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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不久后就关门了,负责人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
然而,杜杰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很快遭到了报/复,命/丧黄泉。
乌夜啼庄园的买凶杀人案结束之后,楚秦每晚少睡两小时,将自己受伤住院期间倪可遇到的几桩怪事放到一起,认真地重组当时的情景,不出三天,他心里有了结论。
警犬的尸体——尸的谐音是“失”。
稗草——稗的谐音是“败”。
杜杰的身份是记者——暗语的最后一个字是“者”。
由此推测,让倪可数次濒临生死边缘的人,肯定是束笑薇。
任务的最终目的,一个绕着弯的文字游戏——依然是那些血字信件的主旨,是对楚秦终极的挑衅——你是个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理清了所有的线索,楚秦对杜杰的死因和生前接触过的人事格外关注。而当他发觉杜杰曾与束笑薇手下的黑势力有过交集,一个大胆的设想浮现在脑海中。
派出何冬去调查祝袁冲的验尸报告,结论如何,楚秦早已料到了九分。由此看来,祝袁冲当年孤身一人东躲西藏,前因应该是被整个犯罪集团利用陷害不得已而为之。一个失去失去健康、失去价值的人,落得如此下场,除却善恶有报咎由自取,还有被无情摒弃的成分。
在杜杰报道里反复出现的那家医院,楚秦到旧址去走访,周边住户一听他的身份是警察,都缄口不言。
背后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怕得罪了动辄要人命的黑势力。
何冬刚才谈到,器官移植有着明确的时效性,从这一点入手,楚秦的思路逐渐清晰。
所谓,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两个手术台,一边躺着的是不换器官就和死神握手的病患,另一边躺着的是尚不知是否出于自愿的“捐献者”。而连接这条利益链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执行移植手术的医生。
能够承担如此复杂手术的,不可能是普通的医生,更不可能只有一位。
最后,楚秦在束笑薇的名字下面画上一个备注框,里面写上“医生”两字,并在旁边打了个问号。
这些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他们会是谁?如今又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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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珊怕冷似的抱紧了双肩,缩在沙发角落里。
倪可倒了杯温水,想劝母亲喝几口,却被推开了。沈傲珊再次追问道:“你说,你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他走进院子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您清楚我这视力,天一黑就和盲人没分别。”
“仔细想想!总能想起点什么……”
倪可努力地回忆着,“他身上的衣服很旧,喝得醉醺醺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啤酒瓶。头发像是几年没理过,脸被挡住了。”
“你爸爸右眼下边有颗痣,绿豆般大小。”沈傲珊比划一下,“很醒目,你真的没看到??”
“妈,原来您——”倪可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您认为那个男人是爸爸?怎么可能?”
“一个流浪汉……怎么会……”沈傲珊断断续续地说,“知道我们从前那些作为雅趣的小游戏……”
“假如他落魄之前是个文化人?不就解释得通了。”
“那首汉代的赠别诗,知道的人很少。意思虽然好理解,却要用另外的诗词与之对应,并不容易——你说这是个巧合,我不能同意!”
就在沈傲珊陷入沉思的当口,从倪可头顶的上方──也就是二楼主卧的位置,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那应该是,脚步移动的声音……只有轻轻的两三声。
母女俩毛骨悚然,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瞅着对方。
“屋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