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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苑
北宫冰蒂把许世然找来,吩咐道:“世然,你去趟雪国,查一查,有没有姓‘上竹下二’的——竺姓大世家、或是隐士家族。”
“上竹下二?这个姓氏很少见——雪国?”许世然不解的看向他,问道:“主子要查的是雪舞姑娘?”
“在她的雪阁里,有一面寒山冰蚕屏风,上面的绣法是——游丝绣。”北宫冰蒂说道:“还有,她用的那个玉葫芦,里面竟是块寒山冷玉。”
“游丝绣?这种绣法在雪国几乎已经绝迹,雪舞姑娘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绣品?”许世然惊疑道。游丝绣——顾名思义!需四个合作极好的人一起绣,分丝、配色、描图、下针、皆要均匀,一丝一毫不能有偏差。而寒山冰蚕吐出的丝几乎是透明的,要织成布,需极好的老师傅,用触觉去感受蚕丝。一面屏风的布料,需半年才能织成。而要在冰蚕布上绣花——需在极寒冷的冰窖或冰洞中,让布因寒气变硬,才能下针刺绣,只因这布薄如蝉翼,稍用力便可能被毁坏。
“在蚕丝布上绣银青两色竹叶,形成雾林青竹的美感!”北宫冰蒂冷冷地勾起唇角:“这样难绣,且要一气呵成的绣法,绝非一般家族可以拿得出来的。”
“寒山冷玉极难求,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这雪舞姑娘是从何得来的?对此,许世然非常好奇。
“那是有人在寒山吹了一年多的冷风得来的。”北宫冰蒂叹息道:“不曾想,继皇兄之后,还有这么好的兄长存在,难怪她对那个哥哥,如此念念不忘。”
“哥哥?”许世然看着对方凌厉的眼光投向他,知道自己多言了。低头拱手道:“属下这就去查!”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希望……你不是她!”北宫冰蒂抬手覆上了眼睛。
寒风凛凛的冬夜,也难掩绝唱楼中的火热。
雅间
一个富商在里面请客:“来,钱老板,我敬你一杯。”
那搂着姑娘的钱老板,笑呵呵的举杯共饮,随后叹道:“可惜美中不足!”
“怎么?这些姑娘不合您的心意?”那富商皱眉道:“去去去,都走!”姑娘们一个个的都扭着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低首弹琴的艾绿色长衫的男子。
“庸脂俗粉!”那钱老板放下杯子说道:“可惜啊!无缘见倾城一面!”
那富商为难笑道:“这可难倒我了!倾城姑娘可非一般花魁,难请啊!”
那钱老板点了点头,他自是知道这倾城难请,更难惹。他眼角瞥见那低首弹琴的男子一眼:“啧啧!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挺漂亮的男子啊?”他起身走到弹琴的男子身边,揽住了对方的肩膀。
琴声戈然而止,男子惊恐看着他。推开他,便想起身离开。
那钱老板被推倒在地,起身怒道:“你这个贱人,别给你脸不要脸,本老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那富商挡在门口:“我说琉璃,钱老板能看上你,是你多大的福气啊?别不识趣啊!”
沐琉璃退后不语,厌恶的看着他们,清婉的声音:“我只抚琴,不陪客。”
“这烟花之地,还有什么清水货色不成?”那钱老板嘲笑道。
沐琉璃不语,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哪里。
花红甩着手帕路过,忽听到里面的吵闹,细听之下……琉璃?糟了!她连忙跑开。东找西找,才在楼下一客人桌前,找到了攀谈的艳娘:“琉璃出事了!”她低声对对方道。
艳娘笑容不改:“吴老板,我有些事儿,让良辰美景好好陪您喝一杯,我就先失陪了。”
“好好好,你去忙吧!”那吴老板笑呵呵的左拥右抱道。
“良辰美景好好伺候吴老板,您先乐着啊!”说着,艳娘便拉起花红离开,收尽笑容,边走边严肃问道:“琉璃怎么了?”
“就是那个钱老板,他看上了琉璃。现在他和王老爷……把琉璃堵在房间里了!”花红脚下不停的把她往那雅间方向带。
脚下如风的艳娘,冷笑一声:“这帮老色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此撒野。”
房间里他二人步步紧逼,沐琉璃步步后退,退到墙角处,背抵着墙,惊恐的看着那色眯眯的二人。
“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小美人儿,爷可是好久没开你这口荤了!”说着,那钱老板yin笑的扑身上去,把人扑倒在了琴案后的绣垫上。
琉璃挣扎着:“放开我,不许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脏手?爷还没嫌你脏呢!贱人。”那钱老板伸手扯开了身下人的衣襟:“呦!瞧着白皙滑腻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琉璃绝望的闭上了眼,他能逃过一次,那这次呢?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了……倾城姑娘,你保得了我一时,终保不了我一世……
王老爷奸笑的退出门外,回头却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二人,他笑呵呵道:“原来是艳娘啊?走走走,好久没和你喝两杯了,今儿你可不能再借忙推脱了。”
“要喝酒,什么时候都成……”艳娘笑容满面的脸上突然凝冰:“可王老爷,你擅动了我绝唱楼的人——该怎么说呢?”
那王老爷面露难堪之色:“这……这……”
“绝唱楼虽为qing楼,可却不是一般的qing楼……”艳娘突然出手,掰住他的手腕:“容不得人在此撒野。”她手一甩,将那王老板摔到了一边,抬脚踢开了门。
看到里面的情景后,二人进了房间,花红连忙把门关上。
艳娘上前拎起那个刚拉开琉璃衣领,因她怔愣的钱老板:“你竟敢色胆包天动琉璃?老娘我今天就废了你。”说着就是一脚,随手将人丢到一边。
花红忙上前,扶起地上躺着的琉璃,为他拉好了半开的衣服,抱着他安抚着:“没事了!”
艳娘走上前,蹲在他身边,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琉璃,没事了!别怕,有我艳娘在,谁也休想碰你一根头发。”忽看到他脖子上的一个吻痕,艳娘怒而起身,走向那地上痛苦打滚的人。
“艳娘,艳娘,看在我们老交情的份上,你就手下留情吧!”外面的王老爷拍着门喊着。
艳娘一笑,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把他带走吧!”
“谢谢!谢谢!”王老爷挥手招来家仆,把地上半死不活的钱老板抬走。
“不想受连累的,最好给我——立刻消失。”看着吓得一溜烟都跑开的人,艳娘走回了房间:“琉璃,我送你回房。”说着,她便和花红扶着低头不语的人,离开了这间雅间。
“粉衣粉衣,听说琉璃被欺负了!”楚子阳跑来拉着一个粉裙的女子说着。
粉衣皱眉看向他,道:“琉璃?谁欺负他了?”
“就是那个王老爷带来的钱老板,他企图非礼琉璃。”楚子阳气呼呼道:“也不知道这艳娘在想什么?居然只揍了他一顿,就这么轻易的给放过了,这也太便宜他了。”
粉衣笑了笑:“艳娘可不是大度之人!”她会突然轻易放过此人,必有后招。
“你说的也是,这次的事情太怪了……”楚子阳想了下,摇了摇头:“别管艳娘的做法奇不奇怪了!先去看看琉璃吧。”说着,便拉着粉衣跑着前去沐琉璃的住处。
火阁
蓝梦推门而入,看着水晶帘后的红衣女子,面色凝重道:“琉璃出事了!”
坐在书案后凤椅上的黄妙妙,抬起头,问道:“琉璃他怎么了?”
“有人企图侵犯他……”蓝梦看着脸色不好的人,说道:“不过那人没得逞,反被艳娘揍了一顿。”
“艳娘做得对!”黄妙妙放下手中的笔,起身道:“走,去看看琉璃。”说着,便出了火阁。
一个雅致的房间里
楚子阳拉着粉衣走了进来:“琉璃……”
“嘘!小声点!”坐在床边,端着碗的花红使了个眼色给他们,没看到琉璃神色很难看吗?这个楚子阳,怎么总是咋咋呼呼的。
楚子阳捂住了嘴,伸头往里看了看。
沐琉璃倚靠着艳娘,艳娘用汤匙,舀了勺药,味道他嘴边:“喝了药,睡一觉,你的委屈——我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气,绝对不会便宜了他。”
粉衣浅笑了下,她就说嘛!以艳娘的作风,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欺辱绝唱楼的人呢?原来是秋后算账啊!
沐琉璃笑了笑:“保得了一时,还能保得了一世吗?”
“他人是保不了你一世,可你自己可以保自己——安好一世。”黄妙妙负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蓝梦。
沐琉璃侧首看着她,不明白道:“我不懂你的话……”
“很简单!从明天开始,楼中所有人,全跟我学功夫,这样……自然不会再受人欺负了。”黄妙妙落坐在圆桌边,伸手提壶,倒了杯茶,喝着。
“学功夫?这个好哎!倾城姐,你早该这么做了。”楚子阳大大的赞成道。
黄妙妙笑了笑,起身道:“好了!艳娘留下来陪着琉璃,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其他人互看了看,随后都一个一个的走了出去。楚子阳说了句:“倾城姐,别忘了明天的练武啊!”说完就拉着粉衣跑了。
黄妙妙看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几人,开口道:“今日之辱,我不会让你白受的。敢动我绝唱楼的人,就要付出代价。近日不要抚琴了,好好休息几天!”说完,她便和蓝梦一起离开。
“得!老虎要发威了!哪个人死定了。”艳娘说完,继续低头喂着他安神汤。
沐琉璃抬头问道:“倾城姑娘她……”
“我只知道,哪个欺负你的人,不会再出现了!”艳娘低头与他对视,笑了笑:“绝唱楼的背后,可是神曲宫。凡惹神曲宫的人——必有所失。”
火阁
黄妙妙坐靠在红木凤椅上,双腿交叠,手指敲着扶手,冷冷道:“告诉黄衫,我要此人一无所有,妻离子散,死无全尸。”
“这个姓钱的,可没少作恶,这样的结局,也算是报应。”蓝梦笑说道:“那王老爷怎么办?”
黄妙妙冷笑一声:“怎么办?一个帮凶,应受到该有的惩罚,不是吗?”
“我明白了!此人多赚不义之财,应该让他一无所有,耕田住茅舍。”蓝梦点头说道。
“让他有瓦遮头,有地吃饭,就已经算我最大的慈悲了!”黄妙妙眼露寒光道。沐琉璃本就是她从恶人手中救出来的,本以为可以护他无忧——结果进来绝唱楼,还是让他受了辱。
“是!这对他,确实算仁慈的了!”蓝梦低首,恭敬地鞠了一躬:“请主子息怒,早些休息!”说完,便离开了火阁。
冬日大雪纷纷,道路上飞驰着一匹骏马,马上一个绿衣女子,身披一件白色斗篷,挥鞭策马,面色忧虑。晨露接到夕雾的信后,便急急忙忙的日夜兼程往两界山赶。
天音阁
晨露风风火火闯进书房,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下去后,累的坐在了凳子上,喘着气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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