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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晚上你离开到深夜，然后今天早上可能一个时辰左右吧。”杨怿青有些不太肯定今天早上花了多少时间，但是觉得自己这速度应该还行，于是又对方渊问道：“师父，我这样子的进展应该还可以吧？”
“可以？”方渊的声调突然抬高，挤着眼睛看着杨怿青道：“当年你师父五岁的时候，记住功法之后，当场就成功了，平常的普通弟子，估计也就只需要你一半的时间。”
听了方渊的话，杨怿青觉得有些奇怪，觉得师父刚开始来的时候和现在的反应对不上。
不过方渊却没有给杨怿青多思考的时间，模样变得越来越生气，脸上的皱纹也变得越来越狰狞，嘴里的酒气越喷越远：“你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居然还觉得自己还可以？你觉得还行没有关系，但是你记住了，别把你花了多时间告诉别人，不然那只会丢我的脸！”
“师父，我知道错了，不应该自满，不应资质愚钝却还觉得自己还好。”方渊一通责怪让杨怿青觉得有些懵了，此时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不过又隐约觉得方渊之前的话里面有漏洞，自己五岁的时候还不认识字呢！甚至有时候说话都表达不清自己的意思。
自己的师父看起来也不太像是一个天才呀，五岁的时候再厉害，也不太可能能够看懂功法这样很绕的文字啊！
偷偷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方渊，杨怿青觉得自己的师父在五岁的时候，喜欢学习识字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喜欢玩泥巴倒是挺有可能的。
不过看到自己的师父现在气势汹汹的样子，还是让杨怿青不敢多说，只能将心里的奇怪埋在心里。
方渊看到杨怿青一直没有出声，一副知错认错的样子，也是不太好责怪了，只是抓起桌上的酒葫芦灌上一口，然后大大咧咧的擦去嘴角的残留的酒珠。
自己的这个徒弟资质根本就不是愚钝，而是世间少见的资质极佳，自己之所以这么说这么做，只是希望这极好的资质不要过早展露在其他人面前，否则必然会受到众人的关注。
其实被众人关注了没有关系，有人嫉妒想要下黑手也没有关系，自己保护徒弟的能力还是有的，能够胜了自己的人还是不多。
主要是怕半妖的身份暴露，到时候灵虚山恐怕就不能留下他了，其他地方也未必能够容下他，那才是最麻烦的。
方渊这么想着，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对杨怿青有打击，于是又开口道：“算了算了，其实你资质也没有愚钝那么差，算是一般般吧，只是入门的时间是在是太晚了，才导致现在表面上资质愚钝的样子，只要你勤修不倦，还是有希望能够追上其他人的。”
“多谢师父开导！”杨怿青从桌上站起身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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