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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繁荣过,如若不是这样,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失败?之所谓失败乃是成功之母,没有无数次的失败,是不可能有大起大落的成功的。

    因为哪怕是没有经历过失败便成功,那也是需要经营的,如果没有很好的耐心以及耐力,那么成功在此人的手中最终也会变成失败,毕竟只有失败才会让一个人变得越发认真的拼搏。

    从车上才下来的贺瑞谦再度回到这个家中,一眼望去精致华美的别墅,一看就是豪宅,车库内的车辆虽然不多,但是确实好几个等级的,甚至于成千万的都有在内。

    可这样奢侈又孤寂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当年自己对安琪的那种刺激都是真的吗?

    眸光中闪过一抹渺茫,贺瑞谦身侧的安琪却是甜甜一笑眉目间几乎全是欢快扯了扯他的手臂往前,催促道:“快点儿瑞谦,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瑞谦,我从去往美国的那天开始,就在想,如果我去了美国一天没能找到你我就一天不会回来。”

    这一刻,安琪的脸蛋儿在黑暗中浮现出乳白色的诱人气息,被她的手拉扯着的贺瑞谦蓦地转过头看来,眼神儿一个晃动,竟是把眼前的这个女人看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原本长得就不赖的安琪也算是曾经那所大学里头的校花级人物了,可惜的是年少轻狂的大学生时代根本不懂事儿,没有谁会知道那时候的女孩就已经有了很强的妒忌心与攀比心态了。

    所以当傅月溪这颗一直停留在悬崖边沿处,静默独活的时候,她安琪已经是学院中无数男人心目中最合适且最完美的女友选择了,那时候因为拒绝过太多关系较好的男生,以至于后期她对男人的心理掌握巧妙到了大抵竟是都能与他们想象中的一样。

    混在一起时间长了,性格变得有些菱角了的安琪也就自然而然的习惯性以男孩的角度换位思考问题,这也就是那个时候她为何能够与风靡学院的贺瑞谦相识并且与一众学院内上等家世的无数子弟玩乐到一个圈内的真正原因。

    月色有些淡,但是在这样寒风呼啸的寒夜无数的曾经画面落入了贺瑞谦的记忆中,她温软柔嫩的小手儿,嫣红粉嫩但却异常甜美的唇瓣,女人高挑的身高有着同年人所没有的性感,可却因为她穿着朴素愣是把那魔鬼妖娆的曲线遮挡在这衣服下。

    伸出手,情不自禁的捧起‘记忆’中这张让他又爱又恨又不舍又动情动心又上了心头的脸庞,闭上的眼沉醉的眸色里全都是那张脸,他曾经爱过的那张爱笑的脸庞。

    被贺瑞谦一直冷落着的安琪什么时候感受过这么温柔的亲吻?如果真要算起来,唯一一次也还是在z生的时候,他背着那会儿正加入了学院学生会中的傅月溪与她碰擦出火花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还记得贺瑞谦当初微凉的唇瓣是如何一点一点化解她那颗为他而不止的心跳。

    大厅内。

    贺父以及贺夫人在等了几分钟之后,竟然没能看见儿子进入家门的身影,心急如焚的站起了身往外头走了出去,脸上有着几分焦躁的不安,俩人来到门前皆是喊了一声‘瑞谦’抬眼就往停车场那边扫去,一眼却对上了正在月色中亲吻的夫妻俩人。

    紧紧相拥着的俩人分明搂紧了对方,而他们的心跳声也是贴着彼此的心跳跳跃的,那节奏,那声音,每一下都让人怦然心动,没有想到会是此刻这般激情拥吻着的俩人被这两人的声音一喊皆是猛地一惊。

    比起安琪的羞涩,贺瑞谦明显要淡定许多,但却没有人能够从黑暗的夜色中察觉到他在望向安琪的时候眼底惊恐!

    不错。

    他从抱起她到亲吻她而后直到现在,他的眼神儿里头都是傅月溪的样子。

    闭了闭眼,他深吸了一口冷气,让自己心口处狂放跃动的心跳狠狠的沉淀了下来,再睁开眼睛他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对待贺夫人的态度,他却依旧不改冷漠。

    “走吧。”淡淡说了一声,将按其手中的行李拿了过来,贺瑞谦的侧脸比这漆黑的夜色还紧绷。

    不明白忽然之间怎么就变了的安琪心头乍然有些莫名,但聪明的她没有问出口,她想,他一定是累了。

    如此一来,安琪也就没有多想。

    越过了母亲直接跟父亲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的贺瑞谦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原谅母亲该怎么做到,僵硬的身躯以及紧绷到极点的下颚都让他甚感疲惫。

    “瑞谦。”贺夫人脸上全都是亲切的亲密感觉,但对上贺瑞谦的背影,她的眼底立刻便有些泛红了。

    没有回头,贺瑞谦的脚步也只是迟疑了一秒钟,然后直接进入了家门。

    这一次出国他不过是为了放逐自己,心头对傅月溪的那一丝眷恋不但没有消减,反而因为她越发的绽放着璀璨光芒而变得深沉更多,矛盾的贺瑞谦现在满脑袋都是她,哪里有心思处理工作?

    “瑞谦这段时间出去散了心,既然现在回来了,有些事情爸就必须跟你说清楚了。”贺父没有理会妻子求救似地可怜眼神儿,松开了她的手往贺瑞谦的背影追去,开口之间全都是疲倦无力之感。

    眼下最重要的事儿还是公司。

    就要进入房间却被父亲这句话给陡然间愣住的贺瑞谦心头莫名的一跳,但随即他就很沉稳的点了点头。

    转身看着这几天不见却已经老了不少的父亲,他漆黑淡漠的眼底有些难言的涩意。

    “去书房说吧。”艰难开口,他把手里的行李全数交给了正好走过来的安琪手里。安琪看着他就要越过自己离开的身影,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肢,蹭着他的胸膛,她整个人都沉静在这一股温暖的幸福中。

    瑞谦,我很爱你。你知道吗?

    “琪琪……。我先跟爸去了解一下公司如今的情况。”张口却犹豫了两秒,但却还是说了出来的贺瑞谦双手顺着她搂紧了自己腰肢的位置松开了她的手臂,眼角处闪过一道愧疚以后,进入了对面走廊的拐角处。

    贺父看了一眼眼底全是可怜巴巴神色的贺美英,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对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等了,自己先去睡觉吧。

    明白丈夫什么意思的贺美英忍不住当下就流起了泪来。

    还站在楼梯口的安琪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惊讶的看着婆婆:“怎么哭了呢婆婆?是不是太想念瑞谦了?不过我当时看见瑞谦的时候和你一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吸了吸鼻子,安琪有感而发。

    安琪的泪水的确是为贺瑞谦流的,但贺美英却不是,她是为自己所做的缺德事儿流着眼泪,也是在为儿子如今没能娶到一个好的贤内助而流眼泪。

    市侩习惯了的贺夫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在眼前的女人把儿子找回来便不计较呢?做梦呢吧?

    要知道安琪推翻了的顾月溪乃是这几年后京都中大家族里头几乎都考虑到了名下的儿媳妇儿首选,开玩笑,这可是名利双收的好事儿,谁人不想,谁人不愿?

    “呵呵,我跟你可不太一样,我是他的妈妈,伤心自己的儿子不理我而已罢了,你身为他的老婆,竟然都管不住他的身影,甚至连自己的丈夫这段时间到底在哪里都要亲自去找!琪琪,我可是要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如果没有一点手段和魄力,那么你还是趁早自己回娘家吧。否则到时候可别说我贺家欺负你。”

    贺美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一双手轻柔的拿着纸张,就连抹个泪都显得做作的贺夫人再没有了刚才的伤心,一边儿打量着安琪此刻不太好看的脸色,一边儿决定继续开口再加一把火:

    “也不是我说你,琪琪你好歹也是个豪门千金对吧?怎么能一无是处呢?以前学过的东西都用到哪里去了?天啊,该不会是忘记了吧?那岂不是全部还给老师了?读书读到这样的地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哎!”叹息着把这话说了出来,略带可惜的意味之中却满满的都是挑衅与嘲讽。

    安琪不是听不懂。

    而是不想听。

    之前贺美英的话就让她心底不好过,这会儿竟是火上浇油,顿时间大怒的安琪霍然间便黑了下来,紧抿的唇瓣带着她未能熄灭的怒火,阴沉下来的脸庞比起之前甜蜜可爱的温柔样子不知道差了多远。

    看到她这陡然的转变,贺美英自然也是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退后一步对着她喊:

    “你想干什么,难道连婆婆你都打的出手?”

    被贺美英这夸张的姿态以及那尖锐的高分贝声音给吓到的安琪才是真正该说这句话的人好吗?

    安琪心头掂量着此刻书房内的情况以及瑞谦在进入家门前的那一抹冷色是什么原因,一边儿紧张的看着贺美英生怕这个女人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报复她一餐。

    心头有数的贺美英又怎么可能会玩不过一个区区安琪呢?

    别看她每天好像在奉承安琪对安琪百般夸赞,可那心眼里明白着呢,安琪到底什么货色,什么属性,什么样儿的逼范儿她都一清二楚。

    “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吓到我了啦。”

    没想到贺美英突然间会玩这么一出的安琪眼底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和害怕,可是脸上却还覆盖这一层对贺美英的尊重,不错,就是尊重,就算她的男人贺瑞谦都不想搭理这个老女人,但是她却还是要做作样子的。

    心底闪过嫌恶,眼中却是一片无辜的安琪这幅样子如果是被第一次见到她的人看见,那一定会相信她。

    但她贺美英可不是第一次认识她了!

    “哼,你就装吧,我告诉你安琪,我们贺家如今虽然要倒了,可是却也轮不到你来收拾我,我还有儿子和老公还有这个家,你呢?你敢打我你就得给我滚出去。”

    冷哼一声,贺美英淡淡的开口,声音里有着安琪从未见过的冷漠和幸灾乐祸。

    咔嚓一声,书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男人的脚步中有着几分焦急,俩人热切而来的身影皆是令一侧的安琪心头动摇了起来。

    如果认个错,那么也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可要是倔下去,那……她敛下眼,心头有些沉重,她在乎的一直只是贺瑞谦而已,从来都不是眼前这个爱慕虚荣比自己还要过分,势利眼看人比自己还要严重的女人。

    “妈,你能不能别闹了?你闹得还不够吗?以前闹过的事情现在的后悔和教训还不足以让你改变么?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改改你那咄咄逼人的性格呢?”

    眼前这一幕,与曾经那三年前的订婚宴多么的相似啊?

    贺瑞谦本就是听见俩人争吵的声音才出来的,可是一眼就对上了如此一幕,心口处一痛,他脸色白了一分,眼中的目光却藏着锐利逼人的冷光,没有人知道在他这眼冷光后面夹杂着的受伤是多么的疼。

    “如果三年前不是妈妈你自导自演的那一场戏,那么现在一切都是不一样的了你懂吗?”看着贺美英那依旧不甘心对着安琪挤眉弄眼挑衅的样子,贺瑞谦嘶吼了起来,眼底蓦地变得猩红一片。

    他低吼的声音没能把这一家子人吓到,可是这一瞬,他脸上的神色,他浮现出来的内心的痛苦与挣扎却是尽数如同浮木,覆上了大家的心口处,狠狠的敲击着,一下比一下更沉重。

    “儿子,你不要难过,别恨妈妈好吗!你不是还喜欢她吗?你娶了她吧?妈妈现在允许她进入我们贺家的大门了,只要不是贫穷人家的孩子,我都没所谓的,不管她什么身份的,你去把她追回来好吗?好不好?”低下头眼中一片认真与激动的贺夫人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挽回贺瑞谦那颗沉重不安的心。

    可是她却不知道,一句话将她的本性展露无疑。

    果不其然,下一秒,安琪就成功的看到了贺瑞谦脸色大变的样子,可惜却不是她想象中的喜悦,而是愤怒。

    他后退了几步摇着头,眼神儿却始终盯着贺夫人,像是想要从这一刻开始把自己的母亲看穿,然而走到楼梯口,他却忽然顿住了脚步,伸出手扶住了楼梯扶手,指着他们一众人冷笑了一声,然后仰起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眼泪,从他的眼底落下。

    那张狂笑不止,张扬无比的脸庞依旧是英俊温和的贺瑞谦,那个高大挺拔站在原地的身影依旧是少女们心目中爱慕的白马王子形象,只是这个笑着哭了出来的男人,却是再也不会有真爱了。

    安琪看着贺瑞谦此刻无比狼狈的形象,浑身僵直了站在原地,果然。

    还爱着她吧……一直在想着她吧?

    贺父自打出来以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脸色沉闷到气氛都尴尬的地步,贺美英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态度对待这自己,心有不甘的摇了摇头转身就来到了丈夫的身边,摇晃着他的手臂要他主持公道。

    贺父浑身本就显得低压的阴沉气氛更是被她这么摇摇晃晃的动作扯得更大。

    狠狠的晃开了她的手,贺父脸色蓦地冷了下来,等着发了疯似的妻子,眼底划过一抹心痛:“知道为什么我们贺氏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吗?呵呵。都是你这个疯婆子作死,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设计人家姑娘呢?就算不想要她做你的儿媳妇儿,你也可以让瑞谦别娶她,为什么要害她?”

    这话听起来有些厉色,可实际上语气中全是悲恸。

    贺父跟贺瑞谦交谈一番,才终于得知贺瑞谦当初能够如此之快的在京都站稳了脚步,乃是因为他打通了各路门路的关系,且还用了一些商界之人皆会玩弄的把戏与手段,才得以令贺氏走到今天这么高的高度。

    可是将贺氏这短短几天来的猛跌金融以及股份跟儿子一同讨论了一下,最终的结论却是——

    如此之快的下滑之势,绝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一句话,玄机之中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意有所指的贺瑞谦也没有想到父亲竟然这么快便想得通,根本就是一点就通,可是如此好的头脑却为什么没有在三年前的那场订婚宴上阻止母亲的阴谋呢?

    傅月溪被他们一家人指手画脚贱骂,最后丢得再没有任何脸面再一无所有的独自离开。那是怎样的不堪怎样的侮辱?

    贺瑞谦心口处抽痛着,但却麻木不仁的依旧站在原地,目光中的愤怒缓缓平静了下来,母亲泪流满面全是愧疚之色的眼眸,实在是让他狠不下心来,贺氏不管如何都是他的家。

    大不了就收拾包袱回到z省去。

    “虽然失望,但是我毕竟是你们养大的,你们养大我我就必须给你们养老。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应该的,也不是什么孝敬,这只是你们严打我,我再陪着你们老去的一种本能而已,懂吗?”

    黑色瞳仁中有些空洞,贺瑞谦心头的抽痛最终还是淡去,头也不回的进入了房间中,他点燃了一根烟站在窗前吸了起来,嘴角处挂着几分淡薄的冷漠,目光所到之处皆是黑暗,黑暗里浮现了那张爱笑的脸。

    闭上眼,就让过去一切随风吧。

    他根本想都不用想,便已经知道这一次贺氏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危机,傅月溪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那本事根本就不用说了,如今的她别说是对付他一个区区贺氏了,哪怕是整个华夏的商界与她为敌,只要她狠得下心,那就绝对有能力让这些人全部破产。

    明知道是她做的,但心底却还是会想念她的贺瑞谦薄唇一冷,眼底浮现嘲弄之色,看来,人果然都是犯贱的?

    掐熄了烟头丢了出去,掏出手机就没有犹豫的给傅月溪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小溪,我到现在都不能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温婉软糯的你永远消失了,如今的你,真的是你么?为什么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赢了小溪,你成功的让我为你发了疯。’

    ==

    周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中,白茫茫的床单四边全是一股令人难以呼吸的刺鼻味道,嗅觉上使人觉着痛苦的药水味儿用在身上那还用说么?

    傅语双腿此刻正打着石膏,高高的架在她病床上对面的床沿上,昨儿个晚上送过来抢救的时候,傅语一张脸几乎血色全无,即便是用了全身麻醉的麻醉剂,但是这股要了命的痛意却还是狠狠的逼着她将心头所有的痛苦给爆发了出来。

    从未想过里头骨头会骨折的傅语更不知道骨头断裂,脆骨也是需要接起来的。

    当那些不锈钢的螺蛳穿过她腿部某处脆骨的时候,她骨子里的血液和触觉都酸胀难耐了起来,那泪水真的不是奔出来可以形容了,而是飙出来的,此刻才不过是刚刚经历了手术几个小时之后,傅语却再无睡意。

    满身的酸痛都让她觉得难受。

    尤其是那些小螺丝在她身上,看见她都觉得痛,还用感受?

    重案组特别行动小组。

    此刻正昏昏入睡的傅月溪手中的手机蓦然间一抖动,顿时吓得双眼又一次睁开了的傅月溪打开了信息看了一眼内容却意外的被上头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几句话给逗乐了。

    小溪?

    她还说呢。

    这世界上能有几个人会这么叫她?

    又有几个男人手里头的手机能够发得出这么渣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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