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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也不愿意！”凤歌叹了口气“不管成功还是失败！”
“为什么？成功了不好吗？”天真有些奇怪的问道。
凤歌摇了摇头，看了眼天真说道，“你虽然是先天的灵宝，也拥有全部的天道，可你始终并不能真正理解人！而我和人接触的较多，按照我的认知，和对人的理解，我发现天道其实并不是这世界的全部！或者说现在的天道并不是天道的全部，人身上有一种天道所没有的东西！”
“这不可能！”天真嚷道，“这世间一切都是天道所化，怎么可能有天道之外的东西？”
“有！”凤歌认真的说道，“比如情！天道是无情的，情这种东西就不属于天道！”
天真有些鄙夷地说道“还以为你说的什么，情这东西不过就是……”
“是什么？”凤歌笑着问道。
天真烦恼地摇了摇头，“这玩意还真难说清！”
“依我看，正如你所说，天道本一无所有，无非就是些奥秘的方法和规律，可是并不等于说，天道中所有的方法和规律都已经被发现，很可能天道的全部方法和规律即使是神明们也未曾掌握！而人却有发现这种方法和规律的潜力。”
天真瞪大了眼睛望着凤歌，“你是说，女娲造人，也是如此？”
“有可能！世间原本没有人，女娲神利用天道造了人和万物，这就是女娲掌握了别的神明所没有掌握的天道，而人也有可能发现女娲神也没有掌握的天道。比如说这些人创造的用于演奏的曲谱，还有那些文字写成的文章，这些东西其实并不是神明们所能创造的！而人创造了这些。”
天真沉默片刻，“那你说女娲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些？”
“极有可能！”凤歌轻声说道。
“那就是说，人族所发现的这些规律和方法，都会被女娲所掌握，也难怪女娲会越来越强！”天真的声音有些虚。
“你也不差啊！”凤歌笑道，“你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有人味了？”
天真想了想，点了点头，“你不说我还没发现，我还真的越来越像个人了！”
沉默了一会儿，天真笑了笑，“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什担心他成功了，你是不是害怕他复制成功天道后，变得更像神或我们这样的宝物，而不再像人？”
“确实如此！”凤歌点了点头，“不过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法干预，任何一个人的想法终究都不是我们能完全揣测的！尤其是一颗有着强烈追求心的人！至于结果，还是听天由命吧！”
灵葫之中又恢复了寂静，在石室里守在上官云身旁的袁三却有些坐卧不安，师父这一打坐，已经整整一年多过去了，而且身上居然没有一点灵力波动的痕迹，让他分外地担心。若不是师父的心跳仍在，他几乎以为师父已经出了什么意外。