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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车上的暗格,把玩着那包装精美的戒盒,目光落在上头,竟泛着无与伦比的柔情。
和蒋楠交往,直至结婚,他又何尝不是用了心的?
她逮着他去淘Darry/Ring钻戒,若他不愿,她又岂能如愿?
只不过婚礼当天,她最终没能戴上这款戒指。
而这,也代表了他和她的这场婚姻,不可能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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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詹世风和柳素云那边的焦头烂额,蒋楠这几日便显得极为悠闲。
消息是对着娱记放出去了,大家有八卦可看,自然是不会错过。
而这位娱记,则是她大学时的死党之一崔雨欣,当年两人都是参加的钢琴协会。大二时蒋楠凭借着奋发图强来的钢琴十级证书震艳全场,成功地当选社长。而崔雨欣则成为社团团支书。两人配合得当,倒是让钢琴协会风靡了好一阵子,尤其是新一届招新人数,成为史无前例最多的一次。
午后阳光明媚,安静的咖啡厅,有三三两两的人聚集。紫藤花弥漫在过道与藤椅上,竟是浪漫至极。
蒋楠赶到时,崔雨欣已经先一步到了。
“大美人,你这守时的观念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细碎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而入,崔雨欣笑着开口。做娱记的,成年在外奔跑,为的就是第一时间抓住第一手资讯,所以穿高跟什么的,太过于降低奔跑速度,崔雨欣果断弃之,一身简单的针织衫配长裤单鞋,完全符合她的职业作战攻略。
而相比于崔雨欣的随意,蒋楠则穿了一条张扬的火红丝缎长裙,高腰的收身衬托出高挑的身段,纤细的腰肢,那饱满的高耸在极低的胸口衣襟处被紧紧包裹,性/感异常,竟有种呼之欲出的震撼。
“我家女王大人又对我耳提面命了,你也知道的,这年头小三临门,家里头长辈也没少操心,训我一顿在所难免。”摊了摊手,蒋楠故作无奈。实则,这是她趁着上班时间偷溜翘班,但这理由说出来,委实丢人了些。
两人点了一杯蓝山一杯卡布奇诺,一张厚厚的信封便被推到了蒋楠面前。
“这是你给我的那个消息得到的收益。我丫可是童叟无欺和你五五分的,赶紧将钱收起来,另外,这咖啡钱你付,我可是冒着被詹大公子报复的危机发表了那新闻啊。你得弥补我的精神损失费。”
“你妹的!怎么不说这独家报道让你升了职让你大赚了一笔让你成为好几家杂志的香饽饽?敲竹杠敲到姐头上来了?真当姐是冤大头啊?”蒋楠毫不客气地将信封收下,也不去数,直接就揣到了包里头,虽然是叫嚣地骂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没变。
话锋一转,美丽的脸上笑得极为自然:“算了,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勉为其难请客一次吧。”末了又补充道,“要感谢就感谢詹大公子吧,他那张副卡被姐偷偷用着,估计他这个大忙人没有银行的提醒是不会想起这种小事的。”
崔雨欣倒来了兴致:“蒋大美女,你不会真的要离婚了吧?你让我发表的这东西,是想要羞辱人家让人知难而退呢,还是真的打算放手了?我记得你当初追詹大公子时可是下了血本,短短一年间从一个五音不全的人到钢琴十级,不过就是为了跟他打过的一个赌。你这么在乎他,两人都僵持了那么多年了,现在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不放弃,难道还赖在他们詹家替他带儿子?我可做不到那么贤妻良母。”尤其是在说到“母”这个字时,蒋楠竟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会学钢琴,确实是因为和詹世风打赌的缘故。
那会儿两人也不过是酒肉朋友,她大大咧咧,他也便不将她当女人看,哥们前哥们后的,完全将她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视若无睹。
她自然是不甘被这样藐视,变本加厉地穿得吊带诱人性/感起来。
没理由他沾花惹草一大堆,偏偏对于她这株近花,视而不见。
难不成她蒋大美人的魅力退步了?
后来他有心和她打赌,就赌她这辈子能不能淑女一把。然后,学钢琴,便被提上了日程。
只不过,当她历经一年后拿到钢琴十级的证书,当她在大二时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成为钢琴协会的社长时,他的眼中已然再也看不到她了。短短几日,他便对大一新生中的柳素云展开强烈追求。然后,两人迅速走到一处。
两人你侬我侬,校花校草级别的人物,自然是被人津津乐道。
而她,对于辛辛苦苦学来的钢琴,只不过嗤之以鼻,自嘲着光阴流逝。可叹可惜,自己竟仅仅为了他一句话便浪费了一年的时光。果真是愚不可及。
“楠楠,你这次来真的?”见她如此模样,崔雨欣蓦地有些不放心起来,“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只不过是一张验孕单而已,那孩子其实未必是他的。我们媒体是故意将事实给放大了几百倍,不过是为了吸取人的眼球。你也知道的,这年头豪门小三什么的占据头版的话比较畅销。所以事实真相,未必是你想的那样……”
蒋楠对于她的解释不免有些好笑:“好雨欣,你犯不着来开解我。有些事我心里有数。我问你一个问题,男人身体出/轨和精神出/轨,你更能接受哪一个?”
“这算是什么问题嘛。”不免抱怨了一句,崔雨欣拒绝回答。
“看看吧,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作为女人,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如此。你我都是同一类人,也许平日里可以故意大大咧咧假装不在意,但心里头,又怎么可能真正不在意呢?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估计还得请你帮个小忙,届时你可别给我推忙哈。”
将挎包一拿,蒋楠不疾不徐地走出咖啡厅。
脚上依旧是那双十公分的高跟,上次明明吸取了经验教训,可依旧还是穿了这么高的跟。
女人,有时候也会叛逆,如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有时候,也会选择自我伤害。
用疼痛的方式,让自己将原本不值一提的教训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回到詹氏集团。
电梯到了五十楼,便有总裁办的人将她给推搡到一旁。
“Miss蒋,你这是去哪儿了啊?”
“詹少正到处找你呢,是不是哪个文件整理错了?”
“瞧他那脸色不好看,你赶紧进去,自求多福。”
……
对于众人如此关怀,蒋楠倒是始料未及。毕竟那天詹世风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拦腰抱到了总裁办公室,她还隐约听到他们的闲言碎语。
如今对她如此关切,一时之间还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找我什么事?”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蒋楠又反身将其阖上。冲着那正坐在大班椅后的男人开门见山质问。
“上班时间你去哪儿了?不知道詹氏的规矩吗?”
想来是最近的报导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了,詹大公子的脸色明显便不好看,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竟似好几日未睡。
只不过,没了往日的轻佻,一上来便以上司的身份来压人,倒是让蒋楠一怔。
“抱歉,有些事情出去了。”公事归公事,对于自己做错的事情,蒋楠也不会故意推脱。
见她终于不再张牙舞爪了,詹世风才收回了刚刚故作的上司身份:“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然后,不顾蒋楠的意愿,径自开口:“那张验孕单不假,而那天晚上我没去向你爸妈负荆请罪反而陪着素云去做了检查也不假,但那孩子真的不是我的。素云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她一个女孩子在国外也不容易,遭遇到的人遭遇到的事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磁性的嗓音,染上了情真与意切,曾经,蒋楠想象过无数次他对她流露出此种表情的时刻。
可没想到的是,竟是在提到柳素云时。
竟是在他为柳素云的不幸而解释时。
“詹大公子,该签的字也签了,实在是没必要再拖拖拉拉下去了。咱们明儿个便去民政局离了吧。”不愿意再从他口中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蒋楠选择性漠视。也不待他回答,直接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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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蒋楠接到蒋沛君的来电,说向法院申请公证的证据已经提交了上去,至于是否允许二审,还得等法院通知。
打开自己的邮箱,瞧着洛安安给她整理出来的詹世风这几年的女伴资料,蒋楠不禁觉得这位之前一直给詹世风当女秘书的人当真是心思细腻,就连这些个女伴的出生年月家庭情况都一一罗列了进去。事无巨细,全部一览无余。
而自己与她相比,倒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这首席秘书当的,委实是太过无用了些。
这是从詹世风毕业后到詹氏任职算起的,以詹大公子的知名度,这女伴的身份自然也是分好几个档次的。
从洛安安汇总出来的excel表格来看,他竟有三百七十名红粉知己。
不得不说,詹大公子的风流程度,果然不是寻常之人可以比拟的。
大致浏览了一番,当看到沈如姗的资料时,不免停顿了一下。
沈如姗是在去年詹氏的年终聚会上被詹世风充当女伴的,自此,詹大公子心血来潮时便让女秘书给她订购些小礼物两人时不时聚聚餐。
不过中间,詹大公子也没少和其她女人接触。
“沈如姗,26,知名女星,传言以陪睡上位。家里仅有一姐,关系疏远。反倒与其粉丝打得火热,每年粉丝礼物粉丝见面会不断,更有粉丝为了她不惜重金在各大论坛黑其她明星。”
并没有将沈如姗最近被关入监狱的事情写上去,看来这资料是之前便整理好的。
关闭excel表格,蒋楠有些兴趣缺缺。
心里头,却在想着沈如姗的那位忠粉碧安琪。
既然是她挑唆沈如姗对她下手的。
那么,她得赶在法院允许二审之前好好会会她。
拉开右手边的抽屉,原本也不过是想找袋被她塞在里头的零食解解闷,岂料抽屉一打开,却是N多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哗啦啦的一大堆,挤满了她的整个抽屉,让她瞠目结舌。
狐疑地打开其中之一,当看到那白色的千纸鹤时,她的心不禁一阵触动。
如果她记得没错,何泊衍为了不再打扰到她,曾说过不会再送这礼物过来。
可如今,这么多的礼盒,又是怎么回事?
恰在此时,手机铃声响起,瞧着那陌生来电,她竟有种微妙的感觉。
“蒋大美女,怎么样?礼物收到了没?”一听那声音,竟是好久不见的席朔。
“你怎么会有我手机号?”
“就准何少有你手机号,就不准我偷偷记下来?蒋大美女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席朔的话有些欠扁,却笑得格外狡诈。
“这些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当然是从泊衍那儿顺手牵羊来的。不过一次不能拿太多,要不然太明显被他发现就不好了。”说完,竟还唉声叹气了一下。
蒋楠额上滑下黑线:“席公子,盗窃他人财物,却往我这儿销赃,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呵呵,能,当然能。你都不知道咱们何少那里有多少个这种礼盒,一直不送出手存在家里头多浪费啊。我就深明大义替他做主送出来了。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光顾着瞧它们只是千纸鹤,你记得每一个礼盒都要打开看看,也许哪一天,你能够翻出个与众不同亮瞎你眼睛的宝贝来。”
听着他在另一头激动的嗓音,蒋楠对于他无所事事之下干的事情简直是欲哭无泪:“那你觉不觉得,不经过我同意擅自进出我办公室翻动我抽屉,是属于违法行为?”
“咱俩谁跟谁啊,泊衍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是?蒋大美女这话见外了哈。放心,我进你办公室可是在小秘书的监视下进去的,将东西放进/去就走,绝对没有偷拿你任何东西也没有偷窥你任何*。”
小秘书的监视下?
她倒是觉得是小秘书被他一勾,三魂去了七魄,屁颠屁颠地任由他如入无人之境来得恰当。
懒得与他多说,蒋楠挂了电话,目光,却在落到那洁白的千纸鹤上时,柔和了表情。
觉得有些对不住何泊衍,索性给他发过去一条短信。
【你有好多只千纸鹤被某些人拐走跑到我的抽屉里来了,如果你需要,我改天可以给你送回去。】
很快,另一头便回了过来。
【好。】
不过是几只千纸鹤,她也不过是意思意思而已,料想着他定然不至于真的让他送回去。
没想到,他居然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