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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的碎裂,散落一地。为什么成悠悠能将什么时候都告诉他,自己就是不行!
“邹总!”杨思正在这时进来,吓得赶紧小跑着过来。酒吧里闹事的情况太多,有俩壮汉已经围了过来,杨思慌着结账。“喝多了,我带他们走。”
邹明远还惦记着,只见陆遇南对他勾着手指,他摇摇晃晃的俯着身去听。
“呼呼呼呼!”陆遇南本就是勉强,一头栽在桌子上,已然是大醉了。
“邹总,走,先上车。”杨思扶着邹明远,还好,他只是木木的,呆呆的。
免不得靠的极近,杨思被他喷出带着酒精味道的热气惹得满脸通红。而邹明远仍是不自知,脑子昏沉沉不能正常思考,他还在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您小心点。”杨思无语了,怎么一下子好像返老还童,说的又听不清楚。
“我会小心的,不让你知道,瞒着所有人。我已经很小心,我已经很累了!”邹明远倒在后座上,自言自语。
“邹总,您先坐一会儿,我给您……”杨思不提防他突然坐起来,在后座狭小的空间内,两人额头相抵,呼吸间全是彼此。
邹明远只定定的看着杨思,她的眉眼和成悠悠很像,只是不那么笑的时候,比如现在,害羞又期待着什么似的睁着,让他分不清楚了。
杨思觉得浑身燥热,被他这么看着,好像是着了火一样,她做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举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扑倒在后座。“啊!”
邹明远压住她,想凑上去亲吻,被杨思扭着头避开。于是,他的大掌直接抚上了柔软,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你为什么躲着我,我们不是夫妻吗?”
他认错了人,杨思清晰地知道。
“你说!”邹明远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上自己。
外面有人吹起了口哨,很明显是从外面看到车内的震动。这里不是荒郊野岭,是酒吧外的闹市。杨思是理智的,她抬起膝盖,撑着邹明远的小腹,不让他的下/身贴的那么近。
“邹总,我是杨秘书。”杨思的话从嗓子挤出,她的手摸索着在包内找随身带着的驱蚊药水。
那里面有冰片和薄荷,往邹明远的脸上一喷,能清醒一点吧。
邹明远像是没听到一样,低头在她脖颈间轻嗅。过了会儿,他松开对杨思的挟制,坐了起来。“你不是。”
长的再像也不是,香味不是,人也不是。
杨思明白他的意思,他并非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说都没有用,除非是正主来了。
“喝口水吧,我去看看陆总。”杨思用手背抹了下眼睛,快速地挪到车门位置。将水拧开递到他手里,看他接过喝着。才赶紧背过身去,将*调整了下。
他的手劲很大,按揉的力道也不是温柔的,胸口发疼不说,还导致*移了位。
没等到邹明远回答,杨思就利落地开了车门下车,去酒吧拯救陆遇南。她是见过陆遇南的,也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没有参与进来。
“瑶瑶啊,今天我……开心又不开心。”成悠悠洗完澡出来,给李瑶打了个电话。这个点,她是一定没睡的。
“我也是,不开心又有点开心。”李瑶好久没和她煲电话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长聊。
“我去了咱们的母校,经过你打零工的奶茶店。现在想想,很多年过去了。”成悠悠算了算,不无感慨。
“老娘当年一个月打十八份工,只要你去学校,就能看到无数个我战斗过的地方。”李瑶笑了,当初因为钱而发愁的日子,过的苦不堪言,但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是很有料的回忆。
“是啊,嘿嘿。”成悠悠笑了一会儿,叹着气。“我还是会想起邹明远,想他带给我的一切,忘不了。”
“亲爱的,慢慢来吧。”李瑶安慰了,回想起自己对待陆遇南的情景。
因为害怕冷场,喝得最多笑的最大声闹得最起劲,因为急于亲近,而忘了拿捏矜持早早的房地骄傲。
也许是她给的嬉笑过盛,于是再没有人欣赏她的认真。
“他今天来找我,跟我说了一大堆的话。”成悠悠咬着手指小声的说,颇有些犹豫。
“这就是你开心的点呗,很好,他找你的中心思想是什么。”李瑶切了一声,搞不懂。
“好像是爱着我。”成悠悠正确理解了字面上和背后隐藏的意思,邹明远就是想表达这个。
“是吗,那为什么把你给甩了,不爱楚忧莲了吗?”李瑶犀利地戳破,接着吃吃的笑。“哎我又知道了,这是你不开心的点。”
“才不是呢。”成悠悠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猜中,怎么也不能让她得逞。“我是因为陆遇南,他要走了。”
“啊?走?去哪儿?”李瑶眉头一皱,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会稍微悸动一下。
“他走的很急,也没怎么跟我说清楚。算了,你说你的,有什么开心,什么不开心。”成悠悠走到他的房间,看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收拾,这也太匆忙了吧!
“你猜猜呗。”李瑶叹气,自己的生活跟成悠悠相比,实在是太寂寞。
“分两点,工作和男人。你最近没有遇到看背影都让你有*的男人,所以是不开心。那么开心的呢,就是工作上的。”成悠悠当然懂了,没有接到她兴奋的电话。
“全中!我告诉你哦,那个景老师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一直争执不下的草图,她刷刷两下子就给解决了。啧啧,你说说,她怎么可能是小三呢。”李瑶怎么都想不通,凭她的才貌,虽然是年纪有点大了,但完全不妨碍嫁一个二婚的总裁。
“不感兴趣,说不定我可以以此来拿捏邹老爷子。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呐。”这世上的事有谁能说得清,这人又怎么能全看清。
“张肖以为我怀孕了,他在我跟前儿献殷勤,现在就是烦心。”李瑶才不管她怎么对付人呢,烦躁的一抓头发。
“是吗?”成悠悠乐呵了,她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就都明白。“他对你好,你不舍得就这么放过,但是呢,又不太喜欢,所以没有告诉他真相,又唯恐他知道真相,于是你就不开心了。”
“一百分。”李瑶不介意被她猜对,俩人就像是各自肚子里的蛔虫。
“傻妞,来抱抱。”成悠悠说着暖心的话,还是姐妹好。
“先别抱,你说张肖这人值得交往吗?”李瑶号称恋爱专家,这个时候也拿捏不准了。
“你看,我和陆遇南在一起,你和张肖配了对,这不是挺好的吗!好哥们和好姐妹,想想就觉得生活美好。”成悠悠感觉到她的认真,其实谎言的开始,到最后并不好收场。
“你真的觉得美好才怪呢,得了,上次我和张肖来给你收拾屋子,看见你那儿有个放盆景的架子,在哪儿买的啊。”李瑶为墙体彩绘的事都忙活够了,艺术家不是那么好当的!
“你问陆遇南呗,家里的东西都他弄的,诶十一点了。”成悠悠看着时间,过的很快。
“好,我明天问下。北北们,我爱你们,乖乖睡觉哦!”李瑶对着手机mua了几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张肖是不是家里催着要儿子呢,怎么就会因为误会惦记着自己的肚皮?
还不如那一次……干脆怀上好了,也免得再做选择。
人这一辈子,她该经历的男人一种不落,全部都没少。第一种是你爱的男人,大抵上,少女们的初恋都是来自对男神的敬仰和崇拜,可当得知男神还要脱裤子拉屎站着尿尿时,那些光环就消失了。于是,第二种男人,是爱你的。他对你,满足任何不切实际的要求。而被捧到掌心之后,就会觉得自己的身价被拉低,这个男人配不上自己。紧接着,第三种,互相爱着的。这个恰巧相爱的概率太低,特定时间因为那月光而产生一瞬间的荷尔蒙释放,想想都觉得挺难。第四种,那就是觉得有好感,但实在没办法和自己的一系列前任相比,勿论是金钱土豪程度还是才貌上,可这个人,相看两不厌,少女折腾的年纪也到了,那就成了终结者。
杨思这边满脸红晕地冲进酒吧,将陆遇南轻轻的拍了。“陆总。”
“呼呼!”陆遇南死猪一样,一挪窝子,马上就溜桌子底下。
杨思叫了服务生搭手,将他扶起来。送哪儿去是个关键,总不能在酒吧待*吧。
“看他手机,叫老婆或者基友,再不然就监护人好了。”服务生很有经验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他的手机。
“谢谢了。”杨思看了下时间,父母不能打扰,他也没老婆啊,看看有没有兄弟姐妹好了。
她想将通讯录翻到L,找一下陆姓开头的。上来第一个就是李瑶,她想了下,拨了电话过去。
李瑶正感怀着张肖是不是够格成为自己的那个第四种男人,手机就响了起来。“诶?陆遇南?”
“是李小姐吗?”杨思是邹明远开工资雇的人,她没有责任和义务来管陆遇南。
要不是善良,早就将他扔这儿了。
“啊,可能是吧。您有什么事儿呢?”李瑶搞不清楚状况,这个女人捡了手机?拾金不昧?
“陆总在酒吧喝醉了,您要是他的朋友,就来接一下吧。”杨思报了地点,然后补上一句。“人我就搁这儿了,来不来随意。”
“诶?喂!”李瑶好笑了,自己和陆遇南什么关系,这个时间点去照顾,不合适吧!“诶姐们,你把他手机放好,别被偷了!”
“好,我就不等你了。”杨思没料到她还有闲心管财产的事儿,人不是才重要吗。
“我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李瑶说归说,还是套上衣服,换了鞋子,去救人吧!
杨思将手机往陆遇南怀里一塞,踹了一脚。“陆总,你醒醒!”
没反应,真不管了!
“邹总,我送你去酒店。”杨思擦了一把汗,还好,邹明远比陆遇南明白事儿一点。
“不去。”邹明远在后座上,将一瓶纯净水喝完也没有缓解,他捂着胃部,轻声说。“我要回家。”
“家?您是说邹董事长的宅子吗?”杨思只去过一次,而且也没把握能记得路。
醉的迷糊的人,送酒店是最合适的!吐了什么的,也免得惊扰了老爷子!
杨思没再征求他的意见,发动车子,往邹氏旗下的假日酒店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