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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的就玩的那么开心了,勾的这边俩父子也是跃跃欲试的对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开口说话了。
男人说:“没什么好玩的,不过跑的有点远了,别跑丢了,去看看。”
孩子说:“是没什么好玩的,看看就看看吧。”
说罢,都是不自在的往前走着,心里几乎想的也是一样,是没什么好玩儿的,但因为是她(妈妈)和儿子(弟弟)所以就变得很好玩了。
另一边郝贝和裴瑾瑜真的玩的特别的开心,却不曾想危险也就在前方。
那是一知在裴瑾瑜头顶的桃树枝儿上窝着小歇的花斑蛇,小瑜正在树下跟郝贝躲猫猫玩,来回的绕着桃树在追着,难免就会晃动了树干,花斑蛇就这么从天而降,正在砸在裴瑾瑜的身上,郝贝看到了,裴靖东也看到了,周边在散步的人们也有看到的,都惊呼了一声:“有蛇!”
说是迟那时快,裴靖东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而郝贝则是更快,在裴靖东冲上来的时候已经伸手捏着蛇头下部的位置抽起来往地上一甩,上脚就踩在蛇尾七分处,另一只手又快速的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哗的一刀下去,刺在蛇头上,等了约两分钟后,才松了手慌忙的去看小瑜,边安抚着:“小瑜别怕啊,没事的……”
小瑜惊的眼泪都忘记掉了,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他身上了,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郝贝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惊着了,别说小瑜吃惊了,就是裴靖东这会儿眼晴都是睁的跟算盘珠子似的,郝贝刚才那动作太熟练了,就是他自己冲上来,最多能把蛇给捏住,不一定能这么快速的处理掉,而且郝贝还是面不改色的处理掉,现在那地上还有死掉的蛇和温热的血液在流着……
小瑜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头皮都麻了,往后退了两步,被裴黎曦扶住了肩膀,周边的人们也是让吓傻眼了,反应过来后便暴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更有人把公园管理者都叫来了,说这里有蛇出现,公园管理者把让有洁工把死蛇给清理掉,好一番的感谢郝贝,就差搬个大奖给郝贝了,并向郝贝请教制蛇招式,说是现在正是盛夏,这么热的天,你说公园有些地方的确凉爽,有蛇是难免的,如果都他们的保安和管理人员能学会这一招,要是再有遇上蛇的事儿,也不用叫消防了,上次就遇上过一次,蛇就盘在路中央不走,没人敢上前去赶,最后还是消防人员过来把蛇给弄走的……
郝贝这是当了一会英雄,好好的晨练愣是到了八点多钟才结束,裴靖东和两个孩子就在后面站着,等着前方在跟管理者和保安们讲蛇的习性和真遇上蛇时如何应对的事儿。等讲完时,管理者就多嘴的问了郝贝一句:“这位妈妈,你怎么会这么多呢?”
郝贝张了张嘴,她能说也在蛇岛呆过么?最后轻描淡写的说在大山里呆过,遇上过几次,跟一个捕蛇能手学的。
其实这些哪里是跟老者学的啊,在蛇岛的时候,开始是金蛇帮她,后来金蛇也受伤时,就是莫扬告诉她一些蛇的软肋,吃过蛇肉,那些青果子也就只能当个水果吃了,别想再拿来裹腹,嘴馋肚子饿的,莫扬又伤成那样,不为自己为了莫扬她也得壮着胆儿的去捕蛇,第一次就是拎几条死蛇,她那几步路走的都是连滚带爬的,哭的鼻涕泪水糊满脸,但后来慢慢的就好多了,一直到凤阳跟苏莫晓上岛后那一周,都是她跟苏莫晓去抓蛇的,那时候她抓蛇时苏莫晓都睁着眼晴吃惊的不行……
讲解终于结束,郝贝一脸歉意的走到裴靖东和孩子们身边说着:“是不是等着急了,我们回去吃早点吧。”
裴靖东点点头,郝贝伸手去拉小瑜,可小瑜真是让吓着了,开始没多怕,后来想着那一幕就怕,躲开了一下,郝贝有点讪笑着说:“那小瑜让爸爸和哥哥拉着吧。”说罢自己也把手伸到鼻端嗅了下,真有点味儿呢,一会回家好好洗洗。
裴瑾瑜的眼有点红,看着走在前面的郝贝,鼓起了勇气就追上去,不敢拉郝贝的手,改而拽着衣服,小声的解释:“我不是嫌妈妈,是怕那个东西……”
郝贝伸手想摸小娃儿,想了想,忍住了,笑眯眯的跟小瑜讲着说:“小瑜,不要怕,你看妈妈是不是很厉害,那么可怕的东西,妈妈都能把它们制服了呢,而且妈妈告诉你哟,如果没有它们,小瑜现在可有就看不到妈妈呢……”
“为什么呢?”小瑜昂着头好奇的追问着。
郝贝想了想,就把金蛇的事儿讲给小瑜听了,这个事儿如果不是莫扬也亲眼所见,郝贝自己都会觉得是自己幻觉的呢,真就是太有灵性了,从苏莫晓和凤阳上了岛之后,那条金蛇就一直没有下过树,是离开这儿了,还是怎么着了,反正是没有出现过的。
但是金蛇真的缠住过她的脚裸这是莫扬看到的,她自己也感觉到的,金蛇也真的把莫扬伤口处的污血给舔干净了,这是郝贝自己看到的,后来金蛇帮她打死了几条花斑蛇,就是郝贝捡到背包的那一次,金蛇可不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么?
“真的么妈妈?那你怎么没有把小金带回来呢?”裴瑾瑜有点遗憾的问着,真的想看看妈妈说的那条金蛇,原来那么可怕的动物,居然会救人呢,忽然觉是蛇这种动物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呢。
说着话也到了家门口处,郝贝推开院门正打算带孩子进去时,却被裴靖东扣住了手腕,她回头看他,他却没有看她,只是开口跟小曦交待着带弟弟先进去。
裴瑾瑜进去前,还皱着小眉头的看了裴靖东几眼,那眼神就是很不放心的意思,看得郝贝囧的差点没笑出来。
裴靖东则是黑着一张脸的嘀咕着:“这小子那是什么眼神,怕我吃了你吗?”
郝贝呵呵的笑着没说完,裴靖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又补了一句:“我还真要吃了你。”音落,便扣住她的下颚,欺身吃上了她的唇。
一吻终罢,郝贝所喘吁吁,耳边又响起裴靖东调侃的声音来,他说:“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郝贝眨巴着一双水眸儿,不解的问:“什么问题?”
裴靖东点着她的唇轻笑着为她解惑道:“以前亲你最多两分钟你就得喘不过来气,刚才得有五分钟吧,这儿都肿了,你也好好的……”
郝贝的脸火烧一般的红了,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的笑骂:“流氓!”却也承认,好像是这么会事儿。
裴靖东赶紧搂了她过来,叹口气的跟她商量:“等你那事儿完了,去让二婶再给你做个体检,看看身体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郝贝恩啊的敷衍着应承了下来,却并没打算去做什么体检,身体好不好的,她自己有感觉,在那岛上的一个月,真就比跑步跑一年都管用的,照顾莫扬时,更是抱的拖的,没力气不行的,所以自己心里清楚因祸得福的是她的身体好像是比以前好了。
后来郝贝总是在想,如果那时候她听裴靖东的话,去做个体检,结果不会不不一样,然而有些时候,有些事儿,注定的就是没有办法,要不然怎么有那么一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莫强求的话呢。
这自是后话,且不细表,先说眼下,郝贝回来后,还没有去看过苏爷爷,这点上,裴靖东给她提过一次,说你回来了,不去苏家看看么?被郝贝一句——我回来了,苏家人不该来看我么这样的话给顶了回来。
苏莫晓受伤住院,郝贝倒是跑的勤,不过却总是和苏爷爷叉开时间的,就如这一天,明明是他们先进电梯,电梯门快关上时,看到外面的苏爷爷时,裴靖东伸手要按开门键,郝贝却是极快的戳着关门键让电梯门给合上上行了,却是在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又赶紧伸手摁了3层和4层的摁扭,最终没到苏莫晓住的那一层,而是到了三楼电梯停的时候就下来了……
裴靖东不解的看着她问:“不是说去看苏莫晓的么?不去了吗?”
郝贝点头又摇头有点语无伦次的说着:“要去啊,不,不不,不去了,我们回去吧。”说罢拉着裴靖东就往安全梯处走,走两步又回头看看电梯,有点烦燥的戳着电梯的开门键叽歪着:“怎么不下去呢?破电梯……”
裴靖东微微的蹙眉,不露声色的看着郝贝,良久才问了一句:“你是怕见到苏爷爷?为什么呢?”
郝贝回头勾唇娇俏的一笑,眸光暗沉愈渐凌厉,敛神垂下眼才回了一句:“你别乱说话,我没有这样,我就是忽然想到有点儿事没有做罢了……”
安全梯处有人正在往上爬,裴靖东站的比较近,能听到动静,明显听到上楼梯的人脚步一顿,再看一眼站在电梯门口处一副忏悔状的郝贝,无奈的失笑,叹了口气的又问了一句:“不是怕见到,你为什么要躲着呢?你回来这么多天可是没有去看过一次苏爷爷呢,你失踪的那些时间里,苏爷爷因为心脏的问题住过一次院的。”
郝贝猛然抬头,眸底有晶莹的水珠子夺眶而出,就那样看着裴靖东,张了张嘴,一副想问什么又不敢问的模样看着裴靖东,等着裴靖东接下来的话,可是裴靖东就像是故意的一样,也不往下说了,这把郝贝给气得跺着脚有点咬牙切齿的问了句:“然后呢,你倒是说啊?!”
裴靖东忍着笑意,又故意装成一副无辜的模样答:“然后什么?什么然后……”
郝贝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一样的,摁着电梯的开门键,她不要跟这个男人讲话了,故意逗她玩的么?这样逗她真的好玩吗?
裴靖东看老婆生气了,大步过去就把人给带到了怀里,低头亲着她的发顶,有点无奈的说:“肯定就是好好的没事了才出院的啊,这个还用问么?你明明是关心他的,为什么不去看他,你在怕着什么,郝贝在你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不是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时候么?为什么不敢去见他了,还是你后悔你自己做的决定了呢?”
郝贝一伸手大力的推开裴靖东,这男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他的奶奶是这样子,你让她怎么告诉爷爷!这话她是说不出来的,永远也不会说出来,就像她要当作远不知道苏爷爷就是她爷爷的事情一样,既然大家都想这样,那就这样好了,可是他没有办法告诉爷爷奶奶另嫁并且还生过一个孩子的事实,这个太残忍了,她怕爷爷会受不了打击的,还不如就让爷爷以为奶奶早就死了的话,还不如让爷爷就一直是苏爷爷这样的好。
“好了,我不该逼你,只是觉得你这样是在浪费时间,爷爷就算动过手术,可是身体并不好的,你应该知道老人的时间就是过一天少一天的。”裴靖东耐心的哄劝着,然后很好奇的抬着郝贝的下颚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应该没有人会告诉你这件事儿的。”当初苏爷爷临死前的时候,做那些事儿,裴靖东也是有参与的,但所以参与的人,都因为丁爷爷的交待而信守承诺,这件事儿不会对郝贝说出来的,郝贝是自己看出来的,还是有人告诉她了,比如说在岛上的时候,是不是莫扬告诉她了……
郝贝白了他一样回击道:“你别光劝我的时候说的好听,等到你自己身上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她发誓她这会儿完全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的话,谁会想到世事难料,会一语成戳呢,事后郝贝想想也觉得自己有点铁齿了,不过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眼下,裴靖东还那样看着她,就等着她的答案呢。
郝贝却是有给他那个答案,要怎么说呢,在岛上的时候,她也做过梦,梦到莫扬的梦了,莫扬的梦里有小时候的事情,她在莫扬的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段自己没有了的记忆,在莫扬的梦中梦到了,当然也是以莫扬的角度梦到的,梦到后觉得小时候的自己太傻逼了,你说差点都被人给xxoo了的,还有心情在那称跟人讲什么乐观的大道理,要放到现在哭都要哭死了,哪里会那样,说白了就是年少无知,可就是那样,居然能让莫扬和沈碧城念念不忘的,反正她是很无语的,不过慢慢的也就想明白了,那次她在苏爷爷家里为何会梦到洞房火烛夜的人是傅雁涵了,苏爷爷本人的梦中是绝对不会出现这个的,再联想到自己半夜梦到的苏爷爷的胸口中一个空空的大洞的事儿,还有苏莫晓打去她家里电话时的歇斯底里,有些不可思议,但却不是不明白的。
……
苏莫晓的病房在五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从住院那天起,苏爷爷就坚持每天都起来,别的他也不会做,只会熬些小米粥,现在的年轻人啊,大多都有胃病,喝小米舟养胃,故而每天会送点小米粥过来,亲力亲为,医院距离家里也不是很远,慢慢的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特别是上次郝贝失踪后差点就过去住院的时候,那时候都是苏鹏和万雪在照顾着的,既然这样活了下来,就必须以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家人不再是只有郝贝一人,那时候苏鹏就劝着说了,您还有我们,您不能那么自私的就这样走了……
真就是那样挺过来的,难过伤心都有过,听到郝贝回来的消息时,那颗脆弱的心脏还会轻微的跳动,但却又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姓苏,不姓丁,这一辈子估计也没几年了,唯一盼着的就是这些孩子们都好好的……
站在五楼的阳台处,还可以看到楼下那对相携离去的年轻人,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再抬头看看天空的骄阳,年轻真好……
苏莫晓的伤其实没多严重,不过伤到一条腿了,打着石膏,自己拄着拐杖走到阳台处,瞄了一眼,就撇嘴了:“你要想见她,就呆在病房里别走,肯定能见到。”
苏爷爷回头,拍拍苏莫晓的手:“说什么傻话呢,我来看我大孙女儿,见别人做什么?”
苏莫晓冷哼一声,有点吃味的意思,苏爷爷呵呵的笑了起来,苏莫晓就特别的看不懂这爷孙俩个,郝贝明明是不知道的,可是不知道的话怎么会一直没有提过苏爷爷呢,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过一样的,不禁开口问了句:“您不生气吗?不难过吗?”
苏爷爷还是呵呵的笑着,现在身体就这样,医生说了,保持乐观心情,不然的话对心脏不好的,开口回答苏莫晓的话:“这有什么好难过的,她肯定有她的想法,见或不见,其实也没有太大关系的。”
“……”苏莫晓哑然,觉得不能理解,但却也无法反驳。
郝贝最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裴靖东很不对劲,这么来说吧,白天的裴靖东很正常,对她很好,很关心,可是到晚上的裴靖东,就不那么正常了,这个不正常就在于,到了睡觉的时间,他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拖延,最后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自己睡在冷冰冰的床上,到了早上起来时候,才会看到睡在身边的男人,不过男人的眼窝总是有青黑色,就好像晚上没有睡觉一样的,这让她很是费解。
这天晚上也是这样子,到了睡觉的时间,这男人大概是想渌模范爸爸的吧,在给一宁讲睡前故事,讲了一个又一个,小一宁都哭的打哈欠了,他还讲的很来劲,郝贝看不过眼了,有点生气的回屋去洗漱,和她预计的差不多,洗漱叫躺在床上没睡着的时候,约摸有一个小时左右,也没见男人回屋,她今天也是决定了,就不睡了,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听到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后,她实在是困极了,就睡了过去。
门开,裴靖东站在门口,听着郝贝那均匀的呼吸声时,深吸了口气,一张脸黑魆魆的像锅底灰一般的走了进来,站在床前,看着女人熟睡的娇颜时,拳头也是握的咯吱吱的在作响,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每到晚上都会想到郝贝刚回来那天晚上时的梦呓,如果她解释了,或者自己问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但没有如果,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胆怯的没敢去问,而她则胆大的装傻充愣,没有对那件事儿做过任何的解释,可那根刺儿就卡在了他的喉间,他很在意这种事情,该死的介意,却又因为怕结果更糟糕,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却是惧怕了夜晚的到来,更怕晚上走进这间屋子,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他知道,他的心底住了一个魔鬼,那个魔鬼就在叫嚣着,也许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就掐死她的,这让他很痛苦,却又别无它法。
清早,郝贝是让热醒的,醒来时就觉得央身上犹如千斤重一般,脖颈间被舔的又痒又麻的,迷迷糊糊的嗅到是她熟悉的气味儿,便就没有睁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沉沦,伸手抱住在亲自己的男人,男人却是僵直着身子,看着她还闭着的双眼,眼底闪过一抹阴冷,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颈窝处,咬着牙的问:“醒了么?”
能不醒么?郝贝吃疼的伸手就捶他并骂着:“你有病吧,干嘛咬我!”
裴靖睃了身下的女人一眼,目光阴冷得像寒冬腊月里的北风,带着凌厉的冰渣子声音暗哑回着:“看你清醒了吗?”
郝贝瞪大了眼,伸手去推男人,觉得这一刻的男人阴戾的让她有点发怵,都说在床上,男人就是兽,女要就是猎物,毫无反抗岂不是太过无趣,适当的挣扎被誉为欲拒还迎,才是男人最爱的,却在此时的裴靖东心里,这一推便成了他最恨的,心底的魔鬼都在叫嚣着,弄死她算了!
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借句网络名句——我不是疯狂的人,我疯狂起来不是人。
这就是裴靖东这天早上的真实写照,简直就是往死里的折腾着郝贝,死活不放过,不管郝贝是哭是骂还是闹,在他的眼里全成了*的用具一样,时而哄两句,时而往死里的折腾,用着以前从来没有用过的姿势和方式宣泄着内心的不满,淋漓尽致这际,又压着郝贝,逼她说尽羞人的爱语,这才算是结束了战斗。
郝贝抽抽哒哒的,瘫软在床上,两只眼晴红的跟小白兔的眼似的,男人伸手要抱她,让她一巴掌给打开了,觉得生气,特别的恨,怎么就这样对她呢?双眼雷达似的凝着男人,哑声问:“裴靖东,你发什么神经呢,为什么这样?”
男人是这是吃饱喝足了,也觉得刚才自己有点过分了,还好这女人现在身体给力,要是以往那纸片子似的身子,恐怕早就晕死过去了,想到此,心里也没那么不舒服了,嬉皮笑脸的凑到她耳边问:“刚才不舒服么?”
郝贝气得哭笑不得的,不是不舒服,就是太那什么了,这话她讲不出来,她羞于启齿,男人又在和稀泥,这事儿自然就掀篇过了……
裴靖东曾看过一个新闻,说是有个人因为卡了根鱼刺儿卡死的,当时郝贝看到标题时就觉得这人死的也太不值了吧,后来看了详细的内容才知道,那人是卡到鱼刺后自己处理的,按着传统的方法,就是喝点醋把刺给软和了吞下去,或者拿馒头吃把刺给冲下去,这人就是这样处理的,自以为弄好了,就没在意,可是当天夜里就呼吸困难,家人给送到医院后,医生就说来晚了,因为鱼刺非但还卡在喉咙里,并造成喉咙肿了起来,自然就阻挡了点呼吸,并且水肿到插管都无法进行的地步,最后就这样死掉了,后来医生就说了,鱼刺的处理方法,是吐出来,而不是吞下去,因为你那么尖利的东西,吞下去之后,非但不会被消化掉,可能还会把肠胃划破,造成创伤,感染了之后可能就会落下病根。
其实婚姻中也有鱼刺,不过一般人不会选择把鱼刺吐出来,大多数人的处理方法就是像那个因鱼刺而死去的人一样,想把鱼刺吞下去,结果却往往相反,恰恰好因为这根鱼刺而葬送了性命,人命如此,婚姻的生命当然也是如此。
不过这时候的裴靖东,显然没有意识到鱼刺的正确处理方法,自然就更无法院预计到后来的变故。
郝贝这又补了一觉,等醒来时就觉得下面湿湿的,以为是没有清理干净呢,等去厕所一看时,傻眼了,大姨妈不是刚走么,怎么又来了,怪不得刚才觉得肚子还有点疼呢,又想到大清早的裴靖东那凶狠的折腾,隐约的知道可能是因为大姨妈才刚走,一般这种时候还很娇弱,这种事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总之,太多的巧合,才酝酿了后面的悲剧。
……
莫扬那边传来消息,狄龙那边并没有因为方公道的失势和死去有任何影响,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狄龙在那条食物链上的位置,并不是合伙人,而是一个受雇着,并且方那些消息的走漏肯定还是另有其人的,他们的任务绝对不只是把方公道除去而已,最重要的是把那些内部的大虫子全部的清除出去,这个事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并且现在还查出位于西里亚尔岛附近的岛上还有关押着不少当年影子曾派出去的卧底,大多是被发现了,却并没有被杀死,只是制造了一个杀死的假像,全部都在西里尔亚岛附近关押着,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严刑逼供,每年都会有人死去,但也有人因为被逼供而出卖组织,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机密外泄的事儿发生。
秦立国从丁柔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申请辞去影子组织的内部工作,但这个事儿总是在走流程的,现在上面的意思就是,你要走可以,但是这个任务的不能算是完成了,你得把这个尾给收好了,然后就能功成身退了,秦立国这也是没办法了,想速战速决,而速战速决的最好方法就是——要么救出那些人,要么杀掉那些人!
最终三个领导人在一起商议的结果就是,二比一的选票,杀掉那些人,远比救出来更为便捷和安全,虽然有点残忍,但是这是为了大局着想,就必须要这样做,那些人毕竟被囚禁了那么多年,谁知道他们中间是不是有敌人策反成功的间谍,如果救回的是间谍怎么办?这个概率虽然很低,但却不是没有的,为了国家的安全,有些牺牲也是必要的,那怕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什么?我不同意,不能这样!”裴靖东一听秦立国的命令就黑着脸站起来反对了,开什么玩笑,派出去那些人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承诺的,现在就这样残忍的要杀掉,还要自己人杀自己人,那跟方公道之流有什么区别吗?
秦立国也是揉着眉心,二比一的选票中,他就是那个一,可是这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反对也没有用啊,这是关系到国家安全的事儿,不是感情用事儿的时候,所以他很能明白裴靖东的心情。
“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那另外两个人劝他的话,这会儿秦立国拿来劝裴靖东了,他相信自己都能被这些话说服,裴靖东也能被这些话说服的。
可是却被裴靖东毫不留情的批了,裴靖东说:“秦叔,我就问您一件事儿,如果小柔阿姨没有被救出来,现在也在那些人之中,你是会这样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吗?”
“……”秦立国没让问的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之所以会被说服,大概就是因为小柔已经在他身边了,因为小柔已经安全了,如果小柔也在那些要被牺牲掉的人员之中,他是誓死都不会同意的,如果没有办法改变的话,可能还会……想到这个可能,心中便是一惊,一把握住裴靖东的肩膀吼道:“你冷静一点,想想你的妻儿,并且事情也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这次的围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到的事儿,我也想到过了,所以才会让你去出这个任务,就是怕别人有其它的心思。”
“你是说……?”裴靖东疑惑的问出口,秦立国点头,莫扬是他亲自派出去的,要知道很多事儿如果没有莫扬,也不会有这么快的进展,之于国家和组织来说,莫扬是功臣,他也知道裴靖东的担忧,并且弗瑞德是上一任牧羊人派出去的,这么多年来虽然也没少往回送情报的,并且又是跟裴靖东这样息息相关的人,他不可能不去顾着的。
这就是他要求让裴靖东出这次任务的目的,并且一定得是裴靖东任一把手去出这个任务,给他最大的权利,就是为了预防中间有什么变故。
“好,那我去。”裴靖东接下了这个任务,别说是让他去了,就是不让他去,他也一定要去的,不然真就像秦立国说的那样,要是有个什么变故那真的会自己比九年前还要后悔的。
秦立国点头,看着裴靖东要走出办公室时,突然又叫住了他,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不管你心底把莫扬当成什么,但莫扬不是你的敌人,他是贝贝的恩人,这个事儿,我希望你时刻都记在心里,每分每秒都不要忘记!”
裴靖东阴着一张脸的回身怒视着秦立国问:“秦叔,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公私不分吗?”
秦立国摇头,叹道:“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况且贝贝现在跟你在一起不是吗?孩子啊,有时候适当的嫉妒是可以增进感情,但过分的嫉妒则会让人迷了双眼,”
裴靖东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我得谢谢您的提醒,原本我还真没想过这一茬子事儿的。”
秦立国看着裴靖东离去的背影,也是愁的锁紧了眉头的自言自语道:“不管你想到没想到,这个醒我是要提的,可千万别让关心你的人失望才是真的。”
因为马上就要出任务了,裴靖东这天晚上在家里吃饭时候就把这个事儿说了,不过他没有说去出任务,说的是出差,裴雅一听就皱眉头,展翼则是见怪不怪的没说什么,倒是吃过饭后,裴靖东把三个孩子叫到了一起,就说了下他出去的这些时间在家里一定要听妈妈和奶奶(裴雅)的话,有事儿的时候就去找小叔叔(展翼),千万不要惹事之类的,就这么一通的交待……
给孩子们都交待完了,也不可能不跟孩儿妈谈谈的,郝贝一直在屋子里等着裴靖东的呢,看到他推门就迎了上去,夫妻就是这样,那怕你心里对他有点怨气有点恨意,可是听到他要离开出远门之类的,就会忍不住的担心他,郝贝也是如此。
“你是去哪儿出差呢?”
裴靖东肯定就不能告诉郝贝的,所以胡乱说了个地方,郝贝拧着秀眉一副就不相信的模样,叹道:“我知道你们有保密措施,猜着肯定就不是一般的出差,你不说我就不问,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回来,我在家里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也会去医院看你爸,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就一点,你必须要记住,我在等你,你要回来,这是郝贝心底的话,却并没有说出来,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脆弱了,那样他会走的不安心,一个好妻子必须要时时的考虑到丈夫的心情,特别是裴靖东又是做这样危险的工作,她就更加不想让他担心了。
裴靖东伸手抱住她低声解释着:“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也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把葛叔也带上,是我自己的人,这个可以放心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但具体多久我也说不好,放心,我知道你在家里等我,不敢不惜命的……”
郝贝觉得自己特别的没用,明明是不就应该让他担心的,要笑着送他走,可却控制不住的就哭了出来。
裴靖东轻亲着她的眼泪,心里也是万分的不舍,这会儿哪里还有先前的怒火啊,恨不得就把她给揉成一小团给揣兜里走那儿带哪儿去了呢。
“哎,你要是能变小点揣我兜里该有多好啊。”就这么感叹了一句,郝贝噗嗤一下就乐了,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拇指姑娘呢。”
裴靖东眼神一暗,低头去亲她,亲在她的耳边暧昧低语:“我倒希望你变成我的五指姑娘呢,恩……”
开始郝贝还没有明白,不过很快就明白五指姑娘是什么意思了,那是在一切氛围都很好的时候,刚要切入主题,郝贝才怯生生的说了一句:“那个,我大姨妈还在……”
“什么?”裴靖东一副诧异的神色,好像在说你不要骗我一样的,郝贝也是无语,就解释了下大姨妈为什么会在,还不就是他这罪魁祸首干的事儿。
这说的裴靖东也是有点汗颜,他那次真的是生气了的,现在想想的确就是有点过分了,便怜惜的亲了亲她的唇,轻哄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离别在际,却不能分新发享彼此,这对于俩人来说都是最残酷的折磨,特别是裴靖东,真是不好受,把郝贝也撩的受不了,最后霍出去一般提议着:“要不就欲血奋斗一次。”
一句话勾的裴靖东差点崩溃的,最后是拉着郝贝郝贝去浴室里给她言传身教了一遍五指姑娘的用处!
翌日早间,郝贝醒来后枕边没有了那个人,一下就慌了神,飞一般的冲下楼去,正好遇上推门回来的展翼,眼泪汪汪的问:“展翼,你哥呢?”
展翼耸肩答的轻松:“出差了啊,我送他到机场的。”
郝贝身子一软,扶住沙发坐了下来,展翼看她脸色不好,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郝贝攥着杯子的手,紧紧的攥着,好一会儿后,才长舒了口气的,接受裴靖东已经去出任务的事实,也就注定了从这一刻开始,她的心每分每秒都不能安定了。
裴靖东已经走了两三天了,郝贝也按着自己当初跟他承诺的那样,尽管对裴红军是没有任何好感,但还是带着三个孩子去医院看裴红军去了,可能经历过生死后,对这些事儿就看得淡多了,关于裴红军和丁柔的事儿,那是上一辈的恩怨,再说了,她爱的人是裴红军的儿子,又不是裴红军,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孝,但丁柔都想不起来过去了,她一个人在这儿去计较也没有意思不是吗?
当真正放下那些成见,真的爱着那个男人时,是真的有爱屋及屋之说的,心境不同,推开病房时,也不有像以往那样的纠结了,只是却愣了一下,迅即笑着向屋里的人打招呼:“大爷爷,你怎么也来了……”
是裴林在病房里呢,小护工没在,裴林正拿着碗在喂裴红军吃饭,门开时,裴林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笑了笑,便说自己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裴靖东走之前也给家里打过招呼,所以就来看看了,并跟郝贝说着:“我没想到你会来的……”
这个是真的没有想到,估计所有人都想不到,郝贝还会来看裴红军,并且不是顺路,而是特意的来看。
郝贝笑了笑说是从家里熬了点小米粥,这个喝着不费劲,小米也是从乡下买来的有机小米,正好周末就带孩子们来看看。
病床上的裴红军靠坐在那儿,眼泪汪汪的,嘴动了动,乌拉乌拉的不知道说的什么话,郝贝招手让小瑜和小曦过来,一宁却是跑在前头,往裴红军的床上去爬,不知道想做什么,却被裴林一把给扯了下来。
郝贝愣神,觉得裴林有点莫名奇妙的,真就是把一宁给扯下来的,一宁着地时,差点就摔了的,撇着小嘴,有点不高兴,却没有哭,说来也奇怪,从那天被小瑜打了后就一直哭,等郝贝回来了,便不再哭了,只是不高兴时,也会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好了,太爷爷不是凶一宁哟,是怕一宁压着爷爷了,一宁想做什么,告诉妈妈好吗?”
一宁撇撇嘴,奶声奶气地道:“亲亲爷爷,病病就好了。”她见小哥哥不舒服了,妈妈就是给小哥哥亲亲的,那她给爷爷亲亲,爷爷的病病是不是就好了,小娃儿就是这样想的,也想这样做。
郝贝会心一笑,回头看着裴林,一副你看你误会孩子了吧,而后抱起一宁,不让她压着裴红军的还能亲到脸,一宁啵的在裴红军的脸上亲了一口还一副小大人似的哄着:“亲亲爷爷病病没有了……”
完事还冲裴黎曦和裴瑾瑜招手,欢快的喊着:“大哥哥,小哥哥,亲亲爷爷,病病就好了……”
裴黎曦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没搭腔,裴瑾瑜则是白了小一宁一眼,道:“幼稚。”
不过幼稚不幼稚的一宁不知道,却是睁大眼晴看到妈妈进洗手间后,小哥哥很快速的在爷爷的脸上亲了一口,小一宁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咪一样的手指刮在自己的脸上,笑话道:“小哥哥怕羞羞……”
郝贝在这儿呆到中午的时候,也没见小护工回来,就打了个电话过去,从小护工的嘴里才知道,今天小护工放假了,这是裴林让放的假,说是裴林每周都会过来两天陪裴红军,所以就让小护工也休息两天的。
郝贝打完电话,就跟裴林道谢来着的:“大爷爷,真的太感谢您了。”
裴林摆摆手解释着:“就是工作也得让人家小伙子休息下,正年轻呢,那天我遇上他跟女朋友打电话来着,女朋友好像抱怨小伙子不能陪了,所以我想着,我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儿的,就每周放小伙子两天假,让人家心里舒服了,才能平时好好的照顾红军的呀。”
郝贝笑了笑,觉得裴林真的想的很好,她只想到过给加工资,没想过这个,俗话说的话,久病床前无孝子,就是护工也是如此的,伺候的时间长了,难免有怠慢的时候,并且裴红军还是个不能言语的病人,所以只能是尽力的对护工好一点了。
“恩,那以后这两天,我来一天,您来一天吧。”郝贝这样提议着,却让裴林给驳了回来。
“不用,你想什么时候来看看就来看看,不来也没事儿,我身体好好的,照顾起来比你方便些。”
郝贝想想也是,这到底不是亲爸,只是一个公公,真要是伺候起屎尿来,她还是干不来的,便也没有反对了。
她在这儿呆了一天,到了下午亲自把晚饭在这儿给做上之后,接到裴雅的电话,就是问他们回去吃饭么?说展翼正在做饭了,郝贝看着呆的有点无聊的小瑜和小曦,便点头说马上就回去吧。
一宁听到郝贝讲电话就特别的有兴趣,最近喜欢上和人讲电话,家里有电话时,总是她跑去接的,这次也不例外,扒拉着郝贝的腿就要讲电话。
郝贝只好无奈的跟电话另一端的裴雅说着:“小姨,一宁要和你讲话。”然后把手机贴在了一宁的耳朵上。
一宁对着电话甜甜的喊着:“奶奶,我们来看爷爷了,亲亲爷爷,爷爷的病病就好了……小哥哥亲爷爷了,大哥哥没亲,妈妈也没亲,他们不爱爷爷……”
“……”
郝贝一脸的囧色无奈的笑了,这小丫头跟裴雅告状呢,转身跟裴林说她就先走了,裴林笑着说好,让她们路上小心回去打个电话过来。
郝贝点头应下,招呼小瑜和小曦要走,小曦还是那样子没什表情,倒是小瑜是一种终于解放了的模样,这让郝贝有点汗颜,裴红军则是有点激动的样子,郝贝是听不懂裴红军的话的,反正从刚才她跟裴林说话时,就见裴红军很激动,想着可能是听到他们要走了,舍不得吧,人老了,又病了,可能就特别的眷恋家人的。
病房的门带上,裴林回到病床前,把裴红军刚才乌拉乌拉说话流下的口水给擦干净了,无奈的叹了口气骂道:“你就这么没出息么,为个女人也值当这样!”
裴红军又是乌拉乌拉的,可说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罢了。
方柳遮遮掩掩的回来医院复诊的,特意找下班的时间过来,就是怕被人看到她这一张脸的,你知道这张脸真是对着镜子时,她都砸了不知道多少面镜子的,可是砸掉镜子后,还会看到自己这张脸!现在就是来这儿问问医生,脸上的伤可不可以动刀子了,她要整容,方语都能整容,她也能,不过现在她没有钱了,去不了专业的整形医院,只能来公立医院的整形科来问问,这儿比较便宜点的。
电梯门开,方柳低头往里进,正好郝贝带着三个孩子往外走,一宁不看路的往外就冲,一下就撞到进来的人腿上去了。
方柳根本没看到是郝贝一行人,墨镜纱巾的把自己围的严实实的,郝贝也没认出来是她,倒是一宁撞到方柳的腿上,跌倒了,方柳低声说着:“不好意思,便往里面走。”
郝贝也是赶紧回着:“对不起啊,孩子小乱跑的,撞了你……”说罢就去扶一宁,紧张的问着:“一宁宝贝摔疼了没有,妈妈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要这么往前冲,你怎么就不听呢?”
一只脚踏进电梯的方柳听到这声音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恨郝贝,恨到就是化成灰,这声儿她也忘不掉,犹记得第一次听到这声间时,她就嫉妒的要死,方柳的声音其实不是那么好听,有点沙哑,很中性的声音,有一次打电话去一家知名妇科医院咨询一点事儿时,还被接线员回了一句:“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妇产医院,只接受女士患者的。”
所以方柳对自己的声音也是不满意的,喜欢那种特别小女人的娇滴滴的声音,可是她天生就不是那号人,人长的不娇气,声儿也没那娇气的味儿。
郝贝只顾着哄摔到的一宁,完全就忘记电梯里的另外两个儿子了,孩子多了有时候真就这样顾不过来的。
方柳这才透过墨镜看着眼前的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这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原本该是她的儿子的……忽然有点怕他们会认出她的,赶紧的往里面闪了一点,让开门口的位置。
裴黎曦和裴瑾瑜站在那里没有动,看着让出的门口的位置,最后是裴瑾瑜先走出去的,裴黎曦则又站了一会儿,看着方柳摁的数了键之后,才走出了电梯。
走到医院大堂的时候,裴黎曦往楼屋指示牌上扫了过去,视线客格在7的位置——整容整形外科,烧伤外科。
“怎么了小曦?”郝贝这才察觉到小曦的异样,便问了一句。
小曦摇头说没事儿,郝贝也就没再问了,倒是裴瑾瑜黑着一张脸,上车的时候,自己就非要坐前面副驾驶的位置,郝贝现在会开车了,以前就学过,不过一直都不敢开的,这次历经生死回来后,上手就敢开了,这会儿去哪儿都是自己开车,一般都是小曦坐前面,小瑜和一宁坐后面的,今天小瑜就十分的不合作,非要坐前面。
一路开到家里,小瑜的那张脸就还是拉着的,对着别人都是好好的,对着小曦时,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郝贝就问小瑜了:“小瑜,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妈妈味了啊,怎么就一直拉着一张脸呢。”郝贝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去哄一宁了,小瑜吃味了。
裴瑾瑜拧着小眉头答非所问的说了句:“我不喜欢哥哥,不要和他好了。”说罢伸手抱着郝贝的脖子撒娇道:“我要跟妈妈好,只跟妈妈一个人好,我要跟妈妈睡,不跟哥哥睡了……”
夜里,艾米正睡觉呢,被一阵铃声吵醒,看也没看号码的就接了起来,听了一句后便坐了起来,吃惊的睁大双眼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号码,又拧了自己大腿一记,才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小曦,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吗?你让我去找方柳,给她钱,帮她找最好的整形医院?”
关于方柳干的蠢蛋事儿,整个京都都传遍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想偷金库,最后让炸的面目全非,这就是报应好么,为什么要给她钱让她治脸,就让她那样才解恨呢!
“是的,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的,我想你应该知道,裴氏已经在我的名下,你只不过是职业经理人,并且你的新上司不管现在和将来都是我,如果你不能严格执行我的命令,或者分不清主次的话,那我不介意撤掉你的职位。”
艾米挂上电话后还打了个冷痉,暗骂自己没出息,被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儿就这么给糊弄住了啊,你说说她这点出息啊,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却不得不认命,谁让她就是一个打工的呢!
翌日,方柳就接到艾米的电话,听明白艾米的意思后,方柳就乐的差点没疯了的,可以送她去最好的整容医院去整脸的呀,这简直就是天降横财,对于她现在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呢。
艾米这边也是忙的不得了,公司的事儿,还有小老板私下让她办的这个事儿,她就必须给办好,联系了韩国的最好的一家整形医院,把方柳的资料发了过去后,还要安排方柳出国的事项,并且出国后还得有人跟着,她是不能去,只能找人……
就在这时,又接到一个电话,就看着来电的前两个字,便接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着:“小老板啊,你总得让我喘口气的,韩国那边的医院联系好了,就是还没……”没说完呢,就被对方给打断了。
“哼,你到是可真是个好秘书呢!”
艾米一听声儿不对劲,拿下手机一看,就有种大条的感觉,怎么是小瑜啊,昨天小曦说过这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现在……
“呵呵,小瑜啊,我以为是别人呢,你找我有事儿吗?”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让你做的事儿,我只是懒得理就是了,我告诉你艾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警告你,为方柳花一毛钱,我都不愿意,公司不光是老大的,也是我的,你也得尊重下我的意见!”
艾米就比较苦逼了,苦哈哈的应是,最后才听裴瑾瑜问进度如何,就有点无语了,看吧,亲兄弟就是亲兄弟,不是才说不舍得为方柳花一毛钱的么,现在又问起来了,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不是那么会事了。
因为小瑜接下来的话,简直就是让艾米拍手称绝的节奏。
小瑜说:“那既然找不到人,你去找方槐,他肯定愿意的,然后给他一笔钱,告诉他永远不要让方柳回国,更不要出现在我们一家人面前,如果方柳不听话,就让方槐想办法抹掉她的记忆,但是,如果方槐不听话,那就别怪我花钱找杀手作了他们永绝后患。”
艾米傻愣愣的听着电话那端的嘟嘟音,抹了把头上的汗,而后才默默的在心底点了个赞,但也隐隐的担忧了起来,小瑜才不到八岁,居然有这种狠劲,这还是从前那个会笑会闹会撒娇的小骚包小瑜吗?好像不是了……
另一边,裴瑾瑜放下电话时眼晴上扬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哥哥裴黎曦,他是一点也没有避讳的,更确切的来说,他就是故意让他哥听到的。
“怎么,不准备给万能秘书打个电话,否决我刚才的命令吗?”裴瑾瑜冷嘲着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裴黎曦摇头,无奈的解释:“小瑜,不管怎么样,她都是生我们的那个人,你能否认你心底,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她的位置吗?你拿你最在乎的人发誓,你真的想让她死吗?”
裴瑾瑜也是个倔强的,张嘴就来:“我发誓,我就是想让她死,如果我有想着她念着她的意思,就让我永远的失去郝贝妈妈……”说完其实他自己也就后悔了,为什么要拿这个发誓呢,双赶紧的补了一句:“如果我有违此誓,就让我马上死去。”
“裴瑾瑜!”裴黎曦重得的喝了一声,拳头也握的紧紧的,如果不是俩个人还有几步的距离,怕是这小哥俩都能打起来的。
后面的几天里,裴瑾瑜和裴黎曦就是一直这么僵着的,这可把郝贝给急坏了,平时哥俩关系有多好,这会儿就有多不好,当妈的就是最为难了,私下就问小瑜,小瑜是什么也不说,问小曦,小曦更是木头人一个,弄的郝贝也没办法,只能让时间去缓和了。
又到周末的时候,郝贝带着两个孩子又去了医院看裴红军,依然见到了裴林,这次没有呆一天,到中午的时候就走了,要去楼下看苏莫晓。
苏莫晓的伤真的就是可以出院的了,可是苏爷爷一直让她住着,说什么伤着骨头了,要好好的养着,弄的苏莫晓无奈极了,这天郝贝过来的时候,正好苏鹏和万雪也在。
万雪跟三个孩子在沙发那边玩,现在就跟一宁能玩到一块儿,连小瑜都不喜欢跟万雪玩了,觉得万雪跟一宁是一个档次的,更多的时候,这孩子不是沉默着的……
苏莫晓看到郝贝皱着眉头就问她怎么了,郝贝就把小瑜和小曦好像吵架的事儿给苏莫晓说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了。
苏鹏眉头一挑,在边上接了句话:“贝贝啊,你以后呢,应该问下孩子们的意见,也许他们不见得想去看裴红军呢,那样的人,还是让孩子们少接触粗好,根不正苗就不红,从小的教育很重要的。”
“爸……”苏莫晓无奈的抚额喊了一声,不太赞同苏鹏的观点,这说的是什么话,那杀人犯的儿子就一定是杀人犯吗?虽然有遗传的因素,但一个人的心如何,更在于后天的引导的。
“好,我不说我不说了,我去跟孩子们玩,人就应该嫉恶如仇一点的。”苏鹏丢下这句话,走到孩子堆里玩儿去了。
郝贝看看苏莫晓问:“莫晓姐,我这样是不是真的不好啊,你不知道我都有点怕见我妈了,还好她也不怎么愿意见我的……”这个郝贝没说假,尽管方公道那时候告诉丁柔她才是丁柔的亲生女儿,可是回来后,见到丁柔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后来秦立国跟她说了,说丁柔不相信这个事儿,并且父女俩的意思就是,不管丁柔认不认,这个事实在这儿放着呢,为了丁柔好,郝贝就当吃点亏,不认就不认吧。
所以郝贝也是庆幸丁柔没有恢复记忆也没有认她,不然看到裴红军她就会想到这人当初是如何畜生的对自己母亲的,那心里肯定就不会平衡的。
“没有,贝贝,不能这样想,你做的很好,你是裴靖东的妻子,你这样做,很对的。”苏莫晓安慰着郝贝,这个事儿,就是不能两全的,除非裴靖东不是裴红军的儿子,或者裴红军从来没有对丁柔做过那样的事儿……但这又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管如何,心底都会有点芥蒂,只能不去想,尽量淡定点,这样才是最好的。
郝贝很听苏莫晓的话,也是这样想的,但有时候,她想平静,不见得别人就能让她平静的下来。
那是午睡的时候,苏鹏带着不午睡的万雪和一宁下楼去小花园里玩,小瑜和小曦跟郝贝在苏莫晓的病房里休息,郝贝没有午睡的习惯,让两个孩子睡下后,跟苏莫晓小声的聊着天。
大约才半个多小时左右吧,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苏鹏满头大汗的问道:“万雪和一宁回来了吗?”
郝贝一惊,站起来就问:“不是发你一起出去的吗?”
苏莫晓也是急的坐了起来问苏鹏:“怎么会事儿?”
这把苏鹏给急的,你说这寸的吧,一宁和万雪就在花园那块儿玩土呢,他就走的稍远一点,坐在长椅上抽了根烟,正好遇上一个病人,俩人聊了几句,就一根烟的功夫,没见人了,想着是不是俩人就回来了,可是没有在病房,他回病房前是问过门卫的,中午这会儿都午睡的,所以进出的人并不多,出去的几率不大的,肯定就在院里的。
“那我们分头去找!”郝贝说着,就往病房外跑去,看到裴黎曦睁眼了,便交待着:“小曦啊,你看着小瑜,可千万别乱跑了,就在病房里等着,要是万雪和一宁回来了,你给妈妈打电话知道吗?”
苏莫晓也拄了个拐杖就往外走去,总是得找找的,郝贝也是在小花园里又找了一大圈,连后面的花园也找过了,就没人,急的眼都红了,正要再去找时,就看到有人在打架,被泼了一桶的水。
就这一桶水就像泼到她身上一样的,瞬间就惊醒了,飞一般的往楼上冲去,万雪以前就这样用粪便泼过裴红军的,后来裴红军就换了间病房,现在一宁会说话了,郝贝就怕一宁嘴快的什么也不知道再跟万雪说了爷爷的事儿,万雪会不再……
郝贝还真是没有想错,一边跑一边给苏鹏打电话,气喘吁吁的说着:“苏叔叔,你去1109去看看,我现在正在赶过去,裴红军在那间病房,万雪会不会……”
赶过去的时候,病房里就是乱成了一团糟糕的,万雪跟裴林在撕扯着,裴林虽然年纪大,但是身体好,万雪被扯的一下就摔倒在地上,抓起椅子就要去砸裴林,被裴林伸手捏住了椅子腿处,另一只手就要上手去打万雪的,让郝贝喊住了。
“大爷爷,你别打她,她心智不全,就是个孩子,你别跟她计较啊!”郝贝冲过来挡在了万雪的前面,看着裴林倒竖的银眉,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吞了吞口水,推着万雪往后退了几步。
裴林冷哼一声,砰的把椅子砸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又差点就砸在了站在那儿的一宁身上,没砸到,可也把一宁给吓吓了一跳的。
苏鹏赶过来时,已经没事了,就赶紧的跟裴林陪不是,他也不知该怎么说万雪才好了,万雪明显也是被裴要给吓着了,被训着也没有回嘴的,平时总是会回嘴的,这次就只是拽着苏鹏的衣袖说要走。
等万雪一走,郝贝才有功夫去抱一宁,一宁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可能真是让吓着了,郝贝也是心里难受极了的在哄着,你说这孩子,她就敢说肯定就是一宁带着万雪来的。
“大爷爷,对不起,我不也知道会这样,但是万雪是没有恶意的。”郝贝觉得就没有比她更苦逼的人了,你看不关她的事儿吧,她还得跟人道歉的。
裴林冷哼一声道:“以后你也不用来看红军了,你的孝心我也知道,等东子回来我会告诉他的,你就看好你的孩子就好了。”
裴林的这话,差点没把郝贝给气哭了的,你说这是她愿意的吗?得,不来就不来,就觉得裴林的反应有点大,不过看到临走时,看到裴红军脖子间的掐痕时,郝贝就觉得裴林的反应一点也不大了,不用问,这掐痕肯定就是万雪弄的,回来后问一宁,果真就是如此。
自从,郝贝每周去医院这个事儿也就不再继续了,苏莫晓那天之后也就出院了,实在是怕了这万雪了,跟苏鹏说好了,以后去哪个医院都行,千万别来这家医院了,要不是知道万雪什么都不懂的话,还真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你看把裴红军当仇人的那个架式,真有点吓人的。
花开两朵,来说说方柳的情况,在国外做了整容手术,还在恢复阶段,整张脸都做了换肤术,好了之后,脸上不会有疤痕,但是也不是正常那种可以笑可以有表情的了,医生说了,这种换肤术,每隔三年需要做一次,然后平时笑的时候脸上会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就像打多了肉毒杆菌一样,别的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再过一礼拜就可以拆线了,方柳每天心情都特别好,终于不用再怕照镜子了,终于觉得自己没有白生那两个儿子,这可是韩国最好的整形医院,给她主刀的医生也是最好的医生,用的也是最好的药,这次手术的费用就近千万的。
陪护的方槐却没有方柳那样乐观了,他正在申报去非洲支援的名额,因为他姓方,更因为爷爷的事儿,这个事不是特别的顺利,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他正在跟艾米讲这个事儿,希望艾米能从中协调一下。
电话没打完,就被方柳给挂断了,方柳气呼呼的问着:“你要去非州你自己去,干嘛拉我去,我的脸刚做好能晒吗?”
方槐看着方柳,有点无语,你以为你不走能行么?去非州是最好的,难道你去别的地方,你就能过的好了,非州是最远也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真在那里呆上几年,再回来时,也方便些的,真出国到了别的国家,你没这份荣誉,回国后能做什么?
“姐,你听我说,你不能再回国了。”方槐是知道艾米的原话,艾米是一字没漏的跟方槐学过裴瑾瑜的话的。
其实方槐觉得这两个孩子真的很仁慈,如果是他的话,他可能会想杀了方柳的,更别说还给钱让治脸的,所以就希望姐姐能想明白点。
“你在胡说什么,你看我生的儿子多懂事儿,他们还是念着我这个妈妈的,只要他们还念着我,等我的脸好了,我就能回国了,到时候我一定能把郝贝给赶走,我们一家人也会团聚的。”方柳在做着美梦。
但方槐却把她的美梦给打碎了,方槐说:“姐,你别白日做梦了,郝贝和他们才是一家人,你不是。”
方柳忽然紧和的攥着床单,死鸭子嘴硬的反驳着:“你胡说什么,他们是我生的,怎么会跟郝贝是一家人。”
方槐以前也不是太确定的,但现在看方柳的反应就有点确定了,无奈的劝说着:“姐,别再错下去了,就这样的离开不是很好吗?他们的心里还是有你这个妈妈的……”
方柳愣愣的没有说话,好半晌之后才问了方槐一句:“你是说,小瑜不让我回国的?他……”
方槐只能实话实说,不说方柳不死心,你以为孩子念着你么,孩子有后话的,给你条活路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不想要这个活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相信,不相信这是小瑜说的,他是我生的孩子啊!”方柳疯了一样的叫着,让打击的不轻。
“姐,你跟我说实话,他们真的是你的孩子么,除了是真的在你肚子里爬出来,真的是你的孩子吗?基因是你的吗?”方槐认真的问着。
“……”方柳没有答话,只是不停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就这样过了三天,像是想通了一样的问起方槐上非洲的事儿了。
这个名额的申请真就不是那么好办的,人员都是固定的,那边回来一个,这边才过去一个,现在只有一个名额的,方槐跟艾米说了再协调下,不行的话,就再等一会儿。
“小槐,就一个名额的话,你让给你吧,你去美国,我以前在那儿有同事,你过去那边先上班,等有名额时,你再去非州和我汇合,当然,你也可以不去。”方柳这样说时,还把方槐给吓一跳,真的想通了吗?
“姐……”方槐不可思议的看着方柳,方柳叹气的说着忏悔的话,说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了,就不想再去争了,去非州就去吧,早先她就说过去非州支援的话,但那个时候躲在国内没有出去,说什么估计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才让她有现在这样的处境吧,所以让她去吧。
这样的方柳让方槐很是欣慰,他还真怕方柳一直想不通的,伸手握住姐姐的说感慨的说着:“姐,不管别人离开你与否,我永远都在你身边,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方柳拍拍方槐的手,笑了笑说:“对了,你有没有找过晴晴……”
方槐脸上闪过一抹窘迫之色,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柳晴晴的原因,可能他当初会站在爷爷那边的,毕竟爷爷养育了他的,正是因为柳晴晴,才让他更加坚定的站在了正义这一边,希望柳晴晴能脱离爷爷的控制。
“好了,别不好意思,姐也很后悔,没早点作通你的工作,让你跟晴晴在一起,现在你能想通,是再了不过的了,不过方珂……”方柳叹了口气,方珂可就没有方菲那样的好命,能在医院接受治疗了。
“我这儿倒是有个方子,不过时间需要的长一点,都是中药的方子,你们可以试试,东西都得要最纯的,而且最好是一直吃素,大城市里呆着肯定是不行的,最好是去原始一点的山林里,我写给你,你们试试吧。”方柳说着,找了纸了笔,写了个方子给方槐。
方槐欣喜若狂,方家倒了,其它人去哪里,他不知道,柳晴晴的确是被他给藏起来了,他知道柳晴晴会找上他当靠山,就是利用他,可没办法,爱了就是爱了,不管这个人再不堪再坏也好,爱上就是爱上了。
一个礼拜后,方槐从韩国机场,送方柳飞香港,从香港转机,再飞非州,而他自己则飞国内,拿着方子去和柳晴晴汇合。
方柳到香港以后在机场给方槐打了个电话,说是马上就要上飞机了,手机没话费了,让方槐帮着冲一点。
方槐回国后,第一时间就是给方柳冲话费,并用一个定位软件查了下方柳手机的卫星位置,确定还在飞向非州的高空上,便也就放心了,之后方柳到非洲后,方槐的手机上也收到过方柳发来的短信,并且还有彩信,方槐给打过去过,却被挂掉,说是话费太贵,方槐也就没往心里去,主要是也从方柳的空间上看到过一些非洲当地的图片,还带有拍拍摄时间和地点的,心里也就踏实了的。
再说方柳,她能真的去非州那种地方吗?答案是no!
这儿是她的家,孩子是她生的,敢不听她的话,还敢那样的大逆不道,她不灭他们的,还敢说让不想活就死这样的话,她倒是要看看谁死,死前也要先掐死那两个小崽子的。
------题外话------
明天大约还有最后一节,汗哒哒的,特么的我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大结局就愣是写不完的,手都快写断了的节奏……明天要没更就是后天更,然后就不另外通知了,就这样,我要继续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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