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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逃逸啊!”苗吟舒忽然扯了扯嘴角,反而笑了笑,原来古代也流行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故处理态度!那自己还真是不凑巧,难得出趟事情,还是遇上了一个不文明的肇事逃逸。
“苗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辆逃跑的马车,让他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应得的代价,还会让他到你面前来道歉!”叶斐然信誓旦旦的道。
苗吟舒淡淡一笑,暗想着,如今没有监控摄像,没有车牌号码,想要查一辆马车恐怕也不是易事吧郎!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因为叶斐然为了她的事情变脸而觉得舒心和安心,或许就因为他顶着费昀熠的一张脸吧!让她错觉的感觉这就是他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就让她在虚弱的时候任性这么一回吧,只此一回,昀熠,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眼皮渐渐的有些沉,没有想要问一下奶娘他们是否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但是,意识却渐渐混沌,陷入了梦乡。
“古太医,苗姑娘她……”见正好好的说着话的苗吟舒忽然闭上了眼睛,叶斐然一惊,赶紧唤来在门外等候的古太医。
疲惫万分的古太医不敢怠慢,立即进来给苗吟舒把了脉,之后安抚着叶斐然的情绪道:“五皇子不用担心,苗姑娘只是因为太过疲惫,又加上之前喂服的药物中有安神镇定的效果,所以,她只是睡过去了!”
“那就好!”叶斐然瞬间松口气,对着古太医客气的拱了拱手,“古太医辛苦了!言月,请古太医客院休息!锎”
“是!”言月立即进来扶着古太医出去,后者料想这位苗姑娘要是没有彻底好起来的话,自己大约是出不了五皇子府的了。
“莫文!”见人离开,叶斐然又将莫文叫了进来。
“主子!”莫文进内,先瞄了一眼床上的苗吟舒,心想着,五皇子对她果然是特别的,一点儿都不嫌她身上的血渍弄脏了他的床榻。
“命你尽快查出那辆马车是谁家的?”叶斐然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命令道。
“欸?”莫文先是怔了怔,随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却没有问出口,立即应声,“是!”
————
再次醒来,是因为嘴里满满的苦涩刺激着她的大脑,能够感受到自己正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下颌被人轻柔的捏着,嘴微微张着,然后一勺一勺的汤药正被喂进口中。
“好苦!”她蹙着眉头,避开又递到了唇边的汤匙,眼睛乏力的睁开半条缝。
“苗姑娘你醒啦!”身后温暖的身子因为开了口而自胸膛部传来点点震动,叶斐然顺手将手中的碗交给了一旁伺候的言月,然后托着她的身子拿过一个厚厚的靠垫让她靠在床上,他自己则站起身,略带歉意的解释道,“因着你一直昏迷,无法喝药,因此……”
他如玉的俊颜上闪过一道局促之色,显然是觉得自己唐突了佳人。
“多谢五皇子照顾!”苗吟舒半眯的眼眸直直的落在他的脸上,心中一阵酸涩,同样的容颜熟悉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么?可世上真有这么相像的人吗?就算是双生子,也应该有不一样的地方的吧。
可是他不认识她,这种陌生而小心的对待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实的陌生。
“不用谢!”见苗吟舒没有怪他唐突,叶斐然的玉颜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拿过言月手中的碗递到了她面前道,“还有半碗汤药,苗姑娘先喝完了吧!”
“好!”她不是矫情的女子,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假装虚弱,可是,此刻她却不得不显露出受伤之后的娇弱,手臂抬了两下,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是我来喂你吧!”叶斐然很快就看出她的无能为力,极其自然的说道。
苗吟舒想要推脱,毕竟方才她是昏迷着没有醒来,那么他怎么样做自己一点都不察觉。但是,此刻她是清醒着的,虽然自己双手无力,不能自己端了药碗喝药,但是总不能毫无矜持的再让一个身份高贵的男子亲自喂自己喝药吧!
正当她张口,想要说不劳烦你了,请旁边那位姑娘帮忙就好!
但唇边已经快速的递来一勺汤药,是经他细细吹温的。
不由自主的就顺着他的手将汤匙中的药喝下,苗吟舒的视线却忽然莫名的润了,只能赶紧垂下眼帘,挡住那一抹湿润。
叶斐然颀长的身子始终半弯着,将剩余的半弯碗汤药细心的喂完时,才发现她脸颊上忽然滑落了两道清泪。
心里莫名的一窒,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拽住了心房,揪得生疼,疼的连呼吸都显得急促,玉颜上更是浮上一抹不解。
“苗姑娘,你怎么了?是伤口处又疼了吗?”关切的话语出口,居然是带着微颤,叶斐然对于自己这一刻的表现更加的茫然。
一旁的言月却是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主子这不寻常的变化,眼眸中闪过一道光,不语的依旧守在一旁。
“苗姑娘?”见苗吟舒没有回答,落泪反而落得更凶了,只急得他六神无主,手足无措的赶紧转头对言月道,“言月,快去请古太医过来看诊!”
所谓旁观者清,言月觉得这位苗姑娘不是因为伤口疼,大约是有别的原因,想要跟主子解释一下,但张了张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端了空了的药碗就要出去请古太医。
“五皇子,我没事,没事!”不知为何止不住眼泪,明明她不想哭,明明她想要擦干脸上的泪痕,笑一笑说她真的没事。
可是,一抬眼,看见他脸上那熟悉的关切和焦急,与三年前那张熟悉的俊颜立即交叠在一起,更惹落无数泪滴。
“你还说没事!都疼成这样了!言月,还不快去!”不明白自己的心慌意乱究竟为何,更不明白为何她的眼泪能够揪疼他的心,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想要替换她承受那种痛苦、只明白他不想看见她的眼泪,因为她该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姑娘,该是一个每天都笑逐颜开的女子,该是……
啊……
似乎有着某种记忆就要破茧而出,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猛觉一阵头疼欲裂,似乎要炸开了他的头。
“主子!”领命转身走了几步的言月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声压抑的痛苦呻吟,一转头便看见叶斐然痛苦的抱着头,面色在一瞬间立即苍白无血色。
“主子!”眼眸中略过一道愤恨,言月的视线扫过一脸茫然的苗吟舒,立即放下手中的药碗,想要去安抚叶斐然。
“我没事!”言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符咒,一出声,叶斐然的头似乎就没有那么痛了,而方才那不可掌控的思绪似乎也恢复了正常。
“五皇子?”苗吟舒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想要关切的说几句话,却在言月冰冷而敌意的视线中却步。
原来——是这样么?
心中蓦地一阵酸涩,苗吟舒默默的收回自己不受控制的一丝情绪。
“苗姑娘,我没事,方才只是有些头疼而已!”叶斐然感觉到了苗吟舒的关心,心中闪过一道莫名的欢喜,见她也不再流泪,更是宽慰了一些,“你也没事了吗?”
“嗯!我没事!”放才的眼泪似乎是一种发泄的渠道,如今已然云收雨止,倒是没有了刚才的脆弱,苗吟舒淡淡一笑,想要动一下身子,却不小心扯痛了伤口,但是,因着言月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坚忍着没有出声。
“确定吗?”只是,她虽然没有呼痛,可那一瞬间微微蹙了蹙的眉头还是被他看见,立即关切的问道。
“嗯!真的没事了!”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能随便乱动,苗吟舒确定了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言月,你去小厨房叫人给苗姑娘准备燕窝粥来!”叶斐然挥手让言月先下去准备一些吃的,然后才回答道,“一日一夜了!睡睡醒醒,着实让人担心了很久!”
“多谢五皇子的照顾了!吟舒自当谨记于心!”一日一夜了呀,看他脸色不是很好,不会是一直在这里照顾着她吧?想要问是不是,可又怕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搅乱她此时好不容易清楚的神智,她与他终究是云泥之别,什么都不能妄想的,“那我家里?”
“昨日我已经遣人去了苗府与你家人说了,花好月圆那边,我也派人知会了一声!你奶娘和一个丫鬟是想要来我府中接你的。只是,古太医再三关照,你伤在内腹,又损了骨头,若是随意搬动恐是不好,我便做主说服了他们不要来接你!待你修养好了,我再送你回府。所以,你也安心在此地养伤便是了!”
“吟舒失礼,让五皇子费心了!”他没有说苗府的人想来接她,而只是说了翠姑和晓青要来接自己,呵呵,看来,苗府的人是巴不得她住在五皇子府了?
忽然感觉到自己是不是成了苗景甫想要在五皇子面前出头的一个棋子,苗吟舒的心里顿时非常的不是滋味。
宅斗剧,宫斗剧看多了,许多故事里面的情节大有卖女求荣的父母存在。何况,她这个便宜爹,任他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慈父。
正自想着自己不能成为苗景甫利用的工具呢,外面却恰巧传来了莫文的通报声:“禀五皇子,苗侍郎携夫人来看望苗姑娘!”
啐~自己这乌鸦脑袋,还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请他们过来吧!”叶斐然自然是不能拦着人家的亲人来看望她,立即传了话让人进来。
低头一看自己昨夜今晨都没有换洗衣裳,因着在软榻上将就着睡了一夜而有些凌乱的衣裳,便对苗吟舒道:“你靠着不要乱动,我去换身衣裳!”
呃~这话为什么听着有些暧昧?
可他说的磊落自然,一点儿都不扭捏,倒是让苗吟舒暗暗惭愧自己的心思不纯了。
微微点头,看着他从衣橱拿了一套衣裳,转去了屏风后面换衣,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竟让她想入非非的红了脸。可有不由的想起了费昀熠来,脸色瞬间又白了一些。
他的那套衣裳,她早已经做好,并放在空间中保存着,如今——却是再也穿不到了!
叶斐然换衣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见的便是苗吟舒目光不知焦距在何处的凄然之色:“苗姑娘……”
不知为何,他不喜欢看到她这么柔弱,虚无的一面,再次感觉她应该是适合欢笑,适合开朗的那种女子。
话刚出口,唤回了苗吟舒的出神,外面莫文的声音又再次传来:“主子,苗大人和夫人到了!”
“请进来吧!”将未竟的话咽下,叶斐然看了她一眼,然后长身玉立在床前,等着苗景甫他们进来。
就看着他淡然若素的站在那里,犹如谪仙降世,虽没有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之势,但那无意间疏泄出来的骨子里的高贵,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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