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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战场早以将他们的心肠锻炼的如铁石一般。
镇东军肆意妄为的暴行自然要追究到李煜的头上,他组建军队给士兵灌输的理念就是,对待敌人没有怜悯没有仁慈,不论是士兵还是普通百姓,非我同族皆可杀之、辱之。只有创下令敌人胆寒的战绩,他人言道能止小儿啼哭,四夷方能畏我如虎。
薛仁贵年老体衰之际打人生最后一战,仅仅脱帽就吓得突厥人下马跪拜四散而逃,乘势追击,大败突厥,斩杀突厥军上万人,俘虏三万人,夺取驼马牛羊三万余头,取得云州大捷,创下古今中外未有的脱帽退万敌的战绩。
为何?让哀悼死者时用刀割面部流血,常常血泪俱流以示悲痛,在劝谏、送别场合也用嫠面习俗的突厥人,比之后来的蒙古人更为凶残的突厥人竟如此畏惧薛仁贵,不敢与之交战?
皆因薛仁贵龙朔元年三箭定天山时,坑杀北胡十万,威震大漠南北所至。
四夷畏强者而不畏仁者,只有你表现的比他更为凶残野蛮,他才会发自内心的惧你,不敢轻举妄动。以仁义之道待之四夷,唐后之人的可笑与愚蠢,常常令李煜为之扼腕叹息。
入夜,婆利国都内火势在夜空中显得尤为突兀,劫掠后的镇东军将士入住进王宫。要进献燕王,分给南海舰队的财宝也早以纷纷打包装好,就等明日南海舰队通过后世的文莱湾航入城南的大河(文莱河)靠岸装载返回安东。
今日一战斩首八千余,至于多少是士兵,镇东军将校都心知肚明。找来翻译清查婆利国王宫内的档案资料,了解到这座都城人口在万余,除掉婆利王从各地调来的援兵外,这座城池人口被镇东军一日减掉了半数的人口。
尉迟循毓对部下在城内所做所为也不在意,婆利人口少了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不用过于担心往后婆利人的反抗,也方便将剩下的婆利人通通贬为奴隶为分给全军将士的土地进行耕种。
第二日中午,薛耀指挥着南海舰队在城南河流靠岸,望着一箱箱缴获来的珍宝,还有那座献给燕王的婆利王银踏纯金王座,感叹小小婆利国竟富裕如斯。
至于在王宫中发现的那座释迦牟尼大金佛,则被尉迟循毓下令肢解成三五两的小金块,一半分给全军将士,另一半的三分之一则归南海舰队所有,剩余与王座和其它从王宫、城内佛寺内缴获的百件珍宝一起进献燕王。俘虏的婆利王也交给薛耀押回安东,交给燕王处置。
薛耀告别尉迟循毓,指挥舰队带着婆利王和众多的财宝正式北返安东。
做为征服者,尉迟循毓将婆利国都改名为滨凯城,意为海滨凯旋之意,正式于此建立李煜在其出征前定下名的渤泥都督府,设渤州,其任都督,并兼任刺史,辖婆罗洲西、北广袤地域。
镇东军在休整十日后,除留一千兵马镇守滨凯城,尉迟循毓兵分两路南北对进,征伐婆利国未服地域及其他部落小国。
历时两月,北尽收滨凯城至大海盗羊武郞占据的山打根之间的广袤海岸,于沿途当地人所称的建宁欧、沙巴两地各筑一棱堡。以大唐安东都护府下渤泥都督府都督之名发给羊武郞官方告身,使其正式转正为大唐于山打根设立的官府,并将山打根改名为仙那县,羊武郞任县令,其县内土地自行分配给华人。
南至攻至后世婆罗洲西南部的山口洋一带,沿途在民都鲁、诗巫、砂拉越、山口洋以土木为材料,各筑一小型棱堡,分守两百兵控制地方。驱使当地土人修筑连接各城的平坦大道,便于兵力调动。
每堡驻兵虽少,考虑到当地土人人口也不多,战斗力也极为孱弱,倒也不虑有被土人打破的可能。
棱堡为李煜考虑到南洋征服行动中,广袤地域需要筑城控制地方,在兵少将寡的情况下,唯有筑成防御力强的小型棱堡宿以少量兵力方可守住当地,便在南征的三支军队中安排了懂棱堡修建的工程技术人员进行指导。
就像后世沙俄侵入黑龙江筑成雅克萨城,守军不过数百,清军数万都攻不克,靠长围才逼其投降,可见棱堡的防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