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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后,就看到胖婶站在边角处,看到宁馨就一直在哭……
边哭边说:“宁小姐,你给我钱,我没办成事,宁小姐,我对不起你……”
“你在胡说什么?我让你办什么事了啊?”宁馨真是百口莫辩的。
那胖婶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沓子钱来,护士说的有点夸张,说很厚一沓,千山也从警局了解了,其实就五千块钱,这五千块钱按着编号,警局那边已经确定的确是宁馨的钱,因为这钱就是宁馨早上在医院楼下的取款机处取的钱!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极了,护士都说看到宁馨推胖婶了。
全楼的人都知道宁馨是个恶毒的女人,肯定是让胖婶去做什么坏事了,胖婶没办成被推下了楼。
现在等于说一边倒,所以的证人证词都是不利于宁馨的。
但是关于那五千块钱,宁馨的版本却是不一样的,宁馨说是胖婶跟她借的。
到底怎么会事儿,郝贝听的也是头晕,但直觉上是相信宁馨的。
而且她有一种感觉,宁馨是受了她的牵连的,那个胖婶可能真的有问题,但这个问题的背后人到底想做什么,也许就像方桦说的一样,不要去问不要去参与,静观其谈淡,其乱自破。
她不去参与就是对宁馨最好的帮助。
可是这事儿,不是说郝贝不想参与就能不参与的了。
宁馨被带走,第一个不干的人就是展翼。
来找郝贝了,赤红着双眼,是先去警局看过宁馨的。
宁馨本身是军人,就算是犯了法也该有军事法庭制裁,该由军队看压,但这次警局就不放人,说是外面舆论的压力太大,他们要就这样把人交给部队,对人民大众也是没法交待,所以暂时看押在警局里。
在这个网络时代里,人人都是‘小记者’,一部手机就可以完成一次小型的现成报道,一个社交论坛都能成为‘小记者’的‘报纸’。宁馨的事情,当天就成了网络热点排行第一名。
展翼没能把宁馨带回部队,反倒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会面。
宁馨整个人都崩溃了,就一个劲的说,她没有推人,那五千块儿真是胖婶管她借的。
展翼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可是别人不相信啊。
所以展翼来找郝贝了,胖婶的事,说白了还是因为郝贝引起的,现在就没有人能证明宁馨为什么去找胖婶,这个郝贝你可以证明的吧,宁馨说了,她是跟郝贝一起时,看到胖婶的。
砰——
病房的门被大力的推开。
郝贝正给秦立国按摩脚呢,皱了下眉头,说:“把门关上。”脚底不能着风,郝贝很听医生的话,给秦立国按摩脚时,都有干毛巾给包着的,就生怕再受风了对身体不好。
展翼气性大着呢,看着郝贝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郝贝,你什么意思吧你,你这样害宁馨,你心里过意的去吗?她是为了你行不行啊,你就这样……”
叨叨的就把郝贝一顿的炮轰,郝贝听着也来气,但听听也就算了,要真气能气死她的!
“展翼,你相信我,我不出面就是对宁馨最好的帮助。”
郝贝说的很实诚,但这话展翼才听不进耳朵里去的。
放狗屁的,你不出面,那别人都会误会宁馨,把错全推到宁馨的身上,这不是小打打闹的,这是人命案啊,弄不好,宁馨就被冤死在这条命案上了呢?
可不管展翼放再恨的话,甚至去扯郝贝,要带郝贝去作证,郝贝都那么无动于衷的。
展翼气的甩了门,狠毒的诅咒着:“郝贝,怪不得我娶张荷都不要你,因为我新嫂子比你好一百倍一万倍,你就是个让人恶心的人,活该你永远得不到我哥的爱。”
郝贝呆滞的看着被甩上的门,好一会儿后才回神,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爱情果真是让人毫无理智可言。
曾经展翼是多维护她的啊,开口闭口嫂子的叫个不停,可现在,为了一个宁馨,就这么没了理智,甚至说这样的话。
宁馨啊宁馨,你可真是害人不浅!
展翼气冲冲的走出医院,到停车场,砰的一脚就踢在轮胎上,踢的脚疼的咧了嘴,眼底发红,看什么都不顺眼的节奏。
“哟,这脚是不打算要了吗?”一道打趣的声音从展翼的后背传来。
展翼心中徒然一惊,回身去看,就看到倚在车身上看着他笑的姚修远。
“你……”展翼说不出什么话来,脸上热辣辣的,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可想想自己就是个大傻蛋,姚修远是谁,那是宁馨明正言顺的合法的丈夫,还用问为什么在这里吗?
但凡没死,是个男人,这个时候都不可能不出现的。
展翼猜的没错,姚修远的出现,正是为了宁馨而来。
本来在国外开会呢,听秘书说的,太太上头条了,当时还想着,别是玩什么花边弄上头条可就不好看了,谁知道点开看了之后,姚修远气的把电脑都给砸了,这他妈的还不如玩花边养小白脸上头条好呢!
人命!这可是人命啊!
并且是摆在明面上的,当看那些热点下的信息就能想像得到,情况很恶劣,姚修远第一时间联系了自己的律师团从江州赶赴京都进前前期工作。
可这个前期工作也相当不乐观,他们根本就见不着宁馨的面。
但就在今天早上,属下传来消息,说是部队的人能见到宁馨,也就是说展翼能见到宁馨。
姚修远就跟着展翼来医院了。
“走,一起喝个茶,聊两句。”
姚修远说着拉开展翼的车门,自来熟的坐了上去。
展翼站在那儿有点发懵,姚修远还在里面催着主人:“赶紧的啊,傻站这儿干嘛呢?”
展翼这才坐上车,还狐疑的看了眼姚修远,吃不准姚修远是个什么情况。
姚修远苦笑了下:“我跟你原本不可能这样合平相处的,展小翼你知道我是个霸道的人,觊觎我东西的人,我都不会让他好过,但是现在我不得不跟你和平相处,因为我相信你是真的对宁馨好……”
展翼握住方向盘的手都抖了抖,这话听着很慎人。
“你别误会,我跟宁馨什么也没有……”解释着,心里忐忑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怕解释的不对了,姚修远再多想,再对宁馨不好。
车子很快开到附近的一家茶室,要了个包间。
俩人从里面出来时,已经中午了,展翼跟队里去了个电话,很快回去,又拿了一张红章文件,开车出来,在路边接上姚修远,就往警局去了。
警局的一把手都出面了。
谁上面都有人,姚修远那边打点的人家也清楚,但没办法,这是民主时代,舆论压力实在太大,今天的报纸要不是有人压着,社会牌头条就是这个了。
上面也下了死命令——这个事,公平公平的审理,不要让百姓对国家的法律失望。
那还不明显么?
这个事,要么你能证明宁馨无罪,要么宁馨就是个死!
宁馨在拘留所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她从来没有呆在过这样的地方,不是说地方不好,相反的,地方还凑合,没有几人一间的拘留室,是一个小单间,像在队里关禁闭的小黑屋一样。
但宁馨却觉得怕了,头一天还算镇定,第二天就怕了,到这第三天,见到展翼时就崩溃了。
“178号,宁馨,出列,前方左转会客室。”
会客室里,姚修远坐在桌面上,手中捏着一根烟,这个地方是不让抽烟的,但他这会儿的心情,实在很微妙,极需尼古丁来麻痹下末稍神经的。
宁馨看到姚修远时,想转身往回走,不想进去。
但姚修远却轻飘飘的扔出一句:“你要想死在这里,就别见我。”
一句话就把宁馨的脚给钉在了这里,转过身来,趑趄着看向姚修远。
姚修远眼底全都是火,邪火、怒火、窝心火!
你知道让他去跟展小翼那王八犊子示好这事儿,那有多诛心么?但他妈的,他姚修远今天就做了这个事儿,还不是为了多大的利益,仅仅是为了能见一见这良心都让狗给啃了的女人!
宁馨不自在的缩了下脖子,怎么看都觉得姚修远是盯着她脖子,要扑上来咬死她,掐死她的模样。
“过来!”姚修远冲宁馨摆了摆手,那语气就跟唤小宠物一样的。
宁馨那倔脾气就这时候发作了,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姚修远养的一个宠物,心情好时逗逗你,心情不好时埋汰死你!
别人看到的都是姚修远的好,但只有她知道姚修远有多变态!
“姚修远,我死就死了吧,死了也是解脱了。”
姚修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把烟给摁灭了,才看向宁馨,从齿缝里挤出话来:“宁馨,你他妈的心都是黑的,你知不知道国外几十个亿的案子,我扔下不管跑回国,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
宁馨吸了下鼻子,当下就哭了。
哭的好不委屈,姚修远抚额,她就说眼前这个一点也不像他老婆了,他老婆不是很淡定,很能装,很能干的么?可眼前这个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披着宁馨皮的过去的郝贝啊!
“行了,你有什么好哭的,来吧,大忙人,给你老公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儿!”
宁馨抽抽哒哒的开始说,姚修远听得眉头直皱,捏着她的脸蛋,掰持着骂:“你这脑子装什么了啊?一听就知道是阴谋,郝贝那么爱管闲事的人都不去管,你去操的那门闲心啊你!”
宁馨也是委屈坏了,“我当时就想着说……”她看得出来有点怪怪的,可是郝贝怎么想她又不知道,那会不会是误会,她怕郝贝误会她啊,所以才想着去找那个胖婶问明白的了。
“行了,那钱怎么会事儿?”姚修远问。
说起这个,宁馨就更冤枉了。
“不是我借给她的,是她偷我的钱。”她钱她取了就在口袋里放,包放在车里,没拿,正好看到楼下有取款机,就取了。
谁知道怎么跑到胖婶那里了,当时胖婶说钱时,她就摸口袋钱没了……
可是你说胖婶什么时候偷她的钱啊,她都想不起来的。
姚修远这听的脑袋都大的啊,不是你借的,你说你借的,你这说假话知道么?还不如说你也不知道钱哪里来的呢?
“蠢蛋,愚蠢,宁馨啊宁馨,你说说你脑袋里装什么了啊,是不是装的面粉加水兑的啊,笨不死你吧!”
但是事情就这样了,你再骂也无济于事。
宁馨低着服袋,任戳任骂的。
探视的时间就十分钟,说完这些就差不多了。
女警过来提醒他们时间到了,宁馨该回去了。
宁馨眼巴巴的看着姚修远,说不尽的哀愁。
姚修远冲她挥手说:“放心,有你老公在呢,天塌了,你老公给你顶着。”
宁馨两泓清泪就这么滚落,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谢过姚修远的存在……
然而她的感动还没维持两秒钟,就让姚修远的下一句话给打消的无影无踪的了。
姚修远说:“宁馨,你最好给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然的话……”看我不弄死你的!
宁馨当下就火了,张牙舞爪的想去挠姚修远的脸:“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姚修远走出警局,展翼就下车了,刚才就是借着说找宁馨有公事上的事,才让姚修远进去了的。
“怎么样?”展翼着急的问。
姚修远狠白了他一眼:“不怎么样,展翼,我告诉你啊,宁馨她是我的老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还是靠边站点去。”说着还伸手推了展翼一把,典型的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姚修远这号人。
展翼让他这态度弄的脸上一囧,解释着:“我知道,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我跟她从来都清清白白的,她是你的妻子,我的战友而已。”
姚修远牙疼了,他的牙齿有一边就是火牙,一上火就容易疼,刚才就疼,这会儿听了展翼这话就更疼了,但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
“算了,我冲你发火也没用,事情就是这样,你找郝贝时,郝贝怎么说,愿不愿意出来说话。”姚修远忍着牙疼问展翼。
展翼说起这个还很生气,本来就是,事实就是这样,你郝贝出来说一句会死啊,最起码你证明那个清洁工的确是有问题啊。
但郝贝就说了,她不能证明清洁工有问题,不愿意站出来。
姚修远听罢揉了下眉心,觉得脑袋疼,这事明显就是个套,宁馨就是个绳,下套的人想套的肯定不是宁馨……
“算了,我再去找找你,你也帮帮忙想想法子……”
俩人分开,展翼开车走了一段路后,才回头,想起来是他把姚修远给拉到这儿的,那姚修远怎么回去啊。
侧头去看时,正好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下车,手扶在车顶处,把姚修远给拉上了车,那小伙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但展翼一时也没多想,就心烦宁馨这事儿呢。
再说姚修远这边,上了车,喝了口水,拿了车上的去火药,倒了几片扔嘴里,这人吃药特别个性,不是吞下去,而是嚼碎了,咽了再喝水。
这会儿就被这药苦的哀嚎了起来:“他妈的,这什么药,这么苦的。”
“远哥,不行去医院里打个吊针吧。”司机这样说着。
姚修远看一眼前面认真开车的年轻人,摇头说:“没事,去xx,走xx桥过去,我约了黄部长,别迟到了……”
“是。”司机应是,到了地方,时间还有点早,姚修远在车里换了套衣服,打着领带下车,年轻的司机开口说:“远哥,要不我去找……”
“不用,你好好的该干嘛干嘛,这点事我要再搞不定,我都改跟你一姓了!”姚修远说罢,整了整领带昂首往酒店里行去。
郝贝这两天没作梦,弄的她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她又想不出来,明明每天还是这样的生活啊?
这个情况,她跟别人说,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所以去找了顾竞然。
顾竞然看着眼前的访客,还有点意外,特别是这阵式,简直就是——士别三日啊。
郝贝不是一个人来的,秦佑安在楼上守着秦立国,郝贝带着千山千凤来的,方桦的话现在对于郝贝来说就是圣旨,不管你去哪儿,都把这俩人给我带上!
郝贝也是这样做的,本来想跟顾竞然私底下谈谈的,但千山不同意,千凤也不赞同。
最后就成顾竞然看到的这样了,千山在门外,千凤跟着郝贝进去的。
“你说,你两天不作梦了,想作梦?”顾竞然觉得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有人会因为这个来看医生的吗?
郝贝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她的这个情况,但她的确需要求助于专业的医生的。
好在顾竞然也算是博学,听郝贝讲完了之后,倒也给出了一个建议。
“你说你是从三天前,也就是宁馨出事后,你脑子里就想着宁馨的事情了,所以夜里无梦,只能说明一件事,宁馨的事情占据了你心里头等大事,而你潜意识里又不想去管这个事儿,所以才会无梦……我所能分析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虽然只有这些,但这对于郝贝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