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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想知道什么,问她自己便好!”说完便转身离去。
黄妙妙拉住她的胳膊:“让她说?她一定全说你的错。”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箫忆竹淡笑看向她,说道:“世人如何看待我,把我当成怎样的人,都随他们,我无所谓!”
北宫冰蒂看着那个淡笑,一脸无所谓的人,怒道:“箫忆竹,这是本王的地方,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舞姬在此撒野。”她为什么总不能在意些东西?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对他解释?只要她肯解释,那怕只是一句“我没有”,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相信她。可她不解释,连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完全的淡漠、无所谓。
箫忆竹拉住了要为她打抱不平的人,摇了摇头,随之说道:“抱回你的乖宝宝,别真让人把它给剁了。”
黄妙妙唤了声:“乖宝宝,回来!”一抹白影闪过,那小雪貂已经窝在她的怀里。
怜月哭泣道:“皇叔,就是那个小畜生把我的脸给抓成这样的……”
箫忆竹回身,冷笑道:“小畜生?你还不如它呢!至少它懂得知恩图报,别人欺负它的主人时,它知道为它主人出气。”
“你……”怜月怒指着她。
箫忆竹淡笑看着她,慢悠悠的说着:“想杀它,就去你皇兄哪里请道圣旨。他若同意你杀呢!你便来杀。他要不同意呢!只要你敢动这雪貂一根毫毛,便是毁坏御赐圣物的罪名。”
北宫冰蒂望着那个淡笑悠闲的女子——似乎又回到那个午后,她轻提壶,慢泡茶,淡笑悠闲!那时的她美目流转,清雅淡静,仿若山野雅士!
卫珂铭看着王爷迷茫的眼神,他又在想什么?想他与那个女子曾经的美好回忆?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不理那女子,不见那女子,却依然痴爱着她?而自己日日陪伴他,他却视若无物?那个女子除了有绝世的姿容,她还有什么?她冷漠,她不解风情,她不会柔情软语,只是会惹人生气,冷若冰霜。为什么你就是忘不了她?她值得你如此的痴爱着她吗?
怜月看着那个白毛红眼的东西:“它是皇兄御赐的?”
“是!”箫忆竹点了下头,说道:“它是你皇兄命人前去雪国寒山寻得——专门送给妙妙,讨她欢心的。”
怜月看向那个笑的悠闲,却说话气死人的女子:“妖女!”
“妖女也比你这个丑八怪强!”箫忆竹笑道:“我的怜月儿,你这个样子太吓人了!夜里可千万别出来,容易吓死人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可就是你的罪过了!”
怜月被她气的握着拳,咬着牙。看向那个红衣人抱着那个雪貂,哈哈大笑着。又撇见皇叔嘴角也有些抽动,她气得拿起旁边人手捧的托盘里的一个礼盒,就砸向那个淡笑的白衣女子。
箫忆竹旋身躲开,转了下手中的竹箫,笑说道:“你应该讨好我,而不是得罪我!你的脸能不能恢复如初,可是要看我的心情的。”
“你什么意思?”怜月问道。
箫忆竹笑了笑:“你清楚我是谁,那就应该知道,我身边有一个神医。”
她当然知道她是谁,她说的难道是天音阁——生死簿长?怜月抬头看向她,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箫忆竹赞赏得看了她一眼,说道:“跟妙妙道歉!”
“让我给她道歉?”怜月不屑的看了那红衣人一眼。
箫忆竹点了点头:“对!你对人无礼,难道不该道歉吗?”
“我不要!”怜月一口拒绝。
“好啊!那你就等着毁容吧!”箫忆竹看了看她的脸,说道:“寒山雪貂獠牙有毒,就不知道这利爪有没有毒?如果有毒——这张脸会不会被腐蚀的见骨呢?”
“你敢!”怜月拉着旁边人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叫了声:“皇叔……”
“得罪了我,叫天王老子都没用!”箫忆竹淡淡道:“记昔年,我曾想到把不听话的宫人——削下他们身上几片肉,在那些伤口上涂上蜂蜜,找一窝蚂蚁,让他们被最弱小的生物,一点一点的吞噬掉。怜月公主,你说,这样是不是以后再也没人敢不听我的话了呢?”
黄妙妙见怜月的脸色瞬间苍白,箫箫这家伙当真不是一般的恐怖!听的她都毛骨悚然了,这也太没有人性了!虽然她知道箫箫只是说来吓唬对方的,不会真的这么残忍地对付人,可她依然觉得此女太可怕了!谁要真惹恼了她,一定必死无疑。
卫珂铭也被她的话吓得脸色微白,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王爷怎么会喜欢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
北宫冰蒂望着那个淡笑的女子,她的声音轻柔如飞絮,听着甚是悦耳!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寒毛直竖。可她的眼神依然是毫无波澜的平静淡漠,无任何起伏,让人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怜月没什么底气的说道:“如果我有事,我母后皇兄……和皇叔都不会放……放过你的。”
“他们?看来公主没听说过——火烧雪皇宫之事啊?”箫忆竹冷笑道:“我父皇惹了我,我都敢一把火烧了雪皇宫。你以为还有什么,是我做不出来的吗?”
“你……”怜月被她吓得躲到了北宫冰蒂身后。
箫忆竹走到旁边的一块石上坐下,低头擦着手中的竹箫:“北宫冰蒂,你要想帮她出头,最好先考虑好。我能烧了雪皇宫,同样也能一把火把你这邪冰弄月付之一炬,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他自然相信,这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北宫冰蒂冷声道:“怜月,道歉!否则谁也保不了你!”
怜月没想到她皇叔竟也怕这个女人,她瞪了那白衣女子一眼,对那红衣人说了句:“对不起!”
“没诚意,不算!”箫忆竹淡淡的说了句。
怜月走向前,深吸一口气,低头道:“我无礼,出言不逊,得罪了黄姑娘,对不起!”
箫忆竹看了那低头道歉的人一眼,淡淡的说了句:“落霞,给她药!”
“是,主子!”一旁的落霞走到她身边,递给了她一个玉瓶:“一日擦三次,明日伤口便能愈合,五日后,一点疤也不会留。”随后便回到了那白衣女子身边。
怜月握着那玉瓶,狠狠瞪了那白衣女子一眼。
“想杀我,可要事先计划好了!记住,要确定能将我一刀毙命。”箫忆竹看向她说道:“千万别让我有还手的余地!否则,死的就会是你!还是被活活的折磨死的。”
怜月看着那个嘴边带笑,眼中却冷如寒冰的女子:“妖女!”
箫忆竹并未理会怜月的话,而是看着她肩上,那个眼睛水汪汪、歪头对她吱吱叫的东西,皱眉道:“你又找拍了是不是?”
黄妙妙忙抱回她的乖宝宝,看着那起身的白衣女子,问道:“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你不喜欢也就罢了!干嘛老凶它,对它下手那么重啊?”完全是虐待小动物,这箫箫太没人性了!
“我不是没人性,也不是不喜欢小动物!”箫忆竹皱眉道:“而是,我讨厌血腥味儿,它身上虽然洗干净了,可骨子里的那股血腥味儿,依然让我闻着难受!”说完,便握箫离开。
落霞对她笑了笑,随后也跟上那远去的白色身影离去。
“狗鼻子啊?骨子里的血腥味儿也能闻到?”黄妙妙撇嘴摇了摇头,随后拍了拍怀里双眼水汪汪,可怜兮兮的雪貂:“乖宝宝不难过,咱去洗澡,把你洗的香喷喷的,看她那狗鼻子还怎么闻得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儿。”
北宫冰蒂身子一震,这就是她讨厌自己的原因吗?血腥味儿……血腥味儿……血腥味儿……他该怎么抹去这种——渗入他身体里的血腥味儿?这种让她极其讨厌的血腥味儿?忆儿,为何你连我最后一丝希望也要磨灭呢?无辜的你,说着置我于死地的话,何其的残忍啊!
“王爷……”
“皇叔……”
二人互瞪了一眼,卫珂铭取笑道:“公主还是治好脸上的伤再来见王爷吧!要不这张丑颜——吓坏了王爷,那就不好了!”
怜月狠狠地瞪着那离去的背影,咬牙说了句:“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