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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额头,只觉头痛欲裂,精神恍惚。这是怎么搞的,昨晚并没有醉倒啊,怎么这样难受?她记得自己只不过是陪惠平姐姐饮了三杯,然后微有些醉意,由那个自己暗暗喜欢的人扶着回到明珠院的,然后她还递给自己一碗浓茶喝,然后……
忽地,她骤然想起了一些事,立刻心砰砰乱跳起来,脸也染上了绯红。昨晚不知道怎么的,她着魔一样亲了惠平姐姐……再往后……她记不清楚了……
不过正在她竭力回想时,却忽然听到了身边有人的饮泣声。便转过头去看。一看之下,不由立刻睁大了双眼,一颗心似是擂鼓一般剧烈地跳起来。她看到了惠平姐姐背对着她,一幅锦被只盖到了她腋下,大片肩背的雪白的肌肤呈现在她眼前。
一霎时,周巧儿傻眼了,不知道为何秦惠平会哭?在这之前,她在惠平姐姐这里留宿,两个人睡一夜起来,也是衣裳齐整,不曾出现这样惊心动魄的情景。她在想为什么惠平姐姐看起来是赤|裸的,到底怎么了?于是她伸出一只手打算去拍一拍她肩膀问她,可是一伸出手去才发现自己也光着膀子,便忙揭开自己盖着的锦被一看,啊!她自己被自己给吓住了,因为在锦被下的她也不着一缕。
这是?她的小脑袋瓜飞快地转动,在想这种诡异的状况说明什么?想着想着她的脸色先变白,然后再变红。虽然她是在室的女子,可也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两位亲哥哥先后娶了两位嫂子,后面又纳了妾,更别说她爹妾室通房好几个,她时常在这些人房里进出,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她可以说很清楚。并且她还在她哥的书房里翻到过春体同床代表什么她也门儿清。最关键的一点是,她想起自己不小心摔到秦惠平身上时,是自己去亲的她,再后面也是自己去紧紧抱住了她……
并且这会儿,秦惠平在哭,这样说起来,一定是自己欺负她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吓了一大跳,因为这位她欺负了的女子可是三哥未过门儿的媳妇,是她未来的嫂子。还有十天不到,她就要嫁入周家了,但是自己现在不知道发了什么昏,竟然欺负了她。要是她真得*于自己,那么等到她和三哥洞房花烛夜时,三哥要是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那该怎么办?要是她对三哥周松说是自己欺负了她,让她*,那么三哥会不会一怒之下来杀了自己?
周巧儿越想越害怕,一开始的欢喜和甜蜜也消失无踪了。
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先问下秦惠平为什么她会哭好了,不要乱想吓着自己了。虽然自己莫名地很喜欢她,但在喝醉酒后控制不住自己亲了她,后面又做了那种事,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太快了。
慢慢地挪过去挨近她一点儿,周巧儿伸手去她香肩上轻轻一推,怯怯地喊了声,“惠平姐姐……”
秦惠平继续饮泣,不理她。周巧儿咬了咬唇,只能再次伸手握住她肩膀往自己这边扳,让她面对着自己。
等到她将秦惠平扳转过来面对自己的身体时,才发现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就立时忐忑起来,然后结结巴巴地问:“惠平姐姐……我,我想问你……昨儿晚上我是不是……是不是欺负你了?”
秦惠平将擦泪的手帕拿开看向她幽怨地问:“你说呢?”
“啊!这个……”周巧儿头皮一凛,心里连喊,糟了,糟了,果然是自己真的头脑发热,吃了雄心豹子胆,然后一不小心把暗中喜欢的人给欺负了啊……
天啊!如今该怎么办?
秦惠平见周巧儿脸色红白交替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忍住了,继续洒泪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是这样好|色,而且发起狂来好大的力气……我挣不过你……”
周巧儿看到秦惠平的时候,她正巧病了一场起来,又因为痛惜失去赵梅儿无限悲伤,以至于消瘦了不少,看起来十分的病弱。所以这会儿她这样说,周巧儿也认为自己有可能用强占了秦惠平的便宜。
“惠平姐姐,我……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我发了疯……你原谅我好么?”周巧儿弱弱地恳求。
“我原谅你可以,但是我……我*于你,你说,我再过十天不到就要成为你三哥的妻子了,他要是发现我不是处子之身,我又该怎么对他交代?”秦惠平盯着周巧儿问。
周巧儿一听立即就眉头拧得更紧,心想,果然,果然惠平姐姐问起这个了,刚才自己一直担心的问题。可是,她现在也是脑子里浆糊似的,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过了好一会儿她实话实说,“惠平姐姐,我也没有法子呢,我……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秦惠平看着周巧儿,良久摇摇头道:“这事都已经发生了,我罚你有什么用?为今之计,也只有取消我和你三哥的亲事,咱们的事才不会露了馅儿。”
“啊?取消和我三哥的亲事?”周巧儿一听自然是吃惊,张口结舌好一会儿,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回闯的祸有点儿大。只因为她喜欢的惠平姐姐*于她,人家就会失去了一桩好姻缘。自己不仅对不起秦惠平,而且还对不起三哥周松。
发呆了很久,她以一种十分愧疚和忐忑的语气说:“惠平姐姐,是我毁了你的一桩好姻缘,你不会恨我吧?”
“不恨,我想这或者是我们之间有这样一种缘分。”秦惠平淡淡道。
“缘分?”周巧儿凝视着秦惠平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看,脑子里回想着这些天两人在一起的许多画面,这些画面无疑都是让人感觉愉快和美好的。眼前这个人从刚一出现时,就吸引了自己的眼光,不由自主地想去接近她亲近她,就像是着魔一样。如今从她嘴里说出的这两个字,似乎能够诠释这一切。缘分,说不定是三生石上的呢,不然无法解释自己莫名其妙就和她有了如此亲近的关系。
既然自己做了欺负人家的事情,虽然做不到对秦惠平负责,但是帮她解除和自己三哥周松的婚事还是可以尽自己一点儿微薄之力的。
“好吧,惠平姐姐,我答应你,只是你可否告诉我,到底我要怎么帮你才能让我三哥解除和你的婚事?”
秦惠平对于这个早就有想法,但是她还是装作思索了一番才徐徐道:“这样吧,你回去后,就等我的信。要是我没给你来信,你就什么也不用做。要是我给你来了信,你就照着我信中所写去做。只不过,我希望你到时候可以大胆一点,坚定一定,那我们之间的这一份儿特殊的缘分才可以继续。”
“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写了信来,我一定会按照你信中所写的做。要是做不到的话,就天打五雷轰!”周巧儿信誓旦旦道。
秦惠平点了点头,轻笑,“嗯,我相信你,你不用发这样的毒誓。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
见秦惠平脸上带了笑,周巧儿色|心立时又起,便嘻嘻笑着往她跟前凑,涎着脸轻声道:“惠平姐姐,昨儿晚上我喝醉了酒,都没有仔细尝一尝你,这会子让我尝一尝可好?”
“呃,这个……”秦惠平头皮一阵阵发麻,忙往后躲,心道,没想到这小东西还当真了。实在没想到外表跟个小白兔一样乖巧的周巧儿,在这种事情上面有强烈的兴趣。
“哦,对了,巧儿,你娘和你今日可是要回苏州去,这会儿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儿起来,不然一会儿你娘要是等不到你,亲自跑到这里来,有所发现就不好了。那你以后就再也不能到吴县来找我了,那样的话,我不知道多伤心……”
秦惠平说得可怜兮兮,这让周巧儿即刻就心软了,便只在秦惠平脸上啄了一口赶忙起床说:“好,我听惠平姐姐的话就是。”
于是她赶忙起床将自己脱在床头的衣裳一件件拿起来穿上,穿好后转身要帮秦惠平系肚兜的带子,秦惠平不让,让她转身不许看,这才起身来穿好衣裳,让丫鬟们端水来两个人洗漱梳妆。
等到丫鬟们送了早饭进来,两个人同桌有说有笑的吃完早饭,便一起携手往马氏那屋子里去。两母女汇合在一起,就向秦府众人辞行。杜氏领着秦惠平等人将马氏母女亲自送到府门外,临上车前,周巧儿自然是万分舍不得离开秦惠平,两个人拉着手说了许多悄悄话,这才登车和自己娘亲离开吴县往苏州去。
杜氏十分会做人,马氏这一回来吴县参加秦府的小花朝节,回去之时,秦府送给她的各样绸缎礼品等足足有一马车,价值上千金,是秦府另外叫人备下一辆马车跟着马氏的车送去苏州的。因此马氏回去之时也是心情不错,觉得秦家这门儿亲戚虽然是商户人家,也还算大方知礼。
秦达祖夫妇等马氏母女一走,两口子商量了一下,觉得是时候跟秦惠平细细说一下她的亲事了,便一起去了她的屋子里,将来意说了。不想秦惠平听完也没有多言,直接撂下一句话:“爹,娘,你们把那周三公子请来让我见一见,要是我看了他满意了,就同意这一门儿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