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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在半空跳跃,凝聚成了几字:
仙子,开门。
冰雪这回将门拉开,入眼的便是那温婉的柔笑。
她自以为想明了,心面对那笑已毫无波澜,可她又忽略了,在听到雨寒说“我不是她”时,心尖那真真实实的抽搐之疼。
她连着自己的心一同骗了,面无表情的看着雨寒走入,她告诉自己不在乎,所以不必惊慌。
……
待到夜深,雨寒哄着冰雪睡下,自个却提了壶热酒跃到屋顶上独饮。正巧玩够了的祝凝霜回来瞧见,红衣一飘,上来抢了她酒,与她公坐一处。
两人武功不分伯仲,可论起抢酒这活雨寒差得可远,她也懒得管祝凝霜,把酒碗递过去,对方自会给她倒满。
这会儿热闹都散了,四周都静悄悄的。客栈的门早落了栓,门栓上的那条白布正随着风儿动荡。
寒冷的风吹不散雨寒心头的烦躁,身侧的祝凝霜喝着酒也不管她。她满脑子都是先前同冰雪说的话,这回她也迷茫了。
她寻了这么久,要寻的人究竟是谁?
是曾经只她唯一的人,还是如今唯有冰冷的人?
雨寒一口酒直灌下喉,火辣辣的味道就堵在嗓子尖。她侧眼瞧见大口喝酒的祝凝霜,直摇头笑:“你这酒瘾还没歇息?”
“难!”祝凝霜又一口下肚,“你跟冰雪摊了?”
雨寒一叹:“你都晓得!”
祝凝霜:“当然晓得。我认识你多久,念儿又跟我说了多少关于冰雪的事。”
“余念儿?”雨寒一愣,“我一直不明,你为何不怪我跟冰雪?”
祝凝霜:“怪你们甚么?怪了又能怎样?我是该一剑捅了你这个设计害死念儿的主谋,还是该一杀了为了让念儿死得痛快而将其斩于剑下的冰雪?
“这世间的事事都理不清,说到底,你们都无错,错的是命,那时冰国已灭,念儿总归要死。”
祝凝霜站起来,坛中的最后一口酒被她仰了脖子灌下,她将酒坛子往前一抛,坛子破碎的声响就突兀的飘在这寂静的夜晚。
雨寒听了祝凝霜一席话,摇摇头无奈的也将碗中最后一口酒喝尽。
祝凝霜在这纷乱的世间活得太洒脱,她是真正自由的飞鸟,无人能追上她的足迹。情爱于她而言或许只是一场梦,天亮了,梦也醒了,梦中的内容,她也只依稀记得。
祝神医才懒得理会多愁善感的雨寒,猫了身子又去找了坛酒来,扯了封口便喝,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雨寒眼儿一顿,盯着黑暗之中,听着声音愈发接近,最终竟停在了客栈门前。
骑马而来的是一名大汉,风尘仆仆,掌柜的给他开了门,大汉让小二牵了马去喂,手头提了个黑布包裹,丢了几个钱吩咐:“一间房,我就住一夜,赶紧了。”
掌柜收了银子立马安排,大汉就提着包袱上楼。
雨寒在后头瞧着,眼眸眯了眯,这刚要说话,却被祝凝霜抢了先。
祝凝霜:“我发现了一件趣事,方才去阴灯节,所有人身上都带着一根白条,有些挽在手腕上,有些套在脖子上,还有些绑在脚踝上……”
雨寒笑:“那我也看到了一些趣事,先前同冰雪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边有棵树,上边挂满了白条。
“还有这间客栈,不止大门门栓上挂着白布条,里边每间房、除了我们住的,门上都有根白条……”
祝凝霜又说:“而挂着白条的房牌上都写着已住人,无一例外。”
雨寒也接着说:“可这会儿大汉进去,却还有房可住。
“昨夜我去了后院,意外听见了女子凄婉的哭泣。
“冰雪昨夜也去了,她说她看见了后院有五口水缸,一口大的立在正中,四口小的环在周围,她往水中一看,竟见一张男人的脸。”
雨寒话音刚落,一股凉风狠狠便刮过来,直直打在屋顶两人身上,一股子冷腥就往她们口中灌。
祝凝霜呛得嗓子都哑了,却还不忘嬉笑:“这些趣事可真是稀奇。”
雨寒侧了眼与祝凝霜对视,也笑:“趣事而已,何须挂念。”
这会儿再突起一阵寒风,两人顺着风身儿一飘,便落到后院,乍见小二哥快速从前穿过,两人一提劲过去,小二哥没追到,倒见地上随着小二哥的足迹,残留下的一滩滩水渍。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一个哆嗦,身子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