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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答应了,神情里还带着几分不甘不愿。
“唉,妈妈当初上了大班才听到你的外婆跟我说这个任务。至于第二个秘密……”苏幼薇故意拉长了音调,吊足了女儿的胃口后说道:“可是又过了三次新年才知道的。”
夏夏原本十分失望不能提早得知自己是怎么从宫殿里出来的,但听苏幼薇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好像等到以后再知道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吧,妈妈到时候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哦!”
苏幼薇含笑着答应了,如果几年后小盆友还记得这回事,她也不介意给女儿多普及点两/性/知识。
“夏夏,肚子饿不饿?”
小盆友拍了拍小肚子,极其自豪地说:“妈妈,我一点也不饿。不信的话,你摸摸,我的肚肚都鼓起来了。”
苏幼薇赶紧制止女儿试图翻开衣服下摆的举动,现在是春天和夏天交接的时候,小孩子特别容易感冒。
“小心着凉了,宝贝。”她理了理夏夏的衣服,“既然不饿,妈妈带你洗个澡,然后睡一会好不好?”
夏夏高兴地答应了,在小浴缸里和小鸭子一起玩水可是她的最爱。
苏幼薇三下五除二放好了热水,接着把小盆友剥得干干净净丢进去。
夏夏两只手抓着玩具玩得不亦乐乎,叫起身就起身,让抬脚就抬脚。
和平时不同,今天苏幼薇特地先从女儿的私/处洗起。
小盆友皮肤娇嫩,平时她手劲大点都会留下红印子。如果张强真的做了什么,哪怕过了几个小时,估计也不会一点痕迹不留。
苏幼薇恨不得拿出放大镜把女儿身体的每一寸都细细检查一遍,她将夏夏的私/处前前后后端详了一番,除了屁股上有两颗疑似痱子的东西,其他的一切正常。
她松了半口气,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夏夏,刚刚你说叔叔把你弄疼了,现在还疼吗?要不要妈妈帮你揉揉?”
夏夏一心忙着和小鸭子玩,看也不看苏幼薇就回答道:“早就不疼了,妈妈不用帮我揉。”
小盆友爱撒娇,平时即使是小伤小痛也喜欢让爸妈哄着安慰半天。她说不疼,就真是无碍了。
苏幼薇像是压在大山底下的心终于轻松了许多,目前看来女儿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苏幼薇手脚利落地帮女儿洗完了澡。
夏夏重新变成了一个香宝宝,她一边乖乖地让苏幼薇给自己抹爽身粉,一边盯着双手埋怨道:“这么快呀?我的手指都还没泡皱呢!”
苏幼薇假装没有听见女儿的喃喃自语,匆匆帮她穿好睡衣睡裤就塞进了被窝里。
“为了奖励你今天勇敢的行为,夏夏想听哪个故事,想听几遍都可以噢!”
小盆友闻言立刻欢呼雀跃起来,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要听十遍白雪公主的故事。
苏幼薇耐着性子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夏夏刚开始还睁着大眼睛听得津津有味,慢慢地眼皮越来越重。当白雪公主才第三次逃到森林里小矮人的家中,她就已经沉沉陷入梦乡了。
确定女儿睡着之后,苏幼薇去客厅给苏妈妈打了个电话,三言两语交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苏妈妈气得血压一路飙升,激动地在电话的另一头把张家上下数落地一文不值,要不是苏幼薇好言好语地劝着,前者估计能当场杀到张毅的老家找张强算账。
苏幼薇之所以先联系父母而不是张毅,一是苏妈妈能立刻安排熟悉的医生为夏夏做身体检查;二是她并不确定张毅是否能狠得下心教训张强,如果不能,她终归还是要靠娘家的势力给女儿讨回公道。
苏妈妈当即打了电话给她的老朋友陈乐清,后者是m市妇幼医院的二把手,一直未婚未育,把苏幼薇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说起来,苏幼薇和夏夏都是陈乐清一手接生的,再没有比她更值得信赖的人了。何况,夏夏认识陈乐清,万一她中途醒来,也容易糊弄过去。
事情进展得比苏幼薇想象的更加顺利,小盆友一直睡得很沉,陈乐清似乎也相信了她们含糊其辞的说法。
检查结果很正常,夏夏没有受到任何暴力侵犯。
她们离开的时候陈乐清意味深长地嘱咐了几句,大意是她站在她们这边,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苏幼薇觉得对方多少猜到了个中原因,既为对方的善意感动又为自己作为母亲的不称职内疚。
既然女儿的身心健康没有问题,也是时候和张毅谈一谈相关后续事宜了。她把夏夏留在苏家,然后亲自到张毅的公司等他下班。
张毅颇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苏幼薇很少来他的公司,更不用说一脸迫不及待等地他收工了。
自从女儿夏夏出生,张毅就隐隐觉得苏幼薇对他的感情不再像以前一样炽热了。倒不是说她忽略了他,只是那种关怀和呵护更像出自亲情而不是爱情。
他清楚再浓烈的爱情也会变为亲情,可不知怎么地,心里就是有些接受不了。他疯狂地怀念过去苏幼薇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日子,以至于有时候他忍不住会想如果晚几年再有女儿夏夏有多好。
张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比一个女人还在乎爱情,或许是亲情的缺失让他分外渴望来自心上人毫无保留的爱。他虽然爱女儿,可在他内心深处,苏幼薇远比夏夏更重要。
当然,这种想法他根本不敢向苏幼薇吐露分毫,至少现在不行。
所以可以想象,苏幼薇的突然出现给张毅带来的惊喜有多大。正巧公司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他二话不说把手头的工作丢给手下的人,拉起苏幼薇就走。
一进电梯,张毅便发现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阴郁的神色。
“薇薇,出什么事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苏幼薇瞥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张毅,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他几乎没有听过苏幼薇用如此冷淡的口气和自己说话,上一次依稀是三年前,老家的人闹着要过继男孩给他们。他望着苏幼薇娇美的侧颜,心里渐渐生出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