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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贝尔一直还念着那个人给他的温暖,就如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直觉就告诉他,这个人会是他一辈子的伴侣。
神是一种寂寞的种族,仙人也是一种寂寞的种族,唯一的区别神看不起任何比他低等的种族,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这些低等种族的生死,不容辩解,没有悔改机会。
乌拉贝尔想过自己如果不是神族,而是平凡的人类那该多好,他羡慕着这个时间最低等的种族,可他们却从没屈服于命运,即使人类命运是刻画在神族的名谱上,只要还活着,他们就会创造属于他们的奇迹,即使他的生命如同昙花一瞬间!
乌拉贝尔因为羡慕,所以离经叛道,离开了神族,也被神族抛弃,可是也同时意识到原来不管他如何追逐他想要的东西,最终明白他永远都是一个人,直到遇到卡扎特为止。
那是一个雨天,非常浪漫的雨中奇景,一边下雨,一边出彩虹,他狼狈躲在树下,正想着如何圆寂的时候,卡扎特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时还没有称为国王的卡扎特,单纯漂亮得可爱。
两人就安静躲在树下躲雨,谁也没有看着谁,彼此都看着天空,直到雨停。
卡扎特看见雨停了,正准备走的时候,终于回头看着乌拉贝尔,那时候的卡扎特比乌拉贝尔要矮两个头,必须仰望他笑道:“你不回家吗?”
“家?”乌拉贝尔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家是什么,神族向来以组员为单位,没有人类跟仙人的归属问题,所以对于乌拉贝尔额而言,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家。
“对啊!要不,你来我家吧,今天是我爸爸成亲的好日子,你要不要来热闹一下。”单纯的卡扎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主动要求他来,也许只是看他寂寞低着头,还是看着他一个人悲伤流眼泪,心里某个地方被深深触动了。
乌拉贝尔站起来,担心道:“你不害怕我吗?”
“为什么要害怕你?你要吃人吗?”卡扎特抿嘴开玩笑的时候,在乌拉贝尔看来真是再美不过。
乌拉贝尔放松一笑,微微点点头,然后卡扎特幸福走过来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回仙人国。
这一去就足足上千年,久到乌拉贝尔不知道何时已经忘记原来的卡扎特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是,等到他走入寝宫,看见卡扎特任由塔塔吉尔脱衣服的时候,内心的痛苦与愤怒,让他倍感失望。
甚至,有一瞬间,理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如果不是卡扎特喊停,他都忘记他是不是要将人杀死了。
“够了!乌拉贝尔,你给我住手!”卡扎特裹着长袍下床,扶起被乌拉贝尔打得半死不活的塔塔吉尔。
乌拉贝尔倍感受伤,指着塔塔吉尔,伤心问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你自暴自弃,你自甘堕落,你什么都不在乎,你的野心真的让你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吗?”
“对!如今的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你答应过我的呢?你又何曾做到?”卡扎特命人将塔塔吉尔送去医务室,自己则慢慢坐在床上,开始穿衣服。
乌拉贝尔走到卡扎特的面前,一把托起他的下巴,单膝跪在他床上,低着头看着他的眼睛。
“告诉我,你说的都是假的!”乌拉贝尔祈求道。
“如果不呢?你想怎么做?再次强/暴我?”卡扎特嘲笑讥讽道。
乌拉贝尔放下他的下颚,离开床边,抱头跪在地上,痛苦道:“我知道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所谓,可是,我不忍心你一错再错!”
“多么虚伪的神族!你这么说话难道就不相信天打雷劈吗?”卡扎特冷笑道。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变回原来的自己!”乌拉贝尔看着卡扎特,坚定问道。
卡扎特缓慢走到乌拉贝尔的前面,脱下鞋子,轻轻踩在乌拉贝尔腹部下方缓慢□□着,笑道:“把六代给我带回来,说不定我会良心发现,变回自己也说不定。”
乌拉贝尔看着卡扎特,眼神满是不信,可是下方的凸起却让他的语言更加苍白无力:“我做不到。”
卡扎特脱下自己的衣服,横跨在乌拉贝尔的身上,把他的裤子脱掉,笑道:“那么就干我。”
乌拉贝尔推开卡扎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帮他穿好,苦笑道:“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此后,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待到乌拉贝尔离开,卡扎特的眼泪终于决堤簌簌落下,咬牙拽进拳头,绝不哭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