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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奕抬手示意,请金夫人坐下。戈黔就在一旁偷偷的打量,一脸的好奇。
这就是传说中富可敌国的金夫人?也,也太打击人了。这么年轻,长的又那么漂亮,怎会如此厉害。
该不会,传言有假吧?
“戈黔神医,你是否觉着我与传言不符?”金夫人笑着回头冲着戈黔眨眨眼。
自己的偷瞧被发现了,戈黔尴尬的不知道该将眼睛往哪里放,嘴里喃喃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也难怪的。”金夫人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自古以来女人就没有什么地位,在我们那地方倒也还算……只是你们这里?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我并不会生气。至于传言是否有假,见仁见智,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要我自己过的开心,足够了。”
“金夫人,果真睿智。”戈黔诧异的赞叹着,“你这份心性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有的,难怪你会有如今这样的成就。
说到这里,戈黔不禁有些汗颜。自己虽是神医,但名头并非传遍了天下。可金夫人,一介女子不说,还不是本国人。她能够有如今这样的成就,真不容易。
“过奖了。”金夫人展颜一笑。
“金夫人,你还未回答我的话。”夏侯奕凝眉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视线若有若无的瞪了戈黔一眼。
不知事情轻缓急重吗?小妖精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喜欢金夫人,等小妖精回来,随他怎么想办法去讨金夫人的欢心。
眼下,他最好老实点儿,不要坏了他的事儿。
戈黔尴尬的垂了头,又不是有意的,又必要瞪的那么凶嘛。其实,其实他也只是突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人,一时兴奋嘛。
“是也不是。”金夫人模棱两可的道。
“什么意思?”夏侯奕沉脸,这是故意拿他开涮吗?
“九殿下,不要那么着急,我知道,你想早些将慕容侧妃救回来。但我想,你也应该从某些蛛丝马迹中查到,那伙人可不简单。想要救出慕容侧妃,并不容易。”金夫人收敛笑容,沉声说道。
夏侯奕的脸再度沉了沉,还用她来提醒?难道他自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不是看在她可能帮倒忙的份上,他早就将这个说话总是没有重点的女人给打出去了。
不知是否看出了夏侯奕眼神不太对劲,金夫人尴尬的扯了扯唇角,道:“我今儿个来是带一个人来见你们,我只能说,是否可以救出慕容侧妃,这个人很重要。但是,他是否愿意帮到你们,又能帮到你们几分,这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带进来。”夏侯奕冷声道。
“好吧,真是个急性子。”金夫人莫可奈何的叹口气,当即就冲着后面挥挥手。
马上,她的人就将一个打扮古怪的人给带了进来。
只见那人披着黑色长袍,头上戴着个帽子,四边有围帘垂下,遮住了他的脸,使人无法得知他的真面目。
他站在那儿,你并未靠近便会觉着有一股阴冷的气息,让你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
“你是南疆的人。”戈黔惊叫一声,快速起身,站到了夏侯奕身后,戒备的瞪着那个整个人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戈黔神医不愧是神医,我就知道瞒不了你。”金夫人赞叹一声,“他叫目哩,是我偶然认识的一个朋友。是人对蛊毒的认识,莫不以为它可怕,是邪恶的东西。却不知,蛊毒在他们那地方是用来治病的手段,并非是用来害人的。只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地方,总是有坏人。因为种种原因而做下坏事,也造成了大家对蛊毒的偏见。”
“够了。”夏侯奕再度重重打断了金夫人的话。“蛊毒的资料,我很清楚,你无需再多说一遍。”
语毕,也不去管金夫人的反应,他直接看向目哩,“我知道你们向来不轻易出山,此行,你也应该是有自己的目的。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能帮我将人救出来,我可以答应你的一个条件。”
“我要紫风。”目哩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像是用石头在树干上刮出来的声音,难听的厉害。
“紫风是谁?”夏侯奕沉声问道。
“抓了慕容侧妃的人。”目哩再道。
“我怎知你能帮到忙?”夏侯奕问。
他一问出口,金夫人大惊,不是吧,她出面了,他居然还敢怀疑?
糟了,那目哩?
金夫人忙转身就想去拉目哩,“目哩,别冲动,他不了解你的能力,别生气。而且,他可是……”
“他质疑我的能力。”目哩的声音干涩的越发厉害了,听在人的耳朵里,格外的难受。
目哩的身子开始变得虚幻,隐隐有水纹在前面荡漾着。
夏侯奕一直都在戒备着,瞧见他的动作,直接用劲力在身前形成了一面外人瞧不见的气盾。
气盾上突然发出了金石相碰撞的声音,声音很是密集,仿佛在同一时间有很多东西撞上那气盾一样。
戈黔在一旁瞧着,只看得头皮发麻。他知道,之所以会有金石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目哩在动用蛊虫去攻击夏侯奕的气盾。
真是没想到,蛊虫居然这样的厉害。目哩所拥有的蛊虫数量数不胜数,可夏侯奕的内劲却是一定的。
长时间僵持下去,最后败落的一定会是夏侯奕。
“你不是我的对手。”夏侯奕却与戈黔所猜想的完全相反,直接跺了跺脚,一股气劲直接冲着目哩而去。
地面震动,一瞬间,许多石板碎裂。
目哩脚下的石板也随之碎裂,发出砰然巨响。
目哩的身子也随之颤了颤,跟他心身相接的蛊虫也都乱了起来。
就是此时,夏侯奕的身子像是一阵烟似的飘到了目哩身前,一手扼着他的脖子,手下略略用力,“可以收手了吗?”
“你很厉害。”目哩许久之后才干干涩的吐出了这句话。
夏侯奕缩回手,走回去在椅子上坐下,“你可以帮忙了?”
目哩注视了他许久,“寻常如你这般年纪,不该有这么深厚的内力。我只能说,你福源泽厚。她眼光不错,你,合格了。”
夏侯奕脸色黑沉下来,而戈黔也是一副被吓傻了的表情。
不是吧,如来佛祖啊,你快来告诉我,这都是真的吗?
慕容卿那个臭女人,她,她不只是认识金夫人,还认识这个南疆的怪男人?
好吧,认识也就认识了,怎么还一副关系极好的样子?
还有,目哩说话的语气,怎么,难道如果今天夏侯奕败了,他就没资格得到慕容卿?
这家伙,还真是敢说,胆子真不是普通的大。
戈黔缩了缩脖子,往一个角落里站了去。看着目哩,眸子中泛出了同情之色。
兄弟,真不知该说你有大无畏的精神还是应该说因为无知而无畏。
“我是否有资格,你没资格说!”夏侯奕冷冷的道。
“哼!”目哩倒是也来了脾气,直接就冷哼了一句。
见状,金夫人忙上前打圆场,“你们两人就别在这儿对着干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救出卿儿,至于其他的,等人救出来,你们爱如何就如何。”
目哩冷冷的看了夏侯奕一眼,道:“我会出手,但只能给你们争取一炷香的时间。紫风很厉害,我暂时都不是他的对手。一炷香的时间之内,你们是否能将人救出来,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足够。”夏侯奕更厉害,直接丢了两个字过去。
“但愿你不是在说笑。”目哩往前走了几步,将一个小袋子丢在桌子上。“这里的药,你们动手的人每人含一颗在嘴里。到时候会有味道散发出来,蛊虫会将你们视为自己人。记得不能吞下去,否则必死无疑。”
“嗯。”
“我需要一个房间做准备。”
“阮宁,替他准备一个房间。”夏侯奕淡淡的吩咐。
“是,殿下。”阮宁在外面答应,而后走进来,对目哩道:“先生请。”
目哩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就跟着阮宁一道走了出去。
“他与爱妃是何关系?”等目哩一走,夏侯奕便冷冷的看着金夫人,问道。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她是你的爱妃,我觉着你还是问她本人比较好。如今为也算功成身退了,九殿下,不用送了。”
金夫人笑眯眯的起身,不顾夏侯奕那黑沉的仿佛马上能下雨的脸,行礼后,施施然离开了。
戈黔感觉到室内的气氛越来越古怪,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心中暗自骂道,慕容卿,你真是个惹事精,人不在还能将他惹毛了,我真是佩服你死你了。
“我也去准备准备。”戈黔哪里还敢在室内多待,直接丢下这句话,几下就蹿出了屋子。
到了门外,他拍拍胸口,有些后怕的叹息,这家伙是真气了,那笨女人回来会不会被收拾的很惨?
心里有些憋闷,又有些心疼,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戈黔也仅仅只是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不该他管的还是别管比较好。
叹息着,他渐行渐远,回自己院子了。
书房中,夏侯奕静静的坐着,许久后,右手摸上了胸口处。那儿替身带着一个小锦袋,里面装的是他们两人的头发。
在慕容卿嫁过来的当晚,他半夜起身,用两人的头发各自便知了一个绳结,据说会让两人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其中一个锦袋,他随身带着,而另外一个锦袋就给了慕容卿。
夏侯奕摘下锦袋,放在鼻端,轻轻的嗅着。依稀仿佛还能够闻到小妖精身上独有的香味,他一时失了神。
小妖精,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混账东西!夏侯奕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他是允许她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九皇子府后院,她需要有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但他却没说过她可以跟其他男人来往甚密。
纵然,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那也不成。
想到之前目哩说话的语气,那隐含的亲昵,夏侯奕心里的怒意就又翻了一个浪花。
混账东西,你还真是敢,等回来,哼哼!夏侯奕冷冷的哼着,仿佛已经预见自己很很收拾小妖精的画面了。
而此时,远在地牢中的慕容卿却是猛得打了一个喷嚏。混蛋,是谁在骂我,让我知道了,要你好看。
慕容卿哼哼唧唧着握了握拳头,将那个不知身份的人给骂了一通。
“侧妃,你没事吧,这里阴暗潮湿,很容易生病。”红叶有些忧虑的问,想了下,便从随身袋子里掏出了一些药丸来递给大家,“你们都吃一些,应该可以抵御这里的寒气。”
“都吃吧。”慕容卿也不矫情,她本就比不过竺亭他们的身子,真要生病了倒也麻烦。
吃了药丸,慕容卿才发现玉树依然傻呆呆的握着手中的药丸,一副发呆的样子。
“怎么了,玉树,为什么不吃?”慕容卿将他抱到怀里,笑眯眯的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脸。
“漂亮姐姐,我,我不喜欢吃药。”玉树可爱的皱了皱鼻子,往慕容卿的怀里贴了贴,“味道太难闻了。”
“会吗?”慕容卿抓着药丸放到鼻端闻了闻,“不会,你红叶姐姐做的药丸不会难吃的。你这样说,红叶姐姐会难过的。”
“对不起,红叶姐姐,我不是说你做的药丸不好。我,我不是故意不吃的。”玉树委屈的咬着唇,好似有什么天大的一样。
慕容卿看在眼中,突然就觉着不太对劲。这表情,并非全然是因为不喜欢吃药。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不喜欢吃药,那会表现出一种排拒,抵抗,而不是眼下那种有点畏惧的感觉。
“玉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姐姐?”慕容卿担心的问。不知为何,她总觉着这孩子的身上有很多秘密,他过的也并不好。那灿烂的笑容背后,仿佛隐藏着一些痛苦的秘密。
“我,我不能说。”玉树红了眼眶,扑到慕容卿的怀中,小身子瑟瑟发抖,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乖,不要害怕,有姐姐在,谁也不敢伤害你。难道,你不相信姐姐的话?”
“不,我,我相信。可,可我怕姐姐你受伤。他们,他们好坏,好厉害的。”玉树紧张的揪着慕容卿的衣服,小身子就像一片落叶,不停的抖啊抖,看的众人不禁心惊。
在场人中,要说震惊,那最震惊的莫过于竺亭了。瞧着玉树那个表现,他不解道:“玉树少爷,难道有人敢伤害你?”
“竺亭大哥?”玉树这才反应到竺亭也在,当即,他便死死的捂住嘴,大声道:“我不说,我真的不会说的,求求你们了,别伤害大哥,我保证乖乖的听话。”
“玉树少爷,你怎么了,你说什么呢?”竺亭整个人都惊呆了。“不,不应该啊。”
“他是不是十五皇子?”慕容卿瞪着竺亭,大有一副你不老实告诉我就要你好看的架势。
竺亭尴尬的笑了下,垂着头,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你不说,我也早已猜到。能让你叫一声少爷的可不多,更何况,他与你很是亲近,显然,你们很熟识。竺亭,还需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吗?”
“不,不用了。”竺亭急忙摆手,“侧妃,属下并非是有意要瞒着你,实在是此事关联甚大。十五皇子年幼,待在殿下身边会非常的危险。”
慕容卿冷笑,“这是殿下说的吗?”
“殿下的考虑也有道理,更何况,殿下经常不在京城,也没办法将他带在身边。”
“是否与皇上有关?”慕容卿冷冷道。
竺亭一怔,看着慕容卿,满脸不可置信,她,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行了,别瞪了,再瞪下去,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慕容卿摇摇头,“不要以为你们将事情做的很隐秘,我想要猜到,没那么困难。”
事实上,早在第一次见到玉树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有了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
这孩子的脸,似曾相识,总有一种熟悉感,瞧着他的脸,依稀仿佛能够在他的脸上看到某个人的样子。
当时,她心里便有些疑惑。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她这才没有继续追查。
等到嫁给了夏侯奕,得知他还有一个弟弟之后,她的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这之后,她派人查了查,谁知却查到十五皇子并未在京城,而是被夏侯奕送到了外面去学艺。
之后,慕容卿便没有再继续去追查这事。
直到这一次见到她,那种感觉才再度袭上心头。等到竺亭喊了一声玉树少爷,她心中的猜测已经被确定了。
“侧妃,你是不晓得其中的关键。就只有这个弟弟,殿下岂会不疼。当年,他也是将十五皇子放在身边养着,只不过,几次刺杀,殿下自己差点出事不说,还差点没能保住十五皇子。之后,皇上说,将十五皇子交给他来养,他可以看保证十五皇子的安全。殿下思量了许久,这才忍痛将十五皇子留在了宫里。不管如何,如今对殿下来说,十五皇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说到这儿,竺亭也是一阵唏嘘,当年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夏侯奕如何一步步挺过来,各中艰辛,没人比他还要清楚。
正因为清楚,他才更加佩服夏侯奕,那种苦痛,真不是寻常人能够忍受住的。
“侧妃,还请你以后不要怪殿下,很多事情,他也是没得办法。”
“行了,我知道。”慕容卿打断竺亭的话,夏侯奕的处境,她岂会不知。正因为知道,所以她根本不会怪他。
他能走到今天,经历了多少磨难,她难道还不知?
从前世到今生,她知道的太多太多。
慕容卿拍拍玉树的头,笑道:“以后不会如此了,玉树还是留在他哥哥身边比较好。”
“侧妃你说的是,有侧妃你照顾玉树少爷,殿下绝对的放心。”
“侧妃?”玉树狐疑的昂起了小下巴,不解的望着竺亭,“竺亭大哥,你叫谁侧妃呢?”
竺亭愕然,“玉树少爷,该不会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侧妃的身份吧?”
玉树傻呆呆的回头去看慕容卿,不解道:“真正身份?漂亮姐姐的身份就是侧妃吗?那,那怎么办?不行,我不要她做别人的侧妃,她还要做我的嫂子呢。大哥那么厉害,一定会对漂亮姐姐很好的。竺亭大哥,你快帮帮我,我要让漂亮姐姐成为我的嫂子。”
竺亭啼笑皆非的拍拍自己的头,“我说玉树少爷,你可真是比不上殿下,这聪明劲儿啊,你估计都放到吃上面去了。侧妃就是殿下,也就是你大哥的妻子,她本就是你的嫂子,何须我来帮忙?”
玉树彻底傻了,他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傻呆呆的问道:“漂亮姐姐,竺亭大哥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你是大哥的妻子?”
“傻瓜,你现在才发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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