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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子一个人放出去,尤其是看到刚刚那个疯丫头以后。
“……好吧,不过这里晚上虫蚁比较多,这是尼雅刚刚拿过来的他们自制的驱虫膏,您涂上吧!”姜晏洲说完就从桌上拿起一个竹筒。
“不用了。”姜启禄看到那一坨黑绿的东西,摇摇头。
晚上的时候几乎村子里所有的男女老少都出动了,在竹林的一片开阔地搬来了自己家烧制的饭菜,足足摆满了一个30多米的大长桌。
他们男女是分坐的,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给人很干练妖媚的感觉,她坐在那群不是中年妇女就是小女孩的地方显得很突出。
姜启禄他们被阿良叔拉着坐在他们这一边,姜启禄才知道那个疯丫头是老人的小女儿,这时那个女孩子正坐在姜晏洲的对面,一边笑一边给他介绍食物的名称和来历。
接着这个村的村长说了一些姜启禄根本就听不懂的话,大家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都望向姜启禄这边。
“他们在说什么?”姜启禄觉得那些人看这边的眼神自己很不喜欢,就问姜晏洲。
“……在说那天迎新仪式上的一些事,他们没有恶意的。”姜晏洲也跟着笑了。
绝对没那么简单好么?姜启禄觉得自己绝对被当成笑柄了,干脆低头喝酒。
可是这里的蚊子简直烦人,还没几分钟胳膊上又被叮了好几个包,但是看看别人却是一点事没有,看来那个药膏真是很管用的。
“靠近我点。”姜晏洲突然一伸手把姜启禄的椅子拉到自己这边,然后把身上的长袖衣服披在了姜启禄的身上。
饭吃了一大半,突然那个村长又开始说话,顿时桌子两侧的一些人就站了起来,姜启禄不明所以就没动。
“是让未婚地男女都起来,你们也起来吧!”这时老人笑着推了推姜启禄。
姜启禄摇摇头,他孩子都生两个了。
姜晏洲也没有动。
“你们二位都是有家事的了?可是我听小囡说你们还没媳妇啊!”阿良叔有些奇怪地问。
“是啊,我们都有喜欢的人了,就不凑热闹了。”姜晏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表示歉意。
姜启禄听到大儿子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就想到自己未来有一天会看到他领个男人来见自己,顿时气得放下了筷子。
对面的女孩子比他反应还大,干脆推开椅子转身跑了。
“哎,不要见怪,我就跟她说你们都是大城市来的,看得多了市面,怎么会看上她一个山里的丫头。”阿良叔摇摇头,又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他们两个人。
接着就是酒桌上男女互相敬酒,这种干脆利落的相亲会倒是很效率,而且瓦乐族类似于母系氏族,女人往往更加主动。
晚饭后等大家都撤了席,姜启禄本来想问问姜晏洲关于进哀涂山的事,却发现他正在和人说话。
和他说话的就是刚刚坐在自己对面那个很妖艳的女子。
姜启禄看到那个女儿给了姜晏洲一张条子,接着大儿子就把他拿的那个背包交给了女人。
是帮他偷渡的蛇头派来的?难怪要来参加这个晚会。
只是他们说话用的是当地的土语,姜启禄根本听不懂。
“按理说你给的钱够多带三、四个人的,可是最近查得紧,我们多带一个人就增加一分风险,你的人只能你来保护,我们可不负责他的安全。”女人说完看了一眼姜启禄。
“我会负责的。”
“我很好奇,你走我们这条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独来独往的,这次干嘛要带着一个累赘啊?哦——他是你……铺头儿的。”女人想了想突然笑着说道。
“莱佳,女人这么粗俗当心嫁不出去啊!”姜晏洲一皱眉道。
“我铺头儿上的男人够了,可不再傻到为了一个男人吊死呢,倒是你……营地里的屋子也有兔爷啊,你一次都不进?就是为了这个人守着呢?”女人说完哼了一声。
“他不是。”姜晏洲实在说不过这个女人。
“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不是真性情的时候我懒得跟你说话,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你还没上手了,明明看他的眼神都是火了,铺头儿上的不能惯着。”女人说完突然喝了一口酒 ,一转身就朝着姜启禄走了过去,姜晏洲一把没拉住。
“放心,不用这么看我,我可没有勾引你男人,不过最好你还是赶紧上了他的铺,不然有的是人想抢呢?”女人说完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姜启禄的屁股,然后哈哈大笑地走开了。
姜晏洲顿时揉了揉眉心,赶紧走了过去。
“她是——”
“蛇头!就是她带你进山?这就是你说的安排好了?姜晏洲,你真是好样的!”姜启禄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转身就回了竹楼。
姜晏洲看着姜启禄发怒而去的背影,只能摇头苦笑,他也知道姜启禄是担心自己。恐怕在他心里自己还是十几年前那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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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儿人是第二天的凌晨来接他们的。
瑞斯原来就是一直跟他们在一起的,看到姜启禄也跟来了,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这伙人一共6个,那个女人并不在其中。为首的是一个疤面粗悍的男人,打着赤膊,腰上挎着一把弯刀,看样子就像土匪头子,其他人都是一副猎人打扮,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进山的路不好走,姜启禄觉得来接他的那些人一个个猥琐的很,就一直拉着姜晏洲不让他和他们有过多地接触。
近墨者黑,何况周围都是墨呢?
一路上坡陡路险,到处是树杈乱草。
姜启禄能跟上倒是很让那些人挺吃惊,不时回头看他。不过这种居高临下的眼神让姜启禄不太高兴,于是一发力干脆跟在了那个领头人的身后。要不是需要人家带路,姜启禄恐怕就跑到那人前面去了。
后面的姜晏洲自然也是苦笑着跟上了,只是在姜启禄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十分温柔。
“你要是胳膊疼就休息一下。”姜启禄看到跟在身后的姜晏洲以为他是枪伤还疼,就放慢了速度等他。
“我没事的。”姜晏洲笑着摇摇头,被他这么问即使疼也算不得什么了。
走了大约一个多钟头,又有十几个人跟他们走到了一起,那些人背着竹篓,里面的东西似乎很沉。
姜启禄发现那些人应该不是和自己这边的人一伙的,因为两边的人都没有互相说话。
“我们跟在后面。”姜晏洲看到那些人就是一皱眉。
今天竟然还有走私客,那这条路就不太好走了,于是拉住了姜启禄。
果然,刚走了不到半小时,前面就出现了骚动。
姜启禄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些拿着长刀和棍棒的山匪。
“别动,他们不会找我们麻烦的。”姜晏洲握住姜启禄的手,示意他不要紧张。
这些走私客是最招山匪的,恐怕今天那些人带的东西又会被洗劫一空了。
本来这里的山匪是拿走私客的货品的,从来不动其他人的,这也是规矩。
可是今天来的这几个估计是新手,想吃足食,拿完前面的就晃悠到了他们这边。
“把你的手表给我,快点!。”一个口音很重的男人一眼就看中了姜启禄手上的表,拿刀指着姜启禄,嚣张地说。
那边那个带着姜启禄他们来的大汉则站在旁边一动不动,脸上这个时候突然露出讽刺的笑容。
“你他妈的倒是快点儿啊!”估计那个山匪看到他周围都是面色不善的主儿,也有些紧张了,就拿着刀背拍了拍姜启禄的肩膀。
姜启禄当时就想给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一脚,不过想到身边的人还是把怒气压下去了,不能给他找麻烦,于是就把手上的表摘了下来,打算递过去。
“不用!”谁知道姜晏洲却拦住了他。
“你小子不想活——呃——”那个山匪还没有说完就再也出不来声音了,他的脖子被姜晏洲猛然抓住了。
接着跟在他身后一直没说话的男孩瑞斯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扎进了那个山匪的大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是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一样。
姜晏洲把那个几乎男人抛到了地上,那个人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不知死活!”那个领头的汉子靠在树上看着,嘴里嚼着一片树叶。看到姜晏洲动手了,就伸了一个懒腰站直了,向那些山匪走过去,他身边的那几个汉子也笑着跟了过去了。
“老大,我也——”瑞斯显然也想过去,不过姜晏洲对他摇摇头,男孩子只要又去后面蹲着了。
姜启禄站在男人身边有点惊愕,他虽然见过姜晏洲和人动手,可是今天他看到的却和以前判若两人,这次他出手更快更狠,几乎不留余地,以前那些就看起来就好像在表演场耍花架一样了。
姜晏洲闭了一会儿眼睛,才把里面的杀气掩饰住。刚刚看到那个人拿刀对着他,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杀人的*。失去过一次的滋味太让他刻骨铭心了。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再接触到一点儿危险了。
可是让姜启禄自己离开几乎不可能,这个认知让姜晏洲既喜且忧。
收拾那伙山匪就用了十几分钟,那些和他们毫不相干的走私客的货也一点没丢,不过还是分给了一些孝敬了带头的汉子。
等到了第一个营地已经天快黑了,夜里不能进林子,所以只能在这里休息。
这是是林子里一个比较开阔的空地,到处搭满了帐篷,姜启禄一到这里就看到那天的那个女人坐在一个帐篷前抽烟。
“今天很快啊!早点休息吧!”
“今天遇到山匪,老大还不多给点儿?”一个带着他们来的人道。
“看你没挂彩啊,等你缺胳膊断腿的时候,我就多给你一点儿。”女人狠狠踹了那人一脚,就走到姜晏洲面前。
“今天给你们一个单间,悠着点儿,进口的好东西,很好用的。”女人用胳膊捅了捅姜晏洲,从兜里掏出几样东西直接塞到他手里,说完又看看他身后的姜启禄,笑着走开了。
姜启禄有些好奇,就想看看大儿子手里的是什么,姜晏洲却把那些东西直接放在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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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里的人似乎是能活一天就算赚一天的样子,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开始喝酒吃肉狂欢起来。
姜启禄只是吃了一些烤兔肉和姜晏洲带过来的面包,因为晚上山里有点冷,也喝了一点酒,那酒自然是比不了价格昂贵的红酒,但到时很香醇,后劲儿好像也有点大。但是姜启禄要是知道喝酒的后果,绝对宁可冻死也不沾一滴。
吃完饭姜晏洲本来想直接和姜启禄一起回帐篷,可半路上就被尼雅叫走了。
姜启禄这次倒是没有拦着,因为他可不想每次都被这个女人当成怕丈夫出轨的小媳妇一样看。
晚上等进了帐篷,姜启禄又是一皱眉,这个帐篷用了也不知道多久了,里面都是霉味儿和其他说不上来地味道,地上还有些用过的保险x。
最后,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疏导,又把帐篷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姜启禄才勉强进去。
可是到了晚上就更睡不着了,因为外面太吵了,一开始是那些人喝酒讲粗话,等终于他们散了,其他帐篷里就传出了更让人满头黑线的声音。
姜启禄虽然向来*不大,可他毕竟还是男人,而且现在的身体还正年轻,那种此起彼伏的声音还是会让他心猿意马。
根本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姜启禄猛地把被子蒙在头上,可是这样却让*来得更强烈。
其实他一早就发现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就一点儿定力都没有,上次也是……想到那天夜里姜启禄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是疼,可是根本就不能压下去那股子来得很猛烈的劲儿。
怎么不要脸地去想那件事,可是理智越阻止他去想,脑子里的那些画面就越清晰,似乎连身体都开始热起来了。
活了这么大,姜启禄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个滋味,简直憋屈死。
无奈之下只能把手伸了下去,手指触到的时候姜启禄就是一个机灵,自己的手太凉了,可是即使这样还是不能扑灭那股子邪火,只好再次摸了上去……
“这里晚上冷,我拿来了——”
这个时候和女人商量完事情的姜晏洲抱着一张毯子,掀开了帐篷的门。
姜启禄根本就来不及把手拿出来,那层薄薄的被子不但掩饰不了他正在做的事,反而更加显得欲盖弥彰。
作者有话要说:先甜一下,姜爹其实是个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