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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揭发者就是你爹,正豪那时还是当朝御史大夫。”
天灾,这爹竟然曾经是高官,还是监察百官的御史,这是要牵扯出朝堂秘史了吗。可案子过了十年了,爹也不再做官,却还是惹上了致命的麻烦。
“上奏弹劾迟存安后,先帝并未马上动作,当大臣皆以为皇上是有心将此事压下,却未了突然有一晚,皇上召了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大夫三司会审,连夜便抓了迟存安入狱,一面联席审问迟存安,一面派人抄了迟存安的家。审讯还未正式定案,抄家的结果却已经出来了。查抄出来的金银珠宝、黄金银两、再加上种种银号、当铺、古玩店、田地等折合成银钱,总计约有一亿余两,抵得上朝廷一年的收入,但这一亿两中,有五千两至今下落不明。”
路九见这么一路听下来,都觉得路正豪是反贪英雄值得红花表扬啊。
“皇帝下旨彻查此案,一连牵扯出数百人,定罪斩首二十余人,迟家可以说风光三朝,到了迟存安这里也落了个抄家处斩的结果。迟家人大多也因此流放、削籍。”
贪污巨额,搁哪个朝代被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爹铲除贪官,为民办事,当是个好官。”她深深为有路正豪这样正直的爹感到骄傲,可转念想到他已故又是一片黯然,“此次遇难,难道是十年后,迟家后人来寻仇了?”路九见说出了心中的猜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在此应验了么。
李建林却摇头:“在看完正豪的信前,我也原以为是迟家后人下手,如今看来却不一定了。”
“信中爹可有所提示吗?”
“这……”李建林张口欲言,临到口中还是转了一转,“你爹信中所言之事我会详查,有了消息便立即告知你。”
路九见迫切的想知道信的内容,急急追问:“爹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写了凶手是谁?”如果不是有了预感,怎么会提前把袋子里的东西教给她保管,提前嘱咐她不要回家。
“阿九……”李建林紧锁的眉刻出更加深沉的印子,眼睛染上了重重的阴霾。
正当路九见心急地等着李建林告诉她真相,门外却传来吵闹声。
“哟呵,据说我爹屋子里来个姑娘?真是新奇啊!别拦着,我要进去看看。”
李建林原本不善的脸上更有戾气,冷声道:“逆子。”
路九见听着屋外的声音,有些许耳熟。
随着咚的一声门被推开,眼前晃出了想她熟悉的脸。
李飒见到路九见愣了片刻,李建林先上前一步,抓起李飒的领子:“给我滚出去。”
这模样好似一只小白兔被主人无情拎住了耳朵,此时小白兔还咕噜地转着眼睛:“原来是路姑娘,幸会幸会。”
路九见的目光在他与李建林身上来回打转,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李飒是李建林的儿子。不过,这两父子的相处模式有点奇怪。
招呼间,李建林已经把李飒像球一样踢出了门外。
“逆子,真是逆子。” 可以看出李建林气的不轻,“阿九不要见怪。真是一天不气我,一天不安生。”
去而复返的李飒又风风火火进了书房,对着路九见笑问道:“阿九,要回宫了吗?我正要进宫一趟,咱们一起走吧。”
李建林看看天色,便道:“你且先与这逆子回宫吧,路上有个照应。”
路九见有心要得到答案,哪肯离去,硬着头皮立着不动:“李伯伯,我想知道信中的内容,请您告知与我。”
李建林面上露出为难,挥了挥手:“阿九,听李伯伯的话,先回宫去。”
站在一边的李飒已开始做出请的手势,道:“走吧走吧,这老头固执着呢,你说什么信的内容,他不想说咯,你什么也问不到。”
“逆子,给我好好照顾阿九,听到没有?”李建林不放心地叮嘱道。
在回去的马车上,李飒靠在车壁上,托着腮好奇地眨着眼问:“你和我家老头怎么认识的?”
“李将军和家父是故友。”
李飒像是听到了件好玩的事笑了起来:“故友?老头还有朋友?”
路九见不解李飒为何对自己父亲态度如此轻浮,也不好多说,只是沉默,一心想着信的事。
见路九见话不多,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他倒是想到那时他和方元清为了言栖迟特意跑到偏远的下沥镇这种小地方,第一次见她时,是为了一条红烧鲶鱼与他们搭得话,他之后还出手帮过她一把,夜间又在言栖迟那儿碰到了,缘分倒是不浅。本以为不过是匆匆过客,倒是没想到进宫到了皇上身侧,啊,对了,这不是夏秋意也来了么。这下倒是急坏了言栖迟,想到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言栖迟知道她们入宫后也跟来茂陵的,早知如此,便早些把路九见和夏秋意给掳来,省的麻烦。
突然那车停顿下来,车外传来声音:“我家主子请路姑娘过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