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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可现在不会有人听她说话。
原本蹲在那里哭着的男人又开始抓宋小果的小腿，“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你娘跟着别的男人跑，你也嫌弃我这爹。”
宋小果这里周围店很少，没什么熟人，老妈去打麻将打牌都是骑着电动自行车有一段时间。
现在经过的都是路人，有的是因为热心，有的是因为凑热闹。
这男人一开口，自称是这年轻女生的爹，很多人更不走了。
“你就是个骗钱的，”宋小果看到那么多人各异的表情，却依旧冷着一张脸，“也想当我爸，真可笑。”
她这样漠然，没有被男人的可怜动摇丝毫，有的人说冷血，有的人开始怀疑真的不是他爸。
那大爷却因为宋小果的言语更加愤怒，“只有钱才是你亲爹吧。”
宋小果原本没什么的心态被这句话，以及老人的态度和周围围在周围的人群而弄得烦躁，嘴角一弯，露出讽刺的笑容，“对啊，有钱的才是我亲爹，你有钱吗，就这样管教我当我爹？”
她声音轻缓，但依旧能够被人听到，更何况她微笑着看向那位说她的大伯，颇有几分冷淡中的嚣张。
她这种态度，那大爷被她弄得更加来火。
宋小果看了他一眼，还有周围那些围着她的人，眼睛弯弯正准备继续开口，却突然有人打断了她的行为。
那人穿过人群站到她身边，阻隔了一边在录像的人，然后站到她身边，将她拉在身后，将她和蹲在地上的男人拉开，“这就是你说的最近缠着你要钱的人？”
宋小果愣了愣，看着顾墨将她拉在身后，形成保护的模样，两个人掌心紧握，像是真正的情侣。
宋小果冷着一张脸，顾墨却是笑着的，对着大爷解释，“我女朋友被我惯坏了，脾气大了点，人确实好的，她是真被这人纠缠地烦躁了，才会这样的。”
顾墨一来就保护宋小果，像是生怕她被吓到的样子。
宋小果曾经的父亲，蹲在地上的宋湖也因为顾墨的出现而有点焦虑，原本大家都向着他这边现在却因为这个“男朋友”的出现，他不再可信了。
宋小果看了眼顾墨，顾墨侧过脸问她，轻声哄着，“别生气了，”却是暗着捏了捏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宋小果比顾墨想象中的更配合他，她眼睛眨了眨，眼眶瞬间就红了，蹭了蹭他的胳膊，声音瞬间就软了，带着哭腔，“你怎么才来。”
顾墨每次见到宋小果时她都咄咄相逼，猛地这么一柔，他也是真的有点慌，“不委屈啊，没事的。”
这下女孩子也哭了，大爷面子弄不下去了。
里面有人陆陆续续在中间调和着，那大爷最后说了几句也最后被几个路人顺着说几句话走了。
就留那个几个人，宋湖慢慢起身，看到顾墨却笑了，“小果你真有一套，你和你妈都有一套。”
宋小果低头靠着顾墨，没说话。
宋湖走了。
宋小果站在顾墨身后，脸贴着他的背，顾墨没敢转身，感觉到后背有点湿意。
过了一会，宋小果头抬起头看顾墨，“走吧，你是来问我有关那个女性的信息的吧。”
她抬头眼睛清澈，看不到红的模样，也不见泪水，顾墨不自然地摸摸背后，不知道自己刚刚的猜测是否正确。
回到旅馆，宋小果坐到自己的位置，看着眼前的人，倒茶，“请用。”
顾墨看了眼宋小果的姿势，略有意外，“你倒茶很老练。”这姿势不该出现在一个看起来普通的家庭。
“曾经有用，”宋小果笑笑，转过话题，“我能告诉你一些事，但是也希望能够对我坦诚些，因为我还是有些权利在提供你便利的时候知道一下真相的。”
“我不需要知道一些，”顾墨摇头，“我只需要知道那个女性，并且能够找到她。”
“她是a大学的学生，”宋小果一想到这个就有点头疼，“我想也许你们中间有点误会，因为她当时醉了，所以可能发生一些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顾墨却因为宋小果这句话眼神变得深邃，“你已经通知过她了？”
宋小果承认，“联系过但是并没有取得到很清楚的信息。”
顾墨取出手机，打开相册，露出的是刚刚宋湖的照片，“我可以帮你摆脱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宋小果看着他，没有开口。
顾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什么情感，“我们的交易很平等，相互提供便利把一些麻烦的事情解决。”
宋小果仔仔细细看了他一眼，“也许我不应该请你喝这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