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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二日皇帝的御批下达三司之时,三司亦有重大消息报给了当今陛下。

    仇氏,于昨夜子时自尽于天牢。

    消息传到朝廷上时,朝廷上尚在为温府老爷与二爷的过失而争论,该如何惩戒。

    坐在龙椅上的当今却是终于送了一口气,当年先皇对谢氏出手,也只是为了替他铺就好帝王之路,不至于令他继位后处处为谢氏所辖制。

    如今他又怎么会让先帝英明受损,让仇氏有机会将当年之事翻出。

    本争执不休的文官与勋贵们,有一顺间的静寂,随后又开始互相攻讦起来。

    仇氏于他们是什么?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个死去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身上的罪,却是文官用以攻讦勋贵的靶子,而温家大爷就是勋贵攻讦文官的靶子。

    被大隆几任皇帝连续打压的世家,如今都已变聪明,只在一旁作壁上观,寻着机会便在其中挑拨两句,让双方争吵更甚。

    吵得龙椅上的人头痛欲裂,只恨不得一人一根白绫,将他们送去与先帝一堆才好。

    仇氏已经死了,除了收回诰命之外,其他处罚已毫无意义。

    她虽谋害举人娘子,然举子娘子与诰命到底不同,比不得诰命身份贵重,那流放千里也不过五年。

    人死了,送尸骨去千里之外也无用。

    就只剩下对温府大爷的惩处,由三司奏请的削其功名,流放千里,徒三年自然要执行,三代内不得科举,也只是依照惯例。

    只有温家老爷的降职之事,让皇帝下不定决心来。

    温家老爷虽不是皇帝的贴身亲信,然当年于他的登基亦有襄助,又能力极高,颇为体察上意,因此要保他外放出京,又让人有些舍不得。

    加上温家老爷年纪亦不小,出京去偏远地区为官未必耐得住凄苦,要等到能召回之时,身子骨却不行了,也有些得不偿失。

    但要留在京中,礼部是不可能的了,便只能在其他几部当中选。

    世家把控的户部、兵部、吏部,想将温家老爷连降三级放入其中,再寻机会提拔出来,便是皇帝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刑部温家老爷未必能行,最后便只有工部。当年温家老爷在外为官之时,于治水亦有大功,方能调入京中。

    因此在一番吵闹之后,温家老爷依然挺立在六部中的工部。

    虽连降三级,然工部尚书与温家老爷乃同科进士,向来交好,在工部也受不到什么排挤。

    随后便是温家二爷,连降二级,逐出京城前往北极之地凤城为官。

    仇伯爷教女不严,罚奉半年。

    到底是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人,加之又有从龙之功,便是文臣极为不满,最后在皇帝的坚持之下,仇府受到的惩戒不及温府十分之一。

    对此结果不满者众,温老夫人便是其中之一。

    “苍天无眼啊!”温老夫人不甘心道。

    宁氏因丈夫被贬官,心中颇为揣揣,见温老夫人叫骂,忙道:“母亲慎言!如今可不是往日。”

    往日温家老爷乃礼部尚书,文官为母、为妻奏请诰命,勋贵为妻请诰命、为子请世子,都要经礼部尚书同意,因此便是双方多有不待见,也要对温府客气三分。

    然如今温家老爷连降三级,入了冷衙门工部,便是皇帝有意相保,旁人若是想踩温府两脚,也无所顾忌。

    因此温府自今日后,在京中最好是关门闭客,封嘴不言,免得因言获罪。

    温老夫人心中憋屈无处发泄,怒道:“当年若不是那贱人,温府哪会有今日!如今老爷被连降三级,我儿一个流放边关,一个被撵出了京城,她仇府竟然只被罚奉半年!”

    宁氏又如何甘心,然她也知道,要论在当今陛下心目中的重量,温府又哪比得上跟了当今几十年的人。

    因此,温府落入如此境地,温二爷能保住仕途,她已经满意不已,只能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那些人是把所有罪都往咱们温府头上扣,咱们温府又能怎么样?母亲,您别气了。横竖那贱妇也死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温老夫人哼了哼,到底是精神头不好,也不想再提仇氏这人,便问:“宥娘呢?怎的没在?”

    宁氏闻言,有些叫苦。

    今日因皇帝罚了温、仇两府,而张家伯爷就上表要求与温府断亲,将温宥娘姐弟带回张府,好令张氏有子嗣侍奉香火。

    虽皇帝并没当场同意,却是叫两府之人互相商议。

    温家大爷谋害了张氏,此中真假宁氏并不知晓,那时她正与夫君一道在外任职,但不是温家大爷便是太夫人,这一点无需怀疑。

    温宥娘姐弟岁平日里对老夫人极为孝敬,然在面对温府的杀母之仇时,又当如何选择?

    就宁氏所认识的温宥娘,那性子是决计不会留在温府中的。

    然此时老夫人又恰逢病了,这个消息宁氏还真不敢告知与她,只盼着两府能入当年商议过的那般,过继于三房就好。

    此中亦有宁氏的一点子私心在里头。

    温二爷被外放凤城,云姨娘虽前段日子被打压得不敢再嚣张,然要宁氏让云姨娘随温二爷一道去凤城,她也是不肯的。

    凤城虽地势偏远,穷苦不堪,然却也比继续呆在京城中的要强。至少不用因仇氏与温家大爷谋害嫡妻张氏之事,而被羞得不敢出门见客。

    加之二房的几个孩子这两年也纷纷到了说亲的年纪,要继续留在京中,又有哪家府上愿意与温府结亲?

    便是当初她看不上眼的那些人家,如今也未必肯再要宛娘进门了。

    所以她便琢磨着带着几个孩子一道与夫君远离京中,到了外面便是门第不好,也能替自己的孩子寻两门人品尚好的亲事。

    因此若温宥娘姐弟要回到张府,温府中只有老夫人又如何能行?

    到时她必然是要留在京中侍奉老夫人的,总不能将云姨娘留下来在京中迎来客往。

    先不说云姨娘只是个姨娘,便是以云姨娘这些年让她吃的亏,宁氏也是不敢让云姨娘留在京中有机会摸到中馈的边的。

    要温宥娘过继与三房就不一样了,先不说她与兴国侯世子的婚事还有一年,便是因温家大爷杀妻这件事之后,兴国侯府不会退婚恐怕也要将婚事往后再推一两年,等此事过后再议。

    等到那时,温余卿也当成婚了,这一嫁一娶之间,中馈便还在温宥娘姐弟手中,决计比在云姨娘手中的要强。

    只可惜宁氏想得再好,温、张两府在此事之后再也谈不到当年的线上。

    “宥娘姐弟是必然要回张府的。温老爷也莫要多说。咱们两府从来都说不到一块儿上,也不必客套了。”

    张老伯爷冷着脸道,完全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

    温家老爷今日被连降三级,却也在自己意料之内,因此心中并无多少波动。

    又因在前一日被温宥娘告知要脱离温服之事,因此张家老伯爷在朝上奏请断亲与将温宥娘姐弟年带回张家为张氏继承香火也并不吃惊。

    只是面对素来不合的张老伯爷,温家老爷心境难以平和。

    两人自先帝起便不合,又偏偏娶了同一族的妻室,当年先帝之时储位之争便将两人那点连襟之情消耗殆尽。

    谁知后来竟又成亲家,倒像是两家有着摆不脱的缘分了。

    再后来便有了今日之事,这么多年张府落魄而他温府高升,他自是处处高他一等,便是张氏之死他也深知对方耐他不何。

    可惜风水轮流转,今日便轮着张家老伯爷俯视他了。

    温家老爷到底不愿意认输,只道:“便是将宥娘姐弟认回张家,改温易张,他们姐弟身上到底也流着我温家的血。”

    只要温宥娘流着温家的血,流着害死张氏的温家大爷的血,就能让张家伯爷如鲠在喉,膈应一辈子。

    只可惜张老伯爷早已不是年轻时的性子,多年的落魄将他的性子打磨得更家沉稳与圆滑。

    只听他道:“只要能光耀张家门楣,便是从路边捡的又怎样?”

    就算是捡来的孩子他都能当作是自己亲生的孙子看待,何况温宥娘姐弟身体里还流着张氏的血?

    就是今日他大开张府大门,将温宥娘姐弟从正门接进府去,也没有人会说闲话。

    “不过我今日来,可不是跟温老爷你耍嘴皮子的。我来这,只为两件事。一件事是将宥娘姐弟接回张府,另外一件事便是清点我儿嫁妆。”张老伯爷道。

    张氏的嫁妆清点,虽早已提上日程,然却是一拖再拖,直到今日张氏之死被揭穿,温家再也留它不住。

    当初太夫人挪用的那五千两白银,温家老爷早已经典卖一两幅画家圣手的真迹而凑齐,剩下的便只有仇氏当年占去的那七百亩良田。

    “便只剩这这七百亩良田,可惜仇府尚未归还。”温家老爷道。

    张老伯爷并不吃温家老爷这一套,直言道:“当年我将女儿嫁与的是你温府,又不是仇府。我儿去后,掌管我而嫁妆的亦是温府不是仇府、如今便是那七百亩良田被仇府占去了,该前去讨要的也是你温府。”

    “温府大可以赖账,来日我去衙门将此事告官,由官府来讨也是一样。”张老伯爷又道。

    等着官府上门来讨要张氏的嫁妆了,恐怕京中又会盛传温度当年是为张氏嫁妆才谋害张氏的。

    到时他温府的名声,再烂上一层,恐怕是连二房都保不住。还有谁家娘子敢再嫁到温府来?

    如今他温府的地位,亟需联姻来稳固,不然温家老爷这么多年在京城立下的足,便要被人撵出去了。

    温家老爷在书案上写好了一封给仇府伯爷的信,待风干后折叠加印,着人送往仇府,寻仇府伯爷来温府一聚,为张氏那七百亩良田。

    而此时尚不知会接到温府之信的仇家伯爷却是正对着跪在地上的小廖氏发火,“好啊!好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好一个温柔贤惠的主母!”

    小廖氏因今日仇氏之死早已绝望得恨不得死了去,又被仇家伯爷追问印子钱与良田之事,更是生不如死。

    “老爷这是在怪我了?”小廖氏哭着道。

    那姿态,那模样,只能说仇氏不愧是她所出,完全一脉相承的令人怜悯。

    只是仇伯爷武夫出身,那颗心早被战场给浇得透硬,只冷着脸道:“莫不是我怪不得你?”

    他常年在外驻守,顾不得家中,因此对小廖氏多有愧疚,然哪知小廖氏竟能背着他做出这些事来!

    想他仇府百年府邸,再混账也没糊涂到让自家女儿占前头原配嫁妆的事出过,更别说印子钱之事。

    若是他仇府没有底线到放印子钱,那些年仇府又何须过得紧巴巴的,连一般富户都不如?

    亏他心心念念的顾忌着妻儿的感情,不愿相信他人之言,便是要查也拐着弯抹着角生怕被她们知晓。

    她们却是在后面狠狠给自己一刀!

    跟了当今二十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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