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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铜看中了一套房,九十多平,有更大的,但是价格太高,他觉得自己真买不起,所以挑这个中等户型,其实他的首付钱差了不少,不过叶扶桑答应借给他,他才敢订下。
叶宪和苏蕙知道以后很高兴,觉得儿子总算也买了房,特别是在工作三年后就买了房,和当初叶扶桑一样,成了他们在庄子上可以炫耀的资本。毕竟天下所有父母都是那样,儿子比自己好更光荣。
当然,苏蕙也有不满的地方,因为叶青铜说一百多平的买不起,她心里抱怨叶扶桑没多拿点钱出来,她要是再大方一点,不定儿子就能买更大的房子了。不过这话她没敢跟叶宪说,就是自己抱怨了抱怨。
叶青铜买房,叶扶桑拿了能有一半,她这两年工资和奖金都稳定,偶尔一两个月的奖金还挺可观,那钱攒攒猛一看还是挺多的。
平时住在唐家,吃穿住不用花钱,肉肉什么钱都不要她花,唐家人自己就全包了,顶多每个月拿点钱还房贷,房贷一半还有叶青铜的房租。再一个就是唐骓每个月的工资和他自己代理公司的工资都往她手里塞,唐骓自己绝对不知道有多少钱,不过叶扶桑自己掌握钱,有时候看着那钱还是挺高兴,一股脑存到肉肉的教育基金里,留着他以后上学用。
唐骓因为偷偷摸摸私自查她通信记录,叶扶桑和唐骓一直没说话,这事说起来很伤人,他凭什么查她通信记录?这得多侮辱人啊!
不管唐骓说什么,她都不理,唐骓一点办法都没有,晚上睡觉就想找借口亲热,结果叶扶桑压根不配合,最严重的一次不小心还把他给踹床下去了,为此唐骓憋屈个半死,可也没办法,谁让他有错在先了。
叶扶桑还是正常过自己的生活,在唐肉肉不生病的时候,她觉得生活真美好,她有很好的工作,有可爱带孩子,别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
可一旦唐肉肉生病,她就会焦头烂额,会对现状有种无能为力的无奈感。
之前自己想过很多种结局,想的最多的就是狠下心离开,可最终还是做不到,她舍不得肉肉,一点都舍不得。
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和唐骓的冷战中慢慢的度过每一天。
展戎的婚礼如期举行,叶扶桑去参加了,无比盛大的婚礼,双方父母都出席,双方亲友众多,酒店楼上楼下都摆满了,新娘新郎可谓男才女貌,真正一双璧人,看到众多年轻小姑娘无比羡慕。
邵佳怀孕月份小,也看不出来,只是滴酒不敢沾。从她看展戎的眼神来看,她确实很喜欢展戎,小鸟依人百依百顺,躲在展戎身后把一切都交给他,敢全身心的信任。
轮桌敬酒的时候,展戎手里的酒杯在叶扶桑端着的饮料杯上轻轻碰了一下,嘴里说道:“傻了?好歹也说句祝我白头偕老的吉利话。”
叶扶桑笑,“老板新婚快乐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展戎轻笑一声,然后伸出手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然后拥着邵佳走向下一桌。
叶扶桑放下酒杯坐下来,一脸羡慕的看着那对新人的背影,身旁一个年轻男士见并不和周围的人说话,知道是一个人,伸头凑过来搭话:“小姐是新郎的朋友?”
叶扶桑摇摇头:“不是,我是他员工。”然后任凭男士怎么搭讪,她都只是笑笑,并不开口答话。
婚宴散场,叶扶桑走出大门,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慢慢的往前走,天色还早,因为婚宴时间长,所以她让赵司机先回去了,出来以后不想打电话叫人,自己就当散心似得慢慢沿着路往前走。
有真心实意的祝福,也有淡淡的惆怅,对比自己现在的生活,衣食无忧却没有几分快乐,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似乎提不起任何的兴致。
慢慢的往前走,步伐不大,散步一样的走在午后的街头,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有微风吹过,倒有几分凉意,竖起衣领,步伐加快了一点,前方是个人行横道,正是绿灯的时候,她赶得上绿灯。
她盯着绿灯,走在中间的时候和对面的行人碰了一下,她抬头:“对不起……”
说出一半的话顿住,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邵一炜对她笑笑:“扶桑,怎么走路也不专心?”
叶扶桑让了下身体,然后对他点了下头继续走向对面,没有一点说话的*。
邵一炜站在原地,然后慢慢的转身,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抬脚追了过去,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管不顾的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头堵住她的嘴。
绿灯转红,等候绿灯的两边车里缓缓起步,他们站的那个车道里的司机没有急着通行,而是下车探头一边按喇叭,一边对着他们吹口哨:“还敢再劲爆点吗?”
叶扶桑猛的睁大眼睛,她伸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想要躲开他的接触,鼻腔间充斥着邵一炜的味道,只属于他的味道。
邵一炜扣住她的肩膀,完全不为所动,不知道怎么的,叶扶桑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觉察到口中浸入了泪水的咸味,邵一炜缓缓放开她,不敢看她的眼,只搂着她轻轻说:“扶桑,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哪怕让我和你单独说两句话的机会?求你了扶桑,求你了……”
叶扶桑红着眼圈,邵一炜对上她的视线,重复恳求道:“求你了!”
叶扶桑看着他,看着那双带起急切和期待的眼睛,然后点点头。
邵一炜的眼中散发出惊喜的神采,他伸手一拉她的手,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邵一炜带着她离开到安全的地方。
闻讯赶来的交警开始疏通车辆,后方车辆陆续通行。
邵一炜挑了个有独立卡座的咖啡厅,叶扶桑没精打采的坐下来,精神不是很好,邵一炜知道她不喝咖啡,帮她点了杯奶茶,叶扶桑抱着奶茶杯发呆。
邵一炜问她:“扶桑,发生什么事了?”
叶扶桑只摇摇头没有说话,邵一炜笑:“扶桑,你有什么事能瞒得了我?”
叶扶桑抬眸看他,说的也是,她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邵一炜,看着他的脸,那张连熟悉又陌生,几乎没怎么变,看在她眼里却多了份陌生,曾经她连月事的日子他都记得,都帮她准备好必需品,结果呢?
她突然笑了下,似乎带着恶意的说:“我前男友今天结婚,我刚参加婚礼回来。”
邵一炜的脸色变了变,半响他点点头:“我知道,因为婚礼现场我也在,可惜你一直没看到我。”
叶扶桑“唔”了一声倒是有点诧异。
邵一炜对她笑笑,解释说:“我姓邵,我父亲和新娘的父亲是远亲,我和新娘相互不认识,但是我们双方父母认识,我算是代替父母来参加婚宴。”
这让叶扶桑顿时觉得人生无处不狗血,姓邵的人那么多,却没想过邵一炜和邵佳是亲戚。
她点头:“原来是这样。”
邵一炜伸手握住她的手:“扶桑,你还爱我,对不对?”
叶扶桑依旧低着头,却也没有抽回手,只半响才说:“这么长时间,我也交过好几个男朋友,”她抬头看着邵一炜说:“我不知道还爱不爱你,因为我现在看你,和看别人没有多大的区别。当然,我想还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曾经那样爱过你,还是不一样的吧。会有点遗憾,老是在想,当初哪怕你一个月联系我一次,我们或许也能撑到现在。”
邵一炜猛的握紧她的手:“你从来没问过我原因。扶桑,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失联的原因!”
叶扶桑想了下,然后对他笑了笑,说:“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在找原因,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想尽办法,问遍了能问的人,可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说邵一炜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不跟你联系了?我也在问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你发现了比我好很多的女孩。可是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她摇摇头,轻声说:“我想我不爱你了。没有多少感情能在三四年的时间里不闻不问还能维持住。我当初千方百计想知道的原因,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
“扶桑,”他开口:“没有关系,你现在不爱我没有关系,因为你不爱我,也没有爱上别人,所以,”他笑笑说:“真的没关系,我可以让你重新爱上我。”
叶扶桑慢慢的缩回手:“邵一炜,我现在有孩子,有男友,我希望你在说话的时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邵一炜一把抓住她往回缩的手,“我知道!”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过的一点都不幸福,你因为孩子委曲求全。你根本没有结婚,你不结婚是因为你不爱他。所以叶扶桑,你会爱我!你一定会爱我!”他坚定的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往回拉,“扶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夜里做梦都会梦到你。我爱你,我一直爱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一定活不到到现在!”
叶扶桑顿住,“什么?”
他低头,慢慢把脸放在她的掌心,眼泪一滴滴的滴在她的手上,哽咽着:“扶桑,你过的不好,我过的也不好……”他压低声音抽噎:“我们过的都不好……”
叶扶桑感受着掌心的濡湿和温度,眉目之间却在她不自知的时候充满了苦涩的温柔,“一炜……”
邵一炜没有抬头,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嘴里轻轻道:“因为我父亲的原因,我大学过去和他们在一起,我跟他们说好等我们毕业就结婚,我要把你一起接回去。我妈喜欢孩子,我说我们可以生一堆孩子……”他慢慢抬头,眼中满是泪水,“我妈还说你是学艺术的,以后可以再进修,我们什么都说好了,我开始四处打听哪个艺术学院更好,哪个国家的更好……”
叶扶桑看着,突然问:“然后呢?”
这个素来有泪不轻弹的男人,这个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任何脆弱的男人,当着叶扶桑的面,眼中涌出大滴的眼泪,他说:“我在一次和朋友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被人绑架,我朋友……因为没有利用价值,他在反抗中被那些人杀了。而我,因为我父亲的身份被当着人质关了起来,激进分子为了他们的利益,以达到要挟我父亲的目的……”
叶扶桑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邵一炜说:“我父亲在权衡大局之后,他拒绝威胁。即便没有了威胁的价值,他们也留着折磨我用以报复我父亲。我三个月都活着恐惧中,周围充斥着臭味和腐肉的臭味,伴随我的是黑暗和饥饿,我甚至一度感觉不到疼痛,我以为我必死无疑……可他们最后意外的放了我,或许是我一直很配合,一直努力的很友善,所以他们放了我。”他眼中含着泪,看着叶扶桑说:“我接受了持续半年的各种大小手术和长达三年的心理治疗,我闭上眼睛就会噩梦,我会在噩梦中被惊醒。”
叶扶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盯着邵一炜的眼睛,问:“很疼吗?”
邵一炜摇头,对她笑笑:“不疼,看到你以后,什么都好了。我不想告诉你这些,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我不愿意跟任何人提起,因为那会让我重温恐惧。我妈守在我身边,因为我自杀过一次,我总是做噩梦,我承受不了那种心理压力,被她发现了,后来她就一刻不停的陪在我身边,怕我再自杀,她跟我说,我心爱的姑娘还在国内等着我来接……”
大滴的眼泪从眼眶滑落,叶扶桑看着他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邵一炜伸手拭她脸上的泪珠,“别哭,你哭了我会愧疚。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我让你伤心了,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对不起扶桑,都是我不好。”
叶扶桑摇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对不起……”
他衬衫的衣领和袖口扣的一丝不苟,叶扶桑在近距离之后才看到他袖口没遮住的伤疤,她伸手摸了上去:“这里还疼吗?”
邵一炜下意识的把衣袖往下拉了拉,摇头:“不疼。”
随着他的动作,叶扶桑看着他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指似乎伸展不直,那手带着微微的畸形,看着很怪异,邵一炜忽的把手握成拳:“现在已经不疼了。”
叶扶桑伸手抓过来,强行展开他的手,原本手指漂亮修长的手上有着横七竖八不规则的伤疤,手指几乎每一只都扭曲变形,她看着那手,又抬头看他,伸手抓下他另一只手,同样的创伤,她抬头看向他问:“你的手怎么了?”
邵一炜慢慢的缩回来,“不影响,就是难看了点。”然后他掏出一双皮肤色的手套,慢慢的戴在手上,遮住那双遭受过劫难的手:“能看到你我很满足,真的。原本我想,如果你结婚了,我就离开,可是你没有结婚,我对自己说只要你幸福,我也舍得放下,可是你不幸福,扶桑,你没有一样让我放得下的。”
她哭着抓住他的手,“邵一炜,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你知不知道我看了有多难过?”
邵一炜看着她,柔声说:“对不起扶桑,我让你伤心难过了。对不起让你痛苦了那么久……”他流着泪说:“我爱你扶桑,我爱你,从来都没变过……”
他绕过桌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搂着她低声安慰:“对不起,我把你完美的邵一炜弄丢了,我只能以这个样子出现在你面前,对不起扶桑,我还是邵一炜,我还是你爱的那个邵一炜,不管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叶扶桑伸手搂着他的腰,搂在他腰上的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他的腰上:“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邵一炜红着眼圈低语:“可我爱你,一直都爱你,就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忍不住想来找你。”
咖啡厅优雅舒缓的音乐飘荡在四周,没有几个客人,邵一炜轻轻拍着她的背:“扶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扶桑。就算是带着残缺不全的身体,我也回到了你的面前……”
叶扶桑靠在他的怀里,缓缓闭上眼睛。
邵一炜低声说:“扶桑,扶桑你能回到我的身边吗?你能回来吗?”
皇少泽就坐在卡座的另一边,头靠在沙发背上,高高的卡座隔台让人看不清另一边的景象。唇边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端着手里的咖啡,听着后面的动静,时不时嗤笑一声,伸手扯了下衬衫的衣领,一颗扣子崩在地上,手指敲在桌面删个,整个人无比放松悠闲对姿态,只是那敲桌子的手指透露了他无比烦躁的内心。
手里的手机来回翻腾,看着手机笑,他现在要是把后面这对的画面拍下来发给唐骓,他会不会发疯的冲过来杀了那个姓邵的?这是正儿八经的挖他墙角勾搭他老婆呢,唐骓估计真能下杀手。
唐骓在家里哄唐肉肉,他这一阵能在叶扶桑面前表现的,也就是对唐肉肉好一点了。唐肉肉最近在学说话学走路,反正小家伙什么都想学,现在年纪大一点的阿姨是抱不动他也不敢抱了,小家伙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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