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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世叔也是来赌人的吗?”方腊问彭玉良。
赌人?
彭玉良眉头紧皱,摇了摇头。
彭玉良不明白,李敢也是不明白。
他听说过这北宋全民皆赌,上至赵老大,下至普通黎民百姓,一逮住机会,就会赌一把。
赌博的媒介很多,棋牌字画、飞鸟走兽、珍宝珠石都可以,当然,普通黎民百姓最流行的还是掷铜钱,一把定胜负,干脆利落。
抛掷铜钱又被称为“关扑”,由于这东西很容易扰乱金融秩序,所以朝廷平时是严令禁止的,但是,为了顺应民意,朝廷还是把每年的正月初一、寒食节和冬至规定为全民赌博日,任由“关扑”。
虽然平时禁止抛掷钱财决定胜负,但是百姓们还是喜欢短平快的赌博方式,比如斗鸡,斗蟋蟀,在宋朝都是很时兴的事情,但是李敢还没有听说过“赌人”。
“就是赌是男人还是女人?”方腊补充说。
“难道是赌孕妇中的孩子的性别?”一旁的高俅忍不住发问。
“不!”方腊说,“是赌袋中人,今早银钩赌坊里开馆时,那张最大的赌桌上放着一条粗麻袋子,里面装了个人,谁也没见过,不知道是男是女。”
“既然谁也没见过,为什么就肯定是个人呢?”高俅问。
方腊看看高俅,努努嘴吧就有发出声音,那意思是大家都认为里面是个人,那还有错?
“不好,快带我们去看看!”李敢对方腊说。
“难道是师师娘子?”
高俅如梦初醒,他急忙拽住方腊的衣袖,要他带自己过去。
方腊看到高俅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快,不过他听出高俅仿佛知道袋中人是谁,竟兴奋反问高俅:“你知道那袋中是名娘子?”
高俅摇摇头,催促着方腊快快赶路。
“这种赌博也有人参与吗,难道就不怕有人事先做局,把人藏好,自然是知道性别?”李敢也疑惑地问。
“贤弟有所不知,这银钩赌坊隔段时间,总会推出一些新奇的赌法,这装人的麻袋只要是放上了赌坊的赌桌,只要赌坊里的人说不知道性别,说可以下注,就会有人下注。因为银钩赌坊的管理非常严格,他们内部的员工是不能在赌坊里下注的,也不会透露袋中人的消息,谁若违反,轻则断手断脚,重则暴尸郊外。”彭玉良说。
“那不是私设刑堂,滥用私刑?”
李敢对银钩赌坊凭空生出了许多反感来。
“也不是?赌坊从不出手伤人,但是他们只要把违规的下人的姓名、住址等消息透露给输钱的人,自然有人会去找这些违规的下人算账。”
“哦,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几个人很快就到了赌坊最大的主厅。
主厅名“聚义厅”,光听名字,你会想到是草寇啸聚山寨时所命名的。
厅子很大,足足有后世的一个足球场这样大,里面屹立着二十多根两人手围粗的柱子,把厅子分割成相对独立又互相沟通的空间。
每个空间里,都会聚着一群人在玩一种赌博。每个人,只要玩腻了一种玩法,又可以很轻松地踱步到另一空间,玩另一种博戏。
在主厅最大的一个空间里,一张硕大的松木桌上,放着一个长长的褐色麻袋。
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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