼底化开,却又佯装大方。
“靖东,妈知道你不喜欢妈,不过没事儿,以后我们多的是时间好好了解的。”
裴靖东一听这声妈就觉得跟个笑话一样的,但他还没笑出声,贺子兰就洋洋自得又故作娇羞的开口了:
“靖东,我跟老爷已经正式领证,很快还会举行一场婚礼,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回去参加。”
裴靖东不敢相信的睁圆了一双虎眸扫向他的父亲裴红军!
裴红军一蹙眉头:“都说了这事儿低调,你这女人怎么回事?”
这话让裴靖东只觉得头晕目眩,双眸瞬间就染上了血一样的色泽,切齿般的开口道:“裴红军,你可真对得起裴静。”
裴红军不悦的神情瞬间就爬到脸上,不悦的开口:“混小子,你老子我跟你一样也是个男人!”
只此一句,犹如一颗子弹咻滴一声就没入裴靖东的心口处,瞬间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事儿你爷爷都知道了,你就等着吧,老爷子可是说了让你好好的照顾秦汀语!”
裴红军一声令下,就押着裴靖东往秦汀语的病房走去。
裴靖东狠狠的剜了一眼贺子兰,爷爷怎么能知道的秦汀语这事儿?
不过今天早上才事发,江州这边,能这么快赶来?
没点儿古怪才怪呢!
虎眸轻眯,揉了发疼的太阳穴,冷笑着与父亲并排走向秦汀语的病房。
病房里,秦汀语那双美目早就哭成了兔子眼,红通通的,看到裴红军和裴靖东时,又是一撇嘴,眼泪马上就要流出来。
贺子兰疾步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孩子,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让你受罪了。”
秦汀语那眼泪掉的更凶了,回握住贺子兰的手,红着眼眸却是看向裴红军,委屈的喊了一声:“爸。”
裴红军淡点下头,眉头也是紧拧着,瞪向裴靖东狠狠的骂道:
“你这个没节制的混小子,不知道心疼小语怀孕了吗?快点给小语道歉。”
裴靖东不置可否的开口致歉:“小语,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
他的眼晴在笑,却又是笑神秘而诡谲。
别说秦汀语了,就连裴红军和贺子兰也是愣了愣。
接着就听裴靖东开始赶人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儿陪着小语。”
裴红军不解的看着儿子诧异的问:“你……”脑子没抽吧,这次这么听话了。
贺子兰也是不相信裴靖东的开口说道:“老爷,你跟靖东一起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陪着小语,到底是女人家能照顾的多一点。”
裴靖东不高兴了,拉了一张脸反击着。
“你,你连个孩子都没有生过的,能照顾好一个孕妇吗?再说了,你那满身的化学味,可别把小语肚子里的宝宝给祸害没了,那就可惜了……”
秦汀语脸色一白,身子开始颤抖,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裴靖东却是笑了:“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这是不由分说的就把刚进病房的裴红军和贺子兰赶走了。
等病房的门发出砰的一声轻响,秦汀语的心就开始怦怦怦的直跳,被子里的手也紧紧攥着。
裴靖东关上了病房的门,走到病床前,大手拉过一把椅子悠闲的坐下,从口袋里摸了烟和火机出来。
手一滑,打火机的火苗子发出绿蓝色的火光,点上,深吸一口,再吐出浓浓的烟雾。
这种时候对秦汀语简直就是煎熬,她不知道这男人是个什么意思,隐隐的有些怕,只得闭上眼睛装睡觉。
可是男人如鬼魅一样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絮绕。
“小语呀,这个孩子你最好是保住了,要是保不住,你裴家二少奶奶的位置也就不保了,这是当初爷爷曾说过的。”
秦汀语装不下去了,急忙睁开双眼狠狠的看着裴靖东,一字一顿的说着:“我现在是你裴靖东,裴家大少爷的太太,正经太大,你能否认的了吗?”
裴靖东虎眸一眯,夹着烟的手指用力一收,烟断裂,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又嗤笑一声:
“不过就是一张纸而已,秦汀语,你以为这就能困得住我吗?只要我不想要,有的是办法逼你离婚,或者婚姻无效。”
秦汀语忽然笑了,是那种很得意的笑。
“哈哈哈,你去呀,你去弄成婚姻无效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dna检测系统被人动了手脚,而且动手脚的还是郝贝对吧,裴靖东你真贱呢,郝贝都不要你了,你却上赶子的去找她,你以为你跟我上了床之后,郝贝那样的女人,还会要你吗?她不会要你了,她嫌你脏知道吗?你看看郝贝的前任陆铭炜,不就是因为跟别的女人上了床,就成了天大的罪,不可原谅吗?”
裴靖东的脸刹那间阴沉起来,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
长臂一伸,大掌的虎口就卡在秦汀语的脖颈处,今天早上醒来时,他就想这么做了,掐死她得了,真他妈的祸害,总是扰的得不得安生。
秦汀语被掐了脖子,眼底却是亮晶晶的,好像一点点也不畏惧这生死一样,嗜血般的笑容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就不用再继续做十年前的噩梦,我就不用再性冷淡到必须用药物才能让自己对你有感觉……”
突兀地,裴靖东的身了一僵,手一松,全身的力气都让秦汀语这一句话给抽走了。
秦汀语悲伤的嗓音继续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飘扬。
“你以为我就非你不可吗?可是我这样的,你让我找谁去?本来就是你们的错,是,是阿南承诺过娶我的,可是你呢?你就没有一点点内疚吗?”
裴靖东脑袋里嗡嗡嗡的像停了一架直升机,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早在十年前我就想死了,是阿南承诺了我,会护疼我爱我一生,你没有忘记吧。”
秦汀语的声音轻柔中似乎没有一点点质问的语气,却是唤起了男人对于十年前那段荒唐青春的记忆。
当男人像只战败了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走出病房时,秦汀语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怕到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掉,她真怕这男人会掐死她。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拿来接起。
“喂。”
“小姐,易敏菊已经请来了,就在医院楼下的车子里,要怎么处置。”
“带上来。”
“是。”
片刻之后,易敏菊被两个黑衣人半强迫的带到了秦汀语的病房里。
秦汀语靠坐在病床上,手中拿杯牛奶正在轻呷着,看到易敏菊时,双眸折射出恨意来。
“易敏菊你好大的狗胆儿,敢给我父亲下药,就凭你,你想当我妈吗?就你,也配?”
这话,鄙视的意味十足,一挥手,打着哈欠命令道:“给我打,打的她面目全非,看她还敢不敢想给我当后妈……”
“小姐,这不太好吧。”黑衣人有点愣神,这打人耳光这事儿一向是女人的专利呀,他们大男人打一个女人。
“怎么不好,我还没叫你们轮了她呢。”秦汀语一个冷眼过去,黑衣人无奈的扬手,啪一个巴掌落下。
啪,啪,啪……
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落下,易敏菊的嘴角有血渍渗出,脸也肿的像发了面的红色馒头。
“住手!”病房的被重重的推开,走进来满身火气的秦立国。
说实话,本来秦立国早上醒来看到易敏菊的时候,脑海中第一个浮现下药的人不是易敏菊,反倒是自己的女儿秦汀语。
但却没有想到真会是易敏菊,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父亲都设计。
再加上,他每天都小酌佳酿的事情,也只有易敏菊知道。
“爸,你怎么来了?都是她,爸你要敢护着她,你对得起我妈妈吗?”秦汀语一副生气的模样瞪着秦立国。
秦立国揉了揉眉心,心底怆然到想哭,这么多年来,他以身作则,坚守着对亡妻的承诺,就是在外面应酬,也从来都是适可而止,没给任何有心人可乘之机。
易敏菊这事儿,的确是他错估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
“行了,适可而止,我已经把她调离南华,小语,爸爸不是要护她,是不想让你因此事而受牵连。”
秦立国一挥手,就让郜博文把易敏菊带下去治伤。
郜博文比易敏菊还小了两岁,走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说易敏菊湿和的说道:“易姐,咱们去看看伤吧。”
只是刚走出病房,郜博文就松了搀扶着易敏菊的那只手。
易敏菊被打的头晕脑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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